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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坦白,秦憶之的真實身份

警告?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雲弒煙有些弄不明白了。他們怎麼會被警告了呢?

蒼染的目光落到了秦憶之和司徒琰的身上。所有的人都被警告,卻單單空出這兩個人的名字,這樣的事情說明了什麼?

紅蓮模了模下巴,慣常性地皺起了眉頭。

白衣倒是和雲弒煙是一樣的迷茫。他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大家一起都被通緝了。不過,按照蒼染大人的說法是……警告?

什麼人?居然敢來警告他們?!

白衣倒不是對自己的能力有多麼自信,只是覺得,他們一伙人中雖然沒有十分頂尖的修為的人,但是好歹全部人的修為都不是墊底的啊,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對于想不明白的事情,白衣通常都會將它甩到一邊去。至于這件事情的結果究竟會向著什麼樣的方向發展,那可就不關他的事情了。反正所有的一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啊自然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但是,顯然,一群人中間只有白衣這個家伙是抱著這樣樂觀的心態。其余的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連一直都不正經的小家伙此刻也都嚴肅了起來。

「主人?」白衣見著雲弒煙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周身的氣氛卻是截然不同與以往,便也開始有些擔心了起來。

雲弒煙聞言,扭過頭,對著白衣微微笑了一下。

雖然說是微笑,但是白衣卻沒有從心底感到放松。只是覺得有什麼事情是主人即將要動手的了。似乎,有些人快要倒霉了。「這個是栽贓陷害。」良久,雲弒煙淡淡地說了一句。臉沒有看向秦憶之。

司徒琰在心中暗笑。但是沒有過多久,他便是笑不起來了。

雲弒煙根本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走著她的路。

反倒是一向冷靜的雲弒天不淡定了。「小妹,你說的栽贓陷害是怎麼回事?」

雲弒煙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等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

她不肯說。

並不是她不信任大哥,而是目前為止,所有的證據都還不是那麼完整,若是貿然說出來不僅拿不下犯人。反而會打草驚蛇,讓他接下來的陷害變得更加小心。

她又不是笨蛋。干嘛要那麼便宜那個在幕後操控的黑手。

紅蓮听得主人的話,突然就覺得豁然開朗。

真的就是主人說的那個樣子誒。被照著主人的思路來推理,被陷害的只會有兩個人︰秦憶之和司徒琰。

若是說,那個人想要陷害秦憶之的話,那麼就存在著一個進退維谷的障礙。

首先,有人告訴他們,秦憶之的真實身份是探子。若是說,他的真實身份成立的話,那麼現在將他推出來的目的是什麼?不怕將他暴露麼?所以這樣推斷的話。幕後黑手就不會是真神的人。可是為什麼還要將司徒琰給帶上呢?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

若是說秦憶之的身份不成立的話,那麼,就看著他平時為主人所做的這些事情,他是絕對向著主人的。為什麼會要陷害主人呢?這個推斷不會成立。而且。要陷害的話,為什麼非要搭上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司徒琰?

紅蓮想了半天,抬頭看了一眼司徒琰。卻見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與平常神色不太符的東西。

紅蓮一驚,再想要看清楚的時候,東西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司徒琰為什麼會被扯進來?

蒼染仔細查看了半天,然後無奈地扶著額頭。他幾乎敢肯定,這個所謂的什麼告示絕對就是逽迦那個家伙的惡作劇了。

首先,這個東西似乎只有他們一群人可以看見。這一點並不是蒼染信口開河,而是他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的出來的結論。

基本上沒有人會往這邊湊。相反,見著他們一群人站在這告示前面。還有人低聲嘲笑著。「你看你看。這群人倒是好生奇怪,明明是一堵什麼都沒有的牆。他們卻硬是要站在這里,還做出好像看到了什麼的樣子。真是搞笑。」

「對啊對啊,不過,我們還是快些走吧,看看這群人的樣子,應該也是不好惹的。別惹麻煩上身了。」

……

蒼染听到過這樣的對話。

所以,他敢肯定,這個所謂的告示,絕對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其次,將秦憶之給推了出來。

這一點雖然他不是很清楚,但是蒼染從逽迦那個家伙的行為中卻是可以推斷,他一定是很討厭這個名叫秦憶之的家伙。不然,他為什麼總是要找他的茬兒?

不過,能夠將逽迦那個家伙惹得這麼徹底,秦憶之從某種方面,也不得不說,是個人才。

最後一點,卻是讓蒼染也想不通的一點了。那即是,為什麼司徒琰的名字會出現在這張告示上?以著逽迦的性格,那個家伙是絕對不肯提及無用消息的人。可是,這個司徒又怎麼了?雖然蒼染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司徒,但是這樣突兀地就被提出來,還是讓他感到很吃驚的。

果然,過了沒有一會兒,蒼染的猜想便被證實了。

那張告示居然憑空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秦憶之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他隱隱約約察覺到,最近白衣等人對他態度的變化應該是和這張告示的幕後主人有著百分之七十的聯系的。但是,他卻想不通,究竟是誰,他到底想要干什麼?

雲弒煙這個時候才停下了一直前進的腳步。

呆在告示前面好半天的眾人,這才快速去追基本上已經看不見了的雲弒煙和秦憶之。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弒煙,我……」秦憶之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雲弒煙微微將頭側向他所在的一邊,凝听著,他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說實話。雖然她一直強調著自己不在意,但是心里卻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疙瘩的。

「你想要告訴我什麼?」雲弒煙見他又閉上了嘴,不再準備說什麼,便接話道。

這個問題是時候解決了。不然一直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今天就听他親口說出來也好啊。

「啊?」秦憶之沒有想到她會接話,愣了一下。然後才點頭,「我想……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听說過關于我身份的事情了?」秦憶之想了想,還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雲弒煙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你肯定是听說過了,不然白衣他們不會對我的態度有所改變的。」秦憶之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並沒有從表面上看到雲弒煙本人對他態度的變化,但是他們之間的氣氛應該還要比現在更加親密才是。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雲弒煙微微笑了一下,「別人說什麼,我不在意。」她將臉整個正面對著秦憶之來。「我所想知道的,只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事情。」

此言一出。秦憶之更是一震。

我想要知道的,只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事情。

這句話中存在著對他多大的信任?

若是這信任被他親手摧毀的話……秦憶之幾乎不敢想象。

「憶之,我並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我只是想要讓你親口告訴我,你自己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雲弒煙說著。頓了一下,「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秦憶之沒有說話。

後邊的人逐漸開始追趕上來。白衣甚至離他們只有幾步了。

突然,秦憶之揮手,放出一個結界,將他和雲弒煙兩個人單獨圈在里面。白衣興沖沖地跑過來,卻只是看到了兩個人在結界中模糊的影子。他恨恨地跺了跺腳。

「弒煙,我不想騙你。」秦憶之嘆了一口氣,「我其實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好人。」

雲弒煙沒有改變她的表情,靜靜地等待著。她在等。秦憶之親口跟她說明他自己身份的那一刻。

「弒煙。你只要相信。我從頭到尾,對你就沒有過一絲惡意。」秦憶之突然嚴肅了語氣。他將三個手指豎著指向天空。做出發誓的動作來。

雲弒煙愣了一愣,點了點頭。

這個手勢在修仙界是很神聖的,它代表著接下來做出這個手勢的人所說的一切全部都是實情,絕對沒有一絲虛言。因為有著規則的束縛,所以一般的修仙者如果不能保證她或者他接下來所說的那一段話全部都是真實的,都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手勢的。

秦憶之接著說道,「我承認,弒煙,我的身份不如你所看到的那麼單純。什麼朱雀閣之類的,其實都只是真神為我接近你所創造出來的一個假的身份而已。你知道的,對于真神來說,那種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

雲弒煙沒有說話。

「我的確是真神最得意的弟子沒錯。」

雲弒煙終于是挑了挑眉,「那麼說,你從剛開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了?」

秦憶之卻是搖頭,「不,這個倒不是。我的任務從來都不是你。」

甚至最開始在酒樓相遇的時候,他都不認識她。是因為的確感興趣,所以才會繼續接近她的。而且,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事實。

「那你後來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就是真神要找的人了?」雲弒煙的臉上還是沒有出現多大的表情,連話語都是淡淡的。

「你受傷的時候開始。」秦憶之再次嘆了一口氣。

然而,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一個突兀的聲音卻闖了進來,「他撒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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