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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再探奇異山洞

蘇那柔匆匆回房,才剛要打開門,就踫上蘇夫人正要出門尋她,看見她回來,立刻繃著一張臉大發脾氣︰「死丫頭,怎麼去了那麼久?煮的面呢?」

糟了,光顧著填飽柳放的肚子,卻忘了本來是要給娘親煮面條的,今天她被葉醉秋氣得不輕,也還沒吃飯呢,不然她還真沒有借口溜到柳放那去。/[比奇清爽閱讀/]「面?啊,那個廚房有人在用,我等了一會,她還沒有做完,我怕您著急,所以回來先和您說說。」蘇那柔腦袋急轉,滿口胡謅︰「娘,您再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做,馬上就好。」一溜煙轉身,趕忙又跑回廚房。

「你……」蘇夫人本想叫住她說算了,她卻早跑過了轉角,只得做罷。這個丫頭,看心情好像還不錯,她到底是有沒有把被休這件事放在心上?怎麼還那麼開心,開朗?真是個怪物,這都是自己生的,唉,真模不透她。那個葉醉秋,明天非得還要去教訓他一頓不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能任他就這麼欺負了她家的小柔。

蘇那柔去到廚房,本來被點了穴位的艷紅竟然已經不在,她雖然奇怪了一下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又不會武功,定然不是自己解了穴位走掉,肯定是有其他的人進了廚房,反正這船上的高手多的是,隨便哪一個撞進來都可能會幫她解穴,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重新開鍋煮好面條,匆匆端回房,蘇夫人不放心的正等在門口觀望。

「娘,您怎麼站在外面?快進房,面條已經煮好了,您聞聞,真香是不是?」蘇那柔責備著親切的堆起了笑容,催促著她一起進了房間。

端過熱氣騰騰的面條,蘇夫人看著她的如花笑臉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心里雖然擔憂著她,也很想安慰安慰她,可她的笑容實在太燦爛,根本就看不出一點點傷心,也感覺不到一絲絲難過,她也只好忍住情緒不聞不問。算了,既然她偽裝的這麼好,就不要提那些難堪的事情,反正這世上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坎,以後什麼都會好的。

「娘,有件事我必須和您說說。」看著不聲不響慢慢吃面的娘親,蘇那柔琢磨了老半天終于想好了措辭︰「我和柳放其實一直都沒有分開,葉醉秋和我成親也只是演戲給她娘親看,今天這事我們其實也都是在演戲,您不要太在意……」

「呃?你說什麼?」蘇夫人差點沒被嗆到,詫異地瞪大了眼楮,聲音都提高了八度懷疑的驚問︰「演戲?你們……」

「噓!」蘇那柔慌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心翼翼道︰「娘,您小聲點,隔牆有耳。」取出柳放給她的錢袋,故意打開來給娘親看︰「您看,其實柳放一直就沒有變心,也不是有意在外面花心,他的錢袋早就交給我保管著,他身上沒多少錢,在外面根本就找不了姑娘,您放一百二十個心,他可是規規矩矩,實實在在,還是那個一心听你話的好女婿,我們這都是為了欺騙關媚才故意做那些事的,您可千萬別往心里去,我這也是擔心,怕您急壞了身體,所以才告訴您實情,您可千萬也得悠著點,不要讓關媚知道這事,否則怕是又要多生事端。」

蘇夫人看著那一袋金燦燦的金葉子目瞪口呆,這些個小輩,花樣還真的不少,整來整去原來還是在原點。只是……這戲他們演的也太生動逼真,婚姻都可以拿來當兒戲?他們也實在太膽大妄為,這姑娘家的清譽豈不全都毀了麼?這個死丫頭,怎麼就全沒有考慮到這些?

「娘,您不用擔心,反正柳放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我們誰都不管別人怎麼看,只要能順順利利走在一起就好。」一看娘親那面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所以蘇那柔很委婉,又很堅決很誠懇道︰「只要您肯祝福我們,認可我們,我們一家人就會很幸福,您不是早就接受他,也開始喜歡他了麼?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所以,請您盡管放寬心,在關媚面前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看著女兒那張殷切盼望著的美麗容顏,那麼年輕嬌女敕,仿佛朝陽下,露珠里,開得最絢麗最清新,最嬌艷最動人的玫瑰花。又再看看那袋金燦燦的金葉子,雖然那其實也算不了什麼,也不代表柳放他有多富有,可一個男人只身在外肯將自己的錢袋交給一個女人保管,又肯千里迢迢隨行到一個一無所知,吉凶難卜的神秘國度,這個男人不是出自真心又是出自什麼?

既然他兩人一直都是你情我願,事情又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吃面!還是吃面。這小一輩的太有思想,太有行動,她這個老太婆也實在跟不上腳步,也只有由得他們。

見娘親一語不發的又埋頭吃面,蘇那柔心中大喜,知道娘親已經默許,她和柳放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障礙。明天!明天將是最美好的一天!她要一大早就去找他,告訴他這麼美好的事情,他一定會開心的忘了所有煩惱,一定會從失去宇弟的陰郁中走出來。她期待著,興奮的期待著明天!

翌日清晨,風逐水濤濤。亂紅飛過,猿鳴鶴唳嘈嘈。千里孤帆憑欄處,青山巍巍白雲飄。相思難了!黃花輕笑楊柳腰,人比花廋怎比花嬌?隨波逐水徒惹恨惱。年華盡,空自傷,白霜鬢邊繞!

柳放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門,溜上船頭,蘇那柔已經一身紫衣飄飄,鬢環雲髻,簪著那朵紫色鳳頭珠花,清清秀秀,精精靈靈,嬌嬌婉婉,仿佛畫中最美麗優雅的女神,臨風俏立于岸邊靜靜相侯。那身飄飄紫衣正是柳放從杭州買來,天蠶絲織就的名貴衣裳,穿在她身上大小正合適,裁剪正得體,充分的顯示了她那婀娜多姿,窈窕輕盈,嬌柔性感的美麗身段。

望著岸邊如此生動迷人的她,他眼里不自覺就升起了一種感動的迷戀。這一幕,曾經在他夢里百繞千回,揮之不去,磨之不滅,是那麼刻骨銘心的深印腦海。想不到竟然是在今天,此時此地,如此真實顯現。這個世界,真是不一般的奇異美妙。

好不容易從震撼中回過神,瞥了一眼睡得正熟的蕭水寒和龍小默,腳尖輕點船舷,矯健從容的拔身而起,仿佛凌空飛舞的天外飛仙,飄然掠至蘇那柔身旁。兩人脈脈含情,會心一笑,攜手掠向後山。那飄閃騰躍的背影看上去幸福而又充滿了美感,令人羨慕也令人嫉妒。

關媚一身藍衣藍裙藍面紗,媚眼灼灼,似愛似恨似迷惑,慢慢從暗中走出,掠起身形,仿佛幽靈一閃,竟也悄悄尾隨其後。蕭水寒,龍小默也倏然驚醒,互望一眼,二話不說,也跟著縱起身形緊追過去。

山洞前,柳放和蘇那柔手牽手佇立,含情凝望。白衣紫裙翩翩,風中飛舞。郎俊妹俏,情深意濃。真是珠聯璧合的鶼鰈情侶,看紅了他人數雙眼楮。

旁邊的瀑布轟隆,威武雄壯,狂傾猛泄,濺起玉珠四飄五落,叮叮淙淙。潭深溪長,無窮無盡日夜奔流。纏綿繾綣,瀟灑紅塵,妒煞群峰。

牽著蘇那柔的縴縴玉手,小心翼翼走進山洞。山洞內伸手不見五指,他們雖然都能暗中視物,但卻還是點亮了火折子。洞內一片昏黃,神秘幽靜,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清晰耳聞。

「柳放,你好緊張,手心都在冒汗。」蘇那柔輕握著他那寬厚卻很柔軟溫暖的手掌,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興奮的微微顫抖。

柳放微笑著深情的瞅了她一眼,略略有些無奈,聲音卻充滿了甜蜜的幸福感,輕輕道︰「那都是因為你,你總是莫名令我心跳,莫名歡喜。」

「貧嘴!」蘇那柔喜滋滋的白了他一眼,嬌嗔著輕「啐」了一聲︰「你少油嘴滑舌,等下要是到不了杭州城,你看我收拾你不?」

「啊?這個我可不能保證,反正我昨天是真的去了杭州城,我沒有騙你。」

「哼,眼見為實,耳听為虛,你別想忽悠我。」

「我沒有忽悠你,在你面前我從來不會撒謊,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很在乎你,你是我的唯一,在我心里,在我眼里就只有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騙你。」

他說的深情款款,信誓旦旦,蘇那柔听的心花怒放,喜不自勝,嘴上卻嬌嬌的故意微嗔薄怒︰「小樣!今天是嘴上抹了蜜麼?居然說出這麼動听的話?哼哼,等下要是到不了杭州城,我還是要找你算賬的。」話里言間,臉上表情流溢的卻是溫情脈脈,愛戀有加。

「呵呵!」柳放傻傻一笑,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一點。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女子,他已經越來越了解,也越來越能掌控,他喜歡這種感覺,飄泊的心仿佛逐漸上了岸,竟然也有了安全感。這種感覺不止女人有,原來男人也會有。但突然想到她的娘親,不禁心懷忐忑,還是有些猶豫不安︰「小柔,你娘那里……」

「我娘那里你不用擔心。」不等他說完,蘇那柔就打斷了他的話,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憂慮,安慰的興奮道︰「我昨天已經跟她說了,她也已經同意我們,你只要花心思辦婚禮,多一點孝順她就好,我娘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人挺好的,她要是有什麼不周的地方,你也別放在心上,畢竟我們是做晚輩的,都得多讓著她一點是不是?」

「小柔!」柳放大喜過望,情不自禁輕輕摟住她的縴腰停下了腳步,面對著面不敢相信的反問︰「真的麼?你娘真的已經同意我們?」

「真的,你別那麼激動,小心火折子,差點被你弄掉。」蘇那柔穩住火折子,伸出食指輕輕戳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呀,別興奮的過了頭,今天要是到不了杭州城,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啊?那今天一定會到的,走,我們快點走。」柳放緊張情急的牽著她的手就往前面趕,這個玩笑可開不得,他的親親小柔,他可還指望著她幫他生一大堆柳放弟弟,小柔妹妹呢。

山洞不是很深,兩人很快就走到了盡頭。前面卻沒有出現出口,一座扇形的山壁穩穩矗立在眼前,柳放那顆火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怎麼搞的?為什麼昨天可以去到杭州,今天就不行呢?模著山壁敲敲打打,著急的想找出其中蹊蹺。

「這座石壁上沒有機關暗道,昨天我們已經找的很仔細,你不用白費力氣。」蘇那柔舉著火折子四處照耀︰「這還真有些奇怪,昨天你明明就是從山洞里走出來的,可我們居然怎麼都找不著你。」

「我昨天明明就去了杭州,難道這都是在做夢?可是我明明還帶回來禮物,難道那也是假的?難道這些都是幻覺?」找不到任何出路,柳放終于泄氣的只得放棄,甚至連自己都開始懷疑起來。

「你昨天什麼時候進的山洞?會不會和時間有關系?」蘇那柔沉吟著,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詢問著。

「昨天是差不多正午的時候進的山洞,到杭州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天色,剛好正午。」

「正午?那現在還早得很,反正我們也不能發現什麼,不如我們先出去,等正午的時候再來試試看怎麼樣?」

「那也只有這樣,我們先去吃早飯,然後再四處看看風景,游玩一下,順便再去找找野人如何?」柳放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沒有其他辦法。

「好,就這樣辦。」蘇那柔點著頭欣然應允,兩人手牽手的又慢慢走出了山洞。

時間慢慢流逝,兩人難得今天偷了一個空閑,悄悄地在外面游山玩水,追香尋蝶。卻不知道暗中竟然被關媚,蕭水寒,龍小默他們尾隨了半天,他們也真夠無聊的。幸好他們也都一心在搜尋野人的蹤跡,倒也沒有溫柔繾綣。不然,暗中的關媚恐怕是要藏不住,要跑出來干預也不一定。

差不多正午時分,兩人也沒有找到野人的線索又返回了山洞,慢慢往里走去。關媚,蕭水寒,龍小默也遠遠的跟著。對這個山洞的好奇心,他們倒是不謀而合,都想一探究竟。不會是有什麼秘密寶藏藏在里面吧?

關媚緊緊注視著他們的背影,腳步輕移將距離又拉近了一些。眼看著他們走到石壁前,他們卻突然不見了。大驚之下,她腳步一晃已快若閃電竄到石壁前,但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已經無影無蹤,唯有那座扇形石壁冷冷矗立。

她伸出手去一陣模索,完整的石壁根本就毫無破綻縫隙。她運足功力猛的揮掌擊出,但聞轟然巨響,狂勁的掌力將石壁打出了一個深坑,仿佛被火藥炸了一樣,碎石凌空飛舞亂射,「咚咚咚」的滾了滿地,整個山洞都為之顫抖,石壁卻依然堅硬挺立,橫豎眼前。

蕭水寒,龍小默驚呼著急退,差點被飛舞的碎石砸個正中。這個老巫婆,一身功力當真是驚世駭俗。這座山怕不是都要被她震垮?萬一山洞倒塌,他們豈不是全都要被埋葬里面?這個老巫婆怎麼也這麼莽撞起來?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是要害死人的?

雖然他們也是眼睜睜看見柳放和蘇那柔就消失在眼前,驚駭莫名,但是,他們可不想做這種蠢事,把整座山都給打塌,萬一他們回不來怎麼辦?

石壁厚實粗硬,堅不可摧,要打垮它可也不是什麼易事。關媚怔在當地呆若木雞︰這怎麼可能?這是什麼怪事?為什麼他們會突然消失?為什麼緊隨其後的她竟然也不能把握他們?她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什麼怪事她沒有見過?什麼奇跡她沒有見證過?可今天這麼詭異的事情她倒還真是第一次見,她學富五車,胸羅萬機,可這樣的事她卻聞所未聞。

雖然暗中听柳放說是去了杭州,但她以為那只是柳放故意編出來哄蘇那柔的,她以為這山洞中一定會有隱秘的暗道,藏著不為人知的財富或者其他秘密。但想不到的是,這麼怪異的事情就這麼奇詭的發生在眼前,她實在不能解釋這種現象。看來她只有寸步不離的守在這里等他們回來,她才能弄清楚真相。

「你們兩個趕快去多弄些火把來,把這里照得亮如白晝,然後準備一些吃的進來,我要在這里守住,等他們出現為止。」

她毫不客氣的沖著蕭水寒和龍小默吩咐,驚魂未定的兩人傻了眼的瞪著她,好半天才醒過神,不服氣的叫囂道︰「我們又不是你的弟子,憑什麼听你的?不去,要弄自己去弄。」他二人倒是異口同聲,相當有默契。恨都很死她了,居然還要使喚他們?

「不去?」關媚眼楮一凝,左手微微一抖,手中不知怎的就多了一條長鞭,冷喝道︰「你們再說一遍試試?」

「去,誰說不去了。」兩人立馬見風使舵,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妖婦要來硬的,他們也只有先委曲求全先順從著。反正他們也好奇的很,也是要這樣做的,只不過不爽這個妖婦,一時要圖個嘴巴快活,腳上卻跑的比兔子還快,趕忙著手去辦。他們也要在這里守著,等柳放他們回來問個清楚明白。

望著他們的背影不滿的哼了哼︰「兩個臭小子,算你們知機,若真要收拾你們,不早就讓你們服服帖帖?看你們還有一點意思,不想毀掉你們而已,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柳放的份上,早讓你們做了地下亡魂。」

不一會功夫,兩人就背了兩大捆木柴回來,在山壁前面燃起了一堆篝火,把里面照得亮堂堂的,然後又跑出去弄了好些干糧和水果,和關媚一起坐在洞內等候。

三個人六只眼楮都齊刷刷的盯著山壁,仿佛要把它洞穿似的,瞬也不瞬。隨著時間的流逝,蕭水寒,龍小默覺得實在太無聊,忍不住偷偷開始打量著關媚。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總是弄得人心猿意馬,心癢難撓,卻又有些莫名畏懼。她的一雙媚眼在火光的掩映下特別的吸引,真的不能多看,仿佛會勾引三魂七魄,迷失自我。

蕭水寒只偷望了一眼,想起在柳放面前發的誓言,就立馬垂下了頭,收回了眼光。他爺爺的,這個老女人有一雙魔眼,還是听兄弟的話不看為妙,免得日後應了誓言要遭報應。再說她是葉醉秋那個臭小子的娘親,再好看也不好看了,更何況還是一個霸道的惡婆娘,就會欺負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上次雖然只看了一眼她沒有戴面紗的樣子,可他爺爺的還真是迷人,只要一想起來心跳就會加速,跳得厲害,腦袋也跟著迷糊,盡會想著。他爺爺的,還是別想,我就當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沒看見,他爺爺的,怎麼坐在她旁邊心跳也越來越快?要命!他恨恨咬著牙,眼楮緊盯著簇閃簇閃的火光,逼著自己不去回憶她的面容。可是她身上飄來的淡淡香味卻越來越令他坐立難安。

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長時間和她呆一塊,哦!這真讓人受不了。明明就很討厭她,可心里偏偏還要想入非非,幻想著她。這男人啦,也還真是他爺爺的奇怪。

龍小默的一雙眼楮卻不停的在她身上打轉,倒是沒有去多看她的眼楮,腦海里回想的卻是柳放以前提的問題,如果他踫到一個那麼厲害的女人他該怎麼辦?看來這個老女人就是那個難題。

她沒有戴面紗的臉雖然每次都沒有看的很清楚,每次都是被蕭水寒這家伙強扭過頭,但印象中真的很迷人,很震驚。她身上的香味也真的很吸引,令人神秘的向往。她雖然很凶,但對付他們的手段倒也不是很絕辣,她應該也是有弱點的。她武功那麼好,深不可測,誰都不是她的對手,她是怎麼做到那麼強的?真是好生羨慕。不知道她還收不收徒弟?反正打她不過,又總是被她欺負,還不如拜入她門下,學她的功夫。

想到這里,龍小默眼楮不由都亮了。望著她吞了吞口水,遲疑的,興奮的終于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靜︰「呃……這個……這個關門主,冒昧的問一句,您老人家還收不收徒弟?」

關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這個毛頭小子,就他那點心思,她隨便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雖然這小子生的一副好像貌,威武貴氣,骨骼也不錯,是個練武的好材料,但她可沒興趣。此人曾經在他兒子身上下過重手,也曾想用蜈蚣毒害她,她沒有取他性命已是天大的恩惠。這人年紀輕輕就已經非常油滑老道,它日也必非池中之物。此刻雖然想入我門下,卻也必定是心懷異心,這樣的人就是給我提鞋我也不要,就更不用說是收入門下。

「我當然還要收徒弟,只不過不收你這種人。」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絲毫不留余地。

龍小默吃了一個癟,所有的熱情都被淹死月復中,尷尬的坐在那,一時間無語。這個老女人,居然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還真夠厲害的。

蕭水寒好笑的拍了拍的他肩膀,揶揄道︰「你這臭小子,打什麼糊涂心思?這個老巫婆有什麼了不起的……」話還沒說完,關媚的一只縴縴玉手仿佛來自黑暗世界里的風,悄無聲息的突然就掐上了他的咽喉。

「你這臭小子,可是要找死麼?」

「呃,你給我……松手……」蕭水寒拼命拉著她的手臂,掙扎著倔強道︰「你……不是……老巫婆……你又是什麼?」雖然被她掐的快要喘不過氣,可他的牛脾氣不知不覺又冒了出來。

關媚冷冷瞪著他半晌,手指微一用力就掐的他再也說不出只字片語,漲紅了臉蛋,瞪著眼楮,張大了嘴拼命吸氣。龍小默一旁干著急,突然抽出一根燃燒著的木柴劈頭就朝關媚攻了過來。

關媚身不動,腳不移,只是右手輕輕一反腕,就已後發先至,一把就扣住了木柴的把柄輕奪了過來,指著龍小默叱道︰「給我乖乖坐下,否則我立馬殺了你們兩個。」

看著被掐的臉紅脖子粗的蕭水寒,不得已,龍小默也只得乖乖坐了下來。他一身高強的武功在她面前竟然一招也敵不過,不坐下來還能怎樣?

「你們兩個臭小子,要在這里呆著的就給我安分一點,再敢口出不遜,我扔你們出去喂狼。」她冷冷低喝,終于松開了手。

蕭水寒終于緩過氣,捂著脖子直咳嗽,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恨恨瞪著她也不敢再造次。這個老巫婆每次出手他都躲不過,這一身武功真是白學了。這個死女人老巫婆,真恨不得有一天也能掐著她的脖子,讓她也說不出話來。

「你怎樣?沒事吧?我們還是不要惹她,坐遠一點好了。」龍小默過來關切的檢查他的脖子,拉著他要坐的遠遠的。

「我沒事,我就要坐在這里。」蕭水寒嘶啞著聲音卻孩子氣的執拗著,對這個老巫婆就是不服氣。

關媚斜瞟了他一眼,他氣咻咻的臉蛋倔強起來倒也很是個性,脾氣竟然和他兒子有些相似,這小子倒也有些可愛之處。暗里覺得好笑,倒也沒有再為難他,全神貫注的盯著那扇石壁,等著奇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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