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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靈派少宗主

鳳傾狂在那馬車內,仔細的听著外面的動靜,馬車一路行駛,路過了無數的關卡。舒駑襻

而這車夫在這一路上毫無意外說著的理由,便是,給少宗主送去的東西。

關卡上守著的人一听到少宗主,便通通給予放行。

鳳傾狂暗暗皺起了眉頭,難道這一路都是靈派的人嗎?

那花派呢?花派的人呢嫗?

莫不是已被剿滅了?

當車夫一陣輕吁,馬車已是停了下來。

鳳傾狂听著那馬車外一陣腳步聲傳來餌。

「你來了,來了就快些給少宗主送過去吧!」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話語里透著數的味道。

「您看看,這幾個可還滿意。」

車夫說著便是向馬車門走來。

鳳傾狂閉上眼眸,察覺到那車簾被掀開,一陣光線透了進來。

「這幾個倒是不錯,比那之前的歪瓜裂棗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那女人尖細的嗓子頗有些滿意。

「當然,這幾個是外面來的人,看那模樣與穿著應是從皇城過來的。」

車夫的語氣里頗有些自豪之色。

「好了好了,快些給少宗主送過去吧!一會兒少宗主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

那女人語氣里有些不耐煩。

車夫又是點頭哈腰的將馬車拉進了院內。

接著又像是扔麻袋一般將鳳傾狂幾個扔了出來。

待到車夫的腳步聲遠去後,鳳傾狂緩緩睜開眼。

他們現在是在一座大廳里,這大廳里到處裝飾的金光燦燦,大理石的地板泛著冷硬的光澤,大廳內飄著一陣檀香之味。

寂靜無比。

似乎有人一聲咳嗽,都能在這大廳里回響半天。

鳳傾狂感受到有人接近,便又是閉上眼楮。

那人緩緩的靠近她們,身上帶著一陣脂粉香味,腳步如蓮般輕巧。

「咦,這個我喜歡。」

出口的聲音清脆悅耳,像那婉轉啼聲的黃鸝,一听聲音便知曉是那青蔥少女的模樣。

那少女應該便是她們口中的少宗主了。

鳳傾狂感受到那少女似乎在靠近蘇陌。

「這臉真滑!」

少女輕聲感嘆道。

鳳傾狂悄悄掀開眼簾,便是瞅到那少女正伸著手捏著蘇陌的臉蛋。

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蘇陌暗藏的怒火,她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居然被這般明目張膽的吃了豆腐。

「醒來,快醒來。」

那少女居然開始打著蘇陌的臉,那力道雖說不重,但是也足以讓蘇陌怒火中燒了。

憑生第一次,被人打臉。

蘇陌心中雖是氣憤無比,但是為了這大局著想,還是裝作懵懂的模樣醒了過來。

「喂,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那少女拍著手掌,一臉的愉悅。

蘇陌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問道︰

「這里是哪里?你把我綁來干什麼?」

那少女歪了歪腦袋,耐著性子答著他的話。

「這是花靈宗啊!我是靈莎啊!你模樣長得真是俊,不如你做我夫君吧!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鳳傾狂听著這靈莎所說的話,差點笑噴。

做她夫君?

讓蘇陌入贅麼?

「姑娘未免太過唐突,我與你素不相識,怎可做那夫妻。」

蘇陌耐著性子說道。

靈莎撇了撇嘴,「我現在與你相識了呀!算了算了,現在不同你說了,我要先練功。」

她一說完,便是在幾個人身上環視了一圈。

「就拿你練吧!」

她說著便是捏了捏鳳傾狂的手腕。

鳳傾狂那還未出口的笑意,硬生生的哽在了心里。

這算不算樂極生悲。

拿人練功?要怎麼練?

「你要如何練功?」蘇陌也是疑惑的問道。

那靈莎嬉笑兩聲,蘭花指一翹指了指鳳傾狂。

「用他練啊!」

「那他會變成什麼下場?」

蘇陌微微挑了挑眉梢。

靈莎捂住嘴,輕笑兩聲。

「不知道哦!你跟著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說罷便是手一揮解開蘇陌的繩索,接著招了招手,叫著那下人將鳳傾狂扶了起來。

蘇陌跟著一路走著,卻是來到一個房間。

當他看到房間內的景象之時,那眼里也是劃過驚訝之色。

這房間里到處都是森森白骨,骷髏頭也是隨處可見,那燭火搖曳,帶起了陰暗的氣息。

「看呀,這就是陪我練功的下場哦!」靈莎一臉無邪的笑著。

蘇陌心一驚,這女子練得必定是那歪邪之功,才會有這麼多的森森白骨。

靈莎揮了揮手將下人揮退,然後又是笑著捏了捏蘇陌的臉蛋。

「至于你,未來夫君。你放千百個心吧!我不會拿你練功的。」

她說罷那腳一跺,便是飛到鳳傾狂的身前,手腕一抬,執起鳳傾狂的手掌,與她掌心相對。

速度之快,讓蘇陌都來不及阻止。

卻在此時,鳳傾狂手腕微動,示意蘇陌稍安勿躁。

那靈莎與鳳傾狂掌心相對,有一陣青光乍現。

鳳傾狂心里一凜,她感受到那女子掌心傳來一陣熱量,接著她體內的煉氣珠便是不受控制的轉動了起來。

那帶出的煉氣從自己的體內送到女子的掌中。

這什麼?吸星**麼?

鳳傾狂感受著那煉氣珠開始越轉越快,那氣珠表面的黑色花紋也開始帶動起來,有黑色的絲線夾雜在煉氣之中,那帶著雷元素力道的煉氣輸送到靈莎的手掌之時,靈莎皺了皺眉頭。

就是此刻,鳳傾狂眼眸一睜,那煉氣珠瘋狂運轉起來,手掌聚氣,狠狠一推。

蘇陌與她仿佛有默契一般,飛身而上,接住靈莎向後退去的身體,捂住她有些驚叫的唇。

鳳傾狂冷哼一聲,便是點住她的穴位。

「你這是什麼功夫?」蘇陌疑惑道。

鳳傾狂眉梢一挑,「獨門功夫。」

靈莎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她眼底的怒火燃燒,恨不能將鳳傾狂拆卸入月復。

「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鳳傾狂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靈莎?靈派人,怕是這少宗主也是你們自封的吧!嘖嘖,你這般歪邪的功夫都能做少宗主,簡直笑掉大牙。」

靈莎一听到鳳傾狂如此挑釁的語氣,那眼眸中的怒火更甚,眼神如刀。

「你就是她們口中的天才?我看也不過如此。你說說,我現在若是把你宰了,你這靈派會成為什麼樣子?」

鳳傾狂冷笑著說道。

「沒用的。」一旁有個聲音響起,鳳傾狂眉目一凜,手腕一抬準備出手。

「我是花派之人,閣下不用有敵意。」

那話音落罷,從門口便是出現一個人影,正是方才那兩名僕從之一。

「想來閣下與靈派亦有仇怨,那必是來幫我花派之人。」

那女人身著素色衣衫,看年齡也是約莫中年之景。她看著鳳傾狂,眼里有探究,有疑惑,亦有著驚訝。

「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在下花無。」她拱手抱拳道。

鳳傾狂擺了擺手,「區區小名不足掛齒,你剛剛說什麼沒用?殺了這靈莎沒用嗎?」

花無點了點頭,「不錯,這靈莎其實只是一個傀儡,外界傳言兩派爭斗,是這靈派天才挑起,其實不然。真正爭斗的是兩派的長老高手。而這靈莎只是長老培養出來的一個傀儡。靈派不知是研究了什麼功法,這年輕人都是練得這門功夫,實力猛漲不說,殺傷力還極強。你殺了一個靈莎還會出現其他的靈莎。」

「傀儡?這又如何說?」

鳳傾狂挑著眉梢問道。

花無抿了抿唇,嚴肅道︰

「每隔三年,兩派都會選出資質較好的年輕人,進行比斗,贏的那一派便可以繼續掌權,這是花靈宗百年以來的規矩。但是這次,靈派的長老卻是將花派的少主暗害至失蹤,花派其他年輕一輩實力俱不如人。」

「所以花派就干脆將那約定作廢,直接和靈派打起來了?」

鳳傾狂分析道。

「不錯,這靈派包藏禍心,實在可惡。」花無咬牙切齒道。

「那你們花派之人呢?我怎麼一路走來只見到靈派的人。」

鳳傾狂又是問道。

花無又是回答道︰「靈派說我花派先毀約,便請了其他宗門之人,來將我花派剿滅。花派現在躲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

「那現在可有解決之法?」鳳傾狂皺了皺眉頭。

花無點了點頭,「有,因為各大宗門現在都在花靈宗,所以靈派之人不好太過張揚,只說讓花派將那年輕一輩挑選出來,應那比武之事。先不說靈派有那諸多練邪功的年輕人,我花派也只有少主有那等比試的功力,其他年輕一輩俱是弱勢,花派長老現在已是愁腸百結。」

「那比試是多久?」

鳳傾狂輕聲問道。

「三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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