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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五十九章 未來走向!

人類國度卡敖奇邊境一座不知名小鎮。

此時此刻,這座小到連名字在地圖上都被徹底忽略,只用一個小紅點代替的破落小鎮里那唯一的酒館之中,迎來了它從建立到現在‘一生’中身份最為高貴的兩個客人。

酒館的一處靠窗的角落里,正有兩個一眼看上去明顯比尋常人壯碩許多的身影正大馬立刀的坐在那里,用一種風卷殘雲的恐怖速度狼吞虎咽的消滅著油兮兮桌子上那擺放得滿滿當當的一桌子物食,其震撼人心的吃像足可以讓一眾有幸見到的人以為這兩個家伙是餓死鬼投的胎,或是一個月都沒有吃過飯了。

可不就是這樣麼,小鎮上的人哪里見過如此生猛的吃法,雖說對這兩個身材高大,滿臉凶相的家伙有些忌憚,但卻仍然有一些個不明真相且又膽大的家伙,在酒館里群對這兩個餓死鬼投胎的家伙進行慘無仁道的圍觀。

說起來,貌似小鎮上也好久沒有出現這麼有趣,且又值得人去注意的事情了,這兩個家伙的出現無疑成為了小鎮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以及小鎮上那原本就為數不多人口茶余飯後的談資。

從小鎮建立以來,小鎮上的生活就一直都是單調而無趣的,每日里小鎮上的居民幾乎都是在重復的做著昨天的生活,一日復一日,一年又一年,甚至就連爆發戰爭也鮮有被打擾的情況發生,除了那些游走在兩國邊境附近的商隊和那些整日里刀口舌忝血的佣兵們會偶而光顧一下小鎮,小鎮就仿佛這亂世中的世外桃園一般,始終游離在戰亂之外,生活平靜的就像一汪清水,平日里連個漣漪都不會蕩起。

至于為什麼小鎮會有如此的運氣,據小鎮里唯一一位認識字,並且有些學識的老先生推測,很可能是與小鎮始終沒個正經名字,同時在帝國所有戰略地圖上沒有任何存在的標記有關。

如果是正常情況,就算是沒有名字,在地圖上也應該是會留下一個標記的,但是小鎮太小,太破落了,小和破落到早要許久之前就已經被那一任負責重新測繪帝國版圖的官員給忘記了。

所以,小鎮便永遠的在帝國的版圖上‘消失’了,從此成為了沒有任何帝國保護和檢查,只能靠自己自給自足的一處所在。

所幸小鎮里的人口稀少,偶爾又能夠與路過這里的商隊做些買賣,交換一些生活上的必須品,鎮上的居民到是能夠勉強度日,但是富足什麼的卻遠談不上了。

至于那些唯一知道里‘存在’的商隊和佣兵們,則十分默契的同時將這處唯一不會被亂入戰火的小鎮隱藏了起來,和任何人都絕口不提在帝國的邊境上竟然還有這樣一座仿佛世外桃園般的小鎮。

對于他們來說,小鎮是他們唯一能夠放松自己,安安全全美美吃上一頓和睡上一覺的地方,因此這處地方必須要保留,絕不能被任何官方勢力知道。

否則,這最高的淨土也將玷污,自己將再無一處可以放心停留的所在。

而與往常不同,今天小鎮上的所有人都很興奮,因為又有一隊小型商隊進入了鎮子,將隊看上去風塵僕僕的隊伍停在小鎮正中那唯一看上去還不算太破敗的酒館處邊。

這意味著小鎮上的人又可以用自己手里積攢的東西與商隊交換一些日常必須品了,煙酒糖茶,還有細糧與肉類,都是小鎮上居民最喜歡的東西。

當然,還有一些小玩意也是深受小鎮里女性青睞的,幾乎每一次有商隊來到小鎮,小鎮里的女性便都會像集體發了春一般圍在商隊領隊身邊,用一種近乎于專業的口才與商隊領隊討價還價。

今天,小鎮就正好迎來了這樣的一天,同時,也迎來了另兩位陌生大漢的光臨。

外面依舊在亂哄哄的不知道吵鬧著什麼,也許又是一些女人因為商品價格的原因在與商隊領隊爭吵。

不過酒館里的氣氛卻顯得要和諧的多,大多數人在酒館里只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默默的喝著酒,同時群觀和談論著靠近窗口處那兩個模樣陌生,活像餓死鬼投胎一般的大漢。

「好家伙,這兩個家伙足足吃了有十個人份量的東西吧……」

「里面還有一半以上是肉類呢,你沒看見?」

「嘿,你們好像忘了這兩個家伙剛剛還灌下去了兩桶麥酒,好家伙,他們的肚子是鐵做的吧,竟然還能繼續吃……」

……

一陣陣議論如震翅飛翔的蜜蜂一般‘嗡嗡’的在酒館里回響,聲音雖然都一個個都不大,但加在一起卻也同樣不小,至少可以達到讓窗邊那兩個大漢听到的程度。

然而,對于這一眾酒徒的議論,兩個大漢仿佛听不見一般,至始至終都在埋頭消滅著油兮兮桌子上面的食物,連頭都沒有抬起過一下。

「嗨,兩位勇士,吃飽後需要一點意外服務嗎?包您滿意,而且我保證價格絕對公道,怎麼玩都可以」

在一陣議論聲中,突然有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兩個大漢再抬頭的工夫,一個穿著性感緊身衣褲,將整個光潔肩頭與大半個白花花乳球露在外面的妖艷女人已經扭動著水蛇一般的細腰出現在了兩個人的眼前,眼神充滿了**的望著兩個嘴里還同時塞滿了食物的大漢。

這是小鎮里唯一從事意外服務行業的技女(故意錯字),同時也是被受那些商隊之中佣兵喜歡的女人。

這女人雖然已有過三十,甚至更高的年紀,但她的身材卻依然火辣的就如那些發育正良的少女一般,全身的皮膚也依舊光滑緊繃,手感絕掛,尤其是那雙突出的**,更是渾圓飽滿,一動之下仿佛似要裂衣而出一般,讓人能清楚的感覺到其驚人的彈力。

而據那些私下里曾經和她有過交易的佣兵說,這女人的乳防(故意錯字)捏起來就好像兩只充滿了氣的氣球,手感驚人的好,身體也如水蛇一般能纏得人要了老命,至于身體里面的感覺,那就更是讓人yu仙yu死,直想就這樣永遠的留在她體內,再也不出來。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女人不但可以滿足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一些特殊的癖好她也同樣能夠滿足,走走後門什麼的,這女人同樣可以接受,並且可以配合得讓你爽到極點。

當然,這樣一個女人想讓她陪你一次你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不菲的。

雖說比不了那些大中型城市里同行的價位,但在這偏遠破落的小鎮里,也足以讓你感覺到肉疼了。

不過,這也僅僅就只是肉疼而已,那些路過的商隊成員和佣兵還是顧意從腰包里掏出錢來換取那種可以讓人爽到骨子里的意外服務的,而且更多的時候還要排著隊才行。

因為小鎮上的那些男人們多半沒什麼錢,消費不起。所以,她在平時沒有商隊時是不怎麼接客的,只在商隊來時才出來做些生意,客流自然而然是要集中一些了。

但地些客人門依舊心甘情願的願意等,誰讓這一路上這麼長的時間就只遇到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呢。

現如今,這個動人的尤物就站在兩個陌生大漢的眼前,眼神里帶有著強烈的**,吐出的話語更是能瞬間點燃幾乎所有男人。

很顯然的,她看中了這兩只肥羊,打算把這兩個家伙劃做今天開張的第一對客人。

身材那麼強壯,又能叫得起那麼昂貴吃食,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客人之選了。

所以,注意很久的女人才會出現,扭動著那讓人一看之下便想將其重重壓斷的水蛇腰肢,來到了這兩個陌生客人的面前。

「唔……你想要她嗎?老伙計,我可以為你付錢」

好不容易將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一部分,兩人之中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藍發大漢對著桌子對面那無論是吃像還是模樣都好似鄉巴佬一般的同伴擠了擠眼楮,一臉的揶揄。

「滾蛋,這樣的貨色你怎麼不去上,如果你肯上的話,我為你付錢」

怒瞪了同伴一眼,那型如鄉巴佬一般的中年漢子挑了挑眉毛,眼神卻沒有看向身旁那女人半眼,始終一如既往的向嘴里塞著東西,看上去他對食物比對那女人更有興趣。

「好吧,你贏了,我也只不過是好心嘛,怕你憋的太久,憋死你這個老家伙」

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藍發大漢竟好似真的是為身邊的同伴著想一般,頗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你們」

臉上挑人的笑容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瞬間消失,臉色也迅速陰翳了起來,妖艷女人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兩個家伙會絲毫不留余地的拒絕自己,同時還仿佛自己是破爛貨一般的相互之前推來推去。

女人看得出來,這兩個家伙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而自己卻如小丑一般的在兩個人眼前搔首弄姿,賣弄風情。

這下,丟人都丟到老家去了,而且還是在灑館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一瞬間,女人只感覺心口像被一團火焰熊熊灼燒,如果不發泄一下的話,自己將會被活活的燒死。

所以,女人眼楮里的寒意越來越濃,終于在片刻之後爆發了出來。

「誰如果能教庭他們一頓,有一個算一個,今天我都會免費陪他一次」

一句話吐出,甚至還沒落地的工夫,就立刻引起了酒館里酒徒門的注意,有些原本因為付不起價錢的佣兵幾乎是立刻就站了起來,一個個磨拳擦掌的向著窗口處的兩個人圍了過來。

「額……好像惹麻煩了呢」

「呸……還不是你剛剛說話太過份,傷了人家的自尊心,拜托你留點口德,人家技女也是有自尊心的」

「好吧,是我的錯,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廢話,當然是動手打發了這群家伙,難道你打算和這些家伙一起過年嗎?」

「你不會是想在這里殺人吧,就殺這些凡人?會不會太掉身份了。況且,貌似是我們不對在先」

「殺你個頭,你想殺老子都不會陪你,只是打發,明白嗎?只是打發」

「哦……」

你一言我一語如處無人之境的相互爭吵個沒完,兩個人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稍後的生命安全,竟是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圍上來的佣兵。

而在這一刻,那已經後很遠的女人臉色變得更加陰翳了。

「都給老子散了吧,一群人群達里讓老子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連身體都沒有站起,那生有藍發的大漢抬起頭冷冷的掃視了一眾圍上前來的佣兵一眼,原本只是擁有些許凌厲的眼神突然變得好似威嚴無比,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威壓迅速的充斥于酒館的整個空間,剎那間便讓那些佣兵驚駭的停下了腳步,一個個汗流夾背的愣立當場。

這一刻,酒館里的每一個人竟都生出了一種想要跪倒朝拜的可怕感覺。

「都散了吧,剛剛是我們不對,出言有欠考慮,這一袋金幣就算是我們的賠償吧」

簡單的揮了揮手,之前那股威壓便隨之消失,仿佛根本就不曾出現過,與此同時,一個鼓囊囊的錢袋自那藍發大漢里的手里月兌手飛去,準確的落進了之前那女子的懷里,正卡在了高聳挺翹的**之間。

隨後,兩個人就再也不理眾人,自顧自的再次開動了起來恢復了餓死鬼的模樣。

至于那一眾佣兵,見過了那藍發大漢的‘真正’實力,哪里還敢再不自量力的湊上前來,一個個默默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重新喝起了酒。

只是,那原本不小的議論之聲卻漸漸的低了下來。

而那女人,在確認得到了一整袋金幣之後,哪里還有繼續糾纏的心思,也同樣迅速的退走了,消失在了酒館里。

酒過八旬菜過十味,再過了整整半個耀時,兩個人才把桌面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了肚子里。

然後,那發著藍發的大漢拍了拍肚子悄悄的一揮手,一道無形的神力波動便迅速散開,籠罩了兩個人周身數米的空間。

是的,是最最正宗,最最純正的神力

這兩個看起來樣貌僅僅只是奇怪一點的家伙竟然都是貨真價實的神明,而且還是非常強大的那種。

「我們下面怎麼辦,老伙計」

隨手布下了禁音防御之後,將頭轉向了對面那貌似鄉巴佬的中年男子,藍發大漢咧了咧嘴,然後頗為沒心沒肺的問了這麼一句。

「現在我們還能做什麼,一個字,等吧等未來那件事情發生按照進程,我們這段時間是不能做任何干預的,不然未來很有可能會被改變,那時候我們都要完蛋大吉」

看著身前的同伴一眼,鄉巴佬般的中年男人回答中臉色開始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

「該死的」

重重的哼一聲,藍發大漢臉上的五官漸漸擰成了團,然後從口中憤怒的吐出了兩個如果讓其他任何一個神明都要震驚到死的名字,同時連帶著的還有對這兩個名字主人的詛咒。

「該死的沃爾希德,這家伙知道的未來到底準不準,如果最後證明全他**都是扯蛋,那我們付出這麼大代價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全他**都白做了嗎?還有托爾赫斯那個白痴,還他**敢自稱是時空之神,開個時空通道都那麼不穩定,差點把我們都害死。如果這次不是我們命好,正好踫上天驕狼神與光明神那什那個得了父陰還一直都覺得自己有多麼了不起的廢物火拼,正好轟破了空間,把我們放了出來,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那個鬼地方里待多久呢。」

「也許這就是命運,我們這次的恰巧出現也同樣是未來的一部分」

嘆息著拿起了酒杯發泄般狠狠的灌了一口,鄉巴佬一般的中年男人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頹然,目光也隨著自己剛剛吐出的一番話變得迷茫了起來。

「必須要保證未來是沃爾希德告訴我們的那個樣子,否則,對于我們來說,那才是真正的末日」

冷冷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鄉巴佬男人便沉默了下去,與此同時,那藍發大漢也選擇了沉默,似乎這個話題對于兩個人來說有著無比的沉重。

而恰在這時,一個剛剛才從商隊手里拿到在其它大城市里早已經過時報紙的報童突然從酒館的正門闖了進來,同時用他那帶有著濃重童音的嗓音喊出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非常的消息。

「號外,號外,華夏帝國庭拜軍于大陸歷三二二九年,華夏帝國新歷五年,十一月上旬攻破大陸最後一處反抗勢力,原旁克帝國殘余,愛德華余脈的都城,華夏帝國第三元帥,大公爵哈墨在城破之後親手砍下了旁克帝國最後一位皇帝,愛德華的人頭」

「你記得沃爾希德那個老家伙提過有這樣的未來嗎?」

「沒有」

一瞬間,兩個人的眼里都流露出了一抹驚人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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