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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新的迷惑

「這個沒有什麼關系,不用擔心。」秦憶之不在乎地揮揮手,「我的體質比較特殊,百毒不侵。」

雲弒煙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有些異樣地看著他。

秦憶之倒是笑了起來,「弒煙,你到底怎麼了?」

白衣也被秦憶之的行為給弄震驚了。逽迦那個家伙不是說,秦憶之是真神的得意弟子麼?不是他們的敵人麼?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難道,這不過是個苦肉計而已?

然而,白衣想要問的問題還沒有出口,情勢卻又一次發生了變化。

逽迦留下的結界居然被破了!

「啊啊啊啊,原來這里還有一堆人呢。老紙還以為全部都已經干掉了。」來人抓抓本來就十分凌亂的頭發,又回過身去,似乎在問著什麼人,「老大,你覺得應該怎麼弄?」

紅蓮眼神一凜,全神戒備起來。

然而,司徒琰卻是興奮起來。「喂,是不是上官家的小子?是就給爺吱一聲!」

那回過身去的男子一听司徒琰的聲音立刻將身子給回轉了過來,神色中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司徒?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發生什麼事情了,上官?」這個時候,一個好听的聲音從男子的身後傳了過來,溫柔地如同三月的春風,讓人一听就心曠神怡。

司徒琰更加興奮了,「是艾藍對不對?是艾藍!」

上官撇了撇嘴,「你才知道是阿藍麼?你小子最近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麼找都找不到。去你家里問,你家老頭子卻還是那副死樣子。讓人見到就生氣!」

司徒琰卻淡了神色,「他不一直都是那個樣子麼?你早該習慣了不是嗎?」

「可是,老紙不管看多少次他的那副破樣子都想動手揍他一頓啊,你卻總是攔著老紙。你心里不憋屈麼?」上官冷哼,「明明就是他對不起你。現在卻反而要靠你不說,卻還是不給你好臉色,有這樣的東西麼?」

上官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叫艾藍的已經走了進來,將手輕輕放在上官的肩膀上,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地溫和。然而話語中卻是有一種令人不得不服從的力量,「上官。別說了。」

上官本來還想繼續吐出三字經的,被阿藍一攔,倒真的什麼都不說了。

反倒是艾藍,又繼續對著司徒說道,「琰,你也知道上官的性格,別介意。」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若是我介意這個家伙的話,估計好多年前他就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司徒淡淡地扭過臉。對著雲弒煙微笑,「這個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艾藍。」又隨意地指了指上官,語氣不怎麼好地說道。「這個家伙是上官若,一個跟屁蟲而已。」

上官一听這樣的解釋,立馬又炸毛了,「喂喂喂,司徒,你丫怎麼回事?皮癢了是不是?老紙怎麼就是跟屁蟲了?老紙跟著誰了?你丫麼?」

艾藍此刻倒是不溫不火,他的嘴角掛著一貫的微笑表情,「你不是從小就跟著我和琰麼?怎麼,此刻倒是不想承認了?」

上官一听艾藍的話,馬上就像斗敗的公雞一樣敗下陣來。「阿藍。你總是向著司徒那個家伙。從小就是。所以我才會一直吵架都吵不贏他。」

阿藍微微一笑,「你說錯了。琰的口才很好,若是他不讓著你,估計你早就被氣死了。我拉著你,不過是在保護你而已。」

上官一听,立刻住嘴。對于艾藍的話,他一直都是百分之百地相信的。

見上官若熄火,司徒琰這才瞅準機會看向艾藍,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也在這里?之前上官那個家伙說的那段話又是怎麼回事?」

艾藍搖搖頭,「這事倒是說來話長。」

「那你就撿簡單地說。」司徒琰開始不耐煩。艾藍也不惱他的這種態度,只是用他那溫和的聲音為眾人娓娓道來事情的經過結果。

原來月痕大會要舉行的消息傳到了上官的耳朵里,而上官向來懦弱的爹又怕死地不肯來參加,所以就將上官給推了過來。上官自己又不肯,于是便拉了他來參加。他們到達了所謂的大廳之後,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個不知名的人所設立的陷阱。眾位領主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麼藥,都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就開始相互打斗起來。他們因為到達地晚了一些,並沒有中那個什麼藥,所以還是有自己清楚的神智的。但是由于總有人上來纏斗,所以上官和他很是費了一番功夫。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了一些,卻突然又發現了司徒他們所在的地方。于是,便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

司徒琰听完了之後,疑惑地看了上官一眼,「這個家伙什麼時候居然有破開人家結界的能力了?」

阿藍了然地微笑,「你覺得呢?」

司徒也開始微笑起來。

原來,不過是借助了法寶的力量而已。

「那麼接下來呢?司徒你準備怎麼辦?」久久插不上話的上官若好不容易瞅準機會,便開始發問,「話說,老紙還不知道你為毛會在這里呢。」

司徒琰正要回答,卻听見雲弒煙的聲音在他張嘴解釋之前響起來,「路上遇到了,說是想要來月痕大會,但是由于我們不知道路,便拜托他來帶路。」說完,又加了一句,「我們現在是朋友。」

艾藍本來還用挑剔的眼光打量著雲弒煙一行人呢,听完這話之後,態度立刻好轉了起來。「這麼說,我們現在,算是有著同樣的目的?」

目的?

這話要怎麼說?

紅蓮卻是接話道,「若是公子的目的和我們一樣的話,那就是一樣的了。」

紅蓮這話說得繞口,白衣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啞謎。倒是艾藍,听完了紅蓮的解釋之後,微微一笑,「看來,以公子的說法,我們的目的確實是一樣的了。那麼,一起?」

話語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神色卻好像已經確定了他們會和他還有上官一起走一樣。

紅蓮微微皺了皺眉,剛準備點頭,卻見雲弒煙搖了搖頭,「不,我看我們還是各走各的好了。」

這位艾藍公子話里有話,雲弒煙雖然不知道他確切的意思,但是他的態度卻是讓她感覺很不好。

艾藍遭到拒絕,臉色一頓。似乎是沒有想到過居然會被拒絕的結果。

倒是上官,又開始不耐煩了,「好了,阿藍,既然人家沒有要和我們一塊兒的意思,那麼我們就先離開好了。」說完這句話,又別扭地回頭,看向司徒,「你丫呢?要不要和我們一塊?」

司徒琰幾乎沒有考慮就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既然答應他們要將他們帶到這里來,當然得將事情做完。我還是跟著他們比較好。後會有期了,上官,艾藍。」

艾藍神色復雜地看了司徒琰一眼,又打量了雲弒煙半天,才慢慢地和他們擦肩而過。路過雲弒煙的身邊的時候,他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對我兄弟好點兒,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雲弒煙听得到的,白衣紅蓮蒼染還有小家伙,大家都可以通過與雲弒煙的靈魂聯系听到。自從升上了雲之界,她就沒有再將與他們之間的靈魂聯系給中斷過。這一次也是。

白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些不舒服,「他什麼意思?!」

說著就要暴走。

倒是紅蓮將他攔了下來,「冷靜一下,這些人都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說著,他的眼楮看了看秦憶之。卻見他根本就是面無表情。

這件事情真的和他無關麼?紅蓮在內心懷疑。

蒼染終于開口說話了,他卻是看著司徒琰,「喂,你和剛剛那個家伙的感情很好麼?」

司徒琰茫然地搖了搖頭。「雖然說是一塊兒長大的,但是基本上都是上官那個家伙纏著艾藍,我倒是不常和他們在一起。所以雖然是一起長大的,但是感情卻是沒有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深厚。」解釋完之後,又模模頭,迷茫地問道,「怎麼了嗎?」

蒼染沒有說話。

紅蓮卻在心里明白了。照這樣看來,剛剛那個家伙所說的「兄弟」絕對就不可能指司徒琰了。當然,前提是司徒琰這個家伙沒有提供假消息給他們。

白衣卻突然覺得事情變得好復雜了起來。

好像自從是逽迦在他們之中說了一些有關的話之後,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像更加淡薄了些,似乎每一個人都沒有充分地相信對方。

雲弒煙沒有說話。這件事情,她並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但是有一點她卻是一定會遵循的,那就是不管人家怎麼和她說,只要不是她親耳听見或是親眼看見,總之就是不是她親自驗證的事情,她就不會相信。

抱著這樣的想法,雲弒煙笑了笑,對著紅蓮說道,「不要想得太復雜。人心叵測。」

紅蓮一愣,立刻明白了雲弒煙的意思。雖然心里還是在懷疑著,但是既然主人都已經說了,他也就不再糾結。

不過,回過頭來想想,主人說的倒也是對的。畢竟,逽迦那個家伙本身就是一個極為不穩定的因素。果然還是不要太將他的話當一回事麼?

秦憶之這個時候卻是像沒有察覺到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一樣,淡淡地轉過身去,「走吧。我們也該松松筋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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