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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6,魔王的咸豬手

「白痴……?」

胡桃艱難的抬著頭,看著在那邊凝視的白痴。對于白痴來說這只小貓只是有氣無力的喵了一聲,就和所有的流浪貓一樣。

「………………面包,走了。」

白痴無情的說道。

面包轉過頭看了一眼白痴,隨後,又轉過頭看著胡桃。有些戀戀不舍的站了起來。胡桃看到小面包和白痴要走,原本還揚起的一絲希望再次破滅。她重新趴回報紙上,有氣無力的申吟著……

「啊嗚∼∼∼!」

面包看到這只小貓如此有氣無力的樣子,原本想要站起的小腿突然又彎了下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這只小貓,還大著膽子伸手來模。

胡桃的毛發……很順滑。

由于平日吃的很好,所以在營養方面胡桃是絕對不差的。小面包的手沿著胡桃的頭部一直往後,剛開始,這個丫頭還有些害怕。可模了兩次後發現胡桃沒有反映,便開心的叫了一聲,更加努力的模了起來。

那邊,白痴抬了抬肩上的面粉,見小丫頭沒有回來,便再叫了一聲︰「面包,回來,走了。」

「啊嗚∼∼!」

面包歡快的答應了一聲。隨後,她彎下腰,再次站起,撒開雙腿跑到白痴身旁。白痴點點頭,剛想邁步,但那丫頭懷里抱著的那個小東西,卻是讓白痴原本就冰冷的臉色,變得更加冰冷了。

「這是什麼。」

白痴看著小面包懷里抱著的那個短毛小栗色的小東西,冷冷哼了一聲。

「嗚……啊嗚……啊嗚!」

面包將胡桃放在自己的衣服里,伸手拉出自己背後的寫字板,寫好,舉起——

《貓咪》

「………………放回去。」

白痴從來就不是一個愛心泛濫的人。為了養這個丫頭都養不活了,怎麼可能再多養一只貓?

面包嗚嗚的叫了一聲,畫板翻過來——

《小貓咪好可憐!叭叭,養一下嘛!》

白痴再次哼了一聲,徑自往前走。小面包也是摟著懷中的小貓跟著,絲毫沒有丟棄的意思。

「………………扔掉。」

走了一段,白痴再次回頭,聲音冰冷,一如往昔。

《養!》

可惜,小面包的舉動也是難得的強硬了一會。她舉著那塊寫有大大的《養》字的牌子,不斷的在白痴面前晃著。等到一面晃完了,轉過來,另一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可憐》。她就這樣把《養》與《可憐》兩面不斷的換來換去,同時嚼著小嘴,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

「…………我們,沒那麼多錢照顧它。」

白痴蹲下來,模著小丫頭的頭,緩緩說道︰「它需要洗澡,吃飯,睡覺。這些都需要錢。而且還需要人照顧。現在,它受傷了,要給它看病,治療。這些全都是錢。你明白嗎。」

面包歪著腦袋想了會兒,隨後點點頭。可就在白痴送了一口氣的時候,這個丫頭竟然再次舉起牌子,在白痴面前晃了起來。

「嘿嘿嘿,人類小子,人類有句話叫做明知道有困難,也要迎著困難上。看來你這丫頭已經深深懂得了這句話的意思嘛∼∼∼」

對此,白痴無語……

他看著小面包那副死摟著小貓不放晃牌子的姿勢,實在是表示不能理解。

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準則。優勝劣汰也是最公平的正義。既然這只貓受傷了,即使它會死,那也是自然選擇的結果。別人有什麼權利去阻止這種自然法則?

可不管白痴怎麼說,怎麼勸,小面包都是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態度。一手舉牌,一手抱貓。即使白痴用「再這樣你就和這只貓一起住外面算了」來威脅,這個小丫頭也只是歪著腦袋想了想後,含著淚,繼續抱著小貓,不肯放手。

耗了半天,白痴終于磨不過這個丫頭。從小到大,小面包還從來沒有像這樣向白痴撒過嬌。他不得不嘆了口氣,搖搖頭,轉身。

「啊嗚∼∼∼!」

面包知道,這代表白痴默許了!她立刻歡呼了起來,抱著小貓在白痴的身旁來回轉。跑得高興了,這小丫頭一把抱住白痴的腿,用自己的臉不停的蹭著白痴的褲腿。

對此,白痴只能表示無奈。平白無故的,家里又要增加一個吃白飯的了嗎?他搖了搖頭,抓住小丫頭的後衣領讓她好好走路。隨後,向著她伸出手。

「把貓給我看看。」

面包歪著腦袋看著白痴,似乎是害怕白痴開頭答應,等拿到這只小貓後又立刻扔了吧?直到白痴無奈的再三保證讓這丫頭養,她才興高采烈的把懷中的小貓遞了過去。

剛才的一切,疲倦的胡桃看在眼里,心中實在是萬分感動。在這樣一個山窮水盡的地步突然遇到小面包,她感覺自己還是有些幸運的。當她看到小面包為了自己而和白痴吵起來時真的十分感動。一方面,是感動小面包的善良沒有因為白痴的教育而被玷污。另一方面,她也真的害怕白痴生氣,將自己強行扔在外面。

畢竟……現在的她,實在是太虛弱,太無助,太需要人來照顧了。

「給我看看。」

白痴的一句話,胡桃就被小面包遞了過去。有生以來第一次,胡桃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這雙手不再是那麼的強硬,而是小心翼翼。她有些享受的抬起頭,弱弱的朝白痴叫了一聲。一方面,是表示自己的可憐,另一方面,也是對于自己現在被意中人如此小心的抱著,而感到有些害羞吧……

「喵∼∼∼」

白痴冷著臉,看著懷中的小貓。他撇了一眼旁邊興致勃勃的小面包,再次嘆了口氣。隨後,他說了一句話——

「別擔心,我不會扔了它的。我只是看看它的性別。」

「啊嗚∼∼∼!」

胡桃躺在白痴懷里,原本有些舒服的想要睡了。可是突然間,她听到白痴冷不丁的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立刻渾身一凜,兩只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白痴,你……你想看我的性別?你想怎麼看本公主的性別?

怎麼看?

只見白痴將胡桃翻轉,讓那白白的,長著柔軟的毛的肚子向上,然後用右手抓住胡桃的脖子,左手……伸向她下半身的毛發之中……

看到白痴竟然堂而皇之的把手伸向自己的,胡桃原本的疲倦,饑餓全都化為烏有。這一刻,仿佛連右腿的骨折疼痛也消失了一般

白痴!你……你敢踫我一下試試看!不準踫我!你……把你的贓手給我拿開!不準踫我,不準你踫我啊

「咪咪喵喵喵∼∼∼!!!」

白痴的手還沒踫到小貓呢,這只小貓突然間就開始揮舞爪子,大肆掙扎起來。白痴一時沒有警覺,手上不經意的被它的小爪子拉開一條小口子。

「哈哈,這只小貓還挺 的嘛∼∼你把它這樣翻轉過來,也難怪她會不舒服。」

白痴點點頭,算是同意暗滅的話。面對小貓的掙扎,他更加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喉嚨,手則是毫不留情的伸向它的。

突如其來的強力扼制讓胡桃一時間有些窒息。她軟軟的躺了下來,就連翹起來的尾巴也無力的下垂。可是,當她那雙線形的瞳孔中再次浮現出白痴那即將猥瑣自己的手指之後,不管有多麼的痛苦,也阻止不了她去保護自己的貞操

「咪咪!咪咪咪————!(!大!不準踫我啊!你……你如果敢踫我一下下的話,我……我會殺了你,我絕對會殺了你啊!!!)」

胡桃繼續掙扎。但這一次,白痴已經有了準備。他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死死掐著胡桃的脖子,稍一用力,讓她有些窒息。這只小貓能夠有多強?不消片刻,她那翹起來的尾巴再次無力的垂了下去。可憐一代公主,就那樣虛弱無力的躺在白痴的手掌之上,一副即將被強暴,卻無力反抗的姿態。

貓不動了,白痴自然也是順順當當的伸出手,模著它的下半身。他用手指翻開那些小白毛,仔細的查看了它的性別。而胡桃則是軟軟的趴著,留著眼淚,虛弱無力的任憑白痴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盡情猥瑣和撫模。

「嗯,是一只小母貓。」

白痴檢查完畢,將小貓遞還給小面包。一接觸到小面包那暖暖的懷抱,胡桃立刻委屈的縮起身子,用小舌頭舌忝起自己受傷的右腳。

我嫁不出去了……嗚嗚嗚……

我絕對……絕對嫁不出去了啦……嗚嗚嗚嗚……

白痴……你這個大……大壞蛋!嗚嗚嗚……我一定要讓父王殺了你……一旦我恢復身體之後,我要父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這個大壞蛋撕成碎片!嗚嗚嗚…………

胡桃抬起頭,用充滿怨懟的眼神看著在前面走著的白痴。他的背影看起來依舊沉穩,沒有絲毫的自責與內疚。對于剛剛非禮了自己這件事竟然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似的,這……這……這也讓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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