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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怎麼弄成這幅德行

來到學校,來到班級,薄盼的心情就是忐忑不安的,如果說之前她想的都成立的話,那麼也就是說,今天祁佑笛那條蛆蟲也會帶著葛飲智來她們班級對她進行報復?滋……她打了一個抖索。雖然她是不會害怕她的,但是這條蛆蟲到底有沒有完啦?她都沒有……

等等,她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了嗎?哼哼,她一定要想出什麼完美對策來對付他。但是,是什麼呢,是什麼呢……

「盼盼!」一個女生叫住了她。

「啊……」薄盼大喊了一聲。

「盼盼,你喊什麼呀?」那個女生繼續問道。

「霜兒,你,你,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幅德行呀……」薄盼看著她,美麗而可愛的眼楮下面是兩個黑色的眼圈,樣子看起來比鬼還恐怖。

「都是昨天那個游戲啦!」

「對了,霜兒,昨天晚上你的成果是什麼啊?」本來她都忘記這事情了,要不是樊霜提醒她,她估計要到幾百年後才能想起來!

好吧,她承認她什麼都不喜歡記住!

「就是這樣啦!」樊霜嘟著小嘴,指了指自己說道。

「啊,你這個樣子是怎麼弄出來的呀?」薄盼是一臉的驚訝。

「就是昨晚啦,我削平果,總是削不成一條皮,所以我就一直練呀練呀,結果到今天凌晨兩點的時候才想起要睡覺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薄盼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盼盼,你不準笑我啦!」樊霜委屈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你那麼有才呀……哈哈哈……」

「盼盼!」樊霜又叫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怎麼辦呢,她的笑神經就是這麼發達呀!

「盼盼,你再笑,我就不理你啦!」

「哈哈……」薄盼剛打算笑,然後強烈的壓制住自己的笑意說道︰「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哈!」

到後面的時候,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樊霜看著她,嘟起的小嘴更是可愛了。

「那也就是說昨天晚上八點的時候,你沒有去鏡子前看嘍?」薄盼想起了事情的本來問道。

「對呀!那盼盼,你呢?」

「我?」

「是呀是呀,你什麼結果?」

「唉,別提啦!」

「怎麼啦怎麼啦?」樊霜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好吧,她其實是對什麼都感興趣。

「我昨天晚上在那兒削平果,正好削完的時候,就听到有什麼聲音,當時沒嚇死我,結果你猜怎麼啦?」

「怎麼啦?」樊霜很入戲地問著。

「居然是祁佑笛那條蛆蟲出現在我的面前!」

樊霜先是愣在那里,跟著慢了個半拍地笑了起來︰「呵呵,哈哈哈……」

「不準笑了!」這回輪到薄盼說了。

「哈哈哈,盼盼呀,真的很好笑哦,哈哈!」

「樊霜!!」薄盼使出自己的獅吼功。

樊霜捂著自己的櫻桃小嘴,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笑意硬是給憋了回去。

啊啊啊……她為什麼要和祁佑笛那條蛆蟲住在一起,為什麼?

兩個人說過話,薄盼就打算回自己的坐位去了。然而,班級里的女生們卻騷動了起來。

「啊啊啊,是祁佑笛和葛飲智耶!」

「天啊,他們這已經是第幾次來我們班級了?」

「不要管第幾次啦,我是真的很希望他們以後也能來呢!」

「是呀是呀,如果是找我的,你說有多好?」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喂,難道做夢都不可以嘛?」

薄盼只覺著背對著門口的她一下子站在那里,挺得直直的。

應驗了,應驗了,果然是應驗啦!啊啊啊,她為什麼不早點發現呢?如果是這樣的話,下次是不是應該躲在什麼地方等到上早自習的時候才回來呢?不過,現在她也想要逃開,還有時間嗎?

「寶貝,你怎麼背對著我呀?老公來看你了,你怎麼都不轉過來歡迎我呢,是不是害羞了?」

咬牙、切齒,她的頭部上面已經布滿了很多很多的黑色霧氣,好像只要誰踫她一下,隨時會爆發一般。

「來,轉過來讓我看看!」說著,祁佑笛那條蛆蟲竟然伸出他那白皙的手,準備把她翻轉過來。

低氣壓!低氣壓!

「你看你呀,不就是昨天晚上和我有過初吻了嗎?至于這麼害羞嗎?」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薄盼的胳膊上。

「啊啊啊……祁佑笛的初吻沒了!」

「啊啊啊……祁佑笛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呀!」

「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薄盼就沒有去天台告白嗎?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待遇,不公平啦!」

「就是,不公平!嗚嗚嗚……」

薄盼心里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她根本就沒用祁佑笛幫她轉過身,而是自己迅速地轉過來,大聲地吼道︰

「祁佑笛,昨天晚上我們明明沒有接吻,你憑什麼這麼說?」

「哦?可是昨晚不是你偷偷地跑到我的房間門口,想要看我干什麼,然後我一拉門,你就一下子拉住了我,跟著我們就躺在了地板上親吻了不是嗎?還有,你不是告訴我說那是你的初吻,想讓我還給你,而且還要再吻我一下嗎?」祁佑笛一臉的無辜地說道。

「該死的,你說的那是上周發生的事情好不好,怎麼可能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嘩……」

班級里的女生,以及外班听到信兒的女生這個時候全部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她。

「嗚嗚嗚……原來上周祁佑笛的初吻就沒了!」

「是呀是呀,為什麼那個幸運兒不是我呢?」

「嗚嗚嗚……祁佑笛的初吻!」

「嗚嗚嗚……」

薄盼這回總算知道自己說什麼了,她恨不得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可是在鑽進去之前,她一定要解決掉前面這個人。

「哦,對了,盼盼寶貝,你看我對那個初吻到現在記憶還那樣深刻,還以為是昨天晚上發生的,原來是上周的時候發生的呀!」

「祁佑笛!!!」薄盼發瘋了一般地吼著。

「怎麼了怎麼了?叫你老公我干什麼呢?」

「你給我滾出去,趕緊給我滾出去!!!」啊啊啊,她為什麼會這樣沒腦子,為什麼?

「可是,我來找你是有事情的呀!」

薄盼不知道原來祁佑笛那條蛆蟲居然還是演戲的天才。

「你能找我有什麼事情,不就是想告訴大家我把你的初吻奪了嗎?現在你的目的已經打到了,你可以出去了,快點給我出去!」

薄盼這一句話徹底是澆滅了所有花痴的希望。

「是真的啦,剛剛薄盼都已經承認啦!」

「是呀是呀,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呀?」

「薄盼她憑什麼能得到祁佑笛的初吻呀?」

「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哭,不,好想自殺呀!」

咬牙、切齒!不,她更想殺人!看著眼前這條蛆蟲,如果身邊有刀子,她會毫不猶豫地拿起刀子捅向他。

「你看你,趕老公走這麼殘忍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唉,誰叫我這麼了解你呢,你根本就不想趕我走,其實你是在害羞是吧?不要害羞了,咱們倆的事情大家早晚都不知道嗎?」

薄盼已經改變主意了,如果前面有把刀,她一定會把刀插向她自己的心窩處。

「祁佑笛,你到底要不要走?」她怒吼。

「哦,我還要說我的事情呢,等下再走!」

哭……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你趕緊說可不可以?」打不行,因為有花痴在看;罵不行,因為花痴們還在看,啊啊啊……她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呵呵,盼盼寶貝,你著急知道了是不是?」

請求上天賜她薄盼一聲雷吧,什麼媽咪,什麼爸比,什麼霜兒,她統統都可以舍棄啦,她要去死!

「你!趕緊!說!」如果有一天薄盼她死了,那麼絕對不是因為別的,絕對是跟祁佑笛那條蛆蟲有關。啊啊啊……

「好吧,既然你著急了,那麼我就說好嘍!是這樣的,盼盼寶貝,你老公我今天中午還有場籃球比賽,到時候過來要準時觀看哦!」他又露出了那足以迷死一億人的笑容。

「我為什麼要去看你的比賽?」她依然在吼。

「因為我是你老公呀,看我的比賽是天經地義的啊!」

「你不是我的老公!」

「可是我們接吻過啊!」

「祁佑笛!!!」

鈴鈴鈴。

「哦,盼盼寶貝,不好意思啦,不能在這里陪你聊天了,打早自習鈴了,我要走了,記得要來看啊!」然後,他在走之前還把自己的頭湊到了薄盼的耳朵邊,用只能有他們兩個人听得見的冷冰冰的聲音說道︰「如果你來看,說不準我會考慮今天晚上不用你刷鞋!」

跟著,他把頭再次說回去了,換上了之前的笑容,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哦!」

薄盼只覺得她那美麗而明亮的眼楮忽然一亮,至于祁佑笛那條蛆蟲說的其他話她听沒听見不知道,反正她只知道,只要去看他的比賽,那麼就證明她晚上可以不用刷鞋了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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