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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麼?」聲音還帶著**未退的沙啞,滑過她的耳垂,岑之喬不著痕跡的躲了一下,而後轉頭,眸色澄清的望向他幽深的瞳仁,「你答應我的什麼時候兌現?」

顧念琛的身子幾不可查的顫了一下,眼底一閃而過一絲受傷,卻很快就被掩埋,環著她身子的手緊了緊︰「現在才十一點,離天亮還有好幾個鐘頭,你現在就要報酬,是不是太早了?」

岑之喬眯了眯眼︰「你什麼意思?」

顧念琛忽然抬手,將她從窗台上抱起,稍稍一個翻身,就將她再度壓到了身下︰「一整晚的意思,你不懂麼?從現在開始到天亮,你依舊是我的。」

岑之喬愣了一下,隨即就嫣然一笑︰「原來顧市長還迷戀著我的身體,真是榮幸。」

抬頭,對著他的唇主動獻上一吻,心生生的撕裂,她的笑容卻依舊如初。

顧念琛眯了眯眼,猛地將她的雙*腿分開,夜,本就沉寂,喚醒的只有征服的欲*望。

再醒來,顧念琛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不知哪里來的干淨的襯衫和長褲罩在身上,露出里面結實而白皙的胸膛。

岑之喬擁著拿眼偷偷打量著,明明是簡單的裝扮,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卻平添了幾分性感的誘惑,性感的,無可救藥。

沒來由的,她的心,猛的抽疼了一下。

分明清楚昨夜不過是交易一場,可是到現在她竟然分不清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幻,怎麼每每見到他,她依舊會覺得心痛?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痛,便代表在乎,在乎,是否代表還愛?她不想去想這個問題,也不敢……

「換洗的衣服已經放到了浴室,你呆會兒自己回家。」扣著扣子,顧念琛淡淡的一句。

從岑之喬的角度,無法窺探到她的臉色,是以岑之喬不知曉,此時此刻他是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是蔑視?平靜?還是別的什麼?

身後的長久沉默讓顧念琛有些不習慣的回了回頭,望著她晶亮的眸子,他的心一顫。

「那你答應我的……」她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似乎被自己嗆到了,她低低的咳嗽了一聲,就見他的腳步一滯,隨即,走到她的窗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這麼多年應該沒有別的男人踫過你吧?呵呵,怪不得味道依舊這麼好,以後要是還有需要,盡管找我……」

勾起了一抹顛倒眾生的笑,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卻不斷的在岑之喬的耳畔回響著,明明是曖昧不明一句話,卻讓人打從心底里發寒。

望著瞳仁里那廂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視線中,她卻仍是保持著原先的姿勢,脊背一陣的僵硬,久久不能平息。

顧念琛,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可知,傷她有多深?

*

出了天倫酒店的門已經是上午十點,徹夜歡愛的結果就是腰酸背痛。

揉著發酸的脖頸出了房門,剛下樓,電話就響了,是蔣司南的來電,她深呼出一口氣,將心里的難過統統掩埋,對著電話,扯起了嘴角。

「司南——」

「喬喬,你現在在哪里呢?我在梅子家外面,怎麼沒有人。」

當然不會有人……

「哦,我一早就出來了,怎麼了,有事嗎?」握著電話,她輕輕一句。

「你怎麼忘了,不是約好今天見律師,我們都已經往派出所過去,你什麼時候過來?」

岑之喬這才想起來,除了父親的事,岑之幽那里還有一堆爛攤子,她揚了揚頭,太陽穴那里突突的跳,連帶著頭也跟著疼了起來。

傷腦筋!

「那你們先過去,我很快就到。」

對著電話,岑之喬呼了一口氣。

岑之幽這邊賠些錢應該就不會有問題,可是父親那邊……不知道那個男人可靠不可靠。

正想著,她就走到路邊去攔計程車,電話這個時候就再度的響了起來,她一看,陌生號碼,心里頓時一陣的緊張。

「喂你好——」

「岑小姐,我這里是紀檢委的拘留所,麻煩你過來把岑善方帶走。」

好消息來的太過突然,以至于岑之喬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邊傳來一陣催促聲,她才忙不迭的道謝︰「好,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謝謝,謝謝你!」

上了計程車,又給蔣司南打了電話,請他幫忙處理岑之幽的事情,這才飛奔去了拘留所。

剛到門口,就見邵源等在那里,見了岑之喬,立馬迎了上來︰「嫂子,你來了。」

岑之喬心情很輕松,對著邵源,笑容也多了起來︰「邵源你好,我是過來接我爸爸的,需要什麼手續嗎?」

「手續老大已經吩咐我辦好了,只不過……」邵源上前了一步,低聲在她耳邊道︰「雖然人可以放出來,但是岑氏偷工減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岑氏集團的所有資產現在都得被暫時扣押。不過你放心,老大一定有辦法的,嫂子你再等等。」

岑之喬的身子幾不可查的顫了一下。

她也事先分析過,就算顧念琛用手段將岑善方從拘留所救出來,但正如邵源所說,岑氏集團確實在工程上出現了問題,就算不被扣押,只怕也得盡量賠償工程中的損失。

所以她並沒有報太大的奢望,錢財是身外物,只要人沒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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