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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踫撞出來的初吻

「那不然你讓我怎麼樣?」

「我……」

她到底讓他怎麼樣呢?殺了他還是封了他的嘴?可是不管怎麼樣,她的初吻都是沒了不是嗎?

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十八年耶!她想過將來要獻給自己最心愛的人,可是,可是就在剛剛,她的初吻被眼前這條蛆蟲給奪去了,她能不生氣嗎,能不生氣嗎?

「你還我初吻!」她氣急敗壞地喊著。

「怎麼還,讓你再吻我一下嗎?」祁佑笛反問道。

「你……你無恥!」她直跳腳。

「不是說你說的讓我還你初吻嗎,我已經說了,你難道還想怎麼樣?」

「你……你……你!」薄盼已經「你」不出來什麼啦,總之,她真的很生氣,真的很生氣,真的真的很生氣。

「你不用我還了是嗎?告訴你,我還不想讓你再問一次呢!」祁佑笛說道。

薄盼頭上的熊熊烈火是越燒越旺,可是她偏偏卻是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啊啊啊,今天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為什麼?

她看著祁佑笛,絕對是絕對是氣不打一處來。初吻沒了,她能做什麼才能挽救,能做什麼呢?

于是,她一跺腳,就離開了祁佑笛的房間。

邊走她還不忘邊想著,祁佑笛,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超級大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讓你奪她的初吻,讓你奪她的初吻,你以後一定不會有安分日子過的!

啊啊啊……

薄盼真想把自己的嘴巴撕下來,然後狠狠地丟進垃圾箱里。可是這可不現實。嘴巴撕下來扔了,她沒有它,怎麼吃怎麼喝,吃喝都不行了,還怎麼活?

所以,她決定一定要去洗漱間里面把嘴巴洗的干干淨淨,如果可能的話,她甚至都要用消毒水啦!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今天的外面天氣很是陰沉,都已經是這個時間了,加上窗戶上擋著厚厚的窗簾,顯得屋內格外的黑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真的是嚴重缺乏睡眠,從昨晚九點半一下子睡到現在才醒來。薄盼看著屋里,以為才早上五點,可是一看表的時候,一下子沒把手中的手機給扔掉。

天啊天啊,這也實在太恐怖了吧,居然是上午十點多了,十點多耶!

而她驚訝的同時,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自從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尷尬的事情後,她一氣之下都沒有吃飯。而祁佑笛似乎也知道她怎麼想的,竟然也沒有叫她。于是乎,直到現在,她最起碼得有將近二十四個小時沒有吃飯了。嗚嗚嗚,肚子好餓呀!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祁佑笛那條有沒有醒來。估計應該已經醒了吧!那要不要出去呢?可是不出去找點東西吃,她是會餓死的呀!

好吧好吧,悄悄地走出來,悄悄地去找好啦!

想著,她穿上衣服,疊好被,把窗簾打開的時候,卻發現外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了。好像還挺大的,從別墅往外看,竟然看不清外面的樹木。

這樣的天氣注定要是憋在家里睡覺的,但是她覺得她昨晚這一覺應該補得差不多了。

打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薄盼偷偷地看向別墅里面,不管是樓上還是樓下都沒有什麼動靜。難道是祁佑笛那條蛆蟲還沒有起來嗎?

她輕輕地關上了門,好像是作賊一般走到了廚房,而這一路上都沒有听到什麼聲音。也許是他起來又不在家?可是大下雨天的,他能去哪里呢?

哎呀,哎呀,他去哪里,跟她薄盼有什麼關系呀?

在廚房的冰箱里找著吃的,祁佑笛家里的冰箱永遠都是滿滿的,就連這一陣市長和市長夫人不在家,秦姨也不在的情況下,居然也是滿滿的,很是讓薄盼驚訝。

不過,她才不管那麼多呢,能找到吃的先填飽肚子再說。

在冰箱里面找到了酸辣粉,是那種桶裝的。這個東西最適合她了,把盒子一打開,料一放,然後加上熱水,等上幾分鐘就可以吃了。她在家里都是她的媽咪做飯的,雖然她也會一些簡單的東西啦,但是那不是麻煩嗎?

差不多完事的時候,她端起了那筒酸辣粉絲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概等了五分鐘的時間吧,薄盼就把蓋在上面的書拿了開,一股好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薄盼很陶醉的繡著,然後拿起叉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這個粉絲本來看起來挺少的,但是用水這樣一泡,竟然還挺出數的。

一碗吃完,湯喝沒了,她也感覺到自己很飽了。

該干點什麼呢?寫作業嗎?等等,好像自從她媽咪和她的爸比去金沙爾市後,她來到祁佑笛的家里,她好像月兌下來很多衣服堆在那里沒有洗。

她記得他家盥洗間里面有洗衣機來著,雖然用手洗她是不會啦,但是洗衣機還是會操作的。

在門的後面,她找到了她的衣服,果然,堆了好大一堆,她收拾收拾抱了起來,也不管是什麼衣服就準備拿去洗。然而,這一抱,還沒有抱住,竟然還有東西從里面掉了下來。薄盼真是懊惱,衣服怎麼會這麼多呀?

她蹲子撿起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是什麼,但是她還是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東西竟然是她上電腦課用的鞋套。

這個鞋套還是那天從那個第九百九十八個女生的手中拿回來的。她看了看鞋的底部,兩雙的上面都繡著好看的「祁佑笛」三個字。薄盼皺了皺眉,然後把懷里的衣服都扔了下去,開始翻著抽屜里找著什麼東西。

幾分鐘後,她終于在其中的一個抽屜里面找到了剪刀,坐在床上開始拆起了那三個字。

那三個字別看繡上去需要花費時間,就連拆也需要。這可是耐心活,可是薄盼有耐心嗎?當然沒有,不過……

一看到上面的三個字,她就惱怒。她是討厭祁佑笛那條蛆蟲沒錯啦,可是她可不想用他的名字來玷污她的鞋套呢!讓她天天把他的名字踩在腳底下,就算那個女生想陷害她,可是她還不願意呢!

她拆,她拆,她用力的拆,就不相信了,她拆不下來它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注意力比較集中一點,這個時候有人開門她都不知道。

她的嘴還跟著拆線而動彈,好像是在跟什麼拼搏一般。

「你在干什麼?」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啊!」由于她過度認真,而把針一下子戳在了她的手里,好疼呀!

她看著手上出的那麼一點點血,一下子把手塞進了自己的嘴里。她望向門口那邊,祁佑笛正在奇怪地看著她。

「你進門不會敲門呀?」她的手還含在嘴里,聲音听起來有些模糊。

「我進我家,還需要敲什麼門?」

「喂!」她把手拿了下來,說道︰「可是現在是我住的地方耶!」

她是女生好不好,男女授受不親難道他不知道嘛?

這麼想的同時,不知道誰天天把自己的胳膊大喇喇地挎在了別的男生肩上。

「我問你在干什麼?」

「我干什麼難道需要告訴你嗎?」

祁佑笛懶得和她吵架,看了看她手中的東西,眼神深邃了很多。

「你在挑線?」

薄盼也看到自己手中的東西,然後說道︰「是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情?」

他的表情很是復雜,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你不討厭我,是嗎?」

薄盼被他的話給愣住了,什麼叫她不討厭他啦?

「喂,誰說我不討厭你啦?」她大聲地喊叫著。

「不討厭我為什麼還要把我的名字弄下來?」

「我……」

薄盼再次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呵呵,想不到你整天說討厭我,卻還能做出這種事情,真是口是心非。」

「我……」

明明不是這樣的呀,為什麼她就是說不出來呢?她怎麼會不討厭他,她怎麼會不討厭他,她都快討厭死他啦!

「既然這樣那你就弄吧,我先出去了!」說著,也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就關上了門。

「喂,祁佑笛……」

薄盼十二分的想解釋什麼,可是明明想著的話卻完全說不出來。該死,她到底怎麼啦?

想著,她手上的力氣更重了,每挑下一根線,她在心里就會不斷地os,她討厭那條蛆蟲,她討厭那條蛆蟲,她討厭那條蛆蟲啊啊啊……

那個鞋套上面的字弄完後,她看了下時間,竟然花去了她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天啊,誰敢想象呀,就六個字,而且是在鞋套下面也不是很大,可是怎麼就那麼耗費時間呢?

不過,看著自己鞋套底部變成了和平時一樣,她還是覺得自己挺成功的。

哦,對啦,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原來祁佑笛那條蛆蟲竟然一直都在家,為什麼她到廚房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呢?

哎呀哎呀,管他呢,都快一點多了,她還要洗衣服呢!

她走到門那里,重新抱起那些衣服,然後往盥洗間走去。

洗衣機是被蕾絲邊的蓋頭給蒙上了,她把衣服放在了地上,然後把蓋頭拿下來,把洗衣機打開,開始一件一件衣服的往里放進去。當看到有兩個內衣兩個內褲的時候,她就把它們放在了一邊,听說,內衣內褲是不能和其他雜物放在一起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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