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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回家之願 第七章 殺人醫生

第七章殺人醫生

……剛走了幾步安達洛回過頭來,滿臉都桃花的笑容道︰「你的面具很不錯孩子,要做我安達洛的學生你算是通過了!」

「通過你個老屁花……」星陽看著那張欠揍的臉異常惡心的道︰「……收起你惡心的臭臉,惹毛了我照樣揍你……不對……惹毛了我我不揍你,老子打昏你給你來個那諾加迷整容術,直接變成母的,再叫幾個壯漢輪了你。」

「哦哦哦……我怎麼沒想到呢?嗯嗯嗯……這樣一來不知多少少年都要拜倒在我美麗的石榴裙下,這是個好點子,你說是不是盧比卡?」

「隨你去想!……老無賴……別以為我不敢把你變成母的。」

「好了不逗你了,不過記住;不舍或者緊張的時候你的手千萬別用力捏,那會讓我輕易看出你心里。放心……這里面的東西多的足夠分,少不了你一份……人都是自私的,索求回報是人類的天性,不知回報也是人類的天性,就看你站在什麼立場。我為奎克付出了太多,該是收取會回報的時候了,對此我問心無愧。」

「哼……!」星陽冷哼一聲,真元流轉手掐法印,身體如同被流沙吞噬一般沉入土中。

…………

康復後的第三天早晨,朦朧的沙晨光在遠處升起,星陽坐在茅草房之上晨練吐納。這個樣子能不能吸取日月精華他不知道,反正以前看電視里的道士都是這樣的,至少體內真元循環運動之後對身體有好處。

當天邊漸亮、赤紅的太陽慢慢升起之後,星陽那破碎的心髒也被修復,而且還用鋼筋水泥封成了鐵石心腸。

一個月以來,34號監獄城派出各種建築飛行器將這片土地圍成了一座衛星城,城牆長寬數公里,衛星城中央一座高塔般的建築破土動工,似乎要將這里修成另一所小型監獄城。各種形狀的飛行器來來回回,不停運輸著物資修築中央大廈和圍牆附屬物。

外星人修房子直接出動「直升飛機」大隊,那氣勢一個字「強」;數百架直升飛機一樣的飛行器運載著土石和沉重的金屬件,一群奇怪的懸浮機器在工作著,大廈支架每天都變換著形狀,像是蜘蛛細長觸手一樣延伸向天空。

星陽安靜的坐在房頂上抱守合一,這座從蠻荒時代瞬間跨入超科技時代的衛星城也逐漸出現人影;一屢屢晨煙從茅房氣孔飄向天空,三三兩兩的男人走上街頭,而後在一座打開的茅屋外領取著食物,領取了食物的人則站在空地上等待著什麼。不久火車一樣長長的飛行器就從監獄城穿行而來,然後載著這些人離開。

「基礎設施比較好,比13號監獄城強!」看著天空不時離開的飛行器,星陽算是感到比較滿意了;再怎麼不好,也比13號監獄城好。殊不知和13號監獄城相比,34號監獄城可以說是一座商業城市,而13號監獄城是一座采礦城,兩者的基礎設施自然不能相比。

監獄城、監獄城,自然又是城市又是監獄,在流放罪犯的同時還能兼顧開發蠻荒星球,這樣的美事自然有人搶著做。既然又是監獄又是城市,那麼自然就會有商業,有宇宙港、有各種各樣的生活設施。要知道被流放在這的混蛋們可不是那些偏遠星球鄉巴佬,這些人里大部分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們想當然會將這片土地建設的如同家園。

一個矮矬子從星陽身下的茅屋里走出來。在晨光之下長長打了個哈欠之後,賣力的揮舞起自己的手腳來。「喝啊……喝啊……等著孩子們,老爹我欠你們的很快就會幫你們補上,老爹會好好教授你們的兒子,讓他們成為縱橫星海的男子漢……喝啊……喝啊……!」

老骨榪一邊出拳,一邊大喝著,庫里拉醫師帶來的機器調試好了,他七上八下的心也放了下來。忙碌了2個晚上調試機器,全身的筋骨似乎都要麻木了,今天早晨他用力伸展伸展似乎要把這段時間的郁悶統統發泄掉。

「喝啊……喝啊……喝啊……戰旗在飄揚,歌聲在回蕩,踩著鋼鐵的戰船,我們奔向星河大洋……喝啊……隕石化作風暴,恆星噴出熱浪,星雲發出魔光讓我們迷失方向……穿上鋼鐵武裝,磨練鐵石心腸,如山的腳步堅定向前沖破阻擋……我們將踏上偉大的征程,去收取宇宙的寶藏,娶上夜空一般美麗的姑娘,完成孩時的夢想……喝啊……喝啊……這就是男子漢的使命,征服宇宙汪洋……喝啊……喝啊……這就是男子漢的使命,征服宇宙汪洋………喝啊……!」

老骨榪用帶著俚語的通用話大吼著,星陽掐著的定神手印猛的震開,深深吸了一口氣平緩體內氣息,他才撐著下巴,一臉好奇看著晨練的老骨榪。

老家伙一邊出拳,一邊中氣十足的大喝著,破鑼嗓子唱出的俚語歌曲卻著實讓星陽心情振奮,恨不能現在就開上宇宙飛船,然後將整個星球炸成一片火海。

老家伙大喝大叫,每一拳都是拼盡全力,不一會就滿頭大汗、大口吐氣,對這個熱血老爹有所改觀的星陽歪了歪頭,手里掐了驅風印,不久一股迅疾的勁風迎面撲來,將晨光帶來的燥熱一掃而光。

「哦哈哈哈哈哈……喝啊……喝啊……!」老骨榪爆出一股豪邁的狂笑聲,對著吹來的勁風揮出一拳。

…………

走火入魔身體真元暴亂躺了一個月,隨後輔助庫里拉對自己身體的研究,而後卻發現害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狗男女都來圍觀,結果報復狗男變態折磨對方花一天。這新開始的一天,可以說是星陽醒來後正常的第一天。

早晨晨練完畢後星陽開始了自己輔助庫里拉的「正常工作」,庫里拉正在不停檢查著自己寶貝儀器的各種數據,幾名加夜班的莫納哥羅伙計躺在角落里睡了過去。簡陋得木材搭茅草頂的房子里放滿了外星儀器,昏暗的房間與夢幻般的高科技儀器在一起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將阿基米從醫生的雞窩腦袋上抓下來,隨意給這只混賬的惡魔鳥梳理了一下羽毛,接著為這個還在昏睡的家伙安排了早餐。

「 ……!」聞見食物的味道,阿基米昆蟲一樣的眼楮出現了眼珠焦距,挪了挪身子直接趴在食物之上然後就趴在食物之上邊吃邊睡。

庫里拉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一邊看著儀器上的數據,一邊對星陽道︰「旁邊房子里還有不少比松婭照顧的重傷家伙,去把他們處理掉星陽,特別是第三號草房里的。事情弄好之後我們就開始制造那些倒霉蛋的小孩。那諾加迷整容改造器也要進行盡快工作,賺帕比增加機器數量,1千多人,這個工作量可不小啊!」

克隆那些被蟲族吃掉倒霉蛋的小孩,為那些死掉的倒霉蛋延續血脈,這也許算是庫里拉醫師的一種責任吧!星陽懷疑自己弄來的那一堆儀器里有那些倒霉蛋的基因庫,或者那些家伙的基因庫根本就記錄在某台儀器之上。

「肯定是組成了信息庫儲藏在記憶體上!」想了想之後星陽下定結論,當初庫里拉要開刀帶走資料,恐怕那些記憶體里就儲存著所有人的基因圖。

背上便攜式醫療儀,盧比卡醫生來到重傷號的草屋中,剛到門口一股濃重的草藥味道就草簾中飄了出來。星陽看了看手中的便攜式醫療儀,再看看昏暗房屋中病懨懨的傷號們,他嘆了一口氣;什麼叫做差距,這就叫差距,病懨懨需要躺上十天半月的病痛,外星醫術卻只要幾分鐘就搞定。宇宙超文明與蠻荒文明的醫學差距如此之大,可見兩者的科技又是隔著如何巨大的一道鴻溝。

走進茅屋之中,打開兩扇厚實的木窗,一縷晨光照射進著鋪著細沙的草房子之中,地上冒出的白色濕氣被微風吹散。星陽沿著草床走了一圈,看了看屋子里幾個病人的情況;這些家伙都是外傷,其中兩人手臂短了幾許,看樣子是手臂斷了結果被庫里拉硬接了上去,結果一邊長一邊短讓人看著別扭。

「啊……盧比卡!」一個被截肢的棕皮膚壯漢醒了過來,他十分吃驚的看著一臉冷漠的醫生。仔細看了看星陽發現自己認識這個家伙,是那30多個手拿武器壯漢中的一個,至于叫什麼他忘記,沒想到他現在變成了這樣。

走到這個家伙床前看了看他被截肢的腳,星陽問道︰「怎麼搞成這樣子,誰把你的腿弄斷的?」

這個家伙棕色的皮膚上有點角質化,嘴巴很大,兩只眼楮圓溜溜的眼窩深陷,一身腱子肉彪呼呼的,看樣子就知道孔武有力。這個家伙咬著牙,眼中帶著屈辱與不甘道︰「我們被解除武裝時,我和比諾札想要爭取留下點東西,結果比諾札被干掉了,我也被廢掉了一條腿。」

「不錯了,我們一來就干掉了這里的所有難民,別人不找麻煩將我們全干掉就不錯了……」星陽看了看他的斷腿,一邊解類似繃帶的捆綁物一邊道︰「……罵了隔壁的纏得那麼細,幸運的倒霉蛋,每次都痛的咬牙切齒了吧!」

星陽解開對方大腿上的包布,瞬間一把白乎乎的蟲子從傷口上掉了下來,看樣子似乎是傷口化膿了之後正在用食腐蟲去除對方化膿的腐肉。

「十分古老的醫療方法……」星陽拿起一只看樣子十分像蛆蟲的粉紅食腐蟲問道︰「……又肥又女敕滑,阿基米喜愛的食物,庫里拉不喜歡伺弄這麼麻煩的醫療方式,可能會直接割掉腐肉用火燒,那個女孩給你弄得吧!」

壯漢點點頭,知道結果的星陽解開對方包裹的傷口,粗暴的抖掉了對方傷口上的食腐蟲,看了看大部分已經露出新肉的殘肢點點頭道︰「她有心了,傷好後自己去削一根假腿,以後這里情況好了給你造條克隆腿按上去。」

說著星陽開動了自己的便攜式醫療儀,電子眼掃描了一下對方的傷口,讓後噴出一股紅色的光暈。

剛才還是血肉淋淋、粉紅的鮮肉外露,光暈籠罩後對方的傷口肉眼可見的開始愈合,漸漸的傷口開始收口,鮮肉也生出一成皮膚組織,一條斷腿快速愈合。

看著自己大腿愈合,床上的壯漢用力坐了起來,原本死咬著的牙齒也松了下來,拍了拍自己愈合的大腿之後才不敢相信的問︰「盧比卡……哦……我是听別人說才知道你叫盧比卡,我只是在領食物的時候見過你,但沒和你說過話。…嗯…盧比卡你真的是醫生嗎?」

關上便攜治療儀,星陽看了看這個有點敦厚的家伙道︰「是啊……我是個見習醫生,有什麼問題嗎?其他那些家伙也是34號監獄城里收繳武器是弄傷的嗎?」

「啊……你真是個醫生?」

「見習醫生,怎麼啦?」

「那個?你真的沒嘗過女人,還是個……嗯……大孩子?」

星陽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臉不爽的盯著這個家伙道︰「如果你想惹我發火,那麼你成功了,在我揍的你母親都認不出之前,我想听听你的解釋!還有後面那些家伙怎麼弄傷的,回答錯一個字我就讓你知道醫生不但能救人,醫生也擅長殺人。」

一股冷風吹來,陰冷的氣場瞬間讓這個傷號全身哆嗦,同時立即回想起那個每次發放食物時站在高處,像是看待一群牲口一樣盯著人群,冷漠陰森得讓人害怕的男子。

基于對方救命之恩的尊敬,還有一點點對于死亡的畏懼,這個壯漢趕緊道歉道︰「這……這個……這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是我們這些人有點不敢相信,我們一直把你當頭,沒想到……哦……那邊的病號是34號監獄城里某些人報復我們殺了他們親屬,結果兩邊人斗了一場,我們這邊死了好些人才被管理者叫停,還特別修築了護牆,好像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大人物買通了管理者。

不過那邊個人的傷不是那次斗毆弄成的,而是前幾天幸存者里一伙人將他砍傷的,還有好幾個人都被干掉。大家的武器被收走之後,沒人鎮得住場面,有些人就開始鬧起來。前段時間有幾個人被人暗算住了進來,好像就是那伙人之一。」

星陽皺了皺眉頭,臉上似乎被凍上了一層冰霜;自己還是處男的事情竟然被當做笑料四處傳揚,估計又是安達洛那個老屁精做的好事。不過幸存者隊伍里也出了亂子,那幫老家伙將這些人帶出來不就是想要這伙人的控制權嗎,怎麼還會讓這伙人出亂子呢?

看著對方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似乎想要看看處男與冷酷男是怎麼聯系在一起的,不想這種目光卻惹的星陽無名火起,結果凶狠的一拳打在對方的月復部。

「嗚……!」一股胃液從對方嘴里肚子里噴了出來。

…………

解決了一座病人的草房,星陽將這些重傷剛愈的家伙踢了出去,反正這些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命,又臭又硬。你要是真對這些混蛋好,那麼這些混蛋肯定會連本帶利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流氓無賴,而你經常踢他們、給他們松松皮,他們卻會對你言听計從。

當星陽解決了第二座茅屋,走到三座茅草病房之時,比松婭蒙著臉,提著某種陶器走了出來,一股腥臭味的從陶器中飄了出來。

看著比松婭不情願拿著陶器向遠方走去,星陽本來不好的心情更加壞了,而且听見草房子里傳來那些混蛋的嬉笑聲。「婊*子……賤*貨……騷*貨……」等幾個罵女人的詞被反復提到,各種污言穢語他瞬間火大了。

臉皮不停抽動著心道︰「罵了隔壁的,讓一個漂亮小人倒屎倒尿,你們這些混蛋還得意非凡,像是上了婊子一樣自夸。我和庫里拉不但要治你們的病不收帕比,連幫忙的小護士都被如此譏笑,還真當我們是二百五了呢!」

星陽很自然將比松婭當做了自己一伙,雖然昨天他還在罵瑪里和比松婭是一隊狗男女。

冷臉走進著草房子中,這些已經醒過來的混蛋家伙開始慘叫了起來。「哎呀……庫里拉醫生,我的病情又加重!」

「哎呦……庫里拉醫生求你別在讓我吃草了,我需要真正的止痛藥物。」

「哎呀……庫里拉麻煩你別在救我了,干脆讓我死吧!在死之前讓我和你的小助手睡一夜就好。」

「庫里拉醫生,蠻荒星球的巫術治不好我們的!」

…………

……

沒有開窗,進入草房子後一片黑暗,所有人都把進來的星陽當做了庫里拉醫生,顯然庫里拉醫生的變態大名還沒有被這些幸存者所熟知。要是莫納哥羅的老伙計絕不會這樣撩撥庫里拉,因為只要阿基米一盯他們就會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處境。

「哼……身體中刀,頭部破損,沒有致殘的重傷,看來是最近斗毆落下的吧!」打開便攜式治療儀一陣掃描,房屋里5個人的身體情況一目了然。

看著儀器發光照亮的臉,房子里的人全部都感到一陣涼風吹過。

「盧……盧比卡……嘿…嘿嘿……謝謝你將我們帶到這里來,我密爾哥會報答你的!」一個滿臉短胡子的、青色皮膚、長相如同蛤蟆臉的家伙奸笑著道。這家伙一副油滑嘴臉,眼小嘴巴大,小眼楮老是轉個不停。

「是啊……是啊……能走過死亡沙漠全都是盧比卡你的功勞,我們會報答你的!」其他人也滿臉微笑的點頭,一副哥一定會發財,一定會報答你的詭異語氣。

听著對方的調笑聲,星陽滿臉冰冷,現在他知道為什麼庫里拉要自己特別注意第三號病房了。精瘦的體格、油滑的嘴臉、偷襲造成的傷口、開口閉口報答恩情,其實一副恨不能吃光自己血肉的賊眼。

「喂不熟的白眼狼,難道表演就不能專業點嗎?老子可是在惡棍星匪中混大的,什麼樣的嘴臉沒見過。老子是處男的謠言早就爛大街了,名聲敗壞至此,難免朋友都會取笑兩句,你他罵還來謝謝老子的恩情,想必肚子里早就把我罵成了母狗生、婊子養的雜種了吧……真是虛偽的白痴啊!」星陽面帶和善,其實心里早就給這幾個人下定了死刑。

「……去把他們處理掉星陽,特別是第三號草房里的……」庫里拉的這句話值得思考,睿智老家伙想必自有他的目的。

冷著臉,笑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星陽對著那個說要報恩的家伙道︰「哦哦哦……報恩就不必,你的病已經沒得治了,我只能讓你去死來結束你的痛苦。」

「什麼……」那個叫自己密爾哥的家伙暴跳了起來,瞬間又懶懶的躺在了床上道︰「……別開玩笑了盧比卡,我只是月復部中刀,傷口都愈合了。」

「呼……!」一股詭異的風刮過,星陽已經凌空跳到對方頭頂,最後面帶猙獰的一腳跺了下來。

「咯啦……!」密爾哥不急提防,被星陽狠狠一腳跺在了胸口上,一聲清脆的裂骨聲從腳下傳來。一腳對著對方心髒部位剁下,對方口中嘔出內髒,全身抽筋的蹦彈了兩下就沒氣了。

「哦……我說沒救就是沒救了。」

看著連人帶床被一腳踩爛的同伴,所有人都膽寒的不敢看向星陽。可是星陽卻不打算放過他們,走到第二個人面前看著對著他道︰「你也傷的很重,已經沒救了……我送你,沒有痛苦的。」

「啊……我干死你!」听見盧比卡說自己沒救,他瞬間反應過來這是要殺掉自己。躺在病床上的人一翻床沿,操起一把短劍就向星陽刺來。星陽眼中凶光直露,那個家伙手里拿著的正是自己的維爾利短劍。

「 ……!」沒等對方短劍刺出,星陽已經後發先至,左手一拳,連人帶臉一快砸進了木枝搭建的床里。

抖掉了手中的肉渣與血液,星陽冷冷看向房子里的另外三人道︰「看見你們之後,我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浪費糧食的事情……我要你們報答,我會來取……你們的命都是我撿回來的,報答我的恩情,你們報答的了嗎?……哼…是誰讓你們有膽量這樣和我說話的……嗯……!」

剩下的三個人像是進了冰庫,一股凶狠暴虐的氣勢讓三個全都手腳冰冷,三人不知道盧比卡當角斗士那會跟著自己「主人」學會了這種言辭與口氣;那種高高在上,完全不把奴隸當人看的暴虐一直刻在了少年心里,某些時候這種暴虐就會自然的漏出來,讓人感覺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暴君。

「很了不起嗎!竟敢偷拿我的東西……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三個只能留下一張嘴巴,就現在。」

「媽呀!」三個人大叫一聲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可是瞬間他們就叫不出來了。早就發覺他們打算逃跑的星陽猛然撲上,手中奪回的維爾利短劍割掉一人腦袋,從身後抓住一個人的後脖子,甩手一飛刀將另外一人小腿釘在地上。

如同獅子搏兔般解決了所有人之後,提著小雞般提著一人,而後來到被刺穿腳者的面前。倒在地上的家伙雙手張開擋在臉前,滿臉的驚恐看著星陽,而星陽卻不打算放過他直接將被掐著後脖子那人的臉湊了過來,就擋著他的面活活捏碎了對方脖子骨。

一股骨骼的碎裂聲隨著發出,對方驚恐的臉上瞬間變成了死灰色。

「呯……!」「啊…………!」裝著干淨水的陶器落地碎裂,打開草席走進來的比松婭看見滿屋子死人,捂著嘴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閉……嘴……!」惡狠狠對著身後的比松婭威脅著。星陽丟掉手中死相淒慘的尸體,順手拔出對方腳上的短劍,然後獰笑著道︰「把這些人都收拾干淨,自己處理傷口,你運氣很不錯,非常不錯……哼……!」

背著便攜式醫療儀走出草房,星陽看了看門口一臉震驚不已的比松婭,臉上的暴虐漸漸平息了下來。

一把牽住比松婭的小手,星陽右手顫抖了一下,用力將比松婭拉到眼前他用教訓的口氣冷聲道︰「是誰叫你給他們傾倒排泄物的,這些混蛋又沒有給我們一帕比。你對病人好我知道,但是別人背後卻罵你是犯*賤*的*婊*子,以後不準在這樣做賤自己,不要丟了庫里拉醫師和我盧比卡醫生的臉……庫里拉是我師傅,也是一個偉大的醫術大師,沒人求他們來這里醫療。你必須知道我們既能救人,也能殺人,救他們是施舍給那些賤民的,如果不知尊敬,那麼對待那些賤民就︰敬畏者生,褻瀆者死!」

回頭看了看死氣森森的草房,星陽對干掉那些陌生的家伙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覺得宇宙里有少了一點骯髒。看著草房星陽想起安達洛的話︰「人都是自私的,索求回報是人類的天性,不知回報也是人類的天性,就看你站在什麼立場……該是收取會回報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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