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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碧綠,花香襲人,浮雲蹁躚,令人心曠神怡,可是氣氛卻悄然的在改變。

正沉浸在惱意里的小狐顯然沒有發現風瑾睿的變化,猛然的一抬頭,卻發現藍衣少年正用著一種類似于涼薄的眼神在看她,空氣都冷颼颼的……

不待小狐開口說話,便听風瑾睿說道,「楚天尋?楚天國的太子,莫不是郡主已經與他互許終身?也或者說,他也是郡主的入幕之賓……」那語調竟帶著深深的嘲諷。

這樣一個孤傲高貴的少年,此時聲音里的冷意任誰都听得出來,明明惜字如金,卻偏偏一下子說了這麼一大串話。

小狐有些詫異,明明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卻偏偏此時卻是在隱忍怒氣了,小狐當然不會自戀的以為他是在吃一個五歲小屁孩的醋,那麼他的怒氣就是來自于楚天尋,可是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淵源……

可是,這些卻不在小狐的關心範圍之內,她在意的是,該死的,他竟然侮辱她。

小狐的臉一下子便黑了下來,眼神冰冷的望著風瑾睿,「你在侮辱我?」小狐的聲音帶著一觸即發的危險,面對高深莫測的少年,絲毫沒有消退小狐的意志,所謂尊嚴無價,無論怎樣,小狐確也容不得別人對她侮辱。

這少年,話說的有些過了吧!還入幕之賓……

逢場作戲,便點到為止,兩人都是成精的狐狸,沒必要撕破臉,可此時,顯然是藍衣少年將事給挑了起來。

風瑾睿此時的確胸口憋悶,望著小狐冷意森然的眼,亦是豪不退縮,他只知道,他現在需要發泄,隨即冷聲接到,「是——又怎麼樣!」

向來,他都是一個很有自制力的人,可是現在他想要放縱一次,因為這個女孩,和那個人竟然有著似乎很密切的聯系……

果然話不投機半句多,,便已出手。

小狐一個翻滾,手中的飛刀已經射了出去,直取少年面門,毫無留情之處,小狐的招式詭異,動作招招狠辣。

而藍衣少年,凌空飛躍已退出幾步,藍衫衣擺隨風飄,少年身上的戾氣頓時外泄,冷漠如斯。

誰能想到剛才還‘談婚論嫁’的倆人此時已經是水火不容的刀劍相向。

「 當!」一聲兵刃相接的聲音,小狐的飛刀已收了回來,而藍衣少年此時多了一把短刀,那短刀在烈焰下散出冰冷的寒光,那刀隱在刀鞘內,卻已讓人感覺到了他發出的嗚鳴,刀鞘之上,一顆紅寶石光芒灼灼,似吸食了人的鮮血般紅艷,這是一把寶刀……

兩人四目相交,眼神冷冽如冰,只听那藍衣少年開口,「你打不過我!」

「你打不過我!」

風瑾睿的聲音穿透竹葉在小狐的耳邊響徹,剛才短暫的交鋒,便以分出高下,小狐的手腕現在還被震得隱隱作疼,而那個藍衣少年顯然只用了三分力。

風瑾睿——的確很強。

小狐的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直視著藍衣少年,心里明白他說的是實話,現代的搏擊手段固然詭異,卻也只勝在技巧上,沒有輕功,沒有內力,縱使你有多厲害,也只是徒勞。

風瑾睿盯著小狐面無表情的臉,心里的詫異擴散到了四肢百骸,剛才小狐控制的飛刀仿佛有生命般的穿向他身體的每一個致命點,那樣嫻熟的技巧和手法,一個五歲的小孩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捫心自問,換成是他,也不可能吧!

他也是三歲跟隨師傅去往天山,十年之後才有了現在的成就,相比之下,這個小女孩的厲害程度遠遠在他之上,難道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奇女’?

「哼!」

小狐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出自己及其的不滿。

一場切磋,彼此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丫丫的,火大,自己也太弱了吧!

小狐一雙冒火的眼對視著風瑾睿冷漠無波的眸,打眼一看,還以為兩人是在怎樣‘含情脈脈’的對視呢!

這不,青弈他們上藥出來後,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翠竹搖擺,微風徐徐,七彩絢麗的光芒灑在兩人的身上,看起來別提有多和諧,卻不知來兩人剛才還殺氣騰騰的進行了一場武斗。

「郡主!」

「公子!」

直到兩個聲音的插入,小狐和風瑾睿才移開了眼,各自看向發聲地,藥已經上完了,基本上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肉傷而已,反正死不了人。

小狐點了點頭,小手一揮,頗有點賭氣的味道,「我們先離開這里!」

末了,還白了風瑾睿一眼,怪聲怪調的加了一句,「陰陽怪氣的地方!」

小狐的作風典型的過河拆橋,幾人雖不知道短短時間內發生了什麼,卻沒有多問,青弈自是遵從小狐的命令,鬼一和夜汐此時也是願意隨著小狐離開的。

人小,號召力卻不小。

只看這小身板身上發出的濃濃怒氣,就知道,這地呆不得了……

倒是紅岩綠意一听,心里不過意了,這小孩怎麼這樣,恩將仇報,過河拆橋,沒有禮貌,就沒點討喜的地方。

小狐步子還沒邁開,就直接的對上了那隔著空氣也要把她射穿的視線,不是紅花綠葉是誰,在他們主人身上吃了虧,憋了一頓子的火,直接一句話吼這倆倒霉蛋身上了,那嗓門多大啊,還特嘹亮,「紅花綠葉,你們看什麼看,在看就把你們的小ji雞切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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