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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赫連瑾瑜瞪了宮晏律一眼,心想,你說的話誰會信呀,誰不知道你小侯爺跟寧王是穿一條腿褲子的?

感受到赫連瑾瑜的懷疑,宮晏律絲毫都不在意,依然笑得沒心沒肺的,「太子殿下,前幾日你忙著,恐怕還不知道宮里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說著,他便添油加醋的將前段時間清芷鳶入宮之後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縮著自己的脖子,撇著嘴,「那女人可真的厲害啊,煞氣太重了,如果不是為了幫皇上,玨怎麼可能如此甘願將她留在身邊呀。哎,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玨真是令人敬佩啊。」

「沒事了,各自回府吧。」赫連瑾瑜淡淡的掃了宮晏律一眼,徑自上了太子的座駕,回府去了。

太子跟正主子都走了,剩下的人也都沒了心思,各自打了招呼之後便就走的一干二淨了。

宮晏律咧咧嘴,模了模下巴,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來,「哎!這日子真是越發的難過了,怎麼什麼人都冒出來了?我還是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啊。」

搖搖頭,宮晏律也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了。

卻說赫連玨與清芷鳶那邊,當馬車朝前行駛之後,清芷鳶便馬上甩開了他的手,一臉的怒容,「我要跟你談談。」

「說。」赫連玨閉著眼楮,淡淡的道。

清芷鳶被他那不溫不火給氣惱了,她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聲音逐漸的清冷下去。

「正如你不想娶我一樣,我也不想嫁給你。成親之後,我們最好彼此不要給彼此找麻煩,各過各的,這樣,彼此都好過。」

「這是談條件?」赫連玨睜開了眼楮,臉色有些發白,不太好看。

「我說的是事實。」清芷鳶淡淡的道。她可不希望有事沒事的就給自己整點兒麻煩來,沒一點兒消停日子可過。

「還有,不準你動手動腳的。」

「我是你夫君。」

「你還不是呢。」

「就快是了。」赫連玨的聲音听起來一如往常,那麼的冰冷,不帶一絲的溫度。

「你……」清芷鳶火冒三丈,她算是倒了大霉了,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油鹽不進的人呢?

偏偏他還是個傷者,讓她不忍心動手收拾他。憋了一肚子的氣,惱怒的直想要去撞牆啊。

「我累了。」赫連玨再度閉上了眼,長臂突然一伸,攬住了清芷鳶的肩頭,將她給拖到了自己的身邊,腦袋直接就靠了過去。

清芷鳶一愣,回過神來之後馬上就抬腳踹了過去,「混蛋,誰準你這樣動手動腳的了?」

赫連玨被重重的踢了一腳,但他卻沒動彈,攬著清芷鳶肩頭的手也沒放下來。可他的眼角卻聳動了一下,臉色也越發的不好了。

清芷鳶垂頭,一眼便掃見赫連玨腿上的傷口又開始冒血了。她惱怒的哼著,這個男人,一定要這樣無賴嗎?

該死的,她怎麼就心軟了呢,他流血管她什麼事,又不會死,流血就流血是了。

撇撇嘴,清芷鳶沒好氣的哼著,但身子卻是沒再動彈了。

窩在赫連玨的懷中,聞著那帶著一絲血腥氣的陽剛氣息,清芷鳶突然就放松了下來。

雖然這個家伙有些無賴,可他的懷抱真的很寬大,很溫暖啊。

清芷鳶好似慵懶的小野貓,滿足的勾起了嘴角。眯著眼楮,開始暗暗的想著赫連玨這個人來。

赫連玨這個男人,越是接觸,她就越發的覺著他不簡單。

好似一個幽暗的深潭,見不到底,永遠都猜不到他的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而更讓她覺著訝異的則是這個男人與傳聞的一點兒都不相似。說他殺人不眨眼吧,剛剛還救了一個小孩。說他厭惡女人吧,現在他可還正摟著自己呢。

抬頭望著赫連玨那堅毅的下巴,清芷鳶眯眯眼,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思量了好一會兒,清芷鳶也模不準赫連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皺皺眉頭,她索性不再浪費時間了。

管他的呢,反正跟她也沒啥關系,將來時機一到,她自然就會走了。

迷迷糊糊的,清芷鳶居然就睡了過去。

赫連玨這個時候卻睜開了眼楮,將大氅包裹了緊一些,抬起手,撫平了清芷鳶眉宇間褶皺,這才滿意的勾起了嘴角,閉上了眼楮。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清芷鳶感覺有一絲涼風襲上臉面。她睜開了眼楮,看到車簾子被人給掀了起來,一個人正站在車窗旁邊小聲的說些什麼。

感受著清芷鳶皺起了眉頭,赫連玨按住了她的頭,將大氅給拉的緊了些。「你先回。」

「是,爺。」外面站著的男人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赫連玨這才垂頭看著清芷鳶,「冷了?」

「還好。」清芷鳶淡淡的開口,沒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倒是有了一些慵懶的味道。

好吧,她要承認,這個男人的懷抱真的很溫暖,這一覺雖然短,但睡得倒是很舒服。

赫連玨的眼神暖了暖,「給我包扎傷口。」

清芷鳶揉了揉眼楮,抬起頭望著他,有些不滿的道︰「為什麼要我親自動手?王府里沒活人了?」

「我只要你!」

「你……」清芷鳶不自在的垂下了眼簾,這男人說的話怎麼听起來就那麼的讓人不自在呢?

赫連玨拉住了清芷鳶的手,「藥箱在那兒。」

清芷鳶撇撇嘴,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推開了赫連玨的手,轉身看向了一旁的藥箱。「水雲她們拿來的?」

「嗯。」

清芷鳶有些無奈,水雲這兩個丫頭怎麼也听赫連玨的話了?

撓撓頭,她不太溫柔的撕開了赫連玨的褲子,直接用燒酒給他清洗傷口。看和他的嘴角直抽抽,她不禁樂了。

花了一會兒工夫清理好了傷口,清芷鳶丟開了手中擦了手的帕子,站了起來。「我走了。」

清芷鳶才剛剛走了沒兩步,手又被拉住了。她無奈的轉回了頭,「不知道你老還有什麼吩咐?」

------題外話------

我說你到底是個什麼男人啊?

某女眯眯眼,真像一個迷啊。

我是你男人。

啊呸,你才不是呢。某女瞪眼。

胡說!某王爺也跟著瞪眼。

比誰眼大嘛?某女湊了過去,比比看呀?

某王爺垂下眼簾,又以那萬古不變的話結了尾。

我是你男人!注︰某人如此月復黑,看著好似吃定了芷鳶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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