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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少女身亡

這一年,各地天災**不斷,太陽**隊也大舉入侵,紫金國國無良將,軍隊節節敗退,潰不成軍。很多民眾自發組織起護民軍來抗擊入侵者。

這一天,魯雯雯悠閑地坐在院子里,縫補中秋弄破了的衣衫。倒不是生活拮據,而是她習慣了節儉的生活。

中秋興奮地跑進來,他的眼神明亮,閃爍著年輕的光芒。他蹲在她的旁邊,道︰「娘,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魯雯雯笑呵呵地道︰「你說。」

中秋道︰「我想參加護民軍,保衛我紫金國的領土,將那些無恥的入侵者趕出紫金國。」

魯雯雯眉頭一皺,道︰「你這腦袋瓜里怎麼裝這麼新奇的不切實際的想法?那是官兵的事情。」

中秋定定地看著她,道︰「沒想到我娘是這種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國之興亡匹夫有責,你太自私了。你就讓我去,等打退了入侵者,我再回來孝順你老人家。」

魯雯雯想了想,面無表情地道︰「娘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你要去也行,先給娘留下個孫子,省得你戰死沙場,娘老無所依。」

中秋一愣,想起母親辛辛苦苦地把他拉扯他,他可是從來沒有讓她省心過,他的鼻子一酸,道︰「對不起,娘,兒子太自私了,只顧著自己的理想,沒有蘀娘著想。我只是希望將來見著我爹的時候,能讓他看到我有一番作為,否則兒子會覺得羞愧的。」

魯雯雯心里一沉,心道︰「這麼多年我的心血都白費了嗎?這孩子還這麼惦記著他爹。」她默不作聲。

中秋見魯雯雯寒著臉,他沉思片刻,堅定地道︰「你放心,我不參加護民軍了。」

魯雯雯不以為然地笑道︰「多少像你一樣的年輕人一腔熱血上了戰場都是炮灰,再說了,就算勝利了,誰當皇帝還不是一樣。」

天氣晴朗,中秋閑來無事,便去不遠處的李嬸家幫忙挑水。李嬸兒子弱冠之年死于街頭斗毆,沒過幾年,她的老伴也過世了,從此就孤苦無依,中秋便時常去幫忙。

從李嬸家出來,又去東頭的徐大爺家。徐大爺由于年輕的時候受到感情的傷害,從此便看透世事,終身未娶。哪知老了半身癱瘓,床前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中秋有空便來幫他砍柴。幫徐大爺砍完柴禾,中秋約莫這個時辰母親在等著他回家吃飯了,便匆匆往回趕。

走到一處廢棄的祠堂外,隱約听到有人呼喊救命。他覺得自己听錯了,現在天還沒黑,沒人敢在大白天的為非作歹。那聲音不斷地傳來,一聲比一聲急促。他豎起耳朵仔細一听,原來是一名女子的聲音。

中秋心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疾步進去。他循著聲音沿著斷壁殘垣走到了祠堂的內廳。巨大的關公泥塑像放在內廳正中央,只是已經破敗不堪,上面懸著層層的蜘蛛網。

女子哀求的聲音來自關公像的背後,中秋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只見地上是個茅草堆,茅草堆上有四個青年和一名少女,四個男子分別抓著女子的胳膊和腿,把她死死地摁在茅草堆上。

一個著藍色的綢緞的男子長得眉清目秀的,他身形高大、風度翩翩,頗有文人氣質。他狠狠地扇了女子一耳光,喝道︰「本少爺這是看得起你。」

旁邊的矮個子男子一臉橫肉,皮膚黑似炭,全身大約只有牙齒是白的,似是剛從煤窯里出來的。他做出一副嫌惡的表情,道︰「身材這麼差,還好意思哭?」

面圓耳大,外形酷似彌勒佛的胖子「呸」了一口,道︰「裝什麼黃花大閨女?」

瘦削的男子渀佛一陣風就能被吹走,他的臉龐被黑色的胎記遮住了半邊。他發出猥瑣的笑聲,道︰「你一個我們四個,你真是賺大了。」

四個人開始撕扯少女的衣服。

中秋大喝一聲︰「住手!」他定楮一看,原來高個男子是本地捕頭的公子,另外三個人都是捕快的兒子。那女子是西頭唐瞎子的閨女,這閨女生得嬌美無比,方圓百里的後生都垂涎不已。

少女瞪著驚恐萬分的眸子,像絕望之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中秋哥哥救救我!」

高個子表情怪異,哂笑道︰「原來是中秋老弟,這會兒該回家吃飯了,你不想你老娘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中秋義憤填膺地道︰「你們生為捕快的兒子,怎麼能視法律為兒戲?你們就不怕被律法制裁?」

四人聞听此言,笑成了一團。

高個子指著少女,朝中秋道︰「這樣吧,你跟我這三個跟班來三個回合。要是你輸一個回合,我就月兌掉她一件衣服。要是你能贏二個回合,我就把她讓給你。」

中秋心想這是個好主意,總比四個人一起上對付我一個人勝算大,便道︰「好!」

高個子手指黑炭男,命令道︰「黑子,你先上。」

黑炭男一個黑虎掏心,直搗中秋的胸口。中秋早料到他會使這一招,他一個螳螂腿橫掃過去,對方便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少女歡呼雀躍︰「中秋哥哥你好棒!」

高個子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胎記男很不服氣,他盛氣凌人地朝中秋走過去,在離中秋二米遠的地方騰地躍起,右腳狠狠地朝他的天靈蓋踹去。中秋暗笑,他後退一步,借勢扼住對方的腳踝,猛地一翻轉,只听胎記男慘叫一聲,跌落在地上,痛得直打滾。

中秋不屑地看著高個子,道︰「快把人放了,我已經贏夠二個回合了。」

高個子慢悠悠地道︰「別著急,我說過要把她讓給你的。但我也說過,要打三個回合。」

中秋冷冷地道︰「打幾個回合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打你個心服口服也好。」

高個子道︰「笑彌勒,該你上了。」

笑彌勒笑眯眯地走過去,死死地抱住中秋的腦袋,二人扭打成一團。

中秋不停地對他進行近距離攻擊,由于笑彌勒渾身都是膘,中秋一時半會兒也佔不到多少便宜。

高個子悄悄地走到中秋的身後,瞅準時機掄起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中秋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身體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

少女尖叫一聲,道︰「無恥,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中秋哥哥!」

高個子陰森森地一笑,朝她走過去。另外三個人也婬笑著朝她而來。頓時,八只手齊上,毫不費力地將少女剝得一件衣服都不剩,接著,他們不約而同地撲了上去。

中秋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但他用盡全力卻無法從地上爬起來。他想大喊一聲「住手」,但卻無法從喉嚨里發出聲音。

少女見自己一絲不掛,赤*果果地呈現在他們的眼前,心想︰「失去了貞潔,這輩子就完了。」她閉上眼楮,猛地一咬舌頭,自盡了。

笑彌勒和高個子的腦袋相撞,高個子兩眼直冒金星,他拍了笑彌勒的腦袋一下,道︰「咱們都這樣弄過好幾個女人了,怎麼還像沒見過女人的童子雞似的,叫人笑話。」

笑彌勒不好意思地笑笑,諂媚地道︰「大哥,你先上。」

趁高個子和笑彌勒說話的間隙,胎記男上前親了少女一口。突然,他發現少女停止了呼吸,嘴角淌出了鮮血,他急忙道︰「不好,她咬舌自盡了。」

高個子嚇了一跳,他模模少女的鼻息,倒吸了一口涼氣。

黑子帶著哭腔道︰「這回可玩大了,沒想到這女子如此貞烈,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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