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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武警的警棍和步槍的威脅下,全部老實的蹲在了地上。【文字首發】

房頂上幾個正執勤的武警不客氣的把槍口對準江山幾人,做瞄準模樣……

「去把管教干事喊來!這幾個兔崽子新來的吧?搞出這麼大動靜!」

管教干事敞著衣服,大咧咧的拎著橡膠警棍走了出來。

「都給老子起來抱頭,靠牆站好!」管教干事一聲怒吼,江山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呢,跟著龍哥出來的幾個服軟的男人爭相的擠在了牆邊。

「你們幾個,滾起來!」管教指著江山幾人,瞪眼罵著。

大馬,于群幾人面面相覷,似乎對管教的言辭很是不滿,正要開口頂嘴,江山咳嗽一聲,使了個眼色,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牆邊站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這麼多支槍筒下,即便你多能打,多狠得角色,該低頭也得低頭……犯人間動手也就還罷了,哪個敢對干事管教還手的,免不了被扒層皮,威脅到管教干事的生命安全的,就地擊斃……得不償失啊!

「都***給我飛,頂牆!」

江山一行人不明白,一臉的疑惑,轉頭一看,旁邊的幾個大漢乖溜溜的俯子,用頭支著牆,兩只胳膊在身後做大雁起飛的模樣。

「你們幾個怎麼?」管教上前對著暴熊的腰上就踹了一腳,舉起警棍就要砸。

江山趕忙開口說道︰「我這也飛不起來啊?」

周圍看熱鬧的犯人轟的一聲都笑了。

江山側頭森冷的目光掃向眾人,一時安靜的怕人,再沒人敢出一點聲音。拳頭下出真理,越是狠辣的角色,在這里面受到的尊重就越多。

「到底是背著數十條人命的,殺人犯就是硬骨頭啊!我到底看看你又多硬!」管教對于江山的頂嘴很是不滿,恨聲說完,對其他人說道︰「都飛起來!」

江山手上戴著手鐐,沒有扎開雙臂,卻是依然用頭頂著牆壁。

管教的警棍飛起,從第一個人開始,帶著呼呼的風聲,砸在大漢的脊背,上,三四下之後,大漢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嘴里連聲求饒︰「干事你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一聲求饒,似乎讓管教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哼了一聲,轉到第二人身後,求饒的趕忙爬起來,繼續開始起飛……

尼瑪,摔的這麼假,起碼你一跟頭栽下去啊!江山側眼鄙視的想道。

很快,一個一個都求饒摔倒在地,輪到江山身旁的暴熊了……

連續十多棍,暴熊都一聲不吭的扛了下來,看的周圍的犯人都一臉的驚恐。

「還真是條漢子!見過硬骨頭,能扛下這麼些棍子的,你是第一個!好了!」或許是打的累了,也許是敬佩暴熊的骨氣,管教冷著臉說完,向江山的位置走了過來。

「殺人犯我這里多了去了!殺一百多人的,你恐怕還真是第一個!」管教咬著牙說完,掄起手中的警棍就砸。

啪,啪聲不絕于耳,江山咬著牙不吭聲,雖然求饒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可是江山的信念告訴自己,無論什麼情況,自己都不能低頭!已然走到今天了,即便知道前面就是懸崖,自己也沒辦法回頭了!

既然注定要走這條路,那有橫下心,義無反顧的勇往直前!

剛開始的幾棍還是可以扛住的,然而過了四五下,被打的部位很快的腫脹起來,在淤血部位繼續再挨上警棍,那滋味當真要人命了!

受力部位的疼痛蔓延全身,江山咬牙挺著,閉上眼楮……

在這種身體極限的疼痛下,唯一可以讓人支撐下去的,就是一個信念︰不可能被疼死!只要不疼死,就能捱過去。

氣喘吁吁的管教竟然沒有听到江山的一句悶哼,更別說求饒了……

「你來!累死老子了!」管教把警棍遞向一旁的武警……

就在準備換人繼續收拾江山的時候,看守所里牆的鐵大門打開,一輛警車在執勤武警的警戒線旁停了下來。

「老閻,又有鬧事的?」一個扣著警帽,穿著整齊制服的男人舉步走了下來。

「所長,您來了!」管教停了下來,轉身迎了上去。

「有鬧事的怎麼(4)還讓他們在這里!都他媽滾回去!」

一干犯人沒等管教開口下令呢,都火急火燎的模樣排隊規矩的回到監室……

「今天新送來個殺人犯是麼?」

「對!就是這小子!脾氣夠硬的!」管教指著江山,略有無奈的說著。

那所長一愣,側頭看了一眼江山的後背,本就紗布包裹的傷口鮮血染紅了衣服。

「你罰他了?」所長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下來。

「呃……」

「好了,都讓他們回去吧!」

「江山送去醫務室,包扎止血!」

所長不由分說的一揮手吩咐著。

眾人都走了,所長氣呼呼的看著閻管教︰「你這工作怎麼做的?早上時候我是不是特意的囑咐過你,照顧著點這個江山!」

「這小子是在是個刺頭……剛一來就……」

「好了!」所長不滿的看著他。

「你先回去好好反省一下,這樣的工作態度就是問題!」

閻管教就是再傻,也想明白了問題所在,趕忙點著頭,溜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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