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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兒雙眼露笑的走上前來,原本回到慕府她就高興,這樣就能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又可以實施自己的計劃,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會在回來的時候撞到這樣一幕,慕府越不好,她才越高興呢。

後面的張氏一見這面出了事,拉著老爺小聲道,「回來就遇到府里出事,老爺要站出來當家才是,正好借這個機會在大女乃女乃面前立下威。」

一見宋彩連沒事,張氏的心又活躍了起來,原本因為女兒趕回來心情不好,眼下見宋彩連沒事,到覺得回來也不錯,畢竟不能總在王府里呆著,她心里也明白,那不是長久之事。

眼下可真是難得的機會,一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今日怎麼也要趁著大少爺不在,讓宋彩連個女人嘗嘗厲害才行。

「這是怎麼了?圍著這麼多人?」遠遠的還沒有到跟前,張氏就喊了起來。

綠兒很願意的接過話,「姐姐快過來看看吧,是大姑女乃女乃身邊的丫頭與大女乃女乃吵了起來,看起來事情還挺嚴重呢。」

宋彩連咬著唇,他們怎麼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觸到綠姨娘別有用意的眸子,知道是來者不善,暗下勸慰自己,反正自己沒有錯,做的又是天一無縫,那時沒有外人在場,自己咬死了,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

「噢?一個丫頭敢與主子吵架,哪里來的規矩?」慕老爺已到跟前,喝向站在那里的薔薇。

薔薇今日是下了狠心的,任誰來了也不害怕,早就準備著受罰了,前提是要給水竹找回公道來,今日來的人越多她才越高興呢。

「奴婢縱然是個下人,卻也不能承受不白之冤,今日老爺和兩位姨娘在,更要給奴婢做主。」她狠狠的瞪著宋彩連。

宋彩連卻在那邊規規矩矩的給慕老爺問安,「媳婦見過父親。」

低下的頭不被看到的臉上,閃過一抹恨意,這個打了自己的公公,讓自己在京城眾婦人眼里顏面盡失,想起他就忍不住心里一股股的恨起來。

慕老爺只淡淡的嗯了一聲,上次把這個兒媳婦打的出血了慌亂而逃,如今想起來了,還是讓他有些覺得沒面子。

張氏眼楮一轉,喝向薔薇道,「既然你有不白之冤,那就說出來,我和老爺自然會幫你做主,但是你若引誣陷主子,那就休怪我和老爺無情,翻臉不認人。」

張氏正尋著機會打壓宋彩連,楮下听薔薇這麼一說,怎麼能不高興,這是大丫頭身邊的丫頭,真出了什麼事自有大丫頭擔著,他們不過是長輩,過問一下也沒有錯,若真有什麼事,哼,那就休怪自己不給她宋彩連機會了。

既然讓說,自然要好好的說,薔薇就把事情的經過,從下人那里听來的話說了一遍,最後笑道,「大白天的,即使真有什麼心思,傻子也不會做的這麼明顯吧?在說了,一個下人在廚房里炖了一宿的雞湯,豈不是知道誰也瞞不過去?任誰會做出這樣的傻事來?跟本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綠兒听了在一旁暗暗算計,方明白原來是大女乃女乃與慕凌雪產生了矛盾,才出了這麼一招,只是這看上去也太簡單了些,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大女乃女乃真是急了,這樣一來豈不是直接就把慕凌雪給得罪了。

以大女乃女乃對慕凌雪的態度,看上去很是巴結的,怎麼會突然轉了性子?大少爺最在乎慕凌雪,就是從這一點上來說,宋彩連也不敢做的太明顯,除非慕凌雪不在,想著離開府那日出的事情,綠兒眼前一亮,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那邊張氏听了心里也明白這是宋彩連下的套,暗下偷笑,這宋彩連醋味到是挺大的,連個有些姿色的丫頭都容不下,如此到也有法子對付她了。

「你這丫頭說的到是對」張氏轉身過身子對慕老爺道,「老爺,既然是大姑女乃女乃身邊的丫頭,又是從閑王府里出來的,自然是懂規矩的,閑王那樣天仙一樣的人都沒有動了歪心思,到了慕府自然是更不可能那樣的心思了,妾身看這里面怕是有什麼貓膩罷了,定是有人覺得那丫頭長的清秀,而府里容不下她,才弄了這麼個圈套。」

「姨娘說的這些,莫不是覺得這些是我算計的?」宋彩連委屈的抬起頭,眼楮含著淚,「這府里總共有幾個下人,我又受了傷,哪里會注意這些,更沒有這樣的心思,這事當時大爺也在場,若是姨娘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大爺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老爺臉一沉,「到底怎麼回事,老夫自會斷定。」

竟然抬著兒子出來壓老子,慕老爺面上怎麼會過得去,看宋彩連的眼神又有了幾分不喜,果然是小家小戶出來的,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不用挑撥老爺就發了火,看不上宋彩連的張氏及綠兒自然暗下偷笑,這宋彩連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時,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張氏不喜歡慕凌雪,眼前看著是在為慕凌雪的丫頭說話,心里的算盤卻一直沒有停下來算計過,「這事情怎麼回事,老爺心里自有定斷,只是這奴婢敢與主子頂撞總是亂了規矩,妾身看不如趕出府去吧,大女乃女乃想來也正有此意,這樣的人留在府里也礙她的眼。」

「使不得,這人畢竟是大姑女乃女乃身邊的,媳婦看爹還是交到大姑女乃女乃處理去吧」宋彩連一見他們想借刀殺人,自然是不能應下。

綠兒接過話,「說起來奇怪了,大姑女乃女乃的丫頭在這里鬧成這樣,怎麼不見大姑女乃女乃呢,你去把大姑女乃女乃請來。」

揚手指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丫頭吩咐。

大姑女乃女乃不在府里,可是全府上下皆知的事情,只是大女乃女乃一直不讓往外面傳,只要傳出去全府下人都要沒命,所以才守得住這個秘密。

眼下綠姨娘這樣一吩咐,讓她去哪里找大姑女乃女乃啊,求救的看向大女乃女乃,得不到指示,小丫頭慌亂的跪到地直。

「喲,這是怎麼了?不過是讓你去請大姑女乃女乃過來,怎麼到是跪下了?」張氏也看出不對來了。

宋彩連不慌不亂的接過話,「爹和兩位姨娘怕是不知道,大姑女乃女乃出門了,不在府中。」

「出門?我到不知道咱們慕家還有什麼親戚。」張氏嗤笑道。

綠兒也點點頭,「妾身是在大小姐身邊服侍的,這些年來也不見大小姐有什麼要好的朋友。」

慕老爺听了馬上就想到了旁處,喝罵道,「還幫那個不要臉的瞞著,還不快說她去哪里了?慕府的名聲豈容她敗壞了?」

張氏和綠兒在一旁扇風點風,宋彩連有些吃不消,「爹多想了,妹妹眼下經營著養生堂,那里可是日進斗金的,自然也就結交下不少的朋友。」

「養生堂?那丫頭開的?」慕老爺一愣。

一旁的張氏也微微一愣,旁的不說,就說他們到西晉城都之後,第一個听說的就是養生堂,那里看病的人排隊能排到城門口去,日日如此,不用想也知道能掙多少錢,而且那里的方子很特別,不是配好了賣給人,而是現場抓藥,跟據一個人病的輕重而下藥量,保管藥到病除。

可是那丫頭是怎麼開起來的?張氏心下大駭,若真如此,當初一來到西晉,那丫頭竟然一個月只給一百兩銀子,真真是太摳了。

一百兩銀子夠普通人家十多年甚至二十年生活的了,而一個月給他們一百兩,張氏卻不知足起來。

綠兒也微微詫異,她一直覺得有些奇怪,小姐說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卻突然變的會醫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換了人,她一眼就能認出來,但是她也暗下觀察過,人沒有換,那這就更奇怪了。

至于開了養生堂,這個她竟然是從來沒有听說過,可見當初她回到小姐身邊,小姐就也一直在防著自己,想到這里,綠兒的臉色一沉,原來如此。

宋彩連暗下詫異,他們竟然不知道大姑女乃女乃開養生堂的事情,眼下自己說出來了,會不會給大姑女乃女乃惹麻煩?

若是夫君怪起自己來又怎麼辦?不管了,若夫君問起,自己只說為了瞞住大姑女乃女乃不在府里的事才不得以說出來的,到時夫君也不能怪自己。

慕老爺卻笑了起來,「好啊,好啊,不錯啊,想不到咱們慕府還有這樣的生意,尋時間得過去看看,那里管帳的是誰,可信得過?老夫看要是信不過就老夫過去吧,自己家的生意莫讓外人給貪了去。」

薔薇冷眼看著每個人臉上的算計,特別是听到慕老爺說出這樣的話時,只覺得反胃,之前還罵主子不要臉,轉眼一听到主子能掙錢,馬上就把一切又歸到慕府來了,好在主子是有主見的,不然豈不是真的要被他們欺辱死了?

主子一天不回來,這府里也不可能在呆下去了,不然到時她與水竹是怎麼死的怕是都不知道的,一切也只有等主子回來在做定奪了,不理會身邊的眾人,薔薇轉身揚長而去。

遠遠的還能听到慕老爺的叫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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