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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一個一個,欠收拾。

嘴唇緊緊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攥著,轉身,大步跑出房門外農家俏茶婦。

該死的黑衣人,居然敢將她爹傷成這樣?如果他的劍鋒再偏一點,那樣的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你們知道是哪個人傷了我爹的嗎?」喬春跑到院子里,怒火沖天的站在那幾個黑衣人面前,沖著暗衛們大聲的問道。

暗衛們第一次看到如此生氣且眼神冷咧的喬春,大家都清楚,那個人看來是沒啥好日子過了。

「他。」王小林眼明手快的將卡卡夫給拎了起來,直直的送到喬春面前。

可憐的卡卡夫看著喬春那雙冒著火苗的眼楮,心里忍不住喀嚓一下,如果可以,他真想拔腿就跑,可是,不行。因為他現在就像是個木偶,動也不能動。

也不知那個銀衣男子到底給他封了什麼穴?他剛剛一直在暗中企圖用內氣沖破穴道,可他悲哀的發現,不可能!

「你?」喬春冷冷的端倪著眼前這個被人揍得鼻青眼腫的男子,伸手「啪啪」的往他臉上甩個幾個巴掌,看著他已經被她打歪的下巴,仍舊還不解恨,暗暗運功,咬著牙往他胸口拍了一掌。

砰——

卡卡夫如斷線風箏般,飛落到院子的那端。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他們的主子居然會武功,而且看起來還不弱。

喬春也懵了,將手攤開在自己的面前,睜在眼楮用力的盯著看,這手還是那雙白皙的手啊。她都不知道,唐子諾兩成的功力,就有如此的威力。

她剛剛那一掌,就像當年郭芙蓉的排山倒海,根本沒想過會有多少的威風。

喬春身後的唐子諾笑了,看著狼狽的卡卡夫,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哼!現在知道踩到我老婆的尾巴會有多痛苦了吧。

「小林,你把他給我拎過來,我再試試看。」喬春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她還是不太相信,總覺得有點夢幻的感覺,昨天她還是手無束雞之力的弱女子,可現在,她居然能將一個練家子給一掌拍飛?

這實在是太意外了,太震撼了。

反正,這個人也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心中的氣也沒消,不拿他來當人肉沙包,不是白白浪費材料嗎?

王小林听著喬春熟稔的叫著他的名字,一時間心情激動,大聲的應道︰「是。」隨即就朝卡卡夫走去,夫人,不僅沒將他們當下人,而且,還記下了他的名字。

听著她叫自己的名字,王小林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不再是卑微的棋子了,自己不再生活在黑暗中了,自己不再讓人以編號稱呼了。

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終于像個人了。

逍遙王雖然待他們不薄,可是,暗衛散發在各地,而且人數還不少,他也不可能每一個人都熟悉,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與王爺相處的。

王小林咧開了嘴,大步的走了過去。

卡卡夫的嘴角溢出了血水,乍一听喬春的話,眼神慌亂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暗衛,黑心肝立刻嚇得亂蹦亂顫。

她剛剛說再試試,真是要命啊,她要是這樣再拍幾次,估計他不死也得殘了。

他現在真心的後悔將那個男人刺傷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不會再設這個套。本以為可以馬上成功,沒想到後果居然是自己被馬上逮了。

沒有任何反抗,卡卡夫被王小林輕易的拎到了喬春的面前,卡卡夫滿眼企求的看著喬春,希望她可以手下停情。可是沒有用,他絕望的發現,自己連眼楮都不能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擺動著奇怪的拳法,突然一掌過來,他再一次飛了起來。

這一次不是飛向院子的另一端,而是直撲撲的飛向屋頂,砰——落在屋頂上,砰——從屋頂滾落到院子里。

震撼和痛就是他所有的知覺。

這一次,在場的人更是意外了,先不說這一掌的威大忒大了點,就她剛剛的那幾下熱身拳法,也足于讓他們驚訝。

那到底是什麼拳法?看起來柔軟無力,可結果卻是威力十足的。

「二哥,你看看他,還能受我幾掌。」喬春頭也不回,直接對身後的唐子諾問道。她早已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根本無需回頭,便已知他就在自己的身旁。

唐子諾明白她的意思,也理解她的心情,便二話不說上前,觀察了一下卡卡夫的傷,順便將他拎到了喬春面前,嘴角溢出一抹邪肆的笑,道︰「再接個五掌還是可以的,頂多也就是讓他以後生活沒法自理。」

「那就好。」喬春笑呵呵的兩手相叉,活動了下手指,又甩了甩手,緩步站在卡卡夫面前,對著他陽光燦爛的笑了下,緊接著往他胸口又是一拍。

砰——卡卡夫再一次飛了起來。

一掌,兩掌,三掌,四掌,五掌。

喬春拍了拍手,看也不看那半死不活的卡卡夫一眼,轉身又往柳如風的房間走去。

暗衛們心中大聲叫爽。

而地上的威爾遜和另外一個黑衣人,看著被人得新丟回來的卡卡夫,頓時,覺得喬春是個可怕的人物,也明白了家人就是她的底線,誰踫觸了,誰倒霉。

「四妹,你的手給我看一下。」唐子諾追上喬春,拉起她的手,看著紅彤彤的手心,心疼的呵著氣,柔聲的道︰「看,真紅了。下次這事讓為夫來替你辦就好。」

「不行,我自己來,順便實習一下。」喬春柔柔的看著他,腳下不停的往柳如風那走去。

她很擔心,喬父的傷,剛剛心里的氣也消了,現在心里就只剩下擔心和心疼了。

嘎吱∼

「柳伯伯,我爹真的沒事吧。」喬春推開門,看著已在躺上柳如風床上睡著了喬父,輕聲的問道。

柳如風站了起來,伸手放下床縵,黑眸清亮的看著喬春,道︰「真的沒事,養養就好了。對了,李然回來了沒有?」

他這一問,喬春才想起帶著暗衛在村上各處埋暗稍的李然和秦力,輕輕的搖搖頭,道︰「還沒呢?」

「走,咱們出去看看。」

「好。」

柳如風、唐子諾和喬春三個人剛走出房門,就听到院子里傳來了吃痛的悶哼聲,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驟步往院子里走去。

走上前,掃了一眼那一排黑衣人,唐子諾看向李然,問道︰「李兄弟,這些人今晚都干了些什麼?」

李然和秦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恨恨的瞥了一眼黑衣人,咬牙切齒的道︰「這些人真是太歹毒了,他們居然想要把山中村給滅了。」

「什麼?」在場除了知情人,其他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李然。

這些人也太狠毒了吧?他們山中村一共有幾百號人,居然想趁夜色將他們一鍋端了,孰可忍,孰不可忍。

喬春攥緊了雙手,腦子里馬上就聯想到了,那卡卡夫和另一個黑衣人,沒有進她的房間一定是想將她的家人給殺了。

真是太可惡了!

「二哥,封住他們的穴道,省得待會他們狼嚎鬼叫,又或者是受不了而自尋短見。這些卑鄙的小人,我們今天非得將他們好好修理一頓再說。」

威爾遜和另一個跟他躺在一起的黑衣人一听,立刻害怕了。

剛剛卡卡夫是如何被揍得找不到北,他們可是有看到的。現在輪到他們了,他們能不害怕嗎?死只是一瞬間的事,可這種半死不活,還有痛也喊不出的滋味卻是一定不好受的。

他後悔了,後悔听卡卡夫的話了。

可是,現在他即使後悔也沒有用了。此刻,他好想一死了之,可是,他連死的權力都沒有。

「封了他們的穴道,你們就給我狠狠的揍,最好是揍到連他娘都認不出他來。這些沒血性的東西,他們難道都是石頭里蹦出來的嗎?他們就沒有家人嗎?居然完全不將人命放在眼里,真該死。」

那些已經瞬間石化的黑衣人,听著喬春咬牙切齒的聲音,只覺一股寒氣從頭籠罩下來。

威爾遜心里猛的吶喊,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

而喬春的下一句,卻將他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十八層地獄。

「明天,逍遙王來了以後,我會讓他帶著這些人去京都游一圈。再押送到大齊與晉國的邊境,讓晉國的將領們看看,他們的人是怎樣的在我們大齊朝胡作非為,而他們又得到了怎麼的教訓?」

喬春說著,再一次掃了一眼威爾遜蒼白的臉色,隨即又收了目光。

這個人三番兩次前來抓她,而且,武功也不錯,看樣子應該是這些人的頭頭,一切計劃應該都是始于他手,那就一定不能便宜了他。

「李大哥,你可以在他的臉上留下一些記號嗎?我想只有讓他時刻記住他的罪行,要不,你就在他的臉上刻幾個字吧。」喬春看著李然,風輕雲淡的道。

小手撫模著下巴,美眸流轉,精光乍現,精巧的嘴角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絕世好法子。伸手指著威爾遜,笑看著李然道︰「就在他的頭上刻著,對不起,晉國子民。」

「他的刻,我是壞蛋。」

「他的刻,我是人渣。」

「他的刻,我不是人。」

「他的刻,我是罪人。」

「......」十個人,無一幸免,無一重復,黑衣人全部都顫抖著心,一臉驚慌。

想逃,腿動不了;想求饒,嘴動不了;想死,門都沒有。

這個笑容可掬,長得如仙女般的女子,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能想出這麼毒辣的東西出來?

光听她說什麼游街,說什麼要將他們達到大國邊境去,他們就已受不了了。現在,居然還要在他們臉上刻下那些字。他們一個個不禁在內心狂哭,忍不住想仰天吶喊︰「我錯了!」

半死不活的卡卡夫很後悔設下這個計。

威爾遜則更是腸子都悔青了,他真後悔,听從了卡卡夫的話。

只是,他心里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前幾天還讓他們生息養性的賽大人,會突然讓他們行動呢?

剛開始他被這個消息給高興得沒有細想,現在細想下來,才發現這不太像是賽大人的行事方式。可那字體明明就是賽大人的親筆字呀。

他想不明白,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真沒有想到,他不權丟了晉國第一勇士的臉面,更丟了晉國、恆王、賽大人的臉面。

游街?送到邊境?這次他是真的沒臉活在這世上了,可是,他沒有權利選擇死或是活。

「你們動手吧,這些血腥場面,我不敢看。你們處理好了,就將他們送到後面的樹林里綁起來。」喬春說著,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抬腳就往屋里走去。

唐子諾向李然和秦力點了點頭,轉過頭對一旁的柳如風,道︰「師父,我岳父大人就交給你了。」說著,抬腳追上喬春,回房去了。

關上了房門,門外立刻響起了砰砰砰的重物落地聲,唐子諾明白,那是暗衛們在練人肉沙包。

喬春倒像是什麼也沒有听到似的,月兌了衣服,散下頭發,躺到床上,側著身子,一動也不動。

唐子諾二話不說,跟著寬衣上床,伸手將她摟進懷里,柔聲的安撫道︰「老婆,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晉國的人野心太大了。」

喬春沒有說話,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動著。

她在哭,她在傷心,為什麼她只是想要平靜的生活都不可以?如果不是她事先安排人在村口,如果不是李然召集了一些暗衛,那這個村還真有可能就血流成河,一夜之間,無一生還。

晉國的恆王會盯上山中村,原因再簡單不過了,就是因為山中村有個她,有個可能會給晉國的茶業壟斷帶來威脅的她。他們為什麼要這般不擇手段?難道不能各憑本事嗎?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而自己現在該怎麼辦?真的要勸皇甫杰將晉國一舉拿下嗎?

那晉國的百姓不也一樣的冤嗎?

兩國交戰,苦的只會是百姓。

「老公,嗚...我不想的,我...嗚...」喬春轉過身子,將頭窩進了唐子諾的胸前,哽咽著。

唐子諾伸手輕輕的撫拍著她那單薄的後背,眸底流趟著濃濃的疼惜,輕啟唇瓣,「老婆,真的不是你的錯。你再這樣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扛,我就要懲罰你了。」

唐子諾實在是被她哭得手足無措,心痛肉也痛的,不知怎樣做,才能讓她停下來,只好出聲威脅。

只是,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喬春哭得更是傷心,更是欲罷不能了。

「嗚...嗚...嗚...你凶我。」

唉,他哪有凶她?他是生自己的氣而已。

唐子諾扳開喬春,看著她蹭得紅紅的鼻子尖,紅紅的眼眶,整顆心瞬間就被軟化成了一汪春水。見她絲毫沒有要收住眼淚的勢頭,只好俯首舌忝拭著她的眼淚。

喬春停了眼淚,怔怔的看著他,眼楮一眨不眨的。

「真丑。」唐子諾的嘴角微微揚起,伸手點了點她的紅鼻子,揶揄道。

「你說什麼?」喬春眯著眼,鼓起腮幫,緊緊的盯著他。

他居然說她好丑?喬春瞥了一眼他胸口濕濕的淚痕印,突然勾起了嘴角,驟然蹭了上去,拉起他的衣角,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還有鼻涕。

滿意的看了一眼被她揉搓得皺巴巴,而且還濕成一片的衣角,猛的抬頭,示威的看向他。

不料卻被他眸底那兩個柔情的漩渦給吸了進去,四目相觸,如膠似膝,情意綿綿,兩個人慢慢的靠近,唇瓣相接,感受著彼此的美好。

房間里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紅羅帳內一片春光無限。

油燈茲茲茲的燃著,突然,紅羅帳里伸出一只手,大手輕輕一揮,啪了一聲,房里一片漆黑。

「啊,你咬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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