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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厲的目光,帶了幾許的鄙夷,在岑之喬的身上掃了一圈兒,忽然就嗤了一聲︰「撞了人逃跑的那個?」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神色呢,分明是鄙夷的,厭惡的,落在岑之喬的身上,像是針扎一般的難受。,,用手機也能看。

她一赧,還是咬牙點頭︰「對,就是她,她現在在哪里?」

「在里面醒酒呢!」警察哼了一聲,顯然沒有跟她多說的打算,只隨手指了指門口的座位︰「去那邊等著吧,醒了酒還要錄口供,肇事逃逸這可是大罪,等著坐牢吧。」

岑之喬眼前一黑,險些就暈了過去。

坐牢?

父親還在里面關著,現在岑之幽又出這樣的事。

她閉了閉眼,靠在冰冷的牆面上一陣的發抖。怎麼沒有一件事讓人省心?

醒酒又錄口供,等折騰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滿臉是水的岑之幽在兩名警察的帶領下從審訊室出來,岑之喬立馬就迎了上去︰「岑之幽,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怎麼是你?我媽呢?」岑之幽滿臉是水,看起來很狼狽,但是語氣里的高傲卻絲毫不減。[]

岑之喬咬了咬牙,好不容易忍下了給她一巴掌的沖動,望著那兩名警察,放低了聲音︰「警察同志,能不能讓我跟她單獨說兩句話?」

「誰要跟你單獨說話,我問你,我媽呢?讓她拿錢來贖我,順便我要投訴這兩個條子,竟然用涼水澆我。」顯然還不知道岑家出了事。

「說什麼呢你!」那聲條子惹得警局里的警察都望了過來,原本就對這個氣焰囂張的逃逸犯沒什麼好印象,如今更加的來氣了,推攘了兩下就要動怒。

岑之喬臉色一變,忙呵斥了一聲︰「還不趕緊閉嘴。」說著,對著兩名警察低頭哈腰的道歉,「她的酒還沒醒呢,警察同志不要往心里去,我帶她去醒醒酒——」

見她這樣,兩個警察總算是緩了緩臉色,「好吧,去那邊的房間,五分鐘啊,麻利的。」

「好,謝謝,謝謝!」一邊說著,一邊跟著另外一個警察與岑之幽一起進了一個房間。

一進門,岑之幽就一把甩開了她的手,罵咧咧道︰「你說誰呢你!你這個野丫頭,竟敢教訓起我來了,你以為你還是……」

「啪——」岑之喬忍無可忍,甩手對著岑之幽的臉就是一巴掌,岑之幽被打的愣在那里,隨即,就發起了狂︰「你個死丫頭,竟敢打我,誰給你的膽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說著就要去扯岑之喬的頭發。

卻被喬喬一把甩在了那里,到底酒勁兒還沒過,岑之喬不過稍稍用力,她就撞上了椅子,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

「岑之幽,你最好給我閉嘴好好听我說。」在她罵出更難听的話之前,岑之喬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

那氣勢倒是把岑之幽給嚇住了,岑之喬見狀,這才繼續開口︰「岑家現在出了事,爸被紀檢委抓了起來,岑家的所有東西也暫時被貼了封條,所以你不要指望方姨或者爸爸能來贖你。剛才我也問過了,被你撞得人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因為你逃逸,所以坐牢是免不了的了,你最好好好的認罪,爭取減刑。」

「什麼?」岑之幽被一連串的消息打擊的不能自已,愣在那里,竟然對岑之喬教訓的語氣也忘了反駁。

「你沒听錯,所以好好認罪注意態度是你唯一能做的,至于醫院那邊的賠償,我會去處理,還會為你跟家屬爭取減刑,但是你一定一定不要再囂張,否則在警局里,吃苦的是你自己。」

似乎這個時候才知道怕了,岑之幽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望著眼前的岑之喬,她近乎哀求的低喃︰「喬喬,你要救我啊,一定要救我。」

這個時候岑之喬能說什麼,只能勉強點頭,而後從房間里走了出去,徑直的去了醫院。

被岑之幽撞傷的人已經動完手術,左腿小腿由于受到強烈的撞擊傷及神經,所以就算手術之後也不能恢復完好。

看著傷者的妻子淚不成聲,岑之喬的心里說不上什麼滋味。

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整整一個下午,想著要如何救父親,想著要如何救岑之幽,也想著,要怎樣才能補償那位被岑之幽撞得半身癱瘓的傷者。

每一個問題都足以讓她苦惱萬分,更何況是加到了一起,她捂著臉,趴在那里,心里頭亂極了。

「喬喬,你怎麼在這里?」突然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岑之喬抬頭,就看到了蔣司南溫和俊朗的臉。

也不知怎麼的,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啊,喬喬!」見她臉色慘白,大顆大顆的眼淚無聲無息的往下落,他的心一抽︰「你不是回學校了嗎,怎麼會來醫院?是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我沒事,沒有不舒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勉強支著身子想要起身,可是剛動彈了兩下,眼前便一黑,她就重新坐了回去。

「你怎麼了?」蔣司南忙上前去攙扶,望著她慘白無血的臉色,一陣的擔心︰「看你這樣子,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走,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不用了。」岑之喬擺了擺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應該是餓的有些暈,我從早晨就沒有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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