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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3,誰在掌握一切?

由于白痴傷重,所以幾人在遠處停住腳步。放眼望去,只見沖在隊伍最前面的兩人赫然是星璃和黯。

星璃雙手揮舞著絲帶,如同跳舞一般在人群中穿梭。隨著她的手指輕輕撥動,柔軟的絲帶立刻化為螺旋劍,刺破士兵的手腕或大腿,只摧毀戰斗力,卻不殺人。但黯就沒那麼好心情了,她手中的蝕骨燃燒著火焰,幾乎是擱著傷,踫著死。但她無法持久,每打一段時間就要從前線退下來,捂著心髒大口喘息。

看清情況後,眾人進入行宮。恰好,星璃扶著氣喘吁吁的黯後退,看到白痴一行人之後立刻走了過來。

「傷得好重!」

一看到白痴脖子上的傷口,星璃驚了一下。立刻放下只是太過疲勞的黯要來攙扶。但胡桃卻是立刻扶住白痴的胳膊,對于星璃的援手連連閃躲。

「不用了!我扶著就可以,你照顧諾利烏斯吧。」

星璃的眉頭略微皺了一下,好看的眼楮十分擔心的看看白痴之後,才再次去扶黯。等到眾人找了個戰況還無法觸及的地方坐下來後,才開始詢問情況。

「進去偷魔劍的那位女僕小姐有回信嗎?」

星璃取出心髒病的藥給黯服下,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消息。原本按照預定,我們應該由她偷出哈雷路亞,再以此為要挾要求死勉國放人給藥的。但……咳,就連那位穆拉小姐如今也不知去向,真替她們擔心……」

可娜的藥的確不錯,但更不錯的是白痴的身體和暗滅的修復力。雖然傷勢依舊很重,要恢復也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但他現在總算能夠稍微順暢一點的呼吸了。

既然白痴的傷勢如此嚴重,眾人也就不勉強他參戰。再說,星璃和黯也不知道白痴的實力,讓他參戰可能就是送死。所以在略微安頓好眾人之後,她們兩個重新抄起武器,隨著眾人攻向行宮的木質大門,意圖沖進去。

可就在這時……

金色和血色的光芒,再一次的從行宮上方的窗戶內爆射而出。

白痴抬頭,只見在現場所有人的注目下,行宮上方的屋頂猛地爆開。五個人影接連飛出。

其中一個帶著骷髏面具的士兵在躍出破洞之後連續兩劍,就割傷了緊隨其後的因斯爾頓和菲爾特,將這兩人從屋頂打落。隨後,這名士兵急速前沖,抱著第四個從破洞中跳出來的渾身紅色甲冑的國王,將其推開。同時雙劍原地舞動,將最後一個手持黃金劍沖上來的人勉強逼開。

黃金劍戰士姿態優雅的退了幾步,手中的劍放在身後,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黃金面具,但面具下漏出的笑容卻顯得無比輕松自在。可再看那邊的骷髏士兵,卻是胸口不斷起伏,顯得疲憊萬分。

「咳……咳咳……」

隨著兩聲咳嗽,從骷髏面具下,噴出幾滴血沫。

「呵,朋友,我沒有想到。獨自一人力戰我和我兩名手下,並且在一段時間內保持不敗的人,竟然是一名病秧子。你的肺病是天生的嗎?真虧你竟然還能這麼強,打了這麼長的時間。」

由于那個人帶著黃金面具,所以即使在場中有很多的風吹沙人,但還是沒能識別出這個戰士究竟是誰。再加上跌落的因斯爾頓和菲爾特兩人臉上也遵循著戴勞的命令,戴著面具,所以更沒有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骷髏士兵再次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手上的鮮血似乎印證著戴勞的話。但他還是十分忠心的守在王者的面前,舉起雙劍。

「呵,退下吧。我要殺的是你背後的魔族帝王,而不是你這個死亡士兵。而且,我佩服你的劍法,等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一對一的打上一場。」

黃金面具人那充滿王者風範的話語讓底下的眾人無不為之欽佩。而他那悠閑的態度也明顯表達出自身的游刃有余。僅僅是這樣的一句話,就讓下方的眾人無不為之產生欽佩之情。

骷髏士兵依舊咳嗽著,但還是沒有退開。可是,在他身後的王者卻是已經嘿嘿冷笑,兩只發紅的眼楮中流露出的不僅僅是凶暴,還有嗜戰。看到骷髏士兵攔在自己面前,他竟然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中他受傷的大腿,將他踢倒。

「廢物,擋著我了!」

骷髏士兵「嗚」了一聲,跪倒在房頂。這一刻,死勉國王已經揮舞起手中的波浪巨劍,大笑一聲,撲向那邊的黃金面具人。

「哈雷路亞」之上,已經睜開了四只眼楮。

隨著死勉國王的每次揮劍,都會在空中劃出一條猩紅色的殘影。

他不斷的橫斬,劈挑,將手中的魔劍揮舞的虎虎生風,那強大的力量光是看著,就能夠讓人膽寒。

魔劍劈下,可怕的力量即使沒有劈中面具人,那插入屋頂的劍也在行宮上劈出一條長達十米的裂縫。看到自己的力量,死勉國王更是興奮,拔出劍,再次撲向面具人。

這是一場艱苦的戰斗……是嗎?

在旁人看來,那位面具人似乎很吃力,總是在避開魔帝的攻擊,顯得左右閃避。那強大的力量又無法讓他用手中的黃金劍和對方硬踫硬。形勢,似乎實在是不能說的上一個「好」字。

白痴也是在看著這場戰斗,但在看了一眼之後,他就決定不再看。因為這場戰斗的勝負並不是關鍵,關鍵是病毒的解藥。那,才是關鍵。

白痴用小面包的畫板寫出「去找治療藥劑」這一行字,胡桃,可娜看到之後,點點頭,想要離開。但白痴卻是一把抓住胡桃的手,抬起手,指了指小面包。

胡桃想了想後,明白了。她抱起還對著白痴吵鬧的小面包,立刻沖到前面集合星璃與黯,從他路離開行宮。既然札特意圖將這位國王也一並毒死,那解藥就一定不會在行宮內。而之所以白痴讓胡桃帶上小面包,就是想她在找到解藥的那一刻第一時間給這丫頭服下解毒劑。至于傷重的白痴嘛……雖然他的情況不怎麼好,但現在行宮的局勢已經被控制,所以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吵鬧的行宮中,白痴的身邊,卻是沒有了一個人。

不過現在,這件事情應該算是結束了吧……

如今,鑰匙組織的成員已經全都被驅散,札特這幾天躲藏的地方應該空無一人。只要等到她們沖進去,或找到,或由可娜調制之後,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吧……

當————

行宮之上,原本看似劣勢的面具人突然出劍,刺傷了死勉國王尚還的左腰。頃刻間,血流如注。這位剛才還十分狂妄的國王看到自己流血,一下子,慌了手腳。

「即使力氣變大了,但劍術卻是如此的拙劣。再加上看到自己的血就慌手慌腳,可見,你這個魔帝當的還真是窩囊呢。」

對于只懂得拿著魔劍揮砍的死勉國王來說,閉關一年悟劍的戴勞在劍法上實在是精妙太多了。要擊敗他根本就毫不費力。看到這樣的場面,下面的眾人再次發出歡呼。而那些還在抵抗的士兵,此刻也終于放棄了抵抗。

這下……可是真真正正的……結束了……

白痴這樣想著,他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大腦停下來,稍做休息。

隨後,睜開……

一個人,從行宮的二樓窗戶前……走過。

那是一個渾身上下都綁著繃帶的年輕孩子。

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男孩……

「…………………………???!!!」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為什麼……心頭會突然揚起這麼不好的預感?

事情不是結束了嗎?現在的一切事情不是都結束了嗎?

難道說……

難道說…………

這場戰斗……這場死傷慘重的戰斗……根本就只是一個……

開始?

轟——————————

一聲沉悶的聲響,從城市的那邊傳來。

接著,這些聲響就開始接二連三的響起,從遠到進,一點一點的,響過聖馬可廣場,響過雷雅托橋,響過國王行宮。從每個人的腳底……響了過去。

幾秒鐘之後,響聲結束。又過了幾秒鐘之後……

………………嘩嘩嘩。

一些水浪聲,開始從人們的腳底傳來。而放眼望去,威尼茨那美侖美化的水上建築,卻開始東倒西歪,慢慢的……慢慢的……

下沉。

轟————

一座最靠近行宮的大橋坍塌,激起一陣水花。之後,河道兩邊的城市就宛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向下塌陷。任憑那些與大海相連的河水漫過城市,將他們吞噬。

這……就是陷阱的真相嗎?

伴隨著城市邊緣開始揚起的無數水花,伴隨著那開始慢慢上漲的海平面,這里的每個人,臉色都變得如同雪一般的斑白。白痴愣了半響之後立刻抬頭,卻只看到那個渾身繃帶的男孩爬上屋頂,沖著倒地的國王說了些什麼。之後,那名國王立刻雙目圓睜,望著遠處……

那里……是札特的房間所在的地方。在那顛簸中下沉的房屋之中,也只有札特原本所居住的房子,沒有發出絲毫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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