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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是女神》即《殷月女神傳》篇 第三卷 紛亂糾葛 81 新房子其實是鬼屋

租金在100到200塊之間,至少能容納四個人的飲食起居,最好是帶廚衛的,能有水電和網絡以及現成的家具更好。這是夢林下達給夢星要她選擇的新房子的基本條件。當然,「基本」指的是前面兩條,後面的都是主角個人的美好願望。

老實說,在C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便宜的房子雖然不是沒有,但是又好又便宜的房子就不大那麼好找了。尤其是找到能夠滿足以上幾個條件的房子,這無異于天方夜譚。

100塊到200塊錢一月的房子不是沒有,但也就是15平米左右的單間。這種房子一個人住之有余,兩人基本飽和,三人同住則非常擁擠,四個人的話——除非有兩個是站著睡覺的。而且,絕對不可能帶廚衛,水電和網絡也都只有自謀他法。

就這樣,夢星懷著著美好的願望帶著兩個蘿莉在C市的大街小巷轉了整整一上午,跑了十幾家房屋中介公司。都值得到了一個標準而又統一的答案︰「對不起,小姐們,我們幫不了各位。」而且,這恐怕還是因為美女擁有「誰都不願得罪」這條特權。如果換一個人去向中介公司提同樣的要求,那句「我們幫不了各位」可能就會換成「勞駕你們到其他地方去找麻煩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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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時間就到了中午,雖然身上揣著大部分的身家。然而對于在目前住房問題都還沒有著落,而且必須僅憑不足1000元的身家撐過一個月,以後生活都不得不斤斤計較的三人來說,即使是饑腸轆轆、肚里打鼓,也只敢花兩塊錢買個面包和一瓶礦泉水,三人分食以求暫時充饑……

正當三個人坐在市圖書館外面的休閑廣場的長椅上,一點一滴地分食著面包和礦泉水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她們眼前飄過——「曉敏姐!!!——」玉流興奮地喊道,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立刻沖上去吊住了曉敏的胳膊。

曉敏剛剛從圖書館里出來,今天的她穿著便服——深色的七分休閑褲和緊身無袖的T-將她的玲瓏曲線勾勒的十分到位;小麥色的皮膚在絢爛的驕陽下顯得陽光健康。而且,不知怎麼的,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竟然還修了眉毛——溫柔的柳葉眉替代了英氣逼人的劍眉。加上現在的她正抱著厚厚的書本,今天的曉敏比起平時的英姿颯爽多了不少的文靜和可愛。

…………

「啊哈哈哈——」雖然外在的東西比平時改變了不少,但內里的羅曉敏依舊是羅曉敏。她很大方的請夢星、玉流、希維在一家不錯的家常菜館里犒勞了吃不起飯的某女神和兩名蘿莉的五髒廟並在飯桌子上听說了她們一上午的遭遇之後,也毫不吝惜肺活量地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也幸好館子里踫杯聲、敬酒聲、劃拳聲處處不絕于耳,顯得十分嘈雜,四座賓客才沒對羅大小姐的朗朗笑聲大驚小怪,對她投來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流魂︰但我想如果有人敢這麼看她,那個人需要去醫院骨傷科掛個號了)

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加上對方又是她干姐姐,玉流雖然被這朗朗笑聲搞得怪不是滋味,但嘴里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不停地用牙簽剔牙以求轉移注意力。希維天生比較膽小,性格上對這些東西又相當淡薄,也沒說什麼。不過,坐在羅大小姐對面的某女神可就沒前面兩位這麼好的耐性了。

只听「咻」的一聲,還殘留著些許桂花味道的牙簽穩穩地釘在了曉敏正在夾菜的筷子上面。

「喲!對自己有著一飯之恩的恩人,尹夢星同學就是用這根牙簽來報答的嗎?」輕輕拔掉筷子上的牙簽,曉敏撇撇嘴,斜眼看著夢星,半諷半嘲地說著。

一邊的玉流納悶了,以她這個干姐姐的火爆脾氣。有人敢挑釁她,不是直接一拳就揍過去的麼?不過,好像曉敏以前揍的幾乎都是男人。難道就因為現在夢星是女人才得到了特殊照顧麼?雖然有這方面的可能性,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真動起手來吃虧的絕對會是曉敏。別看她是警隊的三屆搏擊冠軍,坐在她面前的可是個自稱只要她高興就可以把三山五岳扛在肩膀上做環球旅行的怪力女。大概這才是曉敏不得不改變外交手段,改軍事打擊為政治打擊的主要原因。

不過,某女神似乎並不把這「一飯之恩」放在心上,擺高姿態叫囂道︰「女神接受了凡人的供品,凡人應該心懷感激才對。」

「切,還女神呢?連個住房問題都搞不定。」打不過,也說不過,曉敏顯然是被逼急了,才短短一個回合就一拍桌子從凳子上躥起來使出了殺手 。

住房!這顯然是目前夢星心頭的痛處,如今被曉敏這麼一戳,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也拍桌子竄起來和曉敏針鋒相對︰「你少站著說話腰不疼了,一兩百塊錢租個四個人的房子,你有本事你來呀!」

「這……」雖然情緒激動,但前刑警隊長還不至于為了這麼點芝麻綠豆大的事就失去理智——在C市花兩百塊錢租個四人住的房子?恐怕只有做白日夢的時候有可能了。

不過,理智歸理智,羅大小姐骨子里的那股子倔脾氣如果可以被理智控制得住的話,那她也不至于要來老爸的派出所當片警了。而尹夢星同學也是看準了羅曉敏同志面露難色卻又不想認輸的那一瞬間,立刻加了一把火——兩手抱胸,趾高氣昂道︰「本來以為刑警隊長羅曉敏在整個C市是出了名的面子大、門路多、人脈廣,叱 風雲、無所不能,今天看來也不過如此而以。」

「你……」看來是夢星的刺激起到了作用,羅曉敏同志又一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來就我來!在C市就沒我羅曉敏辦不到的事情!」

也不知夢星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總之就這樣,叫C市各處地痞、街道流氓、幫會老大談之色變、聞之喪膽,更在使出一招斷子絕孫腳之後就叫方圓百里卻又不大把持得住的某些生物望之絕對逃之夭夭的區刑警支隊前支隊長,現慶陽路派出所片警,本地城隍爺的寶貝女兒羅曉敏同志便被某女神拉進了租房隊伍。做了某女神的免費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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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新進成員曉敏,四個人又跑了13家中介公司,臭罵了18名業務員(流魂︰是誰罵的大家心里有數),在極度郁悶的情況下痛毆了一群剛剛出來混社會還不帶眼楮敢來踩母暴龍尾巴的小流氓。

現在,夢星、曉敏、玉流、希維已經站在了中午以來的第十四家房屋中介公司的門口。進去之後,坐在前台的業務員是個看上去二十四五歲,一臉受氣像的小青年。

「四位小姐,是要看房子麼?」見有客人上門,小青年立即笑臉迎了上去,「經我們公司介紹的房產絕對質量免檢、價格從優……」

「好了好了,這些話我們听了不下十三遍了。」曉敏不耐煩地打斷了小青年的話,直奔主題︰「你們這有沒有四居室、帶廚衛、通水電和網絡、現成的家具……」

「有有有……」小青年查著資料,迫不及待地回答著。

「當然,最重要的是每月的租金不能超過200元。」可是,當曉敏最後一項要求提出來的時候,小青年馬上就啞然了。放下手里只比《辭海》薄一點的本子,抓抓頭,撇撇嘴︰「小姐,這樣的房子恐怕……」

「你們公司底下這麼多房產,我不相信就沒我們要的!!!」顯然,「這種房子恐怕沒有呢」、「我們無能為力」諸如此類的話曉敏在前面听了不下十三遍,心頭早就憋著口悶氣,即使剛剛打得三五個小流氓傷胳膊斷腿也還沒發泄高興。現在也不由分說,揪起那小青年的衣領,指著他剛才放下的本子大吼。

「小姐,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動手嘛!咳咳咳……」小青年也嚇得大聲求饒,領子被勒得緊緊的,一口氣就好像喘不上來一樣,憋得他不停地咳嗽。

門口的保安听到小青年的喊聲,馬上跑過來。看到業務員被一個背影忒好看的女的抓著衣領,想上去把那女的拉開。可曉敏轉過頭瞪了他一眼,保安大哥馬上連大氣也不敢出,憨憨地笑了兩聲就回自己的工作崗位了。原來,這位保安大哥以前也是道上混的,不小心得罪了警隊的母暴龍,結果就在醫院里度過了他人生最後悔的半年。出院之後退出江湖,做了保安這個營生。

而被曉敏提著領子的小青年看到威風凜凜的保安大哥被這女人瞪上一眼就是這副德行。明白眼前這位是個狠角色,連忙說︰「咳咳……大姐……咳咳……英雄……女英雄……咳咳咳……我……我再幫您找找……咳咳咳咳……」

「好生替姑女乃女乃找!」曉敏一把將小青年扔回他剛才坐的椅子上。而曉敏的身後,玉流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但夢星和希維總算是徹徹底底見識了一回母暴龍的威力。

小青年抹了把頭上的汗水,迅速翻著桌上的本子。幾分鐘過後,小青年驚奇道︰「天吶!竟然還真有這種房子!」

「是麼?在哪里?」這下可樂壞了夢星,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東郊的一棟獨立別墅,三層八居室帶地下室,還有獨立的花園和後院,絕對帶廚衛和水電、家具可能有點舊,網絡要自己解決。最重要的是……媽媽的……房東開出的租金竟然只有120塊一月,加上中介費用你們每個月只需支付170元租金,不需繳納任何保證金。而且費用也是每月一結算,不比一次交幾個月的租金。天吶!……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

也是,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蹊蹺,根本就是天上掉餡餅——到底該不該接住呢?猶豫再三,夢星對小青年業務員說︰「還是現帶我們去看看房子吧!」

「好的,我帶你們去!」就這樣,夢星一行人在小青年的帶領下離開中介公司去看她們的新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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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夢星她們離開不到十分鐘,一名有點禿頂的中年男人進了公司。男人環顧四周,自言自語道︰「咦?怎麼沒人呢?」

正說著,公司大堂主櫃台底下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一個一臉熊樣的業務員就從下面鑽了出來。正是剛才替夢星她們介紹房子的小青年。

「我說小梁,你咋個鑽到櫃台底下去了?找什麼東西?」中年人疑惑道。

「不是,黃經理。」小梁連忙擺手,說︰「剛才我突然眼前一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嘿嘿,你小子……」黃經理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實在累了的話就去里面員工休息室里困一會兒,不然讓人看了還以為我們公司虐待員工。」

小梁也只得尷尬地笑了笑,揉揉眼楮強打精神。

黃經理在大堂隨便轉了轉,看到客戶桌上有個翻開的本子,就順手拿過來想把它收好。順便也看了看翻開那頁的內容,頓時,剛才還笑呵呵的大臉盤子變得鐵青。對小梁大喊︰「小梁!剛才有人來看房子了?」

「這……」小梁抓著腦袋,「應該沒有吧!要有人來看房子至少也得叫醒我吧!」

「也是,」黃經理抹了下油膩膩腦袋上的汗水,「沒有就好。」

「黃經理,這到底咋回事兒啊?」小梁好奇了,這打開門做生意怎麼會希望客人「沒有就好」呢?

「你是剛來C市不知道,」黃經理把本子遞給小梁,「你看看這個。」

「唉呀媽呀!還有這麼好的事!」看完本子上那頁的內容,小梁驚呼道︰「黃經理你也忒不夠意思了,這麼好的房子咋不介紹給咱們公司員工呢?」

「好事?」黃經理白了小梁一眼,「要真是好事老子早就自己住進去了,還輪得到你這兔崽子。實話告訴你,就是花十萬塊錢去睡大街,老子也不不會去住那鬼地方。」

「鬼地方?啥鬼地方能讓您黃經理怕成這樣啊?」小梁還是不信。

「哎——」黃經理吁了口氣,「那可真的是不折不扣的‘鬼’地方。」為了突出主要矛盾,黃經理還特地在這個「鬼」字上加了重音。

「那棟獨立別墅直到去年為止,還是本地一個大富豪的房子。本來都是好好的,去年地震之後,怪事情就出來了——先是那個富豪的兒媳婦在家里洗澡的時候淹死在浴池里;然後是他老婆在房間里上吊自殺,死的時候還伸著舌頭笑;最後,那富豪竟然用看刀把他兒子的頭砍了下來插在木樁子上放到別墅門口;而且,他還把他才一歲多的孫兒和著人參當歸什麼的在砂鍋里給活炖來吃了。更奇怪的是,他被抓了過後竟然給警察說他根本不知道這些個事情。後來他受不了打擊,還沒開庭就在拘留所里自殺了。」

「這這這……這麼邪乎?!!!」也不知黃經理有沒有添油加醋,反正我們的小梁同志已經是兩股戰戰了。

「你還不信?」黃經理白了小梁一眼,「去年這事還登了《城市晚報》的。」

「真……真的……」

「而且,就這麼都還沒完。」黃經理繼續說︰「後來,另外一個富豪買了那棟房子。可他們全家才住進去一個禮拜房子就無緣無故地著火了,全家人都被燒死了,只有他一個人被消防隊員救了出來。醒過來之後還一個勁的給周圍的人說那房子里有鬼。現在了,他人還在瘋人院里呆著呢!……」

「咕嚕……」听得入神的小梁咽著口水。

「警方懷疑是有人縱火,當時我們區公安分局的羅局長帶著專案組查了一個多月,愣是沒個頭緒。而他從那以後,也自動申請調職了。後來,那房子又換了好幾任業主。倒是再沒死什麼人,不過但凡住進去的都是瘋的瘋、殘的殘、傷的傷,總之你進去了就甭打算再完完整整的出來。也有些老板想拆了那房子在那塊地上搞點其他項目,可是這工程隊一進去,出來的時候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就是你想開著挖掘機過去,走到半路也會翻溝里……後來全市的人都曉得厲害,再沒人打那房子的主意了。」

「那……咋會有人托咱們公司把那房子給租出去呢?」听完故事,小梁已經有點一驚一乍了。

「嗨!還不是那現在的屋主缺德!」黃經理憤憤然罵道︰「他先也是不信邪,本來也想拆了那房子搞別的項目——前前後後請了三波工程隊,他錢花了不少,就是房子的一根釘子也沒拔出來。後來也不曉得是不是被氣瘋了,竟然想出了把那房子用超低價給租出去的餿點子。咱們老板也不曉得是不是當時喝多了,竟然把這麼個損人又不利己活路給攬了過來。」

「哦——原來是這樣——」

…………

正當兩人聊得起勁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大哥不知有什麼事情進到大堂里來。看見黃經理,先向他敬了個禮表示問候,再看見小梁便一臉不可置信,手指著小梁嘴巴張得老大,半天才說︰「咦?小梁,你不是陪客戶看房子去了?咋還有跑這兒來了?」

小梁也是莫名其妙︰「老高,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是一直都呆在里面的。」

「我沒亂說,」老高辯解道︰「剛剛我可是親眼看見你領著客戶出門的——倆小姑娘、一大美女還有個女警察。對了,就剛才你還被那女警察給抓著領子給提起來了。就在這兒!」

「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情啊!」小梁還是一臉的無辜相,「根本就沒有的事兒,我說老高你不是大白天活見鬼了吧?」

雖然小梁的這句「活見鬼」是句玩笑話,但黃經理听了卻是猛打了個脊檁,急忙問老高︰「誒老高,你說他們看房子是哪里的房子?」

「我站在外面不清楚,不過倒是听小梁在里面吼什麼‘媽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什麼的。」

「糟了,」黃經理腦袋那片亮晶晶的地中海汗珠猛流,指著剛剛的本子說︰「她們莫不是被帶去這里了!女乃女乃的,這大白天還真TM見鬼了,見鬼了…見鬼了…絕對是見鬼了——那鬼還弄昏了小梁再變成他的樣子來害人!!!……」

「那……咱們要不要去把那些人給追回來?」小梁畢竟人年輕,正義感比較強。

「不行不行……」但已經混成人精黃經理考慮的就周全的多,「那鬼現在害她們沒害咱們,閑事千萬莫理,不然礙了鬼的好事它來找咱們算賬……鬧個不好咱們的命都得搭進去。」

「可那幾個女的……」

「咱們都去給觀音菩薩上柱香求她老人家保佑保佑她們逢凶化吉吧!」

「好好好……」、「好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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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東郊,某獨立別墅

夢星在別墅的前院來回踱步,駐足、嘆氣︰「哎——我就說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一兩百塊錢住這麼好的別墅。哎——」

曉敏過來拍拍夢星的肩膀,說︰「怎麼樣,還行吧?」

「行!行!」夢星白了曉敏一眼,「老實說,這房子的問題,曉敏你該知道點蛛絲馬跡吧?」

「呵呵呵,」曉敏非常豪爽的笑了笑,「何止蛛絲馬跡,從去年地震過後到現在,這房子住過幾個人,換過幾次主,出過什麼事,我沒有不清楚的。怎麼樣?搞得定麼?」

「還行,晚上來稍微打掃一下,在做好防衛工作就沒問題了。」夢星淡淡地答道。然後轉身對領他們過來的「小梁」說︰「這房子我們租了,回去辦手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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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時候,「小梁」和夢星她們回了中介公司。又打電話找來屋主,辦理完相關手續,交了錢,屋主和夢星她們就各自離開了。

「小梁」則在大堂里把各個手續資料什麼的都整理好。不過,在「小梁」整理的時候,內室里有三雙眼楮透過門縫正目不轉楮的盯著他。

整理完,「小梁」朝內室那邊眯了眯眼,又曖昧地勾勾嘴角。緊接著白光一閃,剛剛還站在那里的大活人就不見了。

「砰」的一聲,內室的門一下子垮了下來,小梁、老高、黃經理從里面連滾帶爬地出來。

「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黃經理一臉慌張地搖著他那雙肥厚的手掌不知在拜些什麼,「活了這半輩子,今天還真在大白天撞到好兄弟了!!!……」

而他身邊的小梁老高也跟著「阿彌陀佛」著,看樣子完全是懵了過去。

好半天,黃經理才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小梁!老高!」他搖醒小梁和老高大吼道︰「你們趕緊去請幾個……和尚、道士、神父的都多請幾個過來!不用舍不得錢,這些公司都會報銷!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哈利路亞、般若波羅蜜、唵叭咪嘛哞的都來多念幾遍!快去!!!這個事情辦好了,我請老總給你們發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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