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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還有事嗎?如果沒什麼事,女兒要回去繡嫁妝去了。」虛驚一場之後,司徒錦也沒心情在面對這個面慈心毒的主母了。

「司徒錦,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對母親說話呢!」司徒雨一見到事情沒有成,心有不甘。

「你又怎麼說話呢?我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司徒錦毫不服軟的回敬道。

司徒雨沒想到她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跟她嗆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舉著手指著對方的鼻子,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二妹妹果然出息了。這還沒有嫁去王府呢,就先在自個兒府上擺上世子妃的架子了!」司徒芸看著她輕松幾句話就化解了危機再一次成為了贏家,就嫉妒的發狂。

「大姐姐說笑了。母親不是常教導我們,無論何時都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給司徒家丟了臉麼?既然是這樣,那錦兒這也是想先熟悉熟悉,免得到了外人面前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不是嗎?」司徒錦說的頭頭是道,讓人無從拿捏。

「你…」司徒芸就算是再能裝,但是遇到司徒錦,也只有破功的份兒。

「都給我閉嘴!」周氏見她們幾姐妹爭得不可開交,不得不出面阻止。「你們眼里還有我這個母親嗎?在這兒吵吵嚷嚷,成何體統!若是叫外人听見,還不笑話我們司徒府沒有教養?都給我回去呆著,好好反省!」

周氏這一頓訓斥,總算是讓司徒芸姐妹倆閉了嘴,乖乖的走了。

司徒錦正要離開,卻被周氏叫住了。「錦兒是不是覺得,母親今兒個讓你受了委屈?這也怪我,不該听信那個丫頭的片面之詞。可是你要知道,母親訓斥你幾句,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嫁進王府那樣的高門,時時刻刻都得警惕。你…不會怪母親吧?」

司徒錦一改往日的迎合,依舊冷著一張臉。「女兒不敢。如果母親沒什麼事,女兒告退!」

說完,也不等周氏回話,便大步離開了這令人厭惡的地方。

「夫人,這二小姐實在不懂禮數,怎麼就…」跟隨周氏多年的嬤嬤有些氣不過,張口說道。

在背後議論主子的不是,居然還要求別人守規矩!

周氏打斷她的話,嘆息道︰「罷了罷了,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她還真是深藏不露,反應挺快。」

周氏年紀比司徒錦大不了多少,雖然見慣了人情冷暖,但也有不成熟的時候。

「夫人打算就這麼饒了她?」

周氏笑得詭異,沒有再吭聲。

要對付一個人,她有的是辦法。既然撕破了臉,這一次不行,那麼還會有下一次。她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她一定能將收拾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回到梅園,司徒錦臉上的冷氣還未散盡。

「小姐怎麼一個人回來,夏草呢?」緞兒望了望她身後,發現少了一個人。

「死了!」司徒錦冷冷的回道,不帶一絲的感情。

緞兒有些驚愕得睜大了眼楮,一時半會兒沒有回過神來。雖然那春妮夏草確實惹人討厭,但是好歹同時奴婢,相處的日子也不少。這說沒了就沒了,確實讓人有些難以適應。

看到小姐面色不愉,緞兒便收斂了性子,不再追問。

「緞兒,我冷。」司徒錦裹緊了身上的披風,但仍舊不斷的打擺子。

緞兒看到她這副模樣,嚇得不行。「小姐,您沒事兒吧?快來人啊!」

司徒錦被安置在軟榻上之後,府醫這才提著藥箱子趕了過來。經過一番診斷,那府醫久久沒有回音。

「大夫,小姐到底是怎麼了,要不要緊啊?」緞兒在一旁急的頭發都要白了。

府醫搖了搖頭,嘆氣道︰「二小姐這是心病…」

「能看好嗎?」緞兒急著追問。

「這個很難說…如果二小姐…能夠放開胸懷,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這病或許好治。但若是…」接下去的話,府醫只說了一半。

緞兒當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她也是伴著小姐長大的,怎麼會不知道小姐的心思?小姐這次去夫人的院子,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以小姐的脾氣,又怎麼會憋出內傷來?

「我先開個藥方,一會兒你出去抓藥,煎了給二小姐服下。」府醫一邊收拾著藥箱子,一邊吩咐道。

緞兒應聲,然後將大夫送出了門。

司徒錦躺在床上,不言不語,只是一雙清明的眼楮一直睜著,這副樣子讓緞兒很是擔心。

「小姐,你好歹跟緞兒說說話呀!」緞兒眼眶泛紅,都不知道怎麼勸的好。

司徒錦放佛沒有听到她的話,依舊木然的望著某一處出神。她也不是不想理會這個貼心的小丫頭,只是她現在想要靜一靜。

今日發生的事情,絕非偶然。

一個丫鬟都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到她的頭上去了,她一再隱忍居然換來這樣的栽贓,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那丫鬟膽子雖大,但如果沒有人給她撐腰,她又如何敢對主子不敬?哼,這府里果真沒一個省心的!

明明知道夏草只是一顆棋子,明明知道她陷害了自己。可是在經過庭院時看到她渾身是血的冰冷尸體,她還是忍不住揪心。

那慘烈的模樣,讓她想起前世自己的遭遇。

她何曾不是某些人的棋子?

只等目的達到之後,就會被無情的舍棄,成為一顆棄子!

握緊了縴細的手指,任由那刺痛從掌心傳來,司徒錦眼中的仇恨洶涌而至。

周氏,我一定不會再容忍你繼續欺凌!

深夜時分,本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司徒錦的梅園也是一片寧靜,燭火熄滅,爐子里的炭火也漸漸失去了溫度。

一陣清風過後,一道黑色的人影從屋頂上落下,悄悄地潛進了司徒二小姐的屋子。

看著床上那個嬌小的身影蜷縮著身子,小手緊緊地拽著被子,神色不安的模樣,男子眉頭微皺,不自覺的走到她的繡榻前,想要撫平她臉上的憂慮。

睡夢中的司徒錦正在痛苦中掙扎,她夢見自己被押上刑台,听到母親無助的哭喊,但她卻無法自救。

「不要…我不要死…」她囈語著。

做噩夢了?

男子小心翼翼的在她床榻前坐下,遲疑了好半響才伸出手去,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打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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