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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著的事情了(6000+)

她的話音未落,直接就被這個男人的一聲爆喝,嚇得連魂都霎時丟了三魂六魄,只剩下了一魄。

緊跟著,就是他的一聲狠狠的吟喃,

「你這個熱火的小妖精!」

說完,直接的低頭吻了上去。

柳姍姍嚶嚀了聲就仰頭承受了,那濃濃的菊香混著讓她最為沉迷的氣息,只讓她的身子化成一灘弘水姘。

這個人一路上都小心的沒有踫過她,就那次差點兒要了她之後,後來就是連吻都不曾吻過她了。最甚是白天在外面和那些軍士在一起,就是晚上的時候才會抱著她睡覺,可也是什麼都不做,只是純睡覺。

她知道是他的體貼,她也因為他的行為暗暗欣喜,可現在她就是沒辦法接受。

不管是她太過愧疚也好,還是她真的想念他的吻,他的身體也罷。今兒她是說什麼也要和他在一起…圩…

反手再度摟上他的脖頸,柳姍姍的身子也挺了過去。

緊跟著,身上一涼。

胸前的抹胸已經給這個男人給抽了下來,而後他低頭直接咬上了當中的嫣紅,親眼看著它們慢慢變得挺翹才算是罷手,不,罷嘴。而後再度啃噬上她的脖頸,大掌在她的胸前肆意的揉捏。

雖帶著淡淡的痛意,可更多的是讓整個身子顫抖不已的酥麻。

隨後她的腿被分了開……

從始至終,他的動作都很溫柔。一點點的磨蹭,一點點的攻入她最難耐的地方,而後又是清淺的進出。

模糊的倒也能察覺到他是在為了她忍耐,可連她都忍不住那深處的折磨,到最後柳姍姍只忍不住的大叫,「快點兒……」

嗚嗚——

這些話之前都是在激情時候,他逼著她說的,可現在卻是她自己喊出來。

本就覺得丟人,可那個人隨即而來的動作,就又是讓她不得不無力的喚著,「不要了……我不要啊……啊……饒了我吧……」

本就酥癢難耐的敏感,猛地被某種很是听話的舉動快速折磨著,那根本就是直接沖入腦顱的沖擊讓她整個人都有了喘不上氣來的尖叫。

什麼矜持,什麼羞澀。

在這個幾乎讓她無力抗拒的男人面前,在某種讓她根本無力抵抗的運動之下,柳姍姍全都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最後,腦中一片空白,身子更都不住的顫抖之後,這個男人才總算是停止了對她的肆虐……沒錯,是肆虐。

只是昏昏沉沉的縮在這個讓她覺得安心的懷抱里的時候,似乎她之前一直擔心,一直害怕的事情還是在她情動難忍的時候被這個男人給套出話來了。

怎麼辦?

他真的能原諒她嗎?

于是,便是此刻身子都已經很累了,她還是緊緊的攀著身邊的這個男人,只望是多一點兒安心呢。

只是似乎他也察覺到了她的用意,大掌用力的在她的身上攬了攬,隨後低頭吻了她的額頭,「乖——」

柳姍姍沒有說話,模模糊糊的應了。

又是過了一會兒,幾乎就在柳姍姍要睡著的時候,門外似乎是有了輕微的敲門聲。

柳姍姍本不願意理會的,可是听到門外那人的聲音,腦袋里機靈一下,就清醒了大半兒了。

那人說,「王爺,兩位美人求見!」

幾乎同時,柳姍姍的眼前浮現出那兩張傾城的小臉蛋兒,身上也不自覺的涼了涼。

……她們兩個也是他的女人。

就是在和她之前,他也不只是有她一個女人,所以憑什麼要她只有他一個男人啊!……就算是他沒有親口告訴她,覺得內疚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可是她為什麼要覺得內疚啊!

可惡!

可惡的神馬愛情!

就在柳姍姍自怨自艾的時候,身邊這個男人衣衫窸窣——竟然還真的想要應付她們嗎?

柳姍姍猛地睜開眼楮,卻又是在做起來的時候,腦袋里乍然靈光一閃。

「昭然……」她道。

司馬昭然聞聲看過來,正要說話,就看到她定定的看著他,眼中一閃流光,「那兩位美人……是不是……」

似乎後面的話也不用柳姍姍再說下去,司馬昭然臉上就已經綻出某種柳姍姍覺得欣喜的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卻是直接把柳姍姍給打壓了下,

「娘子,這種辛苦的事情你就不要去想了!乖——」

然後,又像是寵物般模了模她的頭。

走了。

柳姍姍瞪著關上的房門,揉了揉自己本來就有些亂的腦袋,憤憤然的想,一定是,一定是!

……

只是就是她再怎麼不肯承認,她的身子也的確是累了。

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就去了溫泉浴池中洗浴,可若不是榴蓮貼心的進去,她就真的會在溫泉當中睡過去。結果,回到臥房里的一路,她基本上就是被榴蓮碎碎念,碎碎念。

說什麼要保重身體,說什麼小王爺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弄得柳姍姍很以為覺得榴蓮也是被穿越附身了,而且被俯身的還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婆。

「榴蓮,這個小王爺很不靠譜的!」忍不住,她說了句。

榴蓮很不以為意,笑眯眯的說道,「小姐的身子,旁人不清楚,榴蓮最清楚了,所以,小姐一定是有了!」

「……」

柳姍姍無奈。

回想那個男人的動作,似乎連那個男人也以為她肚子里有了呢!再低頭看看桌上擺著往常在府里平日里差不多兩個她才能吃得下去的飯菜,也只能認命的吃起來。

唉!

某個不知名的小王爺啊,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弄出這種故弄玄虛的動靜吧!

只是吃到最後,連柳姍姍自己都震驚了下。

她還真是一口氣的把往日里兩個人才能吃的下的飯菜都給塞到肚子里去了。

榴蓮高興的出去,還說,她也已經想好了,若是有人問,她就說是她和主子一起用膳的,然後她再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吃點兒,應該就不會有人知道主子的不對勁了。

瞧著榴蓮的身影,柳姍姍只能再度無奈。

是她的錯!

之前對榴蓮的未雨綢繆展開的太過早了,弄得榴蓮完全是一副宅斗戲里護著主子的小母雞。

這,這防範也未免太早了吧!只是,吃飽了她就覺得困呢!

隨後,就是連想都沒想,柳姍姍就直接回去房間里睡覺去了。

而且還睡的很安穩。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好像察覺到那個菊香的氣息靠了過來。半夢半醒的,柳姍姍問了句,「回來了?」

暖濃的聲音帶著低低的誘amp;惑,男人的身子微微一顫,又把她往懷里攬了攬,「嗯!」

柳姍姍深吸了一口氣,對于聞到的那些不屬于她的香氣很是反感,隨後就抬頭,迷迷糊糊的往上面的某個地方蹭過去。

……怎麼都蹭不到啊!

就在她煩悶的想要不要睜開眼楮的時候,男人低笑了聲,低頭吻住她的。

她也纏綿回吻。

嗯……除了菊香,就是她的味道。

她喜歡!

反手攬住男人的腰,嘴里低低的嘟囔了什麼,柳姍姍再度沉入夢鄉。

**************************************

翌日。

當柳姍姍睜開眼楮,看到男人已經穿戴好了之後才想起來今兒是要去宮里的。趕忙的就吩咐人更衣打扮。

榴蓮等人早就候著了,听到她的聲音也很快就忙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

兩人坐上了進宮去的車馬。

車馬往宮城的方向行駛過去,柳姍姍也難得的清醒。

半靠在身邊這個男人的身邊,想著進宮之後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可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再轉頭看身邊的這位爺,他的神情淡然,竟還在閉目養神。

猶豫了下,柳姍姍問道「父皇……昨兒不要我們進宮的原因是什麼?」

司馬昭然還是閉目的樣子,「就是旨意上說的那些!」

柳姍姍不相信,「就是要我們先休息一天?」

「是啊!」司馬昭然嘆了口氣,轉頭不得不睜開眼楮,認真的看向她,「娘子之前說的話,我都記得。也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不用你出手的時候,你就只需要躲在我身後,看著我就夠了,什麼都不用做!知道麼?」

柳姍姍怔愣,隨後眼楮里不由的冒上淚光。

這個男人!

也未免太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了,竟是這樣輕易的看破了她的心事。

這以後,就是要她怎麼掙月兌開他啊!雖說現在她根本就沒有想要掙開他的意圖。可是,可是……

「好了!」

看到她眼中鮮少含上的淚珠,司馬昭然抬手把她擁到懷里。喃喃的在她耳邊嘆息,

「都說你的恭謙柔順,可被人劫持的時候,愣是沒有哭。即便我早就知道你和旁人不同,可你還是讓我嚇了一跳,而現在更是讓我嚇了一跳,原來,你也是這麼容易就能哭啊……」

先前柳姍姍還是被他這樣溫柔的語氣說的有些心神激蕩,可隨後他說的話一點點的進到腦袋里,這才恍然意識到他竟是在調侃她!

「司馬昭然——」

忍不住,她也低低的暗咒出聲。

司馬昭然啞然失笑,再度把她摟到懷里。「好了,有什麼不滿回去再說……現在,你還是要恭謙柔順的啊!不然,滿朝文武都會被你嚇住的!」

「……」

————————————

巨大的宮牆立在柳姍姍面前的不遠處,身後那厚重的門柱也清湛的亮著歷史的痕跡。

四周都是林立的侍衛。

微風當中的凜然瑟瑟,舞動起他們槍戟上的瓔束,獨獨的在清晨還沒有升出太陽的日頭下,交疊出讓柳姍姍渾然一顫的清明。

她這還是第一次參加古代的早朝。

即便當她和她那位爺到的時候,那些官員們都已經先到了——他們算是遲到的。

即便現在她還沒有听到宣召。所以還在外面呆著。

一旁的侍衛都是站著,只有她一個人坐著,身下還有厚重的墊子。

一旁的侍衛身上都穿著凌冽的盔甲,只有她身上披著披風。

再稍微遠一點兒,那關著的殿門,隱隱的透出來些許殿內那些官員議論的聲音。

那聲音模模糊糊的听的並不清楚,可當中「武樂郡」三個字,她還是听到了。

朝政神馬的太復雜,她從沒想過自己能有這麼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可現在卻希望能越接近越好。因為她的男人此刻就身在局中。

用著自己並不算是靈光的小腦袋快速的想著他在里面會被誰,被怎麼評論呢?

那些個與某種暗地里做著某些事情的某些人有著關系的某些個官員一定會說他雖說看似解決完美,可實際上卻是什麼都沒做,更甚是還把原本朝廷應該收繳上來的髒銀下放到了地方。

那些個古板的老臣一定以為他只是倉促的把案子結了,可實際上幕後的黑手並沒有揪出來,甚至于為朝廷藏下了隱患之類等等。

……所以,皇上呢?

父皇的意思就尤其的重要!

換句那個男人的話說,這一切父皇都看著呢!

話說,她的小腦袋,真的不知道那位父皇是怎麼想的。

柳姍姍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手里頭一直把玩著的那枚鴛鴦玉環,又一次,她覺得自己的恭謙柔順還真不是好的呢!

終于,殿門開啟。

沉重的「吱呀」聲,讓柳姍姍驟然回神,她忙往那邊看過去。

一名小太監喊了聲,「賢明夫人覲見——」

柳姍姍敢忙的站起來,低頭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把披風放到椅子上,起身往那厚重的殿門方向走過去。

走到那名內侍面前,柳姍姍沖著他微微頜首。

抬步邁進。

那殿內似乎是她上次來的時候見過的嚴肅,嚴謹,可四周里明顯要比上次她進宮時要多的人數,卻讓她不得小心的屏息著。

她一直低著頭,恭順的不抬頭看半眼,甚至于連眼角都不曾瞥過半分。

直到走到那台階之下,她才躬身跪倒,「兒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女子柔軟的聲音在殿內緩緩回響,當中的各種大臣心中都不約的動了動。

似乎已經許久不曾在早朝的時候听到女子的聲音了,而那些落在柳姍姍身上的目光當中一部分也分給了一旁的柳相。柳相只是淡淡的看著,眼底里的光彩卻是一眼便知。

「起來吧——」

皇帝也沒有用生硬的「平身」來說辭,而是用了這樣一個最貼身的話兒。

眾位大臣相視一眼。

就是上次沒有見過柳姍姍的官員眼底也都有了些許感悟。

看來,這就是明擺著的事情啊!

不管那位安樂王爺如何,皇上對這位安樂王妃也就是這位賢明夫人的態度已經是昭彰的示好了。

「前陣子受驚了,現在可好些了?」

皇帝很是慈祥的問過來。

柳姍姍應著,「謝父皇!兒臣已經大好了!」

也就是這時候,她才往那位爺的方向半似嬌羞的看過去。

那位爺沖著她眨了眨眼,而後就低眉看著自己的腳尖。

本想立刻就把視線收回去,可眼角卻意外看到了立在那位爺旁邊的昭月王爺臉上露出來的些許擔憂。

柳姍姍微微怔愣,再度垂下頭去。

「嗯,那就好!」

皇帝欣然點頭,隨即又擺手道,「宣旨——」

「是!」

一旁的空子上前一步,展開手里的明黃旨意。陰陽頓挫的念起來。

柳姍姍先還是面帶淺笑,很是恭敬的在下面听著。

可听著听著,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就是背脊上也開始泛寒。

這個,這位父皇究竟是想要怎麼樣啊!!!

那洋洋灑灑的字眼,一開始全都是對她恭謙柔順的贊揚,而後又提及她在武樂郡的一舉一動,只說她賢明夫人竟也有了女判官女青天的字眼。最後,總結,賢明夫人日後可以隨時出現在朝堂上,日後進宮再不用宣召。

天可見她不過只是判了幾個民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怎麼到了朝堂上就成了什麼女青天啊!

這父皇的本事的也太強了吧!

而且這什麼隨時出現在朝堂上,那不就是說她柳姍姍可以干涉朝政了?雖說這話放在她的身上有點兒兒戲,可下旨的人是那位父皇啊!

她真的不敢想像那位父皇後面還有什麼伎倆,不是,計謀b!

……幾乎是強忍著往那位爺身邊看過去的沖動,柳姍姍硬著頭皮听完了這旨意。

就在「接旨」那兩個字落地之後,過了片刻,她才躬身叩頭接下了旨意。

隨後那位父皇便吩咐了要她回去,先歇著吧!

于是,柳姍姍就走出了殿堂。

立在殿外。

身後厚重的殿門重重的關上。

頭頂上剛才進去的時候還顯得有些陰沉的天色此時已經亮了些。可此刻,柳姍姍看著手里的聖旨,只覺得好沉重啊!

守在外面的隨侍過來,躬身的來請這位似乎已經晉身朝堂的賢明夫人。

柳姍姍扯了扯嘴角,只能回以一笑。

好吧,不管現在她的肚子里有沒有那位小王爺,她也還是要沖一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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