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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七章 貓妖?!

「喂,這個林子這樣濕漉漉的,真的會有那個什麼淄冶說的貓妖的存在麼?會不會是在欺騙我們啊?」雲弒天疑惑道。

因為那個淄冶實在是太氣人,所以,他們三個人首次聯合起來,將他給惡整了一頓。

最後,淄冶帶著黑眼圈,真的算是對他們的問題有問必答了。雖然樣子比較糗,但是他們好歹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听到說,這個貓耳尾就在他們所在的這一塊地方可以弄到,于是趁著白龍還沒有醒過來的這段時間,雲弒天提議,他們一起去先將這個東西給取到手。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淄冶的近侍走了過來。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大人?」他一臉的焦急。「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喂,快點叫大夫啊!」他大聲吆喝著。

以前淄冶倒是還不覺得,可是這一刻,他卻突然感覺到十分厭煩。

「喂,我說你。」他向著那個近侍招了招手。

「是。」近侍很快就到了他的身邊。「大人有什麼吩咐?是想要將那群家伙給抓回來麼?小人這就去辦。」他這樣說著,就準備轉身去追。「您放心,小人一定不辱使命。那群家伙居然敢這樣侮辱大人您,小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淄冶冷冷地看著那個近侍自說自話。突然就明白了之前雲弒煙他們說的話。看來,果然是該換人了。

「你倒是會替我考慮啊。」淄冶的語氣中听不出喜怒,「你說。我要不要獎些什麼東西給你呢?」

近侍立刻就轉回身來了,「不用了不用了,能夠侍候您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至于獎勵什麼東西的,您自己拿決定就好了。不用問我的。」

「是麼?不用問你。」淄冶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做決定還要問你呢?」

近侍這才感覺到不對勁。他試著回想了一下,他與淄冶的對話,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一件事情。在淄冶離開的時候,都是他在代替淄冶打理淄冶的領土。久而久之,他居然將自己也當成這塊領土的主人了。所以有時候說話,語氣就不自覺的超出了自己的地位範疇。但是之前的時候,淄冶也一直都沒有追究啊。這一次怎麼回事?

「大人,大人,我。我……」近侍連話都已經說不清楚了。他害怕啊。雖然說淄冶最近一段時間都表現得十分和藹可親。但是本質上,他也是一個神啊。成為了神的人,怎麼說都是有著自己骨子里的驕傲的。他這一次算是犯上了大忌。

作為一個下僕,居然爬到了大人的頭上去!他,他死定了!

不,不對,其實還是有希望的。畢竟這些年淄冶大人的領地可都是他在打理著。若是突然就將他給換下來的話,那麼領地內的事務可是都會亂成一團的。淄冶大人很有智慧,所以,他不會這樣做。頂多。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他犯得是口忌,沒有做出什麼實際上有傷害的事情。

淄冶怎麼說也是一個神。雖然他對著雲弒煙他們總是笑眯眯的,卻不是代表著,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不喜歡生氣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不會生氣。

「我說,你跟著我多少年了?」淄冶的身上突然就爆發出龐大的氣勢來。這和他之前的形象完全就不一樣了。

直到這一刻。近侍才明白。今天自己絕對是在劫難逃了。這麼多年沒有想起來過的名號,也在這一刻浮上了他的腦海中。他的主人。在以前可是有著「冷血之神」的稱號啊。

那意味著,淄冶其實根本就不將人當人。

可是,已經晚了。在他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淄冶的眼神已經變化了。

火紅火紅的眼眸,就想是血一樣。潔白的頭發,又像是白雪一樣。整個人顯得十分冰冷。雖然美型,但是卻是帶著致命的毒性。

「主人,主人,大人,請您原諒我這一次吧。請您原諒我這一次吧。」近侍想要討饒,但是晚了。

淄冶的攻擊力也不是一般地強勁。

一陣光芒過去之後,淄冶前面的土地上已經沒有了那個近侍的影子。

「原來,你的真身是這樣的。」雲弒煙的聲音傳了出來。

淄冶回頭的時候就發現了雲弒煙倚在他身後的木板上,整個人十分閑適的樣子。

「你的那個靈寵醒過來了?」他問道。若是不這樣的話,她估計不會出來。

然而,雲弒煙卻是搖了搖頭,「不是,還沒有醒過來。」

淄冶驚訝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會將她給驚出來。

「在你被我大哥他們整治的時候,我就已經出現在這里了。你還真的是隱藏地夠深啊。」雲弒煙的話雖然是十分感慨,但是,她說出來的時候卻不是那樣的語氣。不過,她說的倒是對的。畢竟最初的時候,他們所看到的淄冶並不是這樣的。或者說,現在淄冶的形象和她最初看到的淄冶的樣子大相徑庭。最初看到的時候,是一頭十分飄逸的黑發,和現在的銀發對比起來根本就是「白加黑」。還有眼楮的顏色啊。最初的時候,根本就不是火紅的,而是很普通的琥珀色。

「你一直都這樣麼?」雲弒煙上下打量著淄冶,問道。

淄冶搖頭,「一般情況下所出現的那個是我一直被別人看到的樣子,這個樣子才是我的真身,但是一直都不會怎麼出現。」

雲弒煙這個時候卻突然問了一句十分無頭無腦的話來。「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覺得什麼啊?淄冶一愣。不過,他倒是十分驚訝。他的這個形象一般都會嚇到別人,但是這個雲弒煙倒是十分坦然地就接受了。

不愧是雲凌風的女兒。

「你覺得呢?」雲弒煙看到他沒有說話。于是又問了一遍。

這一次,淄冶倒是十分明白了。雲弒煙是在問,她家大哥他們給他看的那個東西是不是很有趣。

淄冶有些冷汗。那個所謂的「有趣的東西」,其實。就是他自己啊。他們三個首先合起伙來。將他給整治了一番,然後,在他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拿出了一面鏡子,讓他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

啊?他為什麼不反抗?雖然他身為神,但是神也不是萬能的啊。

好吧,簡單的說,就是當時,蒼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將他的法術,和身體都給控制了。所以,他也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隨便動手。好在。他們也算懂事,避開了他身體的所有要害。

不過,說實在的,在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的一瞬間,他還真的就有想要笑出來的沖動。若不是他自己的腦神經提醒著自己,鏡子中的那個已經看不出人形的「東西」就是自己的臉的時候,他還真的會笑出來的。

「很好笑。」淄冶和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感想。同時,在說出來的時候,也終于將憋了好久的笑意給爆發出來了。但是,笑的時候卻將傷口給扯痛了。于是。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奇怪起來。

用扭曲已經不能夠形容他現在的臉色了。而更加過分的是,雲弒煙居然又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面質量十分好的鏡子,她將那面鏡子放在了淄冶的面前。

「你要干什麼?」淄冶很是奇怪。他的眼神左飄右飄,就是不敢放到鏡子上面。就算不看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究竟是有多好笑。

「報仇。」雲弒煙十分輕描淡寫。

淄冶眉頭皺了起來。「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仇恨?」他可是沒有得罪這位小祖宗,怎麼就被惦記上了呢?淄冶自己也想不明白。

「你。告訴我家大哥他們的路程其實是故意的吧?那個雖然也可以讓他們最終能到達那個地方,但是卻是很麻煩,要讓他們多經歷一些。」雲弒煙說得十分清楚。

淄冶沒有否認,但是他卻十分好奇,「你怎麼會知道的?」他可是沒有將這些東西告訴任何人啊。不過是在告訴他們的時候心中想了一下子而已。

「我怎麼會知道的?」雲弒煙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加了什麼東西,淄冶一下子就不能夠動了。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雲弒煙這才出聲,「過程太麻煩,我不想要解釋,你自己琢磨就好。」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啊,對了,你身上的這個禁制的時間限制是一個時辰。但是在限制的時間中,你可是沒有任何辦法逃開的。」雲弒煙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她最後的忠告卻是飄了過來。

淄冶扭來扭去,想盡了一切辦法,最終卻還是失敗了。他不能夠將自己的眼神從鏡子上移開!

「噗哈哈哈哈哈哈……」

「好疼啊,好疼啊!」

「噗哈哈哈哈……」

「好疼啊。好疼啊!」

……

于是,淄冶便十分可憐地在這種折磨中忍受著。

與此同時,蒼一手劈開了朝著他沖過來的水蛇。

「這里究竟是什麼鬼地方。你確定他當時說的就是這個地方?」蒼看著秦憶之。有些煩躁。

這里根本就是一片沼澤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淄冶那個家伙所說的貓妖。

「他難道是在騙我們?」秦憶之也有些懷疑了。

只有雲弒天搖搖頭,「不。不會。」

「你憑什麼這樣肯定?」蒼看了雲弒天一眼,將後面沖勢很快的水蛇劈開。

雲弒天也在積極進行劈水蛇的工作中。可是,他還是回答著蒼的問題。「因為,我看見了弒煙。弒煙當時在場。」

「弒煙在又能夠說明什麼?」秦憶之不確定了。「弒煙自己可都是分不清路的。」

秦憶之說的是實話,雲弒煙一直都不知道路程應該要怎麼走。所以,就算是弒煙在場。淄冶告訴他們錯誤的路程,她也不知道吧?

「不,弒煙其實是認路的。」雲弒天說得很肯定。「也許你們沒有注意到,綠意又一次進化了。」

綠意進化了?那只隱蜂?

「所以呢?」蒼和秦憶之還是沒有想通。他們可不知道。為什麼隱蜂進化。他們就可以放心了。

雲弒天都有些無力了。隱蜂的最主要的功能不是偵查麼?只要有綠意在身邊,雲弒煙就可以知道她所知道的路名的情況。所以,當時有著綠意在身邊的雲弒煙沒有阻止他們的離開,也就是說明,這條路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在雲弒天將這樣的道理解說給秦憶之和蒼听之後,他才說道,「弒煙不會讓我們去冒險的,所以,我們要繼續加把勁啊。弒煙當時都出來了。便是說明,白龍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若是我們不快一點兒的話,說不定等到我們回到淄冶那個家伙那里去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

的確有這樣的可能。弒煙丟下他們一個人離開,去找那些藥方上的東西。

這樣想著,他們手下的動作又變快了一些。

雲弒天偷笑。

他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卻是知道,弒煙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為,弒煙不會讓剛剛醒來的白龍一個人呆在淄冶的地方。特別是在他們整治了淄冶之後。誰知道淄冶那個家伙的品性究竟怎麼樣。若是他將他們給他的屈辱全部都放在了白龍的身上怎麼辦?雖然他不至于表面上動手,但是淄冶可是醫師啊醫師,下下藥什麼的還是十分在行的吧?

所以,雲弒煙是絕對不會將白龍一個人放在那里的。

一定會等到他們回去。但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雖然修為上十分了得,可是一旦涉及到了弒煙的事情,他們兩個就十分弱智了。所以。他們兩個人是不會想到這一點的。

又過了很長時間之後,蒼都快要罵人的時候,終于沒有蛇再出來了。

「終于完了嗎?」蒼呼了一口氣。

「還是要小心為上啊。」雲弒天這樣說著。

這里實在是太過寂靜了,十分不合邏輯。

雖然這里十分潮濕,可是好歹也會有蟲鳴聲吧?這里卻是什麼都沒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好。」秦憶之也是這樣認為的。

就在秦憶之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蒼和雲弒天幾乎是同時。拉起他的左臂右膀就離開了。

而在他們離開的那一瞬間,一根鏈子似的東西重重地落在了他們剛剛所站在的地方。將那一方面的土地給擊得老高。

「這個是什麼東西啊?」三個人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一下子吃了一驚。

「喂喂喂,不是吧,難道這個就是淄冶那個家伙所說的貓妖?」蒼一下子憤怒了,「他是故意的吧?故意不告訴他們貓妖的樣子,就是想要報仇麼?」

誰看到過貓妖是像山一樣的高的?

剛剛那個攻擊他們的,哪里是什麼繩子?根本就是那個貓妖的尾巴啊!單單尾巴就可以這樣攻擊。速度還是這樣快!這,這根本就是怪物嘛!

「他這是紅果果的報復!」秦憶之點頭,「回去之後,一定不會對他手下留情了。」

這樣說著,遠在大廳內的淄冶一邊笑著,一邊開始了打噴嚏。

「不用想著回去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樣將這個家伙給打敗?」雲弒天看著貓妖的身體,有些犯愁。

他們不是沒有收服過大家伙。但是關鍵是,他們這一次來是要將這個大家伙的耳朵和尾巴給取回去的。怎麼樣才能夠在不傷害它的耳朵和尾巴的情況下,將這個大家伙給滅掉呢?

不能夠傷害耳朵,也就意味著,不能夠攻擊它的頭了。尾巴一直在動,他們若是隨便發動攻擊,也會將他們要的東西給弄壞。

那麼,究竟應該要怎麼做呢?

貓妖可是不會管他們是怎麼想的。它對于侵入到它的地盤的這幾個人很有怨氣。下手當然不會輕了。

所以,在雲弒天他們苦惱著應該要怎麼將它給滅掉的時候,它就揮舞著尾巴,將雲弒天他們追的團團亂轉。

「你就不擔心你的大哥他們麼?」終于禁制解除了的淄冶慢慢走到了雲弒煙的身邊。

這個時候,她並沒有站在白龍的床邊,而是出了房門,在走廊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擔心有用麼?」雲弒煙反問道。

淄冶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回答。

「你倒是有趣。」淄冶想要笑,但是想了想自己臉上的那些傷勢,他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虛咳了一下,將自己的笑意給止住了。

「你也很有趣。」雲弒煙頭也不回。她指的的是淄冶現在的臉。雖然她的臉上根本連一絲微笑都沒有。

淄冶踫了一個釘子。半天都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性子並不是那種十分沉默的,所以,沒有一會兒,他又開始了活躍。「你在干什麼?」半天都不動一下。

「看我大哥他們打貓妖。」

雲弒煙倒是不隱瞞。

誒?看她的大哥們打貓妖?在這里?這里可是距離那個地方好遠!難道她已經有那麼強悍的夜視能力了?

淄冶一下子就鎮靜了。

「你……」淄冶正準備問話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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