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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國主的話,在場的侍衛都還有些發呆,似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誰能想到,國主居然會對太子下手,這不是很奇怪嗎?到底說他還是太子,誰知道國主這話說的到底是不是氣話,如果回頭不對豈不是又要找他們的麻煩?

眾人越想越不對勁,一時間便就都愣在了那兒。

國主吼了幾聲,瞧見他們居然還不動手,依然愣在那兒,氣的不得了。「混賬,還等什麼,還不快點兒去把太子給我抓來?」

一眾侍衛抖了抖身子,這才發現國主說的可能是真的。他們哪里還敢耽擱,急忙跑去抓太子。

國主震怒不已,拍了幾下桌子以發泄心中的怒意。自古帝王之家最忌諱的便是犯上作亂,骨肉相殘。國主以為自己已經防備的很嚴密了,只是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出了紕漏。一直以來,他對于太子的看法就是紈褲,沒本事,料定他不會有什麼本事做出那等不該做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自己最為看不起的人居然就是那個最想下手的人。國主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那些證據,眼楮又紅了幾分。該死的,居然做下這等禍事,難道他真的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嗎?容不得國主震怒,自己打下來的江山,說到底還是要交給自己的兒子。但那要是在自己百年以後,如今他正當盛年,誰敢在這個時候動手,那就是犯下做亂,他豈能容忍的了?

每隔一會兒,國主便高聲怒吼著,問是否將太子給抓來了,由此可見他是有多麼的心急。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幾個侍衛果真把赫連瑾瑜給押來了。在進入正殿的時候,赫連瑾瑜還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然罵罵咧咧個沒完,「你們這群混賬東西,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太子,你們居然敢綁著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那幾個侍衛也不答話,只是垂著頭押著赫連瑾瑜往里走。心中卻暗道,他們自然是沒吃雄心豹子膽,他們只是吃了國主給的命令丸。這可是國主的命令,他們那里有那個膽子不去照做?

推推搡搡之間,赫連瑾瑜到了殿內。他看出國主神色不是太好,不由得有些心慌。跪倒在地上以後,他慌忙道︰「父皇,不知兒臣有什麼事做錯了惹你生氣?」

「你還敢問我?」國主大怒,猛的抓起手邊的資料,重重的摔了下去,「混賬忤逆的東西,你自己坐下的好事,自己去看看。」

「什麼?」赫連瑾瑜滿腦子的漿糊,想不明白自己最近到底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能讓國主如此的生氣。

瞅了國主一眼後,赫連瑾瑜便忙垂頭去看地面上的東西。當視線接觸到那些熟悉的東西之後,只覺著腦中轟的一聲悶響,好似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轟轟作響。他的身子瞬間軟化下來,好似一灘泥。

「混賬,你做的好事!」國主根本無需再問,僅僅只是去看赫連瑾瑜的那股慫樣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你……來人,給我把太子押入大牢。」他煩躁的揮揮手,壓根就不願意再去多看赫連瑾瑜一眼。

「父皇,饒命啊,這根本就不是兒臣做的。你想啊,兒臣這點出息哪里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父皇,你可一定要替兒臣做主啊。」恍惚中,赫連瑾瑜居然突然變聰明了,還知道討饒起來。

國主微微怔了怔,這話他倒也相信,赫連瑾瑜確實不像是有那麼大的能耐的人。只不過,事情已經如此了,寧錯殺一個不放縱一個。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他絕對不會冒險。當下,他便道︰「是否是你做的,朕自然會查清楚,來人,押入大牢。」

赫連瑾瑜急了,這要是真的被押入大牢,那他還能活著回來嗎?「父皇,饒命,饒命啊。」他不停的吶喊著,但國主卻是沒有一丁點兒要改變注意的意思,依然揮手,示意侍衛將赫連瑾瑜給押下去。

待得室內清靜下來,國主再想去問清楚小雲一些事情的時候才愕然的發她人居然已經不見了。國主再度大怒,忙喊人進來,吩咐他們去找小雲。

又是一番雞飛狗跳之後,國主冷靜下來,他這才發現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貌似背後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推動這一切。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倒是也不敢確定。不管如何,國主這個晚上是要睡不著了。

當晚赫連瑾瑜前腳才剛被打入大牢,三皇子赫連嵐杰便接到了消息。他握著手中的字條,仰頭大笑。「好,真是我最近所得到的最好的消息。赫連瑾瑜,原來你居然也有這麼一天。蠢瓜,居然敢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你還真以為自己多麼討父皇歡心?」

赫連嵐杰心中明白的很,不管國主如今到底是有多寵愛哪一個人,但在國主的心中還是有一份戒備之心。國主自己都是經過見不得人的手段才得到這個地位,試問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去防備自己的兒子做出同樣的事情來?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這許多年來,赫連嵐杰與赫連瑾瑜相互爭斗那麼激烈卻也不成真的有打算對國主下手。說到聰明,他自然是要比赫連瑾瑜稍勝一籌。但他卻還是沒想到赫連瑾瑜居然真的會這樣蠢笨,在國主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情來。

赫連嵐杰不停的笑,仿若已經見到自己春光燦爛的明天了。他的對手就只有赫連瑾瑜一個,如今他人已經出了事,那就自然沒有人再跟他作對了。

這個晚上,赫連嵐杰笑了一整個晚上,三皇子府人人拍手稱慶,覺著他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赫連瑾瑜被囚禁,三皇子春風得意,這消息就仿佛雨後的春筍瘋長起來,不過才短短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居然整個西夏城的人都接到了這個消息。清芷鳶自然也接到了這個消息,不過她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這些本就在她的預料之中,自然不會去在意這種事。

相反,她覺著這件事還不夠熱鬧,她想要讓這件事再熱鬧一些。想了一個晚上,還真的讓她想到了一個歪點子。第二天一早醒來,吃了東西後,她便將水雲給叫了來,笑道︰「我听說昨兒個晚上三皇子知道太子赫連瑾瑜被押入大牢之後春風得意的很?」

「是這樣沒錯,據我們的人所說,當天晚上三皇子便將自己所有的妻妾聚到了一起,開了個聯歡會。」

清芷鳶眨眨眼,想象著那惡心的一面,不禁撇嘴不已。「這個三皇子也不嫌惡心的慌。好,既然他想熱鬧那我們就給他來點兒熱鬧好了。水雲,我想赫連瑾瑜如今應該正在大牢中猜想是誰給他下的套吧,你就走一趟,務必要讓赫連瑾瑜知道這事跟三皇子赫連嵐杰月兌不了干系。他們兩人本就喜歡狗咬狗,這事牽扯到自己的性命,赫連瑾瑜更加不會松口。他們兩大勢力相爭之下,我們就更容易做事了。」

水雲一臉崇拜的望著清芷鳶,心中感慨,幸好她沒有招惹到王妃,否則這輩子可鞥都要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清芷鳶的吩咐,水雲自然馬上就會去貫徹實施,大牢中的赫連瑾瑜馬上便接到了消息,說是這一切都是赫連嵐杰搞的鬼。他自然被氣的不輕,忙暗中吩咐自己的勢力去找赫連嵐杰的麻煩,並且要求自己的勢力盡快想辦法將自己給弄出去。

一時間,朝堂上就熱鬧了起來,兩大勢力互相踫撞,誰也不願意退讓。而讓眾人疑慮的則是國主的態度,自從赫連瑾瑜被押入大牢以後,國主就開始做了一個悶葫蘆起來。不管兩大勢力如何的爭執,他就是沒什麼反應。

他既不打算將赫連瑾瑜給放出來也不打算找赫連嵐杰的麻煩,誰也弄不清楚他這葫蘆里到底是在賣什麼藥。當然,最為緊張的還是赫連瑾瑜的人,要知道他人可還在大牢中呢。

奈何,不管他們想什麼法子都好,國主就是不松口先將人給放出來。

就在朝堂上一片混亂的時候,老寧王卻是將清芷鳶給叫到了自己的院子。

听說老寧王找自己,清芷鳶忙放下手中的事,快速的趕過去。進了院子,果然又見到老寧王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品著茶。她忙上前行禮,老寧王笑著招呼著她坐下來。「鳶兒,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要緊事要與你商量。」父王有話直說無妨。「

老寧王欣慰的笑笑,」其實是這樣的,事情進展到如今這個地步,我們必須要加快腳步才成。我打算先一步去調配一下人手,一旦這邊有需要的話我就能馬上帶著人趕過來。那麼,西夏城這邊就需要你自己撐著了。以我對玨兒的了解,他目前應該不會出來。「

清芷鳶暗自搖頭,老寧王知道的事情她豈會不知。她自然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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