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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里,赫連風語並不經常在人前走動,可是他那才子的名頭卻是早已經傳遍了整個西夏國。

也正是因為此,皇上也是極為鐘愛這個有才的兒子。現在赫連嵐杰突然說出一句要將風彤瑜嫁給赫連風語的話來,不禁開始讓皇上仔細的沉思,這個一向沉穩,思緒精明的三皇子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呢?

首先,他並不認為赫連嵐杰是真的想要將風彤瑜嫁給赫連風語。這兩個兄弟之間的關系有多好,皇上自然是明白的。赫連嵐杰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赫連風語跳入火坑,娶了那樣一個刁蠻公主呢?

而如果不是真心的,這個三皇子到底又是在打什麼主意呢?皇上想不通,赫連玨他們也是想不通。

風智瞳此時已經惱怒的就快要無法維持臉上的笑容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似突然之間所有人都冒出來要反對風彤瑜嫁給赫連玨了。

至于那個赫連風語到底是什麼人,他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他認定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赫連玨。

除此之外,他絕對不會讓風彤瑜嫁給任何男人。

風智瞳上前一步,拱拱手,笑道︰「既然皇上還未有決定,那本太子與皇妹便先行一步好了。我們只會在西夏國停留兩天的事情,希望在這兩天之內可以得到皇上你的好消息。」

風智瞳自然是明白皇上需要時間去打探一下他之前所說的話是否是真的,本來他是沒打算給皇上這個時間的。可現在經過赫連瑾瑜跟赫連嵐杰這樣一鬧,他的主動權倒是被讓了出來。

如此,他也就只能等到皇上確定了消息之後,不得不答應這件事。

反正不過就是再等兩天的事情,這麼多天都等過來了,他又豈會在乎這一兩天的事情?

淡淡的掃了清芷鳶兩眼,風智瞳二話不說,甚至都不等皇上說一句話,直接便拉著風彤瑜瀟灑自在的離開了。

皇上氣的胡子都快要翹起來了,這根本就是當眾不給他面子嘛,什麼太子,一點兒禮儀規範都不懂嗎?

氣呼呼的哼唧了兩聲,皇上便惱怒的瞪向了下面站著的赫連瑾瑜跟赫連嵐杰兩個人。

他首先向赫連瑾瑜開了炮,「太子,你到底是在胡鬧些什麼?」

「父皇,兒臣沒有呀。」赫連瑾瑜委屈不已的喊著,他真的是沒有在胡鬧啊,他哪里敢啊。且不說他這個太子的位置都還沒有坐穩呢,就算是真的坐穩了,那旁邊還有虎視眈眈的呢。

更何況,他到現在都還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錯在了什麼地方。其實,他所說的話都還是很有道理的,以他對皇上的了解,他應該是會考慮自己的話的。

可現在皇上不但沒有想要考慮他說的話的意思,反而還怪責他胡鬧。天地良心啊,他要是敢胡鬧的話,只怕他現在也就不會可憐兮兮的站在這兒,當著眾人的面被皇上罵了。

想到這里,赫連瑾瑜便是一陣的惱怒,他是太子,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早晚都會是他的。

只要有一天登上了那大位,那他就會是那個萬人之上的了,到時候就再也不會有人敢給他臉色看了。所以,不管是什麼人都好,只要是敢影響到他登上大位,那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父皇,是不是在我們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赫連嵐杰沉聲問著。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才會讓皇上突然改變了主意,不管他們的想法,一定要讓赫連玨娶了那個刁蠻公主。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皇上在听聞他們幫赫連玨說話之後心情不太好,但是,會是什麼事情居然可以讓皇上的態度突然強硬起來了呢?

提起這件事,皇上的面色便冷凝了起來。他冷哼了一聲,將之前風智瞳所說的話又說了一遍。而後便看向了赫連玨,用那種壓迫性的眼神盯著他猛瞧著,「寧王,這件事你可有什麼看法?」

「回皇上,臣以為先確定事情是否屬實,而後再做討論。」

皇上吸了兩口氣,半響後才點頭,「好,這件事便交給寧王與三皇子共同查探,一有消息便馬上傳來。寧王,在這兩天之內,你要好好的招待太子與公主他們,切不可以怠慢了他們。」

雖然心中不樂意去做這件事,只不過,目前他們人都在寧王府中,赫連玨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當下,他只能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皇上的話。

沖著眾人擺擺手,皇上有些疲累的示意眾人離開。

眾人一起離開,到了外面,赫連木易與宮宴律一起圍住了赫連玨,商量著之前赫連嵐杰與赫連瑾瑜幫著他們說話一事。這件事太過古怪了,他們實在是心中不安,總是覺著有些問題。

等到他們 里啪啦的說了半天之後,赫連玨卻是垂頭望了望那個臉上一直都掛著淡然笑容,靜靜听著他們說話的清芷鳶。「鳶兒,這件事你怎麼看?」

望著赫連玨那若有所思,意有所指的眼神,清芷鳶不禁笑著搖頭,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他啊。不過,她也沒打算瞞著。夫妻兩個人,沒有必要存在那麼多的秘密,有些東西保持一些神秘感已經足夠了,多了反而不美。

捉住了他的胳膊,清芷鳶墊高了腳跟,湊到了赫連玨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

只見到赫連玨的眼神越來越明亮,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著,不知道是听見了什麼不該听見的話。

半響之後,赫連玨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看著宮宴律他們投射過來的試探眼神,他不禁扯了扯嘴角,面上閃過了一抹尷尬的神色來,「這件事是鳶兒所為,至于是如何做到的,我想就不用多說了吧?」

其實,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難道要跟他們說清芷鳶偷偷派人去給赫連瑾瑜還有赫連嵐杰下了藥,發作起來之後便會撕扯自己的衣服,直到將自己給月兌光了?

據清芷鳶所說,這兩個人可是已經在自己的地盤果跑了好幾次了。難怪之前見到赫連瑾瑜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的神色那麼的古怪,那麼的難看了。

赫連玨越是這樣說,宮宴律他們就越是好奇,可他們也明白,這赫連玨不願意說的話,他們就算是再如何的費勁心思去問都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的。

撓撓頭,宮宴律掃了清芷鳶兩眼,又看了看赫連玨兩眼,這才無奈的嘆息,「哎,不待你們這樣的,憑什麼呀,就你們兩個人知道,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嘛,說出來我們又不會說出去。」

赫連玨與清芷鳶對望了一眼,著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後者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說出來也沒什麼不可。

後來,拗不過宮宴律的一再追問,赫連玨只能開口講事情的真相給說了出來。

听完之後,宮宴律跟赫連木易對望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來。真的是太佩服了,天才啊,天才。還能有比清芷鳶還要天才的人嗎,果跑,撕扯自己的衣服,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這赫連瑾瑜跟赫連嵐杰那還有什麼面子可言啊。

難怪他們會不顧自己的身份跑過來幫赫連玨說好話,感情是被逼無奈啊。

「玨,雖然現在他們站在了你這邊,可他們到底是被逼的,將來還是要將這筆賬算在你頭上的。而且,這件事牽扯到了鬼醫,你說他們會不會因此而猜測到你們之間的關系?」

「絕對不會。」清芷鳶確定的搖頭。「這件事並非是鬼醫在幫赫連玨,而是他們找到鬼醫為他們解毒。我幫的是別人,只說了是曾經被赫連玨所救的人。料想他們就算是追查一輩子也追查不到那個人,所以,不會有絲毫的破綻。」

「對啊。」宮宴律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瞧瞧我這個榆木腦袋,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呢。對啊,我想那麼多干嘛,他們胡思亂想就去查,查不到還能如何?更何況他們自己只怕也是不相信鬼醫厲小仙居然就會是他們認識的人。」

赫連木易定定的望著一臉淡然笑容,小酒窩若隱若現著的清芷鳶。心中就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一樣,厲小仙,鬼醫厲小仙,原來她居然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醫厲小仙。

真的是太讓人意外了,他怎麼都想不到清芷鳶的真正身份居然會是這個。怎麼可能呢,他認真的在心中將這兩個人湊到一起比較著。鬼醫厲小仙是一個手段強硬,為人冰冷的人。可清芷鳶卻不是,雖然那笑容很是淡然,但卻真的是在笑啊。

而且,她對人也很好,一點兒也不狠辣。這樣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赫連木易覺著自己有些迷惑了。

不過,拋開這些不說,他真的是很佩服清芷鳶。難怪他一直都覺著她不簡單,一直都認為她是個很奇特的女人,原來她還有著這樣強勢的一面,難怪呢。

「你真的是厲小仙?」赫連木易舌忝了舌忝嘴唇,傻了吧唧的問著。看來,他跟她之間的差距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啊。

------題外話------

不可能,絕對不是一個人,某五皇子郁悶了。

怎麼可能呢,根本就不像嘛。

怎麼打量,怎麼想,他還是無法接受。

如假包換哦。某女笑著眨眼。

天啊,這差距……

嗚嗚,這還要不要人活了啊?注︰親愛滴們,就快要可以回歸了,不要著急哈,竹子說過的,一旦恢復,盡量將之前的補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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