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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說隱世子妃是個妙人兒,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說中的那般聰穎剔透。」龍霜公主挽著齊妃的胳膊笑得一臉的燦爛。

司徒錦感到有些羞窘,公主的話有些過了,她哪里有她說的那麼好。而且,她們才第一次見面,公主就這般禮遇她,的確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公主謬贊了,司徒錦不敢當。」她微微福了福身,然後低垂了眼簾,盡量讓自己低調一些。

「霜兒就別鬧了,你世嫂頭一次進宮來拜見,若被你嚇跑了,那可如何是好?」齊妃娘娘見女兒對司徒錦的態度和藹,臉上的笑容更盛。

「母妃,世子妃哪里是膽小怕事的,不然也不會嫁給隱表哥了。您呀,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你說是不是,世嫂?」龍霜調皮的沖著司徒錦眨了眨眼,戲謔的說道。

司徒錦听著這母女倆一唱一和,心中的忐忑緩和了不少。看來,這齊妃是有意向自個兒示好呢!不然,這高高在上的公主,豈會待她這陌生人一般的表嫂如此客氣?

「妾身惶恐。齊妃娘娘人美心更善,待人溫和有禮,一看就是好相處的。能夠進宮陪伴娘娘,是妾身的福氣呢。」所謂禮尚往來就是如此。

既然對方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麼她也會表明自己的立場。如此一來,雙方倒是達成了一致了。

「錦兒快坐下說話,來人,上茶!」齊妃適時地賜了坐,又讓宮女準備了幾樣可口的點心,這才問起了王府的境況。「你母妃近日身子可好些了?西廂那邊的人,可還本分?」

司徒錦神色頗為平靜的一一作了回答。「多謝娘娘關懷,母妃身子已經大好了,這還多虧了娘娘賜的那些靈丹妙藥。至于西廂的那些人,也不足為患。再過幾日,莫側妃便要去莊子里靜養了,想必日後府里會更加的清靜。」

听了司徒錦的話,齊妃輕輕地點了點頭。「你母妃的苦日子,總算是到頭了。听說沐王爺近來時常歇在芙蕖園,此事可是真的?」

司徒錦沒想到王府里的這些事情居然也傳到了齊妃娘娘的耳朵里,難道是五皇子去了一趟王府,將府里發生的事都告訴齊妃了?

面上一紅,司徒錦喏喏的開口道︰「娘娘的消息倒是靈通。」

「你這孩子…你父王母妃關系改善了,是你們王府的福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齊妃倒是看得通透,也很替沐王妃感到開心。

想著這些年來,沐王妃所受的那些苦,齊妃就不禁感慨萬千。她的這位表妹,雖然是大家閨秀,但性子卻十分活潑,是個美貌無雙的可人兒。當初若不是因為她生了病,說不定這選入宮中當皇妃的,便是她了。

沒想到從廟里回來之後,她的性子就大變了。不但沉默寡言許多,就連笑容也沒有了,整日郁郁寡歡。直到嫁入沐王府,也不見她有所改變。加上那莫家的女人,一直囂張跋扈,不將王妃放在眼里,處處擠兌她,而王爺也是護著那賤妃,對王妃冷淡之極。二十年來,她不曾感受過夫君的疼愛!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可悲!

作為表姐妹,齊妃也曾想過幫幫王妃。但那畢竟是王府的家事,她也不好過多的干涉。如此一來,倒是讓那賤妃覺得王妃沒有了靠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真是孽緣…」齊妃感嘆著。

「可不是麼?不過幸好,伯父已經知道悔改了!」龍霜一臉稚氣的附和。

龍霜也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正是天真開朗的年紀。興許是從齊妃那里听說了沐王妃的遭遇,竟也感懷起來。

司徒錦倒是覺得她挺可愛的,語氣雖然沉穩,但卻不是天真,完全將這低沉的氣氛給散掉了。

在齊妃宮殿里坐了一會兒,龍霜便玩性大起,拉著司徒錦去了御花園。齊妃也不想讓她們年輕人總陪著她,便由著她們去了。

「世嫂,你瞧那菊花開的多好。」龍霜公主是個和藹可親的人,性子與齊妃一般無二,是個很討喜的。

司徒錦第一次見到她,就很喜歡她。

這位公主,絲毫沒有公主的高傲和嬌氣,在她面前儼然一個活潑乖巧的小妹妹,一舉一動都那麼的惹人喜愛。

「公主,這是番邦新進宮的品種,據說有好幾種顏色呢。」陪著龍霜公主的貼身宮女是個機靈的,立刻上前來解說。

司徒錦瞧著那些菊花,的確是挺鮮艷的。不但有金黃色的,還有白色、粉紅,甚至稀少的藍色都有。果真是皇宮,也只有在這里,才能見到如此稀有之物了。

「果然是與大龍國的菊花不一樣。」龍霜靠近那些美麗的花朵,一臉的驚嘆。

司徒錦也喜歡花花草草,與龍霜公主倒是投機的很。兩個人在御花園里逛了大半個時辰,都不覺得累。

「世嫂,你過來,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忍了許久之後,龍霜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司徒錦微微一愣,繼而讓朱雀退後了一些。既然公主有話要說,又不是當著齊妃娘娘的面,想必是十分私密的話題。故而,她才將丫鬟給支開了一些。「公主有什麼話,盡管開口。」

龍霜也是支開了宮女,這才拉著司徒錦來到一處假山背後,說起了私房話。「世嫂,最近那番邦頻頻向我大龍示好,說是要求娶一位公主回去做王妃。如今我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了,而父皇又是…我真怕父皇將我送出去和親。世嫂,你是個聰慧的,你一定要幫幫我。」

龍霜公主說這話的時候,眼含熱淚,神情非常的緊張,看起來倒不是裝出來的。司徒錦納悶之余,還是耐心的勸道︰「公主切莫著急。此事尚未公開,還是有轉機的。再說了,公主乃聖上最疼愛的小公主,豈有送出去和親的道理?這皇宮里適齡的公主也不只公主一個,公主又怎麼肯定皇上會考慮到您頭上呢?」

「父皇的子息單薄,總共也只有七個孩子。除了太子哥哥、三皇子哥哥、五皇子哥哥之外,就只剩下我和四公主兩個女兒。可那四公主可是認了皇後娘娘為嫡母的,皇後娘娘又豈會置之不理?到時候,就算父皇舍不得我和親,也身不由己。」龍霜越說越傷心,眼眶都急的紅了。

司徒錦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但從古至今,又有幾個被送去和親的是真正的皇室血脈?就算皇上想要通過和親來收服那些頑劣的小國,但也不至于斷送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幸福啊!再說了,不是還有皇室宗親麼?他們的女兒,也是可以代替公主出嫁的。

想到這里,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公主別急,此事言之過早。若公主真的不想去和親,還是有很多法子的。」

「真的嗎?」龍霜公主听到這句話,頓時安心不少。「世嫂,你真的有辦法救我?」

「公主乃金枝玉葉,如何能受那份苦。就算是番邦前來求娶,皇上難道真的就舍棄自己的女兒麼?這不是讓其他大國笑話我大龍毫無威信可言嗎?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國家的安定,居然要靠公主和親來維持,這也太貽笑大方了。」司徒錦不緊不慢的說道。

龍霜公主听了她的話,豁然開朗。「世嫂說得對!那些番邦不過是邊陲小國,是來進貢投誠的,居然大言不慚的想要求娶大龍公主,真是自不量力!」

「公子明白這一點就好。時辰不早了,臣婦也該出宮了。」

龍霜公主破涕為笑,臉上揚起了可親的笑容。「就知道世嫂最聰明了,就連我那五哥,也對世嫂贊不絕口呢!」

提到那五皇子,司徒錦就有些局促起來。想到他那比女人還要柔女敕的身軀,還整日粘著自家夫君不放,她就忍不住一陣惡寒。

齊妃知道司徒錦要出宮,特意派人送了一些禮物給她。司徒錦不好推辭,只能磕頭謝恩。

出了宮門,王府的馬車早已在宮門口等候了。司徒錦從車輦上下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夫人,您可出來了。」緞兒老遠見到自家主子,便立刻迎了上來。

司徒錦拿著帕子揉了揉,嬌嗔的瞪了這丫頭一眼。「不就是進宮給娘娘見禮麼,有什麼好擔心的。」

緞兒吐了吐舌頭,親自攙扶著世子妃上了馬車。

朱雀沒有跟著一同進去馬車內,而是向司徒錦提出告辭。「夫人,屬下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陪夫人回府了。」

司徒錦知道她有事要忙,也沒有攔著,放她離去了。

回到王府,宮里的賞賜也同時達到了。看著那一箱子的珍貴物件,王府的丫鬟小廝都晃瞎了眼。那可是宮里的東西啊,平常人家哪里用得上?看來,齊妃娘娘還真是喜歡世子妃呢!

有了這兒認識之後,王府里的下人對世子妃就更加的尊敬了。

龍隱晚上回到府里,問起今日進宮之事。司徒錦毫不隱瞞的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包括公主的擔心。

提到那龍霜公主,龍隱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輕松。「你今兒個見到霜兒了?」

「是啊。」司徒錦連連點頭。「公主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天真可愛。」

龍隱很贊同她的話,說道︰「那丫頭對誰都沒個心眼兒。」

「這樣也不錯啊,至少活的開心。」司徒錦並沒有覺得不懂城府就不好,反而很是羨慕公主那般的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有齊妃娘娘護著,她興許還有好日子過。但若是…怕是有苦頭吃了。」他不明說,司徒錦也懂。

公主已經十四歲了,也快到了要嫁人的年紀。即使齊妃再舍不得,也不能讓公主一輩子呆在皇宮里,總是要嫁人的。但以她那樣的性子,要是嫁到那些世家大族里,還不被欺負了去?

「真希望公主未來的夫君,是個溫柔仔細的。」司徒錦感嘆著。

龍隱牽起她的手,到床榻邊上坐下。「你操那麼多心做什麼?她自有她的母妃擔著。」

司徒錦微微一笑。「是啊…倒是我多想了。」

心情愉悅的將娘子拉到自己的懷中,隱世子聞著她發間的清香,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娘子,去淨房沐浴,如何?」

司徒錦臉突然變得通紅,有些支支吾吾的推道︰「我…我自個兒去…」

說著,就要起身。

龍隱哪里肯這麼輕易放過她,遂一把將她抱起,大步朝著淨房而去。丫鬟們見到這情景,全都面紅耳赤的退了出去,遠遠地躲開了。

司徒錦羞窘的護著自己的胸前,有些難為情。以往他們親熱的地方,都是在床榻之上。如今他卻要親自替她更衣沐浴,叫她如何能夠承受?

「我…我自己來就好了。」司徒錦拉扯著,卻始終掙月兌不開他的懷抱。

「娘子今日辛苦了,為夫伺候你是應該的。」從不會說甜言蜜語的隱世子,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嘴巴利索了起來。

司徒錦難以適應這種改變,整個人都緊張的喘不過氣來了。

這麼大膽的行為,叫她一個深閨女子怎麼放得開?盡管他們已經是夫妻了,而且早已有了肌膚之親,那也只僅僅局限于帷帳之內。換了其他地方,還真叫人不習慣。

龍隱似乎沒听到她的懇求,依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懷里的小女人,雙手也沒有停下來,固執的替她寬衣解帶,周到的服侍著。

司徒錦早已羞得抬不起頭來,但力氣又大不過他,只能任他為所欲為了。

好不容易揭開了所有的衣物,司徒錦便穿著肚兜和褻褲跨進了木桶之中。隱世子卻仍舊不肯罷休,自己也月兌了衣物,踏了進去。

司徒錦見他尾隨而至,不由得慌了起來。「你你你…你怎麼進來了?」

「服侍娘子沐浴,不靠近些怎麼行?」他厚著臉皮說道。

「那。那也用不著月兌衣服吧?」司徒錦大窘,急著往後躲閃。

但木桶就那麼大,司徒錦退了幾寸,便已經背貼著木桶,再也沒地方躲避了。她雙手抱著胸,臉色鮮艷的如盛夏的石榴。這種羞怯之態,倒是比平日里一板一眼的神情要嫵媚了幾分,讓人見了都移不開眼楮。

龍隱顯然也被眼前這抹春色給吸引了,竟然發起呆來。

司徒錦趁著他發愣之際,想要逃出這個令人窒息的牢籠,卻在爬出浴桶邊緣的那一刻,被一雙滾燙的雙手給拉了回去。

「娘子…」他神情的在她耳邊呼喚著。

司徒錦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他輕輕地啃咬著她圓潤的耳垂,吐氣如蘭。一雙手也沒有停歇的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點火,很得不將他們融化,然後結合在一起。

感受到他呼吸的不規律,和腰部那突起之物,司徒錦更加羞得捂住臉,沒臉見人了。

一場火熱的纏綿,在小小的浴桶里激起無數的浪花。潔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的妖嬈誘人。司徒錦中途暈迷了過去,但他仍舊不知滿足。將她打橫抱起,放置到床榻之後,身子又緊跟著壓了上去。

一夜*,直到東方吐白之時方結束。

翌日,司徒錦醒來時,隱世子早已不知蹤影。她一邊埋怨著,一邊沒臉的喝退了丫鬟,自己動手穿起衣服來。當看清楚那身上無數的痕跡之時,她都恨不得躲進被子里,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就在她不斷的自怨自艾的同時,門外已經有丫鬟進來稟報。「夫人,六公主殿下來了。」

起初,司徒錦還微微愣了一下,想著這六公主是哪一位。等大腦恢復正常之後,她才突然想起,這六公主,不就是齊妃娘娘的愛女,皇上最寵愛的小公主龍霜嘛!

「快快有請!」司徒錦一邊慌亂的穿起衣服,一邊仔細的妝扮著。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了,司徒錦總算可以出去見人了。

「世嫂,你不會怪我打攪了吧?」龍霜一聲華貴的妝扮,舉止優雅得體,連笑容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司徒錦哪里敢說半個不字,將她請進屋中。「公主能來王府,是王府之幸,何來打攪一說?可曾見過王妃了?」

「自然是先去王妃娘娘了的。只不過,王妃讓我晚些過來,說是怕世嫂還未起身呢!」這樣說著,龍霜公主忍不住捂著嘴笑了。

雖然她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但也從外人那里知道了不少關于隱世子的傳聞。說什麼隱世子冷血無情,是個殺人魔王,但是卻對世子妃百般呵護。更有過分的,說隱世子就是個懼內的,故而連個妾都不納,就是怕世子妃不高興。

如今又听王妃這麼說,就更加確定隱世子對世子妃的寵愛了。這都日上三竿了,世子妃還未起身,可見世子昨夜是如何的努力了。看來,這王府里小世子的誕生,也不遠了。

司徒錦被她這麼一打趣,剛剛淡下去的紅暈,又爬滿了整臉。

------題外話------

小七近來當姨女乃女乃了,盡管我還年輕,盡管我還不到三十,盡管我是八零後,盡管那孫子的媽媽和我同齡,但還是阻止不了我當女乃女乃這個事實!偶要回老家去喝喜酒,但又不想斷更,腫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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