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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搶愛】 番外之元卿

新書《野後》11月pk咧

燦花若錦,曉風拂面,百花爭芳斗艷,彩蝶相戲花叢,花香四溢撲鼻,這是一個花的世界,奇花異草,無所不有。這是一個世外桃源,沒有亂世凡俗。這是百花海,三界間最是完美的逍遙之地。

百花的精靈歡娛四野,蜜蜂蟲蝶上下翻飛,這里本沒有人聲,直到那響亮的哭聲震響四方,在百花海上蔓延而去,花朵含苞未放,精靈驚慌躲避。他生于花海,養于花精。

他叫元卿,從不知自己何以來,何以去。

他以花露為飲,吸取日月精氣,采食花瓣碩果,他睡在花叢,和花精嬉戲。他是百花海的天使,花精們是他的母親,他們教他修煉、育他言語,給他講述來自百花海外世界的故事。

百花海上並非永遠平靜,也許是元卿的氣息吸引了四周結界的妖獸,花海中來了異客,凶殘嗜血,獠牙食肉。

花精們引導他爬上高樹,躲避野獸襲擊。元卿便在樹上建了樹屋,他眺望四野,紅黃藍綠,他感受這百花海的博大,感受這滿世的芬芳。他突然發現,這個世界里,他是不同的,他是一個異類,他想,我是這里的王者嗎?這是我的世界嗎?

當被野獸襲擊時,元卿突然感覺到了不高興,他不想跑,可是又不想死,野獸有獠牙,他無力抵抗,只得逃跑,可他不喜歡被追逐。站在樹屋上。他俯瞰樹下猙獰丑陋的獸面,第一次感覺到了仇恨,這是他的世界。憑什麼被野獸追擊?第一次,他想挖出野獸的心髒。想要殺戮。

他更加賣力的吸取百花海地靈氣,他發現,花精的精魄可以讓自己強大,他便不擇手段的殺死花精.盡管曾經,她們哺育他;盡管曾經。她們照顧他……

他以花瓣為武器,他能策動這個世界,他利用百花海地一切,讓自己強大,讓自己成長。他露出微笑,卻不再可愛,他已經不再是百花海的天使,他是生于百花海地魔鬼。

第一次空手抓出野獸的心髒,他嗜血癲狂。他大笑,他知道,這里——百花海。就是屬于他的,在這里他就是王。是至尊。是至高無上的代名詞。

他仍要求花精和外面世界飛來的花草植物給他講故事,他貪婪地感受著一切。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的野心也逐漸膨脹,他不滿足于這清淨的世界,他想征服更多,他要變得更加強大。

他離開百花海,踏足間界,他瘋狂的吸食別人的精魄,瘋狂的掠奪和殺戮,他感受到了殺戮的痛快,感受到了毫無阻擋的力量。

他越殺越狠,殺的越多,吸食地法術越強大,他就越想加速腳步,他要統治世界,他生來就是為了前進,就是為了征服。

直到,他遇到一個叫鸞術的人,又一個野心家。鸞術比他更強大,也更想征服。他審度鸞術,更加好奇鸞術的性情。

他常常仔細地觀察,這個人笑時可曾真的喜悅,怒時可曾真地沖動勃然?他發現,一個人活著,原來可以每一個表情都具有目地性,鸞術是個魔鬼,一個為了毀滅他所說的天界不擇手段地人。

可是元卿只是笑,他喜歡笑,笑容可以讓別人親近他,笑容可以讓自己更加容易的得到別人的信任,笑容可以讓殺戮變得更加輕松,笑容也讓他覺得自己永遠都帶著面具,他安心。

可是在鸞術面前,他好像突然赤身.鸞術能看懂他的心,他這輩子,最不需要的就是知己,他嫉恨鸞術,同時也忌憚鸞術。

鸞術身邊有兩個人,一個雖是女人,卻比男人更嗜血;一個雖是男人,卻比女人更妖美。他時常揣測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忠心對待鸞術?他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忠心這種感情。一樣東西,為什麼不自己去掠奪,卻要幫助別人掠奪,難道法寶財富,別人得到,會比自己得到更幸福嗎?

元卿想不懂,因為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他是一只貪婪的狼,這只狼沒有團隊意識,他只知道自己,自己得到,才是得到,自己開心,才是開心。

鸞術常常對他笑,好像比他笑的還要虛偽,他不喜歡鸞術的笑,他想殺掉鸞術,讓鸞術永遠也笑不出來。可是他暫時還沒有那個實力,所以他不介意等待,他慢慢的欣賞世間百態,欣賞鸞術身邊的女人,欣賞鸞術身邊的男人。

他問那個深愛鸞術的女人,你為什麼愛一個不愛你的人。

那個女人說,鸞術會愛他的,她還說,他是在放屁。

他只是笑,當局者迷,一個再嗜殺狠戾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燭淚還問他,為什麼說鸞術不愛她。

他問︰我只會放屁,你愛聞我放屁嗎?你愛聞,我就說。

燭淚拂袖而去,其實即使她說愛聞,元卿也不會放這個屁。他就希望看著燭淚不停的追逐鸞術,不停的為了一個不可能得到的愛付出一切。他願意看燭淚被鸞術耍弄,願意看燭淚被利用。如果他說了,燭淚突然想開,不再愛鸞術了怎麼辦。他喜歡看別人的悲慘,他能從中得到快樂。

有一天,鸞術說要創造自己的世界,他仍舊微笑,鸞術很讓他滿意,他需要一個有野心的人替他打江山,他看好鸞術,看好這頭干活的牛。這頭牛很賣力,很強勢。他會慢慢熟悉鸞術,了解鸞術,然後得到鸞術的一切,他善于搶奪,做那些不道德的事情,是他的拿手好戲。

所以,創造魔冥界的時候,他很,很積極,他每天忙忙碌碌的笑著鋪墊,也看著鸞術和幻花等人帶著他們的親隨忙忙碌碌。他覺得,他自己忙碌是應該的,因為他在為自己將來的一切享受而忙碌,可鸞術和幻花他們的忙碌就顯得很傻,因為他們是在為別人作嫁,這個別人,他覺得就是自己,就是元卿。

幾日幾夜的拼命,他們借助著天地山野的靈氣建造了魔冥界。他微笑著起身,然後看了看已經虛月兌的鸞術等人,和為了這個間界已經耗盡靈氣、打回原型的妖孽魔族,他微笑,然後站起身,走到鸞術身邊,輕道︰「我們以後都要改口,你早就不是天之子,現在你也已經不再是鸞術了,你是這個新間界的王者,我們以後便叫你王上,至尊王無上法術無上尊貴……」

鸞術疲累異常,扯出一絲笑,說話像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鸞術呢喃︰「王上……」

他點頭,「王上!」他笑,突然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你想做地府的王上,還是做這新間界的王上?鸞術也笑了,他仍舊呼哧呼哧的道︰「自然是這新間界的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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