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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死不相認

「怎麼是玄池叔叔?」鳳凰心中一陣焦躁不安,她害怕玄池認出自己,會將自己的計劃一盤打亂。「不行,我不能讓玄池叔叔知道我是誰。」這般想著,鳳凰便是腳尖一點,與玄池拉開了距離。

好在鳳凰是帶著冰蠶面具的,面具掩蓋著的面容想來玄池也認不出來。

「閣下是誰,為何突然刀刃相向?」站穩身形,鳳凰問道。「你和東臨是什麼關系?」玄池一上來便是問向要點,弄得鳳凰一張巧嘴這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我不知閣下口中的東臨是誰?我與閣下素不相識,閣下要做什麼?」臉色微冷,鳳凰答道。

「你不認識東臨?」玄池長眉一挑,笑道。「那你又怎麼解釋你解毒的手法呢?」「閣下想來是認錯了,我的解毒手法是我自己的,與那個什麼東臨無關。」鳳凰淡淡開口答道。

「姑娘莫想要騙我,東臨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過,就連他那獨有的解毒手法也是一樣。」說著玄池腳下一動,便來到了鳳凰的身前。趕忙抬起手中長劍,擋住了玄池襲來的一劍。腳步後退了幾步,鳳凰不禁皺起了黛眉,心中盤算著該用什麼理由搪塞過去。

「喂,青影,你看那個男人。」將毒牙踩在腳底,火魅望向了鳳凰身邊,愣道。「怎麼了?」聞言,青影也是朝鳳凰身邊望去。「他不是公子的熟人麼?」見狀,青影也是一驚。「不行,不能讓他知道鳳凰的身份。」似乎想到了什麼。火魅一驚。「可他見過我們兩個,不是更懷疑鳳凰的身份了麼。」青影說道。

「顧不了那麼多了。」火魅焦急的說道。「等等。鳳凰自有辦法對付他。我們去的話也許會給鳳凰添亂,先處理好這個五毒教的家伙再說。」一把拉住火魅青影勸道。「出事老娘就找你。」想想青影說的話也在理。火魅便不再沖動。

司徒虛彥一直沒有開口,望向鳳凰所在的方向,一絲疑惑升上了心頭。

那個男人是誰?看鳳凰的樣子,似乎不想和他見面啊嘆了一聲,司徒虛彥不禁對鳳凰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起來。

「閣下不要太過分了。」一劍揮出,鳳凰冷冷開口。「我再問你一次,你和東臨什麼關系。」似乎沒有看到鳳凰那不耐的神情,玄池問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眉頭一皺,鳳凰身形一動。便來到了玄池的背後。一劍刺向玄池後心,劍刃還不及玄池背後便是被劍鞘擋了下來。

銀光一閃,劍身從玄池腋下刺出,直奔鳳凰而去。抽回長劍護在身旁,鳳凰身形趕忙與玄池拉開。見鳳凰離開,玄池便是腳尖一點,直奔鳳凰而去。「哼。」輕哼一聲,鳳凰不想和玄池在耗下去。折扇探出,扇面攤開。鳳凰輕輕吹動扇面。粉藍色的粉末便朝玄池飄去。

袖袍遮住口鼻,玄池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鳳凰的身後。鳳凰一驚,手中長劍猛地揮出。卻只是砍斷了玄池的寬袖衣袍。見狀鳳凰黛眉緊鎖,冷冷開口。「閣下莫要苦苦相逼,我和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要糾纏于我?」「素不相識?」聞言,玄池一愣。「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可不是陌生人啊。」嘆了一聲,玄池腳步一動。一掌便朝鳳凰抓來。

身形向後一退,險而又險的躲開了玄池的一掌。

高台之上,毒牙被帶到蘇摩的身邊。蘇摩卻未曾理會,只是將目光鎖定在石台之上。火魅和青影皆是一臉的擔心之色,卻又不敢輕易出手。「你們不去幫忙麼?」蘇摩淡淡開口。「這個」見蘇摩問道,火魅和青影又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好。

見狀,司徒虛彥身形一動,直朝石台而去。「虛彥,回來!」火魅一驚,趕忙叫道。「他去就去吧,那人沒見過他,也好幫鳳凰月兌離。」青影嘆道。「但願如此的好。」聞言,火魅說道。

鳳凰不敵玄池,節節敗退,眼看就到了石台的邊緣。「啊!」驚呼一聲,一腳踩空,失重感傳來,讓鳳凰無心顧及眼前的長劍。「真是,沒事吧?」腰上傳來一陣緊握感,司徒虛彥的聲音響徹耳邊。「你?」鳳凰一愣,沒想到竟是司徒虛彥會來。

「你認識他?」重新落回地面,司徒虛彥問道。「不認識。」躲開司徒虛彥的目光,鳳凰答道。「這樣啊。」眉頭一皺,司徒虛彥也沒有多問。「閣下是誰,為何要糾纏一個姑娘?」司徒虛彥問向玄池。

「此事與小兄弟無關,還希望你讓開。」玄池淡淡開口。「要是不讓呢?」司徒虛彥問道。「那就別怪我了。」見狀,玄池眼神一冷,隨即望向了鳳凰。見玄池望來,鳳凰下意思的便躲開了目光,對此玄池更加懷疑了起來。

「司徒虛彥,幫我鉗制住他,一分鐘就好。」鳳凰小聲說道。「好。」點點頭,司徒虛彥率先朝玄池奔去。見是司徒虛彥先有所動作,玄池倒是微微一愣,腳步前後站開,長劍立于身前。

待司徒虛彥朝玄池而去的同時,鳳凰也拿出了袖間的瓷瓶。打開瓶堵,透明無色的液體便是傾倒在劍刃之上。鳳凰素手一抹,肉眼便無法看出。做好這些,鳳凰便收起了瓷瓶,腳步一動便是來到了玄池的身後。

一前一後夾擊,玄池一時間也應付不來。鳳凰長劍一揮,便是飛速推開,司徒虛彥也是如此,與玄池拉開了身形。見狀,玄池剛想有所動作,便是覺得背後一陣刺痛。

「對不起了。」說了一聲,鳳凰便掉頭離開了石台。「等」還想攔下鳳凰,可背後的傷口卻不能讓玄池小覷。火魅和青影見鳳凰得手,便也不再在高台停留,身形一動,便跟著鳳凰二人離開了。

「師兄。」見玄池受傷,薛羽晨趕忙來到台上,查看玄池的傷勢。「沒事,那丫頭只是用了大量的麻痹毒液。」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你還能動啊。」見玄池還能擺手,薛羽晨愣道。「還想我不能動麼。」聞言,玄池無語。「不能動剛好。」嘴角一挑,薛羽晨笑道。

「怎樣了?」這時,蘇摩來到石台之上,詢問道。「蘇前輩,您好。」見是蘇摩到來,玄池抱拳說道。「不用拘禮。」手掌一抬,便是在玄池身上輕點三下。「你和那丫頭認識麼?」收回手掌,蘇摩問道。「想來是我要找的那個孩子。」玄池輕嘆一聲。

「你這一鬧,那丫頭可不會在這里停留了啊。」蘇摩嘆道。「前輩知道她住在哪里麼?」玄池焦急的問道。「鎮上的悅來客棧。」捋捋胡子,蘇摩淡淡開口。「多謝前輩告知,羽晨,跟我來。」道謝一聲,玄池便帶著薛羽晨朝鎮上行去。

客棧中,鳳凰四人急忙的回到了房間。

「鳳凰,我們要怎麼做?」火魅問道。「離開這里,去京城。」說著,鳳凰便回屋收拾起行李。「你們也回去收拾收拾,半個時辰後我們出發。」火魅叮囑道。「好。」應了一聲,司徒虛彥和青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平子,給我醒醒。」見平子悠哉悠哉的呼呼睡著,司徒虛彥便是叫道。「哦?公子,有事麼?」揉揉眼楮,平子不解的問道。「去把馬匹牽出客棧,我們要離開了。」司徒虛彥無奈的嘆道。「好。」應了一聲,平子便出了房間。

「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待平子離開,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問鳳凰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那個男人好像是她的熟人。」一邊收拾著行李,青影一邊答道。「這樣啊。」聞言,司徒虛彥也不再多問。

半個時辰不到,四人便是聚到了一起。「都弄好了吧,我們走。」說罷,鳳凰便朝客棧外走去。「等等我。」火魅拎著大小包裹,趕忙追了上去。剛剛走出客棧的大門,鳳凰便是停下了腳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遠處,兩道身影站在那里。

「居然找來了。」見狀,火魅著實無奈的嘆道。「麻煩。」青影冷聲道。「要怎麼辦?」司徒虛彥詢問鳳凰。「不行就開打。」鳳凰不淡不咸的說道。「不打是不行了啊。」火魅嘆道。

「你們是鯰魚呢,既然能追到這里。」望著朝這邊走來的玄池和薛羽晨,火魅不爽的說道。「小姑娘說話還真是難听啊。」聞言,薛羽晨無奈的嘆了一聲。望著鳳凰,玄池一直沒有開口,只是靜靜注視著鳳凰。對此,鳳凰很是無奈。躲開玄池的目光,鳳凰問道。「追到這里,閣下到底要怎樣?」

「我想知道是誰。」玄池開口問道。「沒有必要告訴你。」冷冷開口,鳳凰說道。「就知道你不會老實告訴我。」無奈的搖搖頭玄池嘆道。「讓開路,可以麼?」鳳凰淡淡開口。「你說呢?」眉頭一挑,玄池笑道。「那就只好請你讓開了。」說罷,鳳凰便是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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