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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三間房子被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地面都全部被疏通了一遍,足足有三尺那麼深。愛睍蓴璩這麼大的工程,顯然應該並非是一天兩天所能做到。

清芷鳶不明白的是,那些人是如何遮掩不讓人發現。雖說這個地方如今沒有人住,可里面還是有看守的人,為什麼他們都沒有發現呢?還是說,這些人也都有問題。

清芷鳶的眉頭皺的很深,直覺告訴自己,這地方有問題,而且是很大很大的問題。只不過,目前來說,想要查清楚並非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仔細的查探了半響,清芷鳶確定沒有任何的發現。那伙人下手非常的仔細,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給他們。

「哼!別以為這樣就能難得到我,走著瞧好了。」

回到了太師的住處,她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太師倒是沒有一丁點兒意外的神色,就仿佛他早就想到了似的。「我就知道他們會來這麼一招,哼,難道他們以為我會把東西就藏在自己的府中?我不是那麼傻,他們倒是沒我想的那麼聰明。」

清芷鳶眼楮一亮,好似想到了什麼,便道︰「太師,是否是那個……」

太師重重點頭,「沒錯,便是那個寶貝。這樣吧,既然他們已經動手,今天晚上你便去見一下寧王,看看他是否有什麼後續的辦法。如果有的話,再回來告訴我,一起商量商量。」

「太師,那個地方不容易進去,你應該知道。」

「你應該有辦法的不是嗎?」太師笑眯眯的望著清芷鳶,「不要告訴我說你沒有辦法,行了,你來這也有不少時間,不要再多停留,先回去吧。」

清芷鳶遲疑了下,其實她剛剛說的是實情,想要進入大內監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如今這個情況,那邊應該會加派人手。不過既然太師已經這樣說了,那她只能盡力而為。

回到了寧王府,清芷鳶吩咐水雲一聲,自己便回房休息去了。

今天晚上的行動非常的艱難,她必須要從現在開始就養精蓄銳,否則難保就不會被人發現。以國主對赫連玨的重視,誰也不可以肯定他到底在大內監牢附近安排了多少高手。

她雖然對于自己的能力非常的信任,如今隨著寒毒的清除,內力已經完全恢復,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她確實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夠安然無恙的進入大牢,再走回來。

晚上,夜半時分,清芷鳶沒有讓水雲他們跟著,直接往大內監牢而去。

今天晚上沒有月亮,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可清芷鳶在行進之間卻能夠清晰的看到周圍的一切。

在翻牆的時候,她並未馬上跳下去,而是靜靜的蹲在牆頭上靜靜的感應著周圍的一切。

片刻後,她的唇角輕輕的彎起,牽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果然有不少人,看來這次他真的下了不少大本錢。」

不過,如今她寒毒已經被清除,倒也不畏懼。只見她掏出了一顆丹藥塞入嘴里,頓時,她的呼吸便減弱到了一個至底點,就好似一個死人一般。

進入皇宮之後,清芷鳶格外的小心,有些時候甚至要在某一處停留好一會兒才繼續出發。

許久後,她在大內監牢的門口停下來。剛剛已經很麻煩,可如今才是最麻煩的地方。

她想要從大門進去,怎麼可能容易。在一個角落處蹲下來,清芷鳶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來。

她扒開瓷瓶的塞子,用手在瓶口輕輕的扇了扇。一道肉眼看不見的白煙便這樣散發出去,並在清芷鳶的內勁推動之下慢慢的朝著大牢門口的守衛飄過去。

足足等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後,清芷鳶撿起一顆細小的石頭,用指頭彈飛出去。

那石頭撞擊在其中一個侍衛的身上,但那個侍衛卻像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一樣。

清芷鳶勾起唇角,化作一道黑影,瞬間閃到門口,從那個侍衛的身上拿下鑰匙,快速的開門,閃身進去。

也幸好這門口附近沒有再安排其他的人守護,全都放在這里外圍,否則她想要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並不容易。

進入大牢之後,她依照之前的法子繼續用藥迷住了那些侍衛,隨後才朝著赫連玨所在的地方急行而去。

因為擔心被赫連瑾瑜發現,所以便順手將其他牢中關著的人同樣給迷住。又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她才大著膽子走進去。

一步一步,終于走到了赫連玨所在的那個牢房。她看著那躺在草鋪上睡的很香的人兒,嘴角不禁勾起來,露出了一道異常美麗的笑容。

她打開牢房門口,踏入進去,走到他身邊。她掏出另外一個瓷瓶來,放到赫連玨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赫連玨的眼楮瞬間眨動了下,「鳶兒?」

「玨!」清芷鳶欣喜的捉住他的手,靠向他的胸口,「是我,玨,我來了。」

赫連玨睜開眼楮,一道柔情化開來,他縮緊手臂,將她往自己懷中摟了摟。「鳶兒,我好想你。」

「我也是……」清芷鳶說著,突然抬手在他胸口狠狠的掐了一記,「既然想我,那為什麼還要走這一趟?」

「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鳶兒,不要生氣。」

清芷鳶皺了皺鼻子,好容易才見上一面,她自然不願意為此而與他置氣。她抬起身子,忙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給他。「玨,太師的意思,那房間中本來存放的東西已經被他給藏到別的地方去了,你可知道現在的藏匿之地?」

「我暫時不知道,那是一筆極大的寶藏,是當年國庫中所有的存銀還有金銀珠寶。哦,還有當年太師府幫忙經營所存下的錢財。這麼一大筆龐大的錢財,足以支出一支軍隊的攻擊。據我所知,那批寶藏是被你父親給藏匿起來,就算是太師自己也都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什麼,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清芷鳶擰起眉頭來,這事可就麻煩了。如今他們需要那筆錢,如果不能找到,他們想要做下面的事情並不會太容易。

更何況,國主如今逼迫的太緊,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停留。

「其實知道那筆錢的人並不多,只是我們沒想到消息還是被泄露出去,並且讓國主知道。鳶兒,你最近與太師聊天,可曾听他提起過有什麼線索?雖然他不知道那筆錢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但想來應該知道一些線索才對。」

清芷鳶仔細的回想,最終搖頭,「我最近雖然去了太師府幾次,但從未從太師口中听說關于寶藏的事情。今天他也說過,他自己也不知道。哦,對了,倒是有一件奇怪的是……」

「什麼事?」

「我記得今天太師好似說了一句很古怪的話,他說最有機會找到寶藏的人是我。」

「你?」赫連玨有些狐疑起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線索在你身上?不過我卻並未在你身上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清芷鳶臉一紅,有些尷尬的一指頭撓在他的身上。「我真的是服了你了,胡思亂想什麼?」

赫連玨的臉色就有些古怪,暗自嘀咕了一句,這怎麼就叫做胡思亂想,他這分明就是實話實說。她的身上有什麼難道他會不清楚嗎,但他卻從未在她身上看有任何特別之處。

「玨,既然太師這樣說,那就真的有可能。我還是先仔細的想想,看看是否有什麼線索。否則沒有那筆錢,對于你我之後的計劃就會有太大的影響。」

赫連玨點頭,但卻突然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撫了撫,「饒是如此,我卻不希望你因此而太過費神。沒有什麼是比你還要重要的。」

「玨,我舍不得離開你。」她傾過身子再度摟住赫連玨。

「傻瓜,我們很快便能相見,如果我所想的沒錯,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恩。」清芷鳶重重的點頭,抬頭在他的唇上印下重重的一吻,這才站起身,依依不舍的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她依照之前的法子,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甚至親自鎖上門,然後把鑰匙掛在那個侍衛的身上。直到確定沒有任何不對勁之後,她這才轉身離開。

一路無事,回到了寧王府,清芷鳶便將水雲跟水悅兩人叫到自己的房間。「水雲,你們兩個仔細的想想,自從你們跟著我之後,有沒有在我身上見到一些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東西?」水雲兩人對望了一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清芷鳶看的狐疑不已,問道︰「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擺出那麼古怪的表情來做什麼?」

「王妃,當時我們見到你的時候,你奄奄一息,差點兒就要死了。別說是有什麼寶貝,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無法遮體。王妃,莫不是你有什麼寶貝不見了?」

「不是什麼寶貝,是特別的東西。水雲,你好好想想,是否有什麼錦囊,書信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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