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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章 黑衣高手(下)

皇宮中此時趙恆和寇準正在商量丁一和那黑衣人的大戰,畢竟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了,兩人都是怪物般的強悍,稍微離得近點的禁軍就會被一股氣勢壓得直不起腰來,而且即使拼命的靠近也看不清場中形勢,因為兩人的較量產生的余波就能讓這些探子好好的喝上一壺。

畢竟丁一和龍千秋的真氣即便內斂蓄力,但是放出來的一剎那那威力卻是極為驚人的,邊上有個想偷襲丁一的黑衣人就是被兩人劍氣余勁硬生生的劈成碎塊,那滿地的獻血內髒只讓人見之欲嘔,聞之欲吐。邊上還有幾座房屋也被兩人交手的余勁蹂躪過,依然成了一地的廢墟,所幸的是現在兩人百米開外一本上沒人敢靠近倒也沒有誤傷無辜。

趙恆問寇準︰「寇丞相,你說到底怎麼辦?」他本來心中想的是最好兩人同歸于盡,不過這顯然很不可能,雖然就目前的回報過來的形勢到是很有可能,不過畢竟他們不是傻瓜不會真的就這樣拼的油盡燈枯,當然就是想拼那結果必然是龍千秋耗死,丁一重傷,畢竟經歷過頓悟的丁一的身體強悍的駭人听聞了。

寇準回道︰「聖上,還是快下注意吧,這可是個好機會啊,畢竟那羅祥居然干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些人既然是幫羅祥的想來就是幫凶,這些人留在京中就是禍害,而且這等賊人比之丁一來說卻是更加難以控制。」

趙恆心中也清楚,那丁一既然受了自己的任命,按照寇準的形容絕不會再為難自己但這畢竟不靠譜。這要是丁一被殺或者兩人同歸于盡倒也好了省的他煩心,不過要是丁一勝了那本來可以示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但畢竟這是個不受控制的人,而且還是個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家伙,這才是關鍵。苦思半晌他最終還是沒能派兵援助,只是吩咐時刻關注。

寇準長嘆一聲,知道自己的皇帝心中還是有些芥蒂,不過這也不能怪皇帝誰讓從來沒被人這麼掃面子的威脅過呢,心中有氣也是正常。不過這樣一來卻是喪失了拉攏丁一的最好機會。

開封府,龍千秋此時知道再斗下去自己就會油盡燈枯活活耗死在這,雖然他不怕死,不過還有主人的大事要辦,這羅祥的金剛不壞神功被破,但並不是沒有辦法恢復,主人那不是正好有著那神奇的丹藥!何況還有破壞宋遼合議的大事在等著他。

而且要是自己能和這人同歸于盡到也算是有用,不過看丁一那樣子畢竟年少氣盛不像自己年老體衰,再斗下去只會被丁一耗死。心中生了退意,決定今後尋找機會用自己最拿手的暗殺手段解決這個年輕高手,雙眼死死的盯著丁一看了好久才道︰「好本事,如此年紀有如此本事足以自傲,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丁一從對方氣勢中察覺到一絲變化冷哼一聲道︰「藏頭露尾的鼠輩不配知道你爺爺的大名。」

龍千秋听見丁一如此放肆心中大怒,但卻沒有被丁一挑動心神,這個時候任何一個細微的差錯便會讓自己步入死地,冷哼一聲小心的緩緩後退,揮手就帶著剩下的黑衣人要走,邊上自有人去帶那羅祥。

丁一怎會讓他們如意,紫薇一震一道劍氣射出,邊上那黑衣人也是不弱長刀一揮硬生生的擋了下來雖然被逼退了數步,不過卻沒有受傷,實力也是非同小可。

龍千秋冷哼一聲抓起羅祥道︰「攔住他,我們走。」

頓時眾黑衣人跟隨龍千秋而去,獨留下兩個黑衣人擋住了丁一的劍氣將他攔了下來。此時丁一雖然經過大戰一身內力耗掉了七七八八,身心更是疲憊不過也不是如此好攔的。紫光一閃,人影分開一個黑衣人已經被殺,丁一腳下一動來到那剩下的黑衣人旁一掌拍出。

那黑衣人想不到和自己老大大戰了幾個時辰的丁一居然還能如此犀利,剛一交手自己的同伴就被殺。看見丁一一掌轟來,也是一掌迎上。

「轟」一聲響,丁一飄飛後退,凌空就是一道劍氣射出。

那黑衣人比之丁一那是多有不如不過畢竟丁一現在內力不足也擋了下來,只退了兩步。正要沖上前去,忽然心中一凜,匆忙避過卻還是慢了一步,左肩被六脈神劍擦過一道傷口出現,鮮血汩汩流下。

這黑衣人也是強硬,不去理會手上鮮血樸刀一揮就砍向沖過來的丁一,丁一紫薇一架順勢一劍下刺。黑衣人一個後跳避過開月復之厄,左手自腰中一掏,幾枚燕子鏢就甩向丁一。

丁一看見那人動作就已經警覺,此時暗器臨身也不驚慌紫薇舞出一片光芒,只听見「叮叮叮……」的聲響,就將暗器盡皆擋下,看見那人往後退去也不客氣一掌橫拍,那些被切碎的暗器被丁一的掌力一催齊齊的射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大吃一驚一個側滾翻避過,還未起身紫薇已經停在脖頸間,頓時心中一片死灰,頭一揚就自己撞上了紫薇的劍鋒。

丁一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果決,收劍已經不及,長嘆一聲,看著這黑衣人摔到地上。上前揭起蒙面布,卻是不認識的面孔,又去看另外幾個都是不認識的。思索一番,便猜想這些人應該是從小培養的死士,所以才會這樣悍不畏死而且還無人認識。他將尸體就擺在開封府外,邊上寫了一個告示就是有認識的人說出是誰便有獎賞,而且他也希望這樣一來能逼得這些黑衣人跳出來。這樣就能讓斷掉的線索重新連上,這些人換個名詞那就是有挑起國于國之間大戰傾向的恐怖分子啊。

就在丁一重新回到開封府大堂,還未下令怎麼處置佟力和劉二子的時候金吾衛來了,同行的還有寇準。而且寇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太監,太監的手中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著一卷絲綢,一塊金牌。

寇準走上近前高聲說道︰「聖上下旨,丁一上前听封。」

卻見丁一理也不理依然端坐在那,听見寇準說話點了點頭道︰「听著呢,說吧。說完我還有事辦呢。」

「大膽!汝是什麼身份,快快下來跪下接旨,不要以為得聖上恩寵就如此恃寵而驕。」那太監指著丁一怒聲罵道,尖利的聲音令丁一眉頭皺起。

寇準急忙上前道︰「丁大俠,您還是下來接旨吧,這是好事兒啊。」

丁一此時心中正是不爽,那婬僧羅祥被救走他心中一股郁氣難消,又听見這太監如此說話當即一怒沖天的殺意對著那太監撲去,直將那太監嚇得屎尿齊流驚叫一聲昏死了過去。邊上金吾衛和寇準也不好受,只覺得胸中郁悶無比透不過氣來,不過好在丁一氣勢一發便收,兩人一個身體壯實一個正氣凜然倒是挺了下來。

丁一抽出一枝令箭射向那托盤,他用的手法巧妙令箭一踫之下托盤中的兩件物體凌空躍向了丁一,丁一伸手一探就將兩樣東西收入手中。將那絲質聖旨打開,上面寫了一連串的話語,不過總結下來不過是封了一個虛職而已,名字倒是好听,叫做︰替天巡狩公正司。又拿起金牌來看,看金牌正面雕著雙龍會首,正中間兩個大字正是丁一二字,上面還有四個字,是︰替天行道!背後龍鱗片片寫著幾排小字,正是丁一在德隆鎮留的字,不過也正常畢竟是一鎮府尹被殺,這麼多天了消息傳到京里很正常。金牌拿在手中便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手感極佳想必是手藝高超的金匠所為。

丁一點了點頭道︰「嗯,做得還不錯,跟你們那皇帝說,就說我謝謝了。不過叫擦亮眼楮用人,不然我還回去找他的麻煩。」他也知道這是皇帝在對他示好,這面金牌的權利給的極大,這替天行道便是皇帝給的殺人執照啊,那就是相當于一把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佞臣。對他來說聊勝于無,自然也就收下了,沒錢喝酒的時候好歹也能當了換點酒錢。

這個想法要是被寇準和趙恆知道的話怕是要把丁一活活的掐死,不過現在他們並不知道丁一收下金牌完全是因為用來當備用金庫的。

寇準看見丁一收下了,當即長出一口氣,道︰「老夫會轉告的,那丁大俠忙著,老夫回宮交差了。」

丁一揮揮手道︰「嗯,走吧,有空來坐坐。」

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將開封府當成自己家了,寇準苦笑一聲讓金吾衛派人將傳旨太監抬了出去,騎馬就往皇宮去了。這丁一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險些把和遼國的大事給忘卻了,現在正好可以去商榷下。

隨著丁一漸漸收斂氣勢,金吾衛領了一隊人馬讓他們去听丁一的命令行事,頓時有好事者上前一問才知道聖上果真下旨了,而且還賞賜了一塊金牌,當即心中對聖上產生了一種敬佩之心,畢竟還是好皇上啊,這等好人就是應該獎賞的。立刻便有人四散走開將丁一的事情傳了出去,只為讓自己那受過迫害的朋友快點找丁一申冤。一傳十,十傳百,不消一個時辰,居然大半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開封府有好漢被聖上賞識,予以特用在開封府審案要為老百姓伸冤做主。

不過因為時間因為丁一大戰龍千秋已經過去不少,丁一回到大堂時已經接近黃昏,手中把玩著那面金牌,一聲令下邊上自有衙役和侍衛上前領命。將劉二子和佟力還有龔立新直接推到開封府門外斬首,因為這兩人罪證人證物證都是不少,雖然尚有不少沒有找到物證,但光是這些都已經可以讓他們死上幾十次的了。所以丁一才不會再留著他們,直接下令就讓劊子手將他們斬首示眾,以平民憤。

開封府左前方就是一個刑場,這時在跪下的這幾人身旁站著的就是開封府的劊子手,因為丁一受了皇封,這些人自然要听命行事。那劊子手倒提鬼頭刀迎著夕陽喝了一口酒又對著三人和大刀各噴了一口,這才說道︰「老子早看你們不爽了,平日欺男霸女的,我隔壁家的那個小妹就是被你們害的家破人亡,他家老母現在還在我家常住,今天砍了你們回去我倒可以向她道聲喜了!蒼天有眼啊,這丁大俠硬是將你們抓來了,哈哈,老子開心啊。鬼頭,一會不要太利索,這等人讓他們走的不要那麼輕松。」說到這頓了頓又說︰「一會我請你喝酒,今日我開心啊,哈哈。」

邊上那個外號叫做鬼頭的劊子手應聲道︰「鐵老大,放心!一定不讓他們走的舒服。龔尚書,您可還記得小子?嘿嘿嘿,想必您老貴人事忙早忘了吧,看看小子臉上這條刀疤那日我不過是看不過你馬車撞了路上一老丈說了兩句,你就命人將我狠狠的打了一頓,這一刀可還是當時您那兒子親自動的手呢。後來要不是有路人抬我去找了大夫,我這條命早就不保了,您老可還記得?不記得了?我可記的,當初您老那個威風啊,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啊,可您也有今天啊,是啊,蒼天有眼啊,丁大俠是好人,他敢抓你們這些貪官污吏就是好人,日後您要是做了鬼想報復,就沖我來好了,哇哈哈哈……」說到最後居然一邊哭一邊笑,當初他幾乎因為幾句話被活活打死,看病的錢還是家中賣了田地和房屋才湊足的,病好後,因為一條刀疤橫在臉上,皮肉外翻仿佛一條丑陋的蜈蚣橫在臉上,沒有哪家姑娘肯跟他,直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刀疤讓他看上去凶惡非凡,被人引薦去當了劊子手,這一干就是五年,五年來他還和邊上那大哥悄悄的用偷梁換柱的手法救了好些個被弄下來的好官和申冤不成的百姓,為此他幾乎所有的俸祿都用來買通獄卒和師爺了,此時看見心中最恨的大貪官龔尚書在此心中開心不已,笑過了頭只覺無限苦楚大笑變成了哭聲。

這時候開封府門外那法場已經被人群圍了個水泄不通,四周所幸有禁軍在那看守才沒讓這些人沖了進來,不過唾罵聲卻是不絕,時不時的就是臭雞蛋、爛瓜菜往里面砸去。丁一看了看一臉頹廢的劉二子和龔立新,還有在那大叫不止說你不能殺我,我是佟開山……的佟力,冷笑一聲取出令箭扔去。

邊上有正經的開封府師爺高聲唱到︰「驗明正身,確為本人,時辰已到,立即行刑!」

正中間兩個劊子手冷笑一聲取下劉二子和佟力背上的名帖,這個時候劉二子已經嚇得屎尿齊出了,戰戰兢兢不能自已,那佟力卻依然在那嚎叫著,那鐵老大冷聲說道︰「平日里我殺人都說冤有頭債有主別來找我,今日里我改一下,來找我好了,看老子不再殺你們一次!嘎嘎!」說完高舉手中鬼頭刀,但听刀柄上鐵環「當啷」一響,已經剁入兩人脖頸,這鋒利的刀鋒,兩人的一雙有力的胳膊硬是沒有完整的砍下兩人的頭顱,這正是要讓他們不能速死。隨後鬼頭又來到了龔立新身邊吐氣開聲︰「狗賊,你也去吧!」一刀劈下,這龔立新也和兩人一樣被砍斷了脖頸卻又捎帶連著皮肉不能速死,眼中一絲光芒隱現,心中不僅回憶起了自己的一身,如果有來世我一定要做個好官。

場外群眾再听見師爺唱若後全都屏息靜氣看著場中,丁一早把三人罪狀公布于眾,老百姓恨不得他們早死。看見大刀披著霞光斬下,三人慘嚎一聲,鮮血如泉噴涌而出,卻又沒有完全斷氣在那苟延殘喘,當即有漢子在那高喝︰「好!」頓時群聲響應,盡是一片︰好……

丁一笑了笑轉身走回了府中,尋了一處屋子進屋就盤膝而坐,休息起來。今日里一番大戰他損耗頗大,但偏偏不能露出半分的弱勢出來。不說那些人的手下可也有武林中人,丁一靠著武功高強將他們震住,這時如果稍一示弱,必定會讓這些人跳出來打砸法場。何況更是有無數的禁軍就在身旁,丁一雖然不知道皇帝是什麼心思,但卻也能猜到他必定是不爽自己,這些看似是保護听命與自己的禁軍,怕都是監視自己的吧,只要自己露出氣力不貸的模樣來,等待自己的必定就是被這些禁軍用人海戰術生擒活抓。

直到坐鎮法場高台,親眼看見了處決了三人心中才放下些心來,他還再想要是有人劫法場的話他都準備親自出手殺死這三人了,因為現在的他已經沒有把握在抓住或者殺死那些劫法場的武林高手了。所幸的是這些假想中的人並沒有出現,看樣子那些黑衣人應該只是來救羅祥的,也讓丁一終于可以長出一口氣了。

隨著丁一盤膝進入修煉恢復狀態,也沒有人來打擾他,于是一夜無話。

隨後的幾日開封府天天人滿為患,丁一倒也不煩一一應付,有些是雞毛小事的比如家中夫妻失和,某家的公雞丟了,誰的掃帚沒了。這些事丁一都讓他們去找那開封府的府尹帶人解決,他坐鎮大堂專門過問那些大事。

這日,丁一還未升堂,寇準就來了,卻是一身的甲冑。那趙恆終于同意出兵了,而且還是御駕親征。丁一到是覺得無所謂,只是這樣一來待在澶州的他的那些朋友、徒弟就會安全許多了。

丁一自然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他的功勞,澶州那邊有急報過來,其中有一半的篇幅就是寫的丁一的事跡,剩下的一半才是求援,因為遼國的大軍已經將澶州團團圍住了。而那趙恆也怕丁一審案審的興起又來找自己,因為前天丁一將一個高官之子抓了去 嚓了,那高官也是一蠻狠的角色,當即就帶著家將要去報仇卻一個不剩的都被丁一斷了一腳,回去怕是要休養半年才會好轉,而且個中好些個家將被周圍的百姓指認出的,立刻就會被丁一帶到開封府審問,等到證據確鑿那就是刑罰臨頭,或是死罪或是杖責。

那高官還因此哭到了趙恆那,要求趙恆為他做主。丁一听到人說起,一時怒起直接去了皇宮將那高官揍了一頓,然後還押著那高官去了趟他家中,搜出了五百多萬的巨款,這下好了這個高官也跑不掉了,被丁一押到開封府就是一頓好打,然後就是推出門外給斬首了,這倒是好父子齊上黃泉路。只是嚇得趙恆心驚膽顫,他怕什麼時候丁一又闖進來,即使不害自己,可是這樣的神出鬼沒的做法讓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提心吊膽的惶惶不可終日。這時候恰逢寇準又來請求,于是立刻答應了寇準的請求,御駕親征,只想離這狂徒遠遠的。

目送大軍出城,丁一依然回到開封府,十日還沒到呢。不過這皇帝一走京城凡是做了虧心事的那都是心驚膽顫不已,害怕哪天一醒來就被丁一抓到了開封府。有比較狡猾的官員、富商大開糧倉,贈粥施藥,廣發銀錢,救濟百姓。所有的目的只有一個讓百姓認識到他的好,不會去丁一那告狀,這幾天來幾乎天天都有十來個人掉腦袋的,其中有地痞流氓,有流竄到京城作案的武林人士,更多的是欺行霸市為富不仁手段陰毒的商賈和仗勢欺人的官員子弟那些貪官污吏,凡是被百姓舉報的丁一都會一一核查確認,確認無誤立刻派人去抓,兵抓不來的,丁一就親自動手。

這審案過程中也有刁民以為丁一是一心要為窮人出頭,他也是窮人便去告狀,說他家附近的那戶財主霸佔他家良田,更是佔了他家的祖屋。丁一听了立即派兵去調查,卻不想這一調查下來卻不是那樣,那戶人家雖然富庶,但卻是因為持家有道一家人勤勤懇懇而且待人和善,做買賣也從不昧良心,附近有看見衙役去調查百姓一路跟來為那家作保。

于是丁一又派人仔細尋訪,證實了那家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商人,當即將其無罪釋放,丁一還下堂給那一家人賠了個禮,只嚇得那家人連連推月兌。隨後證據指向了這告狀之人,原來這人是遠近聞名的賭徒**,雖然沒做過什麼大壞事,平日里卻是好賭成癮,原本家中頗有余財都被他敗光了,他也沒有戒掉反而變本加厲,將家中幾畝良田給賭掉了,直將他的老父活活的氣死,他老母為此哭瞎了雙眼。隨後他有變賣房產換了銀兩繼續去賭,賭輸了就東家借問西家要,附近人家都知道這人的痞懶,都不想理他。他倒好,隔三差五的偷這家的雞填肚子,騙那家的豬去賣錢。

丁一看了證據後大怒,令人重打了他四十大板,隨後硬生生的剁去了他賭博時常用的三根手指頭。那人挨打時還口口聲聲道︰自己是窮人,大老爺不就是要為窮人做主嗎?

丁一听了冷笑道︰「你這種窮人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因為你家尚有高齡老母要你侍奉,我真想砍了你,今後你要是再想賭博不好好孝順老母,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那人听了這才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捂著斷指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此後此人到真的戒了賭博,蓋因每次想要賭博時那手上早已愈合的斷指處就隱隱作痛,那是他心中潛意識本能的在害怕。而且其後丁一還曾到他家去確認過,並還治好了他老母親哭瞎的眼楮。心中有感于丁一大恩,在屋中為丁一畫上了影畫像,日夜供奉,而且就這樣在下半輩子做了個老老實實的莊稼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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