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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四九章 天山

因為丁一的插手,無崖子和李秋水放下了那驕傲,吐露出自己的心聲,因此誤會解除,兩人終于重歸于好。

這時雖然已是皓月當空,不過丁一卻仍在喝酒,在一旁陪著丁一的正是豪爽不下男身的巫行雲。邊上還有蘇星河和一眾弟子在伺候著,當真是好不舒服。

無崖子牽著李秋水走了過來看得分明笑了笑,拉著李秋水就對著丁一跪下道︰「大師兄再造之恩,小弟(小妹)沒齒難忘,來世……」話說到這卻被丁一搶過道︰「莫講來世,這輩子的事情拖到下輩子去干什麼?」

看了看兩人的模樣也知道自己亂打一氣的效果出來了,笑笑說道︰「不過你們這一跪我受了,我畢竟是你們的大師兄,你們成親的時候我也沒來主持,這禮就算是你們叩還給我了。」說到這哈哈一笑,從時遷那里取過蛇皮內甲扔了過去道︰「這便算禮物吧,免得日後在被人暗算了傷了自己人的心。」

被丁一當這眾多徒子徒孫如此說道,無崖子也是老臉微紅,燦燦一笑接過了內甲卻是入手便知道這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手上微微用力發現這內甲居然韌性十足,以他的力量居然都沒能扯開。

丁一身居高處自然看見了無崖子的小動作道︰「你要是不用兵器和內力,單靠手上力道將這衣衫弄壞,我就給你磕三個響頭。」

無崖子連道不敢,卻是心中好奇,這東西入手光滑,似乎是什麼動物的鱗皮一般,但又怎會有如此的能耐能當的他一拉,而且丁一還敢如此說話,便是說明即使他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如果不是用特殊的手法不去憑借的內力加成,光靠力量是對這黑色的內甲無可奈何的,卻又是什麼動物的鱗皮居然能有如此的防御性能?

李秋水在無崖子身邊,看見他低頭仔細的研究這蛇皮內甲知道無崖子是起了好奇之心,便開口道︰「大師兄,小妹也甚是好奇,這內甲到底是怎麼來的?似乎刀劍不傷,還能抵消內力,如此神奇卻似乎大師兄還有許多。」

無崖子一愣道︰「啊?還有許多?這寶物居然有這麼多?」

丁一笑了笑看見周圍之人一臉的驚訝便道︰「這是一條大蛇的鱗皮所制,不過具體如何制作我也不知,我不過是將這大蛇殺了將它的皮弄了下來請人幫忙才做出來的。」

無崖子驚道︰「什麼樣的蛇居然有如此厲害的鱗皮?」

丁一道︰「說來雖然還像是條蛇,不過頭上已經長出了角來了,按照書上所說也算是一條蛟龍了吧,不過看它的模樣像蛇多過于別的,所以還是認為它不過是條蛇罷了。」

眾人大驚︰「蛟龍?」

無崖子模了模手中的蛇皮內甲道︰「大師兄真是神功無二,這長了角的蛟龍都能被斬殺了,小弟佩服。」

被無崖子說話引出來的回憶,丁一忽然道︰「你不說到這件事,我還險些忘了。這條大家伙還有好多的東西我準備拿來配藥呢,險些忘了。」說到這頓了頓看了看兩人道︰「看看,都是你們這兩口子弄出來的事情,好好的什麼話都憋在心里不肯說,還是夫妻嗎?害的我差點就忘了。」說著話從時遷那里接過包裹打開一看,道︰「還好,還好,這蛇皮包覆果然有些效果,這些東西還沒有出現什麼變化,想來還能用來煉藥。」

丁一的這一說,卻將眾人吸引了過去,無崖子等人自然是湊上前觀看,蘇星河等人沒這個膽子只能站在一旁遠遠的眺望。但見碩大的如同兩顆鵝蛋的蛇眼,在這夜中正散發著道道詭異的光輝。那碧綠色的蛇膽肉眼可見其上不時的散發出絲絲香煙,那幾顆巨大的毒牙更是如同象牙一般白玉無瑕,那條卷成一團的淡黃色的龍筋正乖乖的躺伏在那。

李秋水看了一看,她不像無崖子和巫行雲那般喜歡練藥,她更喜歡研究各種新奇的武功。看見了那條龍筋便取了過來,順手一甩而出,但見夜空中仿佛一條黃龍飛舞一般翱翔而去,便隨著聲聲龍吟,真是好不神奇。

等到李秋水驚疑一聲,將龍筋展開。眾人這才發現這條龍筋有二十多米長,頓時都驚呆了,再看那包袱中的巨大毒牙依次排列在中,心中對丁一的佩服那是無以復加了。長了這麼長那還真不是一般的蛇了。

忽然巫行雲道了聲︰「師兄,這家伙的獨角呢?書上所說這蛟龍的獨角乃是其溝通天地而形成的,算是這蛟龍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了,怎麼我卻沒看見呢。」

隨著她的話眾人又望向了丁一,是啊這蛟龍可都是長角的啊,沒角的那便不是龍了。

丁一微笑著說道︰「你還真夠精明的,這獨角的確是好東西,來看我給你們變個戲法,看好了!」說著話,雙手一陣揮舞突然一根巨大的有兩米多長的獨角憑空出現在了丁一的手中。

丁一的速度雖快,但能瞞過場中的那些三代弟子,卻逃不過無崖子等人的眼力,巫行雲笑著說道︰「師兄,你這戲法變得真是有意思。」說到這頓了頓,似乎憋著笑又說︰「但是,師兄,你的紫薇寶劍掉出來了,紫電也掉在地上了,還有你的腰帶沒了。」

一席話將原本得意洋洋站在那邊的丁一給打擊的低下了頭,從地上一撈就將紫薇和紫電撿了起來道︰「哈哈,早知道就不把這東西弄成腰帶了,真是出丑了啊。」

眾人笑了笑,無崖子伸手接過這巨大的獨角,望著上面玄奧的條紋道︰「果然是不同尋常的東西,大師兄,這東西能隨意變換形狀?」

丁一點點頭說︰「是的,你們不是都看見了嗎,這東西我一般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腰帶了。」書說到這郁悶道︰「看樣子我還要去弄一個腰帶,不然這戲法今後就沒辦法變了。」

眾人大笑,只覺的如此的丁一,如此的門派才是真正的帶著同門情誼,能夠溫暖人心的門派。

無崖子點點頭將這獨角揮舞了一下道︰「似乎可以當作一把兵器來用的。」

丁一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想把它當成兵器來用的。」

無崖子用手彈了彈道︰「這東西的質地十分的堅硬。」說著話問丁一要過紫電寶劍順手一削,但听見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獨角、寶劍都沒有一絲的損傷。無崖子驚道︰「這東西看來神兵利器也難以傷到,果然是好東西。可是大師兄,這東西怎麼樣才能變換形態?」

丁一道︰「我是拿著想了一下它就變成了腰帶了,你試試看呢。」

無崖子點點頭閉目沉思,眾人凝神細觀卻是半晌也不見這獨角變了模樣,無崖子睜開雙目道︰「似乎行不通。」

丁一說道︰「拿來我試試。」接過了獨角,也不見他怎麼動作,眾人只看見這獨角忽然就變短,變軟幻成了一條腰帶。

無崖子驚道︰「奇怪,怎麼我就無法讓它變化呢?」

巫行雲道︰「應該是這東西認主了吧,所以師弟你沒辦法操控自如,而師兄卻能夠變化隨心。果然是傳說中的蛟龍,這頭上的獨角居然也能有如此神奇。」

李秋水忽然道︰「大師兄,這獨角還能變成別的東西嗎?」

丁一一愣道︰「這個我還真沒想過,我來試試。」說著話,手中的腰帶忽然一變,瞬間就換成了一把寒氣逼人的黑色利劍,感知到這獨角變成的利劍發散的令人心寒的冷光,便能知道這把劍絕對不是什麼玩具。忽然間寶劍再變,一面的刃口消失了,劍身也變寬了,卻是變成了一把戰刀。

巫行雲贊嘆道︰「變化隨心,這今後師兄你和人動手,有了這東西先天便佔了三分便宜。」

丁一點點頭卻道︰「的確如此,想我一開始如果用的棍棒迎敵,又有誰能夠想到這棍棒忽然間就變成了一把大刀。」

眾人均是點頭贊同,的確如此一來必定會被這獨角的突然變化弄的慌亂不已,不過本來丁一的實力就已經是天下一等一的了,又何須再用這些小伎倆。

這獨角之事就這樣放在一旁,畢竟這東西雖好但落在別人的手中卻也不過就是一根長棍罷了,只有在丁一手中才能幻化無形。

眾人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桌上的那些蛟龍身上的東西,巫行雲道︰「這些東西都可以算是天才地寶了,師兄能夠獲得也是機緣。」想到這說道︰「師弟,你這里有沒有什麼藥材,我們便在此將這些東西煉制一番,不然的話怕是再放置下去會失了其中藥性。」

無崖子一愣,尷尬的搖頭道︰「這,這個藥材小弟這里還真是不多。」不過說著看了看自己的徒孫又說︰「不過我的徒孫薛慕華是江湖盛贊的名醫,想來家中應該備有不少珍貴藥材。」

眾人點點頭,這到是。薛慕華在江湖上的聲望極高,要什麼藥材沒有?

不過在巫行雲隨口報出了一些藥品之後,原本尚有些得意的薛慕華頓時便如同剛才的丁一一般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什麼天山雪蓮,又有哪一班人趕去那里采摘?那可是您老的底盤啊,什麼昆侖靈芝、仙桃,這東西在哪里?從來都是只听其名,不見其樣啊。什麼熊心豹膽,這個倒是稍微容易了一些,畢竟在場之人殺個黑熊、豹子還是輕而易舉的,但這殺了之後還要用特制的手法冶煉一番,這卻又要到哪里去尋?

縱是丁一等人也被巫行雲說的這些東西弄得一愣一愣的,許久丁一才道︰「用得著這些嗎?」

巫行雲反駁道︰「如此好東西自然要找同樣是天才地寶之物來搭配,何況這昆侖靈芝有解百毒之效,正好可以綜合了這蛇膽中的毒性,讓其可以充分的發揮出藥力來,不然光是這毒性即使練出了丹藥怕也不過是劇毒之物罷了。」

丁一點點頭,這到也是這巨蛇的毒液厲害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的,當下便道︰「那如此多的藥材即使是我等現在就去尋找那又要多少時間才能找到?這樣一來,這些東西不就廢了嗎?」

巫行雲忽然展顏一笑道︰「無妨,本來如果這小家伙家中有的話,咱們挑近處自然是去他家煉制這些東西,不過現在他沒有的話,卻也無妨。我那天山之上卻是有著諸多的藥材供取之,還有無數海外的天才地寶,想來應該可以調制出有驚人效果的丹藥來了。」

丁一點點頭說道︰「也曾听小和尚說過,你那靈鷲宮的勢力不凡。」說到這頓了頓看了看巫行雲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走了啊。」

眾人一愣,看了看天色道︰「現在?」

丁一也是抬頭看看,發現月上中天,好似有些著急了,便燦燦一笑道︰「那,那明天?」

巫行雲笑了笑︰「那便明天吧,無崖子師弟、師妹,你們要不要同去?」

兩人點頭道︰「這是自然,如此靈丹現世,自然要去觀摩一番。」

隨著無崖子話音落下,一個聲音說道︰「師祖,我能不能也去?」說話的正是剛才被巫行雲一番話說的很沒有面子的薛慕華,他畢竟是醫科聖手,對于醫道自然有著自己特殊的喜愛,不然也不會讓他得了今天這樣的名頭,所以在听見眾人要去煉制這等神奇丹藥之時,再也按耐不住這才不顧自己的身份急急的說了出來。

他話一出口在他身前的蘇星河卻道︰「你這個逆徒,帶不帶你去自有師傅等人決定,你怎可突然插嘴?你眼中還沒有尊師重道之心?」

薛慕華嘟喏一聲,就要給無崖子等人跪下賠禮,卻被丁一虛空托住道︰「這是你弟子叫蘇星河的吧?看上去比你有威嚴,更有為人師表的風範哦。」看了看無崖子和蘇星河被調侃的尷尬臉色又道︰「我逍遙派講究的是什麼?便是逍遙自在,無拘無束,如果開口說出自己的心里話都是錯的話,那還有什麼話可以說?你很好,看來你這閻王敵的名聲也不是憑空得來的,你也一起來吧,到時候跟你巫師伯學上兩手,她煉制丹藥的手段可是我逍遙派中的第一人,起來吧,別動不動的就要給人下跪。在我逍遙派沒有這個禮儀,只要心中知道尊師重道、友愛同門便足矣了,這些虛禮不整也罷。」說著又看了看一臉愧疚的蘇星河道︰「你也沒錯,你有嚴師之風,但太過苛刻,卻會讓弟子漸漸失去了自己的風格,淪為模仿與你。你以前做的便不錯,雖然是無可奈何放他們離開,卻也讓他們自成一格,沒有走上你的老路,讓他們隨興所致,這也算是因材施教了,怎麼現在忽然就變得如此嚴苛了?這不好,教導之時嚴厲點無妨,平時的話自然要放松一些,亦師亦友無話不談,才是真正的良師益友的關系。」

眾人齊齊對著丁一鞠躬道︰「多謝師兄(師伯、師伯祖)指點。」

丁一點點頭受了這一禮道︰「無妨,自己人我才說的,你們能听進去自然是最好。」說完將東西重新放入包裹之中道︰「那便明天啟程吧。」說著臉色忽然一變,如果剛才還是一派宗師的話,現在卻仿佛路邊的混混,佝僂著身軀對著無崖子奸笑道︰「嘿嘿,師弟啊,你們也算是小別勝新婚了吧?雖然這小別有些久,不過……嘿嘿,今天晚上可不要太過操勞哦?哇哈哈哈……」大笑聲中忽然離開了,只留下一臉窘態的無崖子和一臉羞紅的李秋水,巫行雲是听到了一些,不過卻是在為無崖子等人高興的時候,看著丁一消失的背影暗自陷入了沉思,而其與眾人卻根本沒有听見丁一在說什麼,自然不知道為什麼無崖子的臉色為什麼忽然間變得如此難看。

不說無崖子在內心怎麼誹謗丁一,但他和李秋水再續前緣卻的確要感謝這個大師兄。看著臉色羞紅宛若少女的李秋水,他那顆隨著時間而蒼老的心忽然就恢復到了年輕一般,這種充滿活力的感覺真好。

次日清晨,迎著充滿朝氣的陽光,山谷外已經是一行人整裝待發了。

等到丁一打了一套拳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這里的人居然都是準備好了行裝,于是問道︰「你們這是?」

蘇星河尷尬的說道︰「師伯,我的這些弟子都想去看看,我也攔他們不下,所以,所以……」

丁一笑了笑道︰「行雲,那里是你的地方,你說吧。」

巫行雲笑了笑道︰「無妨,既然都準備好了,那邊走吧。」

山谷中也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所以一行人只要帶上自己的東西便能夠上路了,他們又都是江湖中人,武功不俗,雖然有老有女,卻也不慢行了七八日便到了天山腳下的小鎮。

遠望天山,美麗多姿,那長年積雪高插雲霄的群峰,像集體起舞時的維吾爾族少女的珠冠,銀光閃閃;那富于色彩的不斷的山巒,像孔雀正在開屏,艷麗迷人。

丁一見眾人興致不錯,便笑道︰「這天山還有一個傳說呢,你們知道嗎?」

巫行雲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卻不會去搶了丁一的話頭,在他身後微笑不語。其余的人自然還真是不知道,畢竟這些雜文趣事,也只有丁一這個異界之人很喜歡研究看看,所以很多地方他根本沒去過卻又甚是熟知。

看見眾人搖頭丁一笑道︰「這是個傳說呢︰

話說天上有個仙人殿,殿中住著千百年來流傳的西王母。這西王母每逢自己的壽誕便會在瑤池開蟠桃大會,那時會遍請天上地下,寰宇海內的無數神仙前來參加。而那瑤池在哪里呢?

這「瑤池」便是天池,這天池便在這天山之上,那里人跡罕至,你去到天池便能感覺如登仙境一般,「瑤池仙境世絕殊,天上人間遍尋無」。

而其中更有一個故事,說的是西王母在瑤池宴請西游的穆天,兩人暗生愛意。西王母沉浸在甜蜜的愛情之中,特別愛美,愛梳洗打扮。于是,她就使了仙法,在天山下劃了三個天池,一個洗臉,一個洗澡,一個洗腳。這洗澡的最大,便是大天池,洗臉的是東小天池,洗腳的是西小天池。這三個大小天池里全是天山上流下的雪水,水如玉汁,清澈透亮,偌大的三個大天池可是專門供王母娘娘一人所用。

天池是西王母梳洗之用,那可不能讓別人隨意進出,就連窺一眼都不行。這王母娘娘就在西小天池外修了一個石門。這石門兩峰夾峙,中通一線,門窄僅三丈之余,極易把守。西王母洗澡的地方又有這一道門,便派了一條白龍在那看守,因此便可萬無一失了。

但是呢,這天池里本來就住有一個水怪,因為西王母在開蟠桃會的時候沒有請他,他越想越生氣︰這上仙下神,你王母娘娘請了那麼多的各路神仙來赴蟠桃會,偏偏我天池之主不請。所以,他就興風作浪,擾得天池之水沸沸揚揚,不讓西王母娘娘洗這個澡。

這還了得,敢跟西王母作對,這天上至尊的西王母又怎能不怒,拔下頭上的寶簪向天池投入,頓間,這寶簪化為一棵大榆樹,鎖鎮了水怪。按說這天山之巔的地方榆樹根本不能成活,可天池邊就有這棵千年古榆如今還郁郁蔥蔥挺立池邊,且池水再漲也不及其根部,就因為它是西王母的寶簪化的,人們稱它為「鎮海神針」,便成了天池景色之一。

而後來又有共工怒觸不周山,捅破了天,就連西天也要塌下來了,搞不好,這天池就毀了。西王母要保住她的西天,又要保住她的天池,就用手把天山的一座山峰劈成三柱,用以撐住了西天。西天因此就不會塌了,全靠這頂天三石。幾千年了,這頂天三石還屹立在天池邊,上到上面便能瞧見。

話說那看守石門的白龍卻不老實,有一天他偷偷地繞過西小天池,淌過東小天池,爬上大天池,要偷看王母娘娘梳洗。當然,王母娘娘覺察了白龍的意圖,就在他將到天池邊時把他點化了。于是,這條白龍變成了大天池與東小天池之間的白龍峽瀑布。這白龍峽瀑布銀鏈高懸,煙水縹緲,發出驚天駭地的響聲,正是這白龍向王母娘娘求饒的喊聲。

西王母天天在天池梳洗,因雪水是取天地日月之精華,乃玉汁瓊漿,清冽晶瑩,西王母天天洗,越發年輕漂亮。伴侍王母娘娘的玉女既羨慕又驚訝,于是她在一個清晨,乘西王母未起床時,來到天池。這時,海峰晨曦,天山絕頂冒出紅日,萬道霞光直瀉池中,映照仙境如幻如夢,玉女情不自禁地寬衣解帶,披發跣足,投入天池,盡情地暢游。西王母一覺醒來,不見玉女,尋到天池,猛見玉女膽敢下池暢游,怒火中燒,就大喝一聲。玉女听到,心驚膽戰,慌忙爬上西岸,可是來不及了,才爬上岸就被王母娘娘點化了,她的一頭美發化成西山翠綠的雲杉。天池景色之一的西山雲杉,亭亭玉立,就是玉女的披肩飄發,只是玉女飽含冤屈,這雲杉總是發出迫人的寒氣,于是又稱為「西山寒松」。

天池老是出事,這白龍、水怪、玉女都闖禍了,西王母的領地總有人要冒然踏上,于是王母娘娘衣袖一拂,天池邊便長出一種「血汗草」來。這草看似平常,可人畜卻不能靠近它,一旦踫上它,就猶如被利刃所割,血流如注,疼痛難當。有了這「血汗草」,西王母的天池再也沒法靠近了。這天池卻也因此更加神秘,更加迷蒙了。(摘自百度找到的天山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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