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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屁股挨打

蘇那柔悄悄返回房間的時候,蘇夫人也返了回來,一臉憤怒嘀咕著︰「兩個死毛賊,下次別給我逮著,逮著了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死毛賊。」見到蘇那柔也已經回到房間里,不由問道︰「你回來了?有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抓到他們沒有?」

搖搖頭,蘇那柔月兌了外衫,倒在床上,道︰「給她們跑了,看背影像是兩個女的,您呢?看清楚他們沒有?」

「我也只看到背影,是兩個男人,高高大大的,奇怪,看著怎麼有點像是安平,安泰的背影?」蘇夫人疑慮的回想著,這些日子跟他們混得熟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覺?

「安平,安泰是誰?」蘇那柔奇怪的問著,娘親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多怪人?

「是林姑娘的保鏢,還有一個柴六娘,你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們天天都在我這,大家玩得還挺開心的。」蘇夫人邊回答也邊月兌了外裳,躺倒床上,又摟住了蘇那柔的腰,打了個哈欠,道︰「睡了吧,好困。」

蘇那柔點點頭,心下不覺有些狐疑。林姑娘的保鏢?加上她自己是四個人,剛剛惡作劇的好像也是四個人,兩個男的,兩個女的,不會是他們干的吧?只是往房頂上砸石子,純粹是惡作劇,莫非是見柳放挨打了,心里不爽,所以來整蠱我娘親的?

「還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還是早點睡吧,那些人要是再來的,逮住他們痛揍一頓就好了,別想了,閉眼楮睡覺。」

「燈還沒熄。」蘇那柔隨口應了一句。

蘇夫人爬起身,熄了燈,回到床上,摟著蘇那柔道︰「好好睡吧,別想太多,一切都會好的。」打著哈欠,一會功夫就沉入了夢鄉。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朦朦朧朧的照進來,蘇那柔心中竟隱隱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林靈羽和柴六娘偷偷溜回房間,點亮了燈,小狗追追已經在它的安樂窩里面睡大覺了。

原來往蘇夫人房頂扔石子還真是他們干的好事。林靈羽實在是氣不過那個老太婆每次都要打他大哥,但礙在大哥面上,又不能明目張膽打罵她,于是就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來整蠱那個老太婆,讓她不得安寧。誰知道,那個蘇那柔竟然也已經回來了。

氣呼呼地月兌掉鞋子,隨手一扔,扔得老遠,滾到了牆角邊。往床上一躺,林靈羽大聲道︰「六娘,這下怎麼辦?那個蘇那柔回來了,大哥會像蜜蜂見了蜜一樣粘上去的,你快幫我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們兩個見面,蕭水寒那混小子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跑走了?」

柴六娘月兌了鞋子,也躺到了床上。她們這間房非常寬敞,放了兩張錦繡床榻,也不顯狹窄,桌椅配套設施也很齊全,精致。

柴六娘冥思苦想了半天,嘆口氣道︰「這下可有點麻煩,那個蘇姑娘突然回來了,你大哥肯定會和她見面的,除非現在就把你大哥弄走或者把那個蘇姑娘弄走也行。」

「怎麼弄?他們誰都不會離開這里,又不能把他們綁架了。」林靈羽嘟著嘴,真是快要煩死了。

柴六娘微笑著安慰道︰「小姐,你先別性急,總會有辦法的,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先好好睡一覺,說不定明天就能想出好辦法了。」

「我睡不著,我想去找我大哥。」林靈羽翻身坐了起來,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現在過去?

「小姐,還是睡吧,這麼晚了,你大哥肯定也睡了,別再去吵他了,男人盯得太緊反而更不好,你不好好睡覺,明天哪有精神備戰?反正有追追,你也不用擔心他會跑得不見,到時候總有辦法的,我會一直幫你到底的,放心吧,乖乖睡覺。」

柴六娘柔聲細語的安慰勸解著,林靈羽嘆口氣,又躺了回去,無奈道︰「就听你的,明天再想辦法,反正大哥也溜不掉了。」

柴六娘放心的笑笑,下床熄了燈,安心睡覺。折騰了大半夜,雖然整蠱了那個老太婆,可自己還不是一樣也鬧得很晚?得不償失,下次還是得想些更好的辦法才行,既要鬧得那個老太婆不得安生,自己又要舒舒服服的。她打著這美好如意的算盤,緩緩沉入夢鄉。

林靈羽翻來覆去,終于也不知不覺睡著

夜深濃,星黯淡,月半彎,不知人間愁。床頭夢,枕邊人,知與誰同?

蕭水寒隨著李飛逸趕到梅花鎮的梅花林時,已是暗夜沉沉,星月朦朧。就著那淡淡的星光月光,找遍了整座梅花林,也沒有找到小那。

四野一片沉靜,樹影參差,鬼氣森森,偶有怪鳥嘯鳴,驚心嚇魂。

李飛逸心中一咯 ,莫非是被那位姑娘騙了麼?是了,此刻才想起,他竟然還沒有問人家姑娘的名字,居然就已經替她跑腿賣命,這還真是一時色令智昏。但是,她為什麼要騙我將這個蕭水寒帶到這里呢?莫非是和他有仇?想借我之手除掉他麼?是了,她說過讓我狠狠揍他一頓,那自然是和他有仇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如她所願,先教訓一下這個小子,等到明天再去找她問個清楚明白也不遲,反正遲早都會是我的人,何不先如了她的願,讓她高興高興?

蕭水寒狐疑的瞅了瞅他,道︰「你確定小那是在這里麼?」

李飛逸突然哈哈一笑,大聲道︰「小那在不在這里,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下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狠狠地揍你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他話一出口,蕭水寒已嗖地一下拔出長劍,大怒喝道︰「你爺爺的,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消遣你家蕭大爺,你莫不是膽子長到鼻孔里,不想呼氣了麼?」他這人,你不惹他還好,你要惹了他,他管你天王老子的,二話不說,照揍,跟你沒完。

長劍一揮,撩起一片寒光就劈了過去。那李飛逸還真想不到他這人說打就打,場面話也不多丟兩句,直接就上,慌亂中忙閃身急避,揮舞長笛,反攻了一招。

蕭水寒火大的不避不閃,直接干硬的,你爺爺的,老子放下兄弟的大事都還沒有解決,居然就被你騙到這里,你這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才怪。

長劍閃動,直接迎上他的長笛,勢若狂龍,猛砍猛削,大帥劍法,大開大合,真若天兵神將,威不可擋。

李飛逸見他銳不可擋,一根長笛哪敢與他硬踫,展開身法,騰挪閃躲,一時間被他逼得上風盡失,險象環生,好不狼狽。

蕭水寒邊揮劍還邊大罵道︰「你這臭小子,老子你也敢惹,你爺爺的,老子不打得你跪地求饒叫爺爺才怪,你這混蛋小子,膽子上面長毛了麼?敢招惹你家蕭大爺?」

怒罵聲中,他的大帥劍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猛,劍光所到之處,葉飛枝斷,劍聲呼嘯,響徹四野,寒光凜冽,威震八方。

李飛逸被他一招快勝一招的劍招逼得節節後退,汗水濕了衣裳。真想不到這個蕭水寒居然如此猛烈,倒真是小看他了,看來今天休想討得好去,這要是明天回到客棧,又有何臉面面對那位姑娘?此刻若為她將性命拼了,那也未免太不值了,我可是連她的小手都還沒有踫過,罷罷罷,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他一邊思忖著,不想蕭水寒一劍揮來,竟劃破了他胸前衣襟,差點就被開膛破肚,忙收斂心神,準備全力撤退。

但蕭水寒竟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偏不給他機會逃,長劍挽起一股大力,左右翻飛,逼得他不得不出招抵擋。勉強又支撐了個百來招,已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猶如困獸之斗,逐漸不支。

蕭水寒卻還龍精虎猛,招招靈動,劍劍嘯狂,就是要逼得他精疲力盡,倒地投降不可。

李飛逸腳下已經開始踉蹌,步伐已經不穩,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弱,但蕭水寒的攻勢卻還凌厲有如下山虎,一劍劈來,挑飛了他手上的長笛,跟著一劍又削飛了他束發的頭巾,他拼命閃動身形,才免了被削掉頭皮的危險,卻被蕭水寒飛起一腳,踢倒在地,一連翻了好幾個翻滾,剛勉力爬起,又被蕭水寒趕來,一腳踢翻在地,長劍一橫,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將他的身子又壓趴了下去。

「臭小子,誰讓你來消遣你家蕭大爺的?說。」蕭水寒怒喝著,劍上使力,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李飛逸披頭散發,一臉汗水,一臉狼狽,身上的衣裳也被劃得破破爛爛,卻咬著牙,嘴硬道︰「技不如人,何須多言?要殺要刮悉听尊便,你家爺絕不會皺一皺眉頭。」

蕭水寒冷笑一聲,怒道︰「你還敢嘴硬?馬上給我磕頭,賠禮道歉,不然我就讓你好看。」

「你休想,老子敢作敢當,絕不會給你磕頭道歉的。」李飛逸氣喘吁吁的,居然還很 。

「你爺爺的,不收拾收拾你,你不認識你家蕭大爺。」蕭水寒一腳踩在他背上,令他不能動彈,長劍還鞘,彎,一把扯下他的褲腰帶,那李飛逸大駭,驚叫道︰「蕭水寒,你要干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你膽敢羞辱你家爺試試,我定然將你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蕭水寒冷笑道︰「就憑你,再練個十年還差不多,你膽敢招惹你家蕭大爺?你也不打听打听,你家蕭大爺是什麼人?你爺爺的。」

他邊說邊動手,拿著褲腰帶將他的雙手緊緊地綁了起來,然後拖到一塊大石頭上,讓他俯趴在上面,喝道︰「給老子乖乖的趴著,膽敢亂動的,加重刑罰。」話聲中飛身而起,掠到樹上折了根樹枝下來。

那李飛逸卻見機爬起來就跑,沒跑出多遠,就又被蕭水寒追上來,一腳將他踢翻,拖起他道︰「臭小子,要你乖乖趴著,你居然還敢逃跑,你不想活了麼?」拖著他又將他放到大石頭上俯趴著,一腳踩在他背上,不準他亂動。

李飛逸拼命掙扎著,大喊大叫道︰「蕭水寒,你想干什麼?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爺爺的,老子要干什麼?老子要收拾你。」一把扒下他的褲子,露出他白白的光,揮起樹枝就往他的上抽去,邊抽邊道︰「你爺爺的,你自己說,是抽三百下,還是抽兩百下。」

樹枝抽在上打得啪啪的響,立時將他的白抽得紅紅的。李飛逸大怒,嘶聲喊道︰「蕭水寒,你這個王八蛋,狗屎,我要殺了你,蕭水寒,混蛋,混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啊」他狂喊怒罵,蕭水寒越抽越重,打得他只有痛叫的份。

「你爺爺的,你再罵試試,給老子道歉,不然老子把你的打得稀巴爛。」蕭水寒揮舞著樹枝,一下一下的狠抽著,疼得李飛逸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卻依然狠狠道︰「你休想,你休想,你個龜兒子,你個殺千刀的,剁八塊的,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蕭水寒火大的越抽越猛,李飛逸終于被打得再也罵不出來,只是不停的慘叫。

「你今天不給老子求饒,老子絕不放過你,臭小子,道不道歉?」狠狠地抽了幾下。

李飛逸痛苦的申吟著,依然嘴硬道︰「就不道歉,你打死我好了。」

蕭水寒揮起樹枝又是一陣猛抽,你爺爺的,老子不信還收拾不了你。樹枝打在上的聲音在暗夜中听來清脆響亮,一聲接著一聲,夾著李飛逸痛苦的慘叫聲,傳出老遠,膽小的人若是听了,恐怕嚇也要被嚇死了。

「臭小子,你今天不跪地求饒,老子就不放你,你可給老子想清楚了,老子多的是時間,就和你慢慢耗,老子看你這個光能挺到什麼時候?蕭水寒恨恨地說著,手上可是一下子都沒有停,打得他的一片血肉模糊。

李飛逸恨惱交加,真是氣得快要瘋了,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被蕭水寒踩著不能動彈分毫,狂喊幾聲,竟突然放聲痛哭,邊哭邊罵︰「蕭水寒,你不是人,啊,啊,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啊,啊」

「老子就是不是人,老子是神,你爺爺的,說,道不道歉?求不求饒?說,你不求饒,老子就讓你光著天天挨打,快說,求不求饒?」蕭水寒也是牛脾氣,你敢惹老子蕭大爺,老子就要讓你知道蕭大爺是什麼人?

李飛逸被打得氣息奄奄,心里憋屈得快要死掉,知道拗不過蕭水寒,哭喊著,微弱著聲音終于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

「大聲點,老子听不清楚,跟個蚊子叫似的。」一樹枝又抽在他上,你爺爺的,還收拾不了你?

李飛逸真是快要被氣得吐血,卻也還是只能委屈的大聲哭喊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蕭水寒這才松開腳,揮起樹枝在他上最後又抽了一下,然後扔掉樹枝,大聲道︰「臭小子,你是怎麼知道小那的?給我從實招來。」

李飛逸趴著身子不停地抖動著,想要站起又不敢站起,也不敢不回話,只有萬分憋屈,乖乖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小那,是客棧里面一個姑娘告訴我的。」

「客棧里面一個姑娘?哪個客棧?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蕭水寒瞅著他那個狼狽樣子,想笑又忍住,故意惡狠狠地問著。

「順德客棧,我也不知道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樣子長得很漂亮,寫了封信讓我帶給你,說是你知道小那,其他的我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飛逸動了動身子,想要翻身爬起,蕭水寒卻突然大喝道︰「不準動,乖乖的給我趴在那,大爺沒問完話之前不準起來。」

那李飛逸雖然恨得心都在滴血,卻真的不敢再動,更不敢翻身起來,深怕蕭水寒會抓著他不放,天天打他,只得乖乖趴在那里,晚風吹在他那光上,涼爽著又疼痛著。

蕭水寒忍著笑,又怒聲問道︰「你沒事跑到順德客棧做什麼?」

「我,我只是住在那個客棧里。」

「你不說老實話,是不是又想挨打?」蕭水寒大喝著,嚇得他渾身打顫,慌忙道︰「我真的是住在那里,因為听說有一個姓蘇的姑娘也住在那里,她身上有去黃金王國的路線圖,所以,所以也想去看看。」

哼了哼,蕭水寒冷著聲音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去蘇姑娘身上打黃金王國的主意。」撿起樹枝,火大的又往他上狠狠抽去。

那李飛逸忙尖叫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求你了。」他趴在那,不敢躲,也不敢逃,怕惹火了他再也不放他,就只有硬挺挺趴在那乖乖挨打。

蕭水寒又重重的抽了他幾下,打得他痛哭流涕,連連求饒不止,才停下手道︰「以後不準踏進順德客棧半步,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李飛逸慌忙答應,生恐答應得慢了,又要挨抽。

「以後見著你家蕭大爺要繞著路走,知不知道?」

李飛逸咬牙切齒,忍氣吞聲,心中卻直把蕭水寒的祖宗都給罵了個遍,一個回答得慢了,蕭水寒已又在他上狠狠地抽了幾下,怒喝道︰「以後見著你家蕭大爺要繞著路走,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李飛逸尖叫著,忙嘶聲喊了起來︰「知道知道,我一定繞著路走。」

蕭水寒還不解氣的又狠狠抽了他十幾下才停下手,恨恨道︰「滾,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就要讓你的開花。」

李飛逸听得這個滾字,如逢大赦,慌忙翻起身,也顧不得先解開綁手的褲腰帶,提起褲子,三摔五跌,踉踉蹌蹌的落荒而逃。

蕭水寒望著他漸漸沒入黑暗中的背影,哼了哼,掉轉身,準備去梅花別院。現在天色已晚,城門已關,只有等明天再回城了。

卻突然被嚇了一跳,身後不遠處,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眉目如畫,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正滿臉笑眯眯的瞅著自己。

見鬼了,怎麼可能有人靠他這麼近他都听不出來?這小丫頭打哪冒出來的?難道她竟有一身高深武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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