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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5,帝星隕

白痴走出大廳,看了看兩邊。只見原本守衛的士兵都已經離開。當他反手關上那扇大門之後,就听到遠處傳來了一些嘈雜的聲音。

沿著走廊,走到城堡的邊緣。白痴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士兵,推開旁邊的窗戶望向下方。只見那位心不死的巴特再次帶了人來,在城堡下方的入口處鬧騰著。過不多久,古德塞家的現任掌門人,戴勞也是手持金牌,單身一人走進皇室區。巴特在看到戴勞之後,立刻上前拉住他,大聲喧嘩著什麼。

白痴听了一些,無非是希望討回公道,償還雪蓮的血債之類的。和昨天在古德塞家里鬧騰的話連花樣都沒翻,依舊是那些鬧騰。

「陛下有事,不見客。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稟告大王子殿下。兩位有什麼事也可以向殿下說明。」

作為雄鹿的士兵,當然是沒有權力知道這其中的情況。但他們還是忠于職守的遵循著自己的工作,將所有本應該面向陛下的工作,轉移到木瀆的頭上。

「為什麼?!從我們的公主出事之後到現在,陛下一直都沒有和我們見過面!也沒有一句安慰的話!陛下是故意在躲著我們是不是?!如今都已經三天了,那個什麼凶手卻是連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不行!我要直接見陛下!給我讓開!」

著,巴庫就要硬闖。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們自然也是一擁而上,再次上演昨天在戴勞家里發生過的事。對此,旁邊的戴勞卻是冷笑一聲,拉住巴庫,同時舉起手中的金牌,說道︰「請稟報陛下,戴勞?古德賽公爵求見。」

「公爵大人,即使是……」

「怎麼,我這塊牌子的用處現在就那麼小嗎?不是說可以事無巨細,任何時刻都能夠見到陛下,向其稟報的嗎?現在……應該還不是大半夜吧?」

士兵們顯然十分為難,不知道是該遵循什麼樣的規則才好。可就在他們左右為難之時,戴勞卻已經當先一步越過人群,大踏步的朝城堡內走去。在士兵們醒悟出來,轉身去追的時候,巴庫那伙人也是發一聲喊,一起涌進城堡。

看到這里,白痴知道事情不會就這麼解決。雖然城堡內的士兵們數量眾多,而且訓練有素。可一來巴庫等人的公主被殺,整整三天沒有破案,情緒激動實屬正常。雄鹿士兵們如果強行驅逐會顯得太過不通情理。另一方面,是因為這伙人現在有了戴勞的默認隨行。那塊可以自由出入的金牌效力極大,讓那些士兵沒有這種膽子敢公然攔阻。

「這樣吧,請兩位先在會客室內休息一下,容我等前去稟報陛下,再做處置!」

終于,這些士兵攔不下來了。既然士兵攔不下來,那麼那些駐守在城堡內,直接負責皇室安全的第一、第三騎士團的騎士們在得到消息後,立刻來到了這里。尤其是和戴勞同屬于第一騎士團的人,在看到自己的同僚竟然帶著這樣一群人來鬧事之後,立刻下了緩兵計。

「憑什麼?!稟報?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見陛下?!」

巴庫還要喊,但戴勞卻是攔住了他,笑道︰「反正都來了,騎士團的諸位也都說會稟報了。這位朋友,我們不如就先坐下來,休息休息,看看我們能夠得到一個怎樣的答復,豈不是更好嗎?」

巴庫現在能夠進來多虧了戴勞,所以在形勢上,他也有些任人擺布。想了想之後,他終于還是同意,和戴勞一起帶著自己的那些手下,進入會客室。

女佣們輪翻上來,布置桌子,椅子,端上茶水和點心,極力的安撫著這些悲痛欲絕的僕人們。坐在座位上,巴庫也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他不停的顫抖著,看起來……就像是癲癇病發作?

「你怎麼了?」

坐在他對面的戴勞微微一笑,說道。

「呃……說來不好意思……我突然間感到下面很不舒服……古德賽少爺,偷偷地問一聲,這里的洗手間在哪?」

戴勞一愣,笑道︰「這里可是問錯人了。深入皇宮,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要不……您可以問問那些騎士或是女佣?」

巴庫看起來真的是憋急了。他連忙站起來,拉住一名過路的女佣,害的那名女佣嚇了一跳。不過在問明之後,他就飛也似的跑出會客室,消失在旁邊的廁所之內了。

「那麼,我也……」

戴勞站了起來,一旁的女佣見這位高大俊美的金發男子站起,連忙上來說道︰「先生,請問您……」

「啊,不好意思。我也想上一次洗手間。對了小姐,能請你幫我上一杯雪山咖啡嗎?听說皇城內的咖啡味道香氣迷人,我一直都很想嘗一嘗。」

那名女佣現在已經被迷的暈頭轉向了,立刻應了一聲「是!」,就跑去廚房準備。而戴勞,則是慢悠悠的來到門前。趁著他人不備,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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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人進入城堡之後,白痴也是再次邁出腳步。

現在,雄鹿對自己的制約已經消除。只要等那位陛下下達不用再為難自己的命令後,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尋找線索的旅程。既然那麼巧,那些嫌疑對象就全都在下面,那就省的自己再去找了。

不過,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怎麼將他們一個個的約出來……果然,還是要等會兒有了王者的示意之後,直接讓那些士兵把對方一個個的拉出來詢問的好。

一邊思考,白痴一邊走向原先踫到王者的房間門前。在那里,胡桃剛好打開門,看到外面的白痴,連忙走出來,說道︰「怎麼樣怎麼樣?父王把你拉去了嗎?到底怎麼樣?」

白痴輕輕點了點頭,這個點頭讓胡桃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太好了,我還以為父王要把你直接收監了事了呢。果然,父王還是相信你的啊∼∼∼」

對了,與其讓那些士兵叫,還不如讓胡桃這個公主叫。可就在白痴打定主意打算開口時,胡桃卻是東看看西看看,突然拉住白痴,說道︰「咦?父王呢?」

「……………………在議事大廳。」

胡桃的臉一下子扳了下來,大聲道,你真是的,怎麼能夠讓父王一個人留在議事大廳?你應該一並把他帶回來才是

「………………帶他回來,是他的家人的工作。我,不是。」

白痴斬釘截鐵的說出這句話,讓胡桃一時間氣的悶掉了。但白痴可不這麼認為,為了避免自己和王者之間的關系太過讓人猜測,還是由自己回來,叫上那兩位王子前去迎接來的更好一些。

但是……

「走,接父王去。」

胡桃就像是橫下了心似的,一定要白痴全程陪同自己的父親。白痴無法,在現在這種情況也別太忤逆胡桃為好,所以也是一並折返,重新回到那座水晶議事廳前。

推開門,雄鹿的王者依舊坐在那水幕的後面。看到自己的父親,胡桃撒嬌似的喊了一聲︰「父王,那兒涼,我們來接您,您還是先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吧。」

水幕後面的王者,沒有動靜。依舊只是坐著。

「父王?」

胡桃試探性的向前邁出一步,伸手,按住輪椅的把手。也是在這個時候,這間議事大廳的某處,開始響起了一種很輕很輕的…… 啷…… 啷……的聲音。

「父王,您……怎麼了?」

胡桃推著輪椅,向前走。輪椅在大理石地面上摩擦,發出一些很不舒服的聲音。配合著那些一點一點加強聲音的 啷聲……

「…………父…………王?」

胡桃打算再走,可白痴卻是恰如其分的站在了她的身前,攔住了她。

「你……父王他……?」

 啷……! 啷……!! 啷——

踩著這些聲音,白痴慢慢的抬起腳。他緩緩的穿過水幕,抬起頭,望著那位坐在王座上的雄鹿王者……

王座上,冰冷。

飛舞的水花,似乎也在預示著這里那如同寒冬一般的徹骨之寒。

王者依舊坐在座位上……

只是他的胸口,卻平白無故的,多了一樣東西……

一把匕首。

一把……直沒至柄的……

匕首。

「呀啊——————————!!!」

在白痴的驚訝中,偷偷穿過水幕的胡桃也是看到了王座上的情形。這個女孩看著父親那已經被紅色的液體染紅的胸口,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叫。

也正是這聲驚叫,讓那原本節奏平緩的 啷 啷聲開始加速。也正是這聲驚叫,開始讓整座水晶議事大廳都開始發出顫抖。

也正是這聲驚叫……

白痴,立刻拖著胡桃從水幕中縮了回來,飛速奔向會議大廳的大門。可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接觸大門之時……

轟——————

一聲巨響,從大門前的大理石地板中傳來。地面隨即裂開,無數的飛石迅速逼向白痴。白痴不得不倒退一步,手中的暗滅應聲而出,盡數撥去那些飛石。

但,在那亂石之中,一只拳頭,卻是無聲無息的穿透這短暫的空間。帶著就連白痴都為之一震的速度,迅速而準確的,印在白痴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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