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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圭女圭臉的出現讓花滿樓的臉上開出了五顏六色的花朵。舒愨鵡

很明顯,兩人是舊識,還是那種關系匪淺的舊識。

「喂,你在無雙戰國有熟人都不吭聲,行啊你,藏得夠深啊!」蘇陌挑起的丹鳳眼里有了一絲調侃。

鳳傾狂也頗為贊同蘇陌的話,正所謂出來混的要靠什麼?不是金錢,也不是美色,而是關系。

關系到位了,那是走哪里也方便啊瞑!

花滿樓咬牙切齒道︰「我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是認識他不錯,但是我從來不知道他是無雙戰國的人。」

女圭女圭臉少年一臉驚詫,「阿花,你好笨哦!我一直都跟你說我叫獨孤啊,無雙戰國也只有一個獨孤家呀!」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姓獨名孤,誰知道你是姓獨孤。」花滿樓一口銀牙幾欲咬碎璽。

「咦,阿花,你長得這麼漂亮腦子怎麼那麼笨呢?這多明顯的事情啊!你居然連這都看不出來。我第一次見你就說了,我是獨孤,獨孤家的二少爺。」

一旁人看著明明一張女圭女圭臉卻做著一副少年老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訓話模樣,不禁齊齊有些無語。

那詭異的違和感讓眾人都不禁打了個冷顫。

「你們是他朋友吧,嘿嘿,我是獨孤,因為我爹是文盲懶得給我取名字,就直接把我叫獨孤了。」女圭女圭臉笑得像個紅隻果,標準的正太樣。

鳳傾狂听著他對自己名字的介紹,那眉梢眼角都有了笑意。這理由太強了,因為懶得取名字,干脆就直接給他叫個姓兒。

「阿花,你們要參加比賽嗎?」獨孤大眼楮忽閃忽閃問道。

花滿樓听著他的一口一個阿花的稱呼,那美麗奪目的笑容已經維持不住。

「獨孤,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阿、花。」他一字一頓,桃花眼里灼灼光芒帶著憤慨。

「哦哦,叫你小花也行!」獨孤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又給花滿樓定了一個新稱呼。

灼雙一听獨孤這話,身子一躍便躍到獨孤的面前,「你也覺得這稱呼不錯吧!我也這麼叫他,我覺得挺好听的,不知道他為啥不喜歡。」

「真的嗎?我覺得小花也不錯,不過阿花更好听一些。」獨孤和灼雙似乎找到了共同話題,兩個人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說著悄悄話。

只是這悄悄話的音量有點大,讓周圍人俱是听了個清清楚楚。

花滿樓捏著那白玉扇柄的手都是骨節突起,他狠狠吸了一口氣,拼命自我暗示。

不要跟兩個白痴生氣,不要跟兩個白痴生氣,不然自己也會變成白痴。

可是隨著兩人嘀咕的話題已經上升到自己的衣食住行,他忍不住了。

靠,這兩廝生來就是來克他的吧!

「你們兩閉嘴,馬上開始比賽了,鳳阿九,快把你家這個領走領走。」花滿樓用扇子指著灼雙氣急敗壞的對著鳳傾狂說道。

鳳傾狂佯裝咳了兩聲,立馬拉走了灼雙。

灼雙一步走三回頭,那眼神還帶著意猶未盡,她忽然出聲道。

「獨孤,等我比賽完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小花喲!」

獨孤一臉的興奮,大有英雄所見略同之勢。

「好的好的,比賽完了你到後院來找我,我告訴你小花喜歡的褻褲顏色。」

「獨孤,你給我滾。」花滿樓一聲暴喝。

鳳傾狂看著幾欲癲狂的花滿樓,不禁失笑,她倒是第一次看到花滿樓吃癟,以往他從鳳兮清斗嘴的時候,都是佔盡了上風,沒想到在遇到兩個活寶倒是沒轍了。

不過……

鳳傾狂那深色的瞳孔里劃過一絲光亮,她方才看到花滿樓給她打得手勢。

獨孤,不可信。

明明獨孤是他一直認識的朋友不是嗎?為何花滿樓會暗示她,不可信呢?

這一切得等到比?賽完再听花滿樓解釋了。

看著花滿樓的暗示,鳳傾狂不禁暗香,這女圭女圭臉的少年,萌萌的正太,看來也是個帶刺的不好相與的主兒。

無雙戰國的一皇四城的人看起來都不簡單啊!接連與赫連家、申屠家結怨,若是再湊一個獨孤家,靠,加個她,完全可以湊桌麻將了。

似乎,只剩下司空家的人沒有見過了。

**

毫無疑問,第一天的比賽完全就是個熱身運動。擂台上的她以及蘇陌完全沒有出手的必要,灼雙一人單手扛著大刀就橫掃各大組合了,雖然最後兩場她啟用了豹之力,不過也不影響那結果。

倒是灼雙自個兒興奮不已,這里得提一句,那日她從赫連玉手里搶到了黃金豹,當時就送給了灼雙。

理由很簡單,她又不會加固獸魂之力,要來也沒用。

她親眼看過灼雙加固的過程,很奇特,有點像與魔獸簽訂契約,不過是與靈魂的強制簽訂而已。

黃金豹的獸魂之力很顯然讓灼雙很滿意,打了幾場下來,她倒是越打越精神,那左臂都能舞幾圈。

鳳傾狂有些詫異,這灼雙身體復原能力倒是變態,一個斷臂還未到三天就復原了。

再說說七殺、花滿樓和雲煥一組,那也是一往無前。不過出手的是花滿樓,這***包大孔雀從不放棄秀操作的機會,一把逍遙扇在手里舞得花樣十足,再配著他那桃花容顏,整個人在場地里簡直是光芒萬丈。

鳳傾狂發誓,她都听到好多男人吞口水的聲音。

按照花滿樓的說法,他們來不就是為了吸引別人的嗎?那他勢必得釋放他的魅力,讓他聲名遠播。

灼雙這一次倒是體現出了她為數不多的文化知識,她听了花滿樓這句話後,居然正兒八經的說道︰

「你那是艷名遠揚。」

鳳傾狂听到這句話,都不禁想伸出大拇指,姑娘你深藏不露,果真吟得一手好詞。

這一次,花滿樓自我暗示也沒用了,徹徹底底暴走了。

他直直把灼雙從比賽場地追到了他們所住的夢紅樓,一路攆得是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灼雙雖然是個神經大條的,但也不傻,她很清楚她打不贏花滿樓,打不贏怎麼辦?跑唄!

她利用著那驚人的彈跳力,一路上愣是沒讓花滿樓追上,反而時不時朝花滿樓做個鬼臉,或者挑釁兩句,直把花滿樓氣個半死。

這一日就在兩人的鬧騰中結束了,同時,第一天的淘汰賽也就結束了。

這就意味著,真正的比賽快要開始了。

夜晚時分,一眾人聚集在千羽的房門前,臉色都充滿了凝重。

他們發現,千羽依舊沒有變回人形,千羽已經失去了控制自己變形的能力。

一眾人的舉動自然瞞不過迎客居的老板,妖嬈動人的十一娘。

十一娘拽著腰身來到夢紅樓的時候,鳳傾狂早已做好了準備。

她本來就沒打算瞞著十一娘,畢竟這里是十一娘的地盤,若是十一娘有心查什麼那是絕對查得出來的。

她不會因為這一世的十一娘沒有煉氣就低估她的能力與智商。

黑手黨第一殺手的名聲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跟著十一娘同來的還有獨孤燁,這倒是讓鳳傾狂意外了。

她沒想到十一娘會把獨孤燁帶來,這超出了她的預估。

十一娘顯然看出了鳳傾狂的情緒,她無奈的攤了攤手,那一雙媚兒眼里滿是歉意。

「他非得跟著我,我也沒辦法。」

鳳傾狂看向獨孤燁,兩者目光對撞,空氣中都有了一絲火花意味。

奇怪,獨孤燁對她有敵意。

鳳傾狂心里升起了一絲不解,她清楚地看到獨孤燁那碧綠眼眸里的敵意,雖然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就是感覺到了。

怪了,?她和他根本沒有接觸過,哪里來的敵意?唯一的聯系就是十一娘,難不成是因為十一娘?

鳳傾狂看向十一娘,又暗自搖頭,推翻了這個想法。

「還真看不出你這美婢居然是赤骨青羽獸。」十一娘看到了千羽的本體,顯然有些驚訝。

她向鳳傾狂詢問了具體事宜後,便又說道︰「這後院有個大點的房子,讓她移過去吧,不然她這樣憋在這里也是不好的。」

鳳傾狂想了想也同意十一娘的說法,畢竟現在的房間對于千羽來說確實有些狹小,轉身都成困難。

眾人將那門窗拆了一些後,千羽才勉強的從房內出來,她正走動間,獨孤燁忽然出聲了。

「等等。」

他的聲音是較為華麗的男中音,讓人听在耳里如同美酒浸潤過一般。

鳳傾狂疑惑的抬眼看向他,搞不懂他為何出聲。

「城主,有何指教。」

獨孤燁兩步上前,圍著千羽轉了一圈,似乎是觀察什麼,那翡翠綠的眼眸里閃過晦暗不明的情緒,最終似乎是確定了一般。

「她中毒了。」

他抬起頭看向鳳傾狂,說出了這個結論。

「什麼意思?」鳳傾狂微微眯起眼眸,中毒?

「鴆之一族,听過嗎?」獨孤燁問向她。

「鴆?」鳳傾狂一絲疑惑尾音輕勾。

鴆毒,她倒是知道。古代皇宮里慣用的手法,鴆酒一直都是用來謀殺、賜死的上品。而制作鴆酒的方法也簡單,用鴆鳥的羽毛置于上好的酒內,酒色香味不變,而鴆毒盡入,喝之頃刻間五髒俱潰,神經麻木,無痛而死。

「是鴆毒嗎?」鳳傾狂皺著眉頭問向獨孤燁。

獨孤燁微微頷首,「鴆鳥是帶有毒的小型魔獸,這一族專以吃毒獸為生,一些黑暗煉藥師專門抓它們煉藥,所以現在也是族嗣凋零。」

獨孤燁頓了頓,用眼眸示意千羽道︰「她化出了本體的原因就是身受重傷,獸族的身體構造奇特,一旦重傷便會化為本體療傷,傷越重便越不能化出人形。她之所以感覺不到自己受了重傷,便是因為中了鴆毒,鴆毒最大的功效是讓人神經麻木,無痛而死。但是,這一點也只是對人有效。」

鳳傾狂听懂了獨孤燁的意思。

「你是說,因為她是獸,所以鴆毒並不能要了她的命,只是讓她的感官麻痹了而已,所以她自己才會察覺不出自己中了毒。」

「不錯。」獨孤燁看著千羽冷聲吐出兩個字。

「那你是如何得知她中了鴆毒?」蘇陌聲音微挑,眼眸里都是質疑的神色。

獨孤燁那墨綠色的眼眸愣愣的瞥了他一眼,「我看過魔獸中過這種毒,自然知道是什麼反應。」

他一說完便又是攬著十一娘飄然離去,那模樣要多酷就有多酷,讓蘇陌倒是有些咬牙。

這都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拽,這些四城之人是在比誰更狂拽酷帥叼嗎?

了解了千羽這問題的來源,接下來要解決就容易的多,據獨孤燁所說,根本用不著管她,魔獸的排毒能力極強,不超出十日千羽就會自己好起來。

獨孤燁解決了千羽一事,鳳傾狂于情于理都要感謝他,于是就托了十一娘明日晌午要上獨孤燁的府邸拜訪,以示感謝。

十一娘自然是欣然樂意傳達這個話,美名其曰,剛好趁傳話之時去抓個奸,沒抓到奸就順路偷個情什麼的。

鳳傾狂一時無語,問十一娘為何不嫁給獨孤燁,甘願做情人。

十一娘沉默半晌後,才是幽幽飄來了一句。

「家花不如野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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