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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風起雲涌 第二百七十九章 鳳欒族少女!

九州之心歸屬宇文家族之後,接下來的幾件拍賣物,都是些平平之物,引不起絕家這些大家族的興趣。那些二流家族,勢力,倒是爭奪的不亦樂乎。

秦圖也一直沒有出手,看到絕家等人的大手筆,他也著實被震撼了一把,摩挲著鴻蒙戒,想到剛用十五粒五品丹藥換來的一萬五千兩黃金,再加上華衣老者的一萬兩,總共二萬五千兩黃金,跟人家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他來神州拍賣場為的是穆子坤的斷臂,重續斷臂必須要有三味藥材,食人花,血靈芝和一位真尊級別修士的骨髓。

至今為止,這三物杳無音訊,他不禁有些失望。

拍賣場上。

經歷過一番龍爭虎斗之後,拍賣物已所剩無多,僅剩下最後一件壓軸的至寶。

黑衣老者柴森掀開黑布,顯現出一個巨大的牢籠,牢籠之中關押這一個人,不,不能說是一個人,那是一個渾身**,只穿著簡單的掩體之物的一個絕世尤物,背後有一對薄如蟬翼的透明翅膀,面容白皙,泛著一絲瑩潤的寶光,膚如凝脂,眸如星辰,一對尖尖的靈巧耳朵,勾勒出一副讓任何男人都噴血的畫面。

這是一個鳳鸞族女子,蜷曲在牢籠一角,將身體重要部位掩蓋起來,。目光中帶著驚恐,即便如此,也難以掩蓋那絕世風華的魅惑氣質。那模樣楚楚可憐,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她身上所散發的魅力。

雅姬與之相比,相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

「鳳鸞女子,這絕對是人間難得一見的尤物。若能將其競拍下來,圈養成性奴,每日宣泄一回,當真是時間一大樂事。嘎嘎。」

「天地間居然能夠誕生出如此魅惑的尤物,美,實在是太美了。哎,家里那位母老虎,黃臉婆管得嚴,否則可以競拍下來,好好地享受一番。嗯?對了。我可以在神州城購買一處宅院,將此女圈養起來。好,這個方法好。」

……

諸多人心思活絡起來、

「此女子乃是鳳鸞族人。大家都知道,鳳鸞族的女子都是絕世尤物,諸多的大人物都會費盡手段得到,將其圈養起來。這是一個身份的象征。此女來歷清白,絕對不會留下後遺問題。大家盡可放心競拍。」

「廢話不多說,開始競拍。老規矩,底價,十萬兩黃金,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萬兩。」

黑衣老者柴森宣布開始競拍。

「十一萬兩。」

「十二萬兩。」

「十五萬兩。」

……

競拍開始,陸續加價。不過,這鳳鸞族女子的爭奪程度,卻不如九州之心那般火熱。畢竟,這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比丹藥、神兵相對遜色的許多。不過,也是一番龍爭虎斗。時間不大,這鳳鸞女子的價格,已經達到了七十萬兩黃金。

「秦大哥,她好可憐。」

天字七號包廂中,蘇凌雲望著那牢籠中孤獨無助的鳳鸞女子美眸中的那絲無助,絕望,心中一顫,眼中掠過一絲不忍,輕拉了拉秦圖的手臂,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說道︰「秦大哥,她好可憐。」

秦圖暗嘆一聲,世道就是如此殘酷,弱肉強食,強者可以隨意奴役侮辱弱者。冰冷無情殘忍的叢林法則。不過,他不想讓這個天真爛漫的小妮子看到這殘酷的一面,遞給其一個放心的眼神,大手輕撫下那柔順的長發,而後拿起傳音石(傳音器乃是由空間之石煉制而成),注視那鳳鸞族的少女,輕嘆一聲,而後報出一個價位︰「一百萬兩。」

轟!

如同一塊十丈大小的巨石,驀然間投入一彎平靜的湖泊中,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哪個家族的少爺?為了區區一個鳳鸞族女子,居然叫價一百萬兩黃金。天啊,他是不是瘋了。」

「哼哼,有一個之人。」

「這鳳鸞族女子雖未絕世尤物,可花一百萬黃金,實在是不值得。本少爺身邊還缺女人,放棄,放棄。」

「若是讓家族知道為了一個區區的鳳鸞族女子花費一百萬兩黃金,後果實在是非同小可。算了,蒙起被子,女人不都一樣,有個洞出入就行。「

听到秦圖喊價,頓時許多人思量片刻,偃旗息鼓。

「哼,和老夫爭,簡直是找死。」玄字十六號包廂中,端坐著一個陰沉的老者,老者一身黑衣,臉色陰沉,目光婬.穢,注視著那鳳鸞族少女婀娜多姿的身影,眼中掠過一抹婬光,沙啞婬.蕩的聲音傳出︰「桀桀,這鳳鸞族女子一個個都是極品,若能得到日夜采補,我的陰煞萬女神功,必定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突破陣亡壁障,踏入真皇境界的大門。」

「一百二十萬兩。」

陰沉老者臉色凶戾,眼中掠過一抹殺機。

「一百三十萬兩、。」

「一百五十萬兩。」

「一百六十萬兩。」

陰沉老者那口黑乎乎的牙齒咬的咯吱直響,目光陰森無比,仿佛是一條毒蛇,一字一頓,從牙縫里擠出來,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

「一百七十萬兩。「

這是陰沉老者的極限。

秦圖臉龐抽搐幾下,他也沒想到有人對著鳳鸞族女子勢在必得,本來他以為一百五十萬,足可以把這鳳鸞族女子競拍下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與他一路爭斗,達到一百七十萬兩的天價。不過為了不讓蘇凌雲失望,他咬緊牙關,誓與那陰沉老者爭奪到底。

「一百八十萬兩。」

「找死。」陰沉老者憤怒之極,枯瘦的手掌一揮,將百年槐木的桌子粉碎,桌上的靈果美酒佳肴散落一地。

「一百九十萬兩。」

陰沉老者破釜沉舟,做著最後一次掙扎,他心中想著將容戒中幾枚妖獸晶核賣于神州拍賣場,差不多價值十萬兩黃金。

所以,他才敢報出這個價。

「二百萬兩。」秦圖心中暗嘆一聲,看來,只能拿出一些王品丹藥,出售給這神舟拍賣會了。這個時候,輸人不輸陣,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我小心謹慎一些,絕不會引起外人的窺視。

「啊啊啊。」陰沉老者氣得狂叫幾聲,大發雷霆。而後一股強烈的殺機席卷而出,心中暗暗算計,哼哼,這鳳欒族女子乃是生靈,無法收入容戒之中。待老子探查到誰搶奪老子的奴鼎,必定讓你碎尸萬段,不得好死。

陰沉老者收斂起狂暴憤怒的氣息,陰沉如水,靜靜地坐在屋內,如同一條蟄伏掠食的毒蛇,眼中閃爍著一絲怨毒之色。

「殺。一定要殺人,奪回奴鼎。」

奴鼎,乃是陰沉老者修煉陰煞萬女神功一脈的稱呼。陰煞萬女神功乃是一門邪惡功法,采補女子陰元,強大自身實力。雖說是陰煞萬女神功,可實際上並達不到萬女之數。修煉陰煞萬女神功,采補女子達到大圓滿之數,這般玄功便可大成。至于所謂的大圓滿之數,指的是一百之數。不過,所采補之女的要求十分嚴格,必須要求陰年陰月陰日,三陰佔其一,才能采補,否則無效。

這陰沉老者修煉陰煞萬女神功,采補了九十九個三陰女子,只差一個,便能達到大圓滿境界,突破真王壁障,一舉踏入真皇境界。不過,這陰煞萬女玄功對第一百個采補女子的要求極為嚴格,要求必須是三陰俱全的至陰少女,這樣才能達到完美的大圓滿,踏入真皇境界。

修煉陰煞萬女神功的人,對三陰女子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應,這陰沉老者一看到鳳欒族少女之時,便判定出來,這鳳欒族少女乃是罕見的五陰少女。

何謂五陰,那就是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聲的未被破.處的少女。這對于他修煉的陰煞萬女玄功,可謂是相得益彰,若能將此女采補致死,他絕對有把握,突破真王境界,踏入真皇修為。

所以,這陰沉老者下足了血本,一定要將這鳳欒族少女競拍下來。可誰曾料到僅因為蘇凌雲的一句話,秦圖橫空出世,攪亂了他的計劃,綻放無盡殺機。

「殺,一定要殺。」陰沉老者在心中低吼咆哮。

……

……

黑袍老者柴森在宣布這鳳欒族少女的歸屬之後,這場拍賣會便落下帷幕。由于牢籠太過于巨大,無法進入包廂之中,護衛便將秦圖請到了一個寬敞的大廳。當然,其後那美婦人雅姬緊隨。當秦圖喊價之後,便將那美婦人雅姬喚來,二人獨處一會兒後,美婦人雅姬便面色凝重地離開。時間不大,美婦人雅姬將秦圖的金卡交還。此刻,金卡之中擁有著巨額黃金。十粒王品丹藥,每粒王品丹藥,價值五十萬兩黃金,與五品丹藥的價格有著天壤之別,總共五千萬黃金。

一番頗為繁瑣的交接之後,並將限制那鳳欒族少女的禁止之法交給秦圖,美婦人雅姬在臨走之前,略有深意地瞥了秦圖一眼,那意思顯而易見,原來這位大人對處女情有獨鐘啊。

秦圖自然不會理會這般荒誕的想法,朝著那鳳欒族少女走去。

那鳳欒族少女臉色驚呼,下意識地向後退去,美眸中流轉著一絲驚恐,不安,慌亂,絕望。秦圖看在心中,心中卻升起一絲無奈,苦笑一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鳳欒族少女驚恐地低下頭,下意識地後退,不說話。

「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秦圖盡量把聲音放得平和。

鳳欒族少女還是不說話。

秦圖氣極無語,突然靈光一轉,柔聲說道︰「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收回禁錮在你身上的禁制,還你自由。」

秦圖這麼一說,那鳳欒族少女眼里掠過一抹希冀光芒,瞬間便消失不見,化為一股濃重的死灰般的絕望,在她眼中,人類都是無比邪惡狡詐的,言而無信。對于秦圖的話,他不敢相信。

秦圖見到無法溝通,心中一橫,手掌一握, 嚓一聲,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響徹,禁錮在鳳欒族少女身上的禁制,破滅。

鳳欒族少女感應到身體上的變化,那雙絕美的眸子中閃過一道亮光,清澈起來,帶著一絲驚悚,小心翼翼地看向秦圖,見到後者一臉和煦微笑,似乎與那些凶神惡煞的有些不同,才大膽地抬起頭,注視著那澄澈的目光,不知道從從哪里來的勇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奴家叫鳳醒。」

「嗯。鳳醒,沉睡的鳳凰一旦蘇醒過來,雲泥之別,睥睨萬物,芸芸眾生。」秦圖一听,心中不知道為何冒出這個沒來由的念頭,呢喃一聲︰「跟我走吧。待出了神州府,你自行離開便是。」

說完,秦圖從鴻蒙戒中取出一套衣衫,扔給鳳醒之後,頭也不回地往回走。對于這鳳醒如何處置,他思量許多,以其現在的處境,不能將其留在身邊。也不能將其留在這神州拍賣場,一旦他一走,她再被捉回去,同樣逃月兌不過被奴役的命運。

所以,秦圖心中打算,將鳳醒帶出神州府之後,讓其自行離開。

一行人走出神州拍賣成,穿過神州廣場,朝著金來客棧的方向緩緩行進。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有一雙陰歷的眸子,閃爍著寒意,時而出現,時而消失,詭異無比。

「哼哼,不過區區八葉真王,敢奪取老夫的奴鼎,簡直是找死。」

……

……

「秦大哥,你現在讓鳳醒離開。她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兒,讓她去什麼地方?如果再遇到壞人怎麼辦?」一听到秦圖讓鳳醒自行離開。蘇凌雲秀眉一蹙,掐腰縴縴細腰,頗有一副管家婆味道兒。這一路走來,鳳醒一直跟著蘇凌雲,畢竟這行人中只有蘇凌雲她一個女孩兒,很容易對蘇凌雲產生一種親切感。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她和男人不同。同樣,女人之間和男人之間的友誼也不相同。男人的友誼都是在血與火中歷練出來的,而女人的友誼一瞬間便可生成,下一瞬間,便有可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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