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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找到了寶藏,眾人便也沒在這里多待,將一切都恢復原狀以後,眾人離開。愛睍蓴璩

第二天,水雲便將查到的有關那戶人家的消息呈送給了清芷鳶他們。

據查探得到的倒吸,那戶人家的家主乃是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男人,叫馬致遠,很胖,肥頭大耳,至極。本身已經有了五房妻妾,但他還是不滿意,依然到外面去尋花問柳。

但因為他們家很有錢,所以他們想要用錢來買下大宅並不太可能。清芷鳶商量一番便決定兩人一道出馬,來一個美人計。

既然那個胖子最,那便要投其所好,這樣進行起來比較容易。

當天下午,清芷鳶便打扮一番,去了馬致遠最愛去的那家賭坊。自然,陪同的便是化了妝,其丑無比的赫連玨。

初開始的時候,赫連玨並不是太願意,他怎麼會願意讓人把自己給弄的那麼丑。

不只是額頭上有一個大痦子,嘴角還有一顆大痣,上面還有一根很長的毛。

滿臉的皺紋,嘴巴也奇大無比。

整個人看起來是說有多丑便有多丑。

而清芷鳶卻是不同,赫連玨有多丑她便有多漂亮。

一身大紅紗質長裙,隨風飛揚,弱柳扶風,不甚嬌羞。

被清芷鳶挽著胳膊,赫連玨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起來。憑什麼她就打扮的這麼漂亮,而他卻要裝的那麼丑。

「美女配野獸,這才足夠噱頭,才有吸引力,才能讓那個大注意到我們。如果我沒有足夠的魅力,他又怎麼可能願意因為我而跟你賭一場。自然,如果你很丑,他不願意美女配野獸,更加能夠激發他的英雄氣概。」

「總之你最有道理。」

「當然。」清芷鳶得意的仰頭,笑的眼楮都要彎起來了。

準備妥當之後,他們兩人便一起往賭坊而去。沒想到這個小鎮子上的賭坊居然那麼的熱鬧,他們進去之後,見到里面擠滿了人,一時之間他們居然無法找到馬致遠。

好在馬致遠的本身形態非常的有辨識度,所以雖然費了些功夫,但他們還是找到了。

清芷鳶沖著赫連玨使了個眼色之後,便先一步朝著馬致遠撞過去。「哎呀。」

「混蛋,哪個不長眼的敢撞老子?」突然被撞了一下,馬致遠下意識的便是破口大罵。

可當回轉頭發現那個人居然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之後,他的臉色瞬間變了。「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到什麼地方?」

「我的胳膊好痛,大爺,對不起,我剛剛不小心撞到你了。」清芷鳶一邊揉著自己的手,一邊怯生生的說著。

可沒等馬致遠有什麼反應,赫連玨便已經走過去一把扣住了清芷鳶的胳膊,「臭女人,誰準你亂跑的?給我過去伺候大爺,哼,再敢亂跑,看大爺我怎麼收拾你。」

馬致遠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心中連連可惜,多麼極品的女人,怎麼就被那麼大一坨牛糞給糟蹋了。不成,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好的女人被糟蹋。

心中想著,他便無法控制住,直接上前一步拉住清芷鳶的胳膊,「小姐,他是誰?」

「他,他是包養我的……」

雖然清芷鳶余下的話未說完,但誰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赫連玨並非是她真正的男人,只不過是個恩客。

如果他有想法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馬致遠眼楮一亮,一張肥肉臉上擠滿了笑容。他轉頭又惡狠狠的瞪著赫連玨,厲聲道︰「小子,別以為有幾個臭錢便可以如此欺負女孩子。識相的就放開她,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

「放你娘的臭狗屁,我想要的東西多了,你能給我什麼。這女人是我的,誰也別想跟我搶。」

「那你願意不願意跟我賭一把,如果我贏了這女人就給我。」

「跟我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赫連玨冷哼不已。

「好,那就賭。」馬致遠根本就不害怕,也不會畏懼。他答應一聲後,馬上叫了這里的伙計,專門給他們開一桌,單獨來賭。

听聞有人為了女人而單獨開賭,瞬間,賭坊里的人俱都圍了過來。赫連玨抓著清芷鳶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側,不顧她反對的揪著她的手。看的對面坐著的馬致遠是目光欲裂,恨不得能夠把赫連玨給吃了才好。

這里的伙計顯然也有這方面的經驗,他們馬上便準備妥當。

赫連玨與馬致遠賭的非常大,一把一萬兩,算是給足了清芷鳶面子。在場圍觀的人不禁咋舌不已,雖然他們這個鎮子比較富庶,可像這樣揮金如土的機會還是比較少見,更何況這一次是為了一個女人。

赫連玨非常的大氣,甚至根本就不把錢當回事,開始是一萬,之後便是兩萬,到後面居然直接升到十萬。

在場圍觀的人已經無法遏制自己的心情了,情緒非常的激動,俱都小聲的議論著,猜測著赫連玨的來歷。

鎮子並不是太大,尤其是赫連玨這樣一個「出眾」的人只要在這里出現過他們自然會知道。但他們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鎮子上有這樣一號人物,于是他們便斷定,這個人一定是從外地來的。

雖然兩個人是各有輸贏,可在場的人誰都能看的出來,佔據上風的人是赫連玨。

眾人一邊暗道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一邊暗自猜測他們兩人到底最後誰能勝利。

越賭,馬致遠的臉色便越難看。他雖然有些家產,在鎮子上也能排的上號,可也架不住這樣揮霍。

轉眼之間,他便將家產給揮霍掉了一大半。他很想要收手,可架不住赫連玨在那邊刺激。

最後一次,他甚至傾過身子在清芷鳶的臉上親了一下。當場把馬致遠給氣糊涂了,直接把所有的家產都給押上,也就是那棟房子。

結局自然很簡單,馬致遠又豈會是赫連玨的對手,答案沒有任何懸疑,他再度輸了。

 !

一聲重響,馬致遠癱倒在地上。赫連玨卻是大聲笑起來,並且招呼自己的家丁綁起他,帶著他去收錢。

這些事情自然無需赫連玨出面,耀星自然便能夠搞定。赫連玨則是先帶著清芷鳶回去,快速的卸妝。能夠忍到這個時候,他已經很努力了。

第二天,耀星便將馬致遠他們一家給趕出去了。好在他們家里還有一些金銀珠寶,他們能夠另外找個地方住下。

當天晚上他們便搬到了那個大宅子,隨後便開始清點寶藏,再分批將所有的東西給送走。

這是一項大工程,搬出去的時候不能讓人知曉,是以他們只能晚上行動。好在他們這次帶來不少人,倒也還能做得到。

足足花費了十天的時間,他們這才將大宅子中所有的寶藏給搬空。既然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作用,清芷鳶便與赫連玨商量將這個地洞給填滿,封了。

如今寶藏被搬空,那麼,這個大宅子對于他們來說也就沒有作用。清芷鳶並不想要繼續保留這個大宅子,打算把宅子還給馬致遠。

說起來,當初如果不是為了這批寶藏他們也不會設計去陷害馬致遠得到那個大宅子。

如今既然這邊事情已經了結,清芷鳶便打算把自己從馬致遠那邊得到的東西還給他。

赫連玨本是不同意她出面,說是隨便派一個人過去便可以。可清芷鳶卻覺著當初馬致遠好歹也是真的想要救她月兌離苦海。就沖這一點,她便打算親自出馬。

還是那個賭坊,清芷鳶找到馬致遠。這次見到只有她一個人出現,馬致遠很是驚訝,忙不迭的站起身問道︰「小姐,你今兒個怎麼會一個人,難道那個男人願意放過你?」

「我今天來是想要把東西還給你。」清芷鳶笑著,便沖著身後揮揮手。水雲幾人忙上前來將幾個箱子抬過來放到地上。

「這里便是前面幾天你輸的東西,如今都還給你,記得,賭博不是好事,以後不要在賭了。」

馬致遠瞪大眼楮,臉上的肥肉不停的抖動著,面露不敢置信的神色。「這是怎麼回事?小姐,你們?」

「對于我們來說,這些都是無用的東西。之前不過是為了要跟你賭一口氣罷了。相遇便是緣分,這些東西你快些找人搬回去,記得以後對家人好一些,不要再隨意的把全副身家都給輸掉。」

「小姐……」馬致遠的眼眶開始紅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見的。這不就是天下紅雨嗎,怎麼可能,哪有人贏了錢如今居然還要把東西給送回來。莫非,這其中是有什麼古怪?

「你們這是?」

「怎麼,懷疑我對你有什麼企圖?」

馬致遠急忙搖頭,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別說他之前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大富豪,如今他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試問她又怎麼可能對自己有企圖。

「不管如何,多謝,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賭錢了。如果我再進賭坊來,那就砍斷我的手。」

「但願如此吧。」清芷鳶淡笑一聲,轉身帶著水雲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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