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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四塊元神碎片 第三百九十章 耍詐!

沈澤乃男望了一眼張強,冷冷的說道「好啊,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的錄像帶,看

看有什麼精彩的內容。」「沈澤君!」井上燻有些心虛的喊了一聲,錄像帶是他殺

人的證據,一旦曝光于世的話,他可就徹底玩兒完了,若不緊張那才是怪事。而井

上燻的緊張,卻一絲不落的被張強看在眼里,嘴角兒處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幽

幽的說道「好啊!我想這里面所紀錄的一切一定會這位先生倍感興趣的!」張強望

了井上燻一眼,讓井上燻的心中愈加的院張,臉色陡然變得一片蒼白。

張強又接著說道「你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在醫院前的攝像頭不止一個,你們

只是拿走了其中一個拍攝下來的內容,卻放過了另外一個。我是經過千辛萬苦才拿

到這盤錄像帶的。」說著目光投向了井上燻,滿是痛心的說道「你啊你,實在是太

不小自了,如果你做事稍微仔細一點兒,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把自己陷入了

死地!」張強這番話一出口,就連沈澤乃男也跟著變了顏色。一開始的時候,他還

有幾分把握認為張強是在耍詐,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張強所說的一切有根有據

卻是十分的可能,忍不住轉頭看向了井上燻。

井上燻本就心虛,听張強這麼一說,更是覺得他好像真的遺漏了一個攝像頭

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井上燻越發的覺得張強說的是真的,臉色慘白,額頭上不停

的有汗珠大滴大滴的向下滑落。徹底院了神兒的井上燻,帶著一種求助的目光看向

了沈澤乃男,連聲說道「沈澤君,你一你可一定要救我啊,這件事可是你一」

沈澤乃男一听,立即沉聲打斷了他,呵斥道「井上燻,你做了什麼那都是你自己的

行為,可別往我身上扯!」

事到如今,沈澤乃男也沒了章法,只能舍棄井上燻,來保全自己。看到事情按

照自己預想的一步步發展,張強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好你個井上燻,原

來人是殺的!你還敢在我面前惡人先告狀。看來你是根本就沒有把我水原德仁放在

眼里啊!」水原德仁落井下石似的一聲怒吼,差點兒沒把井上燻嚇的趴倒在地上。

張強看火候還差那麼一點兒,又加了一把火,冷冷的說道「井上燻,我是不是

該在此時此地公布這盤錄像帶呢?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會立即遭到逮捕。而如果你

在我放帶子之前,主動的認罪,那就是自首。你們日本的法律你要比我清楚,哪個

選擇更好,應該不用我來告訴你吧。」張強的話讓井上燻的渾身一陣一陣的發涼

一想到進入監獄後,他所要面臨的地獄般的生活,井上燻就什麼也顧不上了,猛的

撲到了沈澤乃男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連聲喝道「沈澤乃男,當初是你讓

我殺了那個出租車司機,嫁禍給中國人的,你怎麼可以不認?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

著我被送進監獄不成?」

看到井上燻如此,沈澤乃男也院了,猛的將井上燻推了開,大聲的呵斥道「井

上燻,你不要胡說!我可從來也沒有讓你做過這種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和

我無關,你不要害我!」說完,看向水原德仁,急聲說道「水原司令,您還不馬上

派人把他抓起來?」听了沈澤乃男的話,井上燻的心中是又怒又驚,做夢也沒有想

到,在關鍵時刻,沈澤乃男不拉他一把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落井下石。心中出離

了憤怒,井上燻猛然掐住了沈澤乃男的脖子,嘴中宛如野獸般的咆哮著「混蛋!我

掐死你,我掐死你這個混蛋!」「救命一救命!」沈澤乃男是東條四野的智囊

能文不能武,哪兒是井上燻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井上燻扼的直翻白眼兒,滿是艱難

的呼喊道。

東條四野此時的表情可以說是難看到了極點。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氣勢洶

洶,一副佔盡道理的模樣,可是轉眼的工夫,他的兩個手下就相互指責,甚至是抽

殺起來,這簡直就像是打了他東條四野一技耳光一般,讓他的面子全都丟光了!忍

無可忍的怒吼了一聲︰「都給我住手!」東條四野的這一聲怒吼,將井上燻從無邊

的憤怒中喚醒,井上燻趕忙松開了被他掐的快要斷了氣的沈澤乃男,撲通的一聲跪

在了東條四野的面前,苦聲說道「黨魁,您一您可一定要救我,我一我不想去

坐牢!」

「哼!現在可由不得你唉!」水原德仁不等東條四野接腔,就先冷冷的開了

口,看著東條四野說道「東條,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井上燻是殺人凶手,而沈

澤乃男是幕後主使。井上燻已經什麼都招了,這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現在我要逮

捕他們,你不會有意見吧?」「我一」東條四野張了張嘴,臉色愈加的難看。沈

澤乃男和井上燻是他的左膀右臂,此時水原德仁把他們全抓了,那不等于是砍了他

的兩只手?可是現在井上燻已經親口認罪,他即便是有通天之能,又能怎麼辦呢?

看著東條四野難看的面色,山本尤紀夫冷峭的譏諷道「東條君,你的手下還真

是能干,殺人嫁禍這種勾當都能干的出來,他們可是真給你東條君爭足了臉面,哈

哈哈一話說回來,該不會是你背後主使他們的吧?」山本尤紀夫談笑間矛頭直指

東條四野,這讓東條四野的心中狂震,冷聲說道「山本君,你我都是在日本有頭有

臉的人物,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你最好還是別亂說話,免得惹上官司!」

山本尤紀夫哈哈的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東條君,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

已,您又何必這麼緊張呢?所謂身正不怕影子邪,如果你真的與這件事無關,就不

用哭喪著個臉了吧?」東條四野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與山本尤紀夫斗嘴,在這樣的

情況下,他越是與山本斗嘴,他就越是丟臉,有些事情本就是越描越黑的。

東條四野恨恨的看了沈澤乃男和井上燻一眼,咬牙說道「你們這兩個混蛋,虧

我平日里那麼信任你,可你們卻做出這樣的勾當,真是讓我失望!不過,念在你們

也曾為我多方效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我不會對你們坐視不理。可是你

們若是在他人面前亂說話,亂咬人,我東條四野就算是通天之能恐怕也幫不了你們

了。」听了東條四野的這番話,沈澤乃男和井上燻都認栽的低下了頭。而山本尤紀

夫和水原德仁則相視冷哼了一聲。11

東條四野的話乍听上去,也沒什麼,可是實際上卻是話中有話,將兩人威脅加

利誘的好好的提了一個醒兒。他東條四野是沈澤乃男和井上燻的鑄字。而沈澤和井

上兩人作為東條四野的爪牙,不知道替東條四野辦了多少‘好事兒,,如果他們的

嘴巴一旦被撬了開,那東條四野即使不死也得扒一層皮,至少日本政壇,他是別指

望繼續混下去了。東條四野的這一番話正是給兩人打一劑預防針,讓他們把嘴巴閉

嚴實些。如果兩人咬出了東條四野,那他們一起完蛋。可如果兩人把什麼都扛下

來,將東條四野撇出來,那樣的話,至少東條四野還在位子上,就算他們兩個進了

監獄,也能照顧照顧他們。而,

水原德仁早就見慣了東條四野的這種伎倆,冷哼了一聲。一指沈澤乃男和井上

燻暴怒聲喝道「把他們兩個給我帶下去!」隨後沖出來幾個警察,將沈澤乃男和井

上燻如同死狗一般的拖了下去。從頭到尾,東條四野只是緊咬著牙,一句話也沒有

說。可是從他的目光中不難看出,他此時心中的怒火,都快趕卜官士山火山噴發的

當量了。這一次,東條四野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不惱火那才怪呢。

井上燻和沈澤乃男被人拖下去之後,張強信手便將那盤兒錄像帶給遠遠的扔了

出去。「你干什麼?這可是證據!」水原德仁見狀驚叫了一聲,道。張強突然哈哈

的笑了起來,說道「什麼證據?那只不過是一盤武騰竺的AV錄象罷了,哈哈

哈一」听了張強的話,眾人無不一陣錯愕,怔了住。過了半晌,東條四野忽然滿

是激怒的沖著張強吼了起來,「混帳!你一你剛才一直都在耍詐!?」

張強聳了聳肩膀,滿是無辜的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跟那兩位先生開開玩笑,誰

知道他們太沒用,三兩下就招了。哎,我也沒辦法!」張強的話和表情直把東條四

野氣的差點兒吐出了血來,渾身顫抖的指著張強,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我東

條四野還沒被人這麼耍過。你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和你算清楚。」

「強哥,你一你不是吧你?」林天擦了一把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滿是後怕

的看著張強,吶吶的說道「這可關系到我的生死,你竟然拿一盤武騰竺的AV錄像

帶就敢來和井上燻他們對質。萬一他們要是不信,執意要看錄像帶的內容,那我豈

不是死定了?」其實張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救下美紀子之後,張強就去了現

場幫助林天尋找**的證據。他也希望在醫院的門前不止有一個攝像頭,可是結果

就真的只有那一個攝像頭。張強又在現場走訪了大量的人員,想要從中找到一個恰

好目睹了事情真相的證人,為林天昭雪,可是結果同樣讓他失望。萬般無奈之下

張強恰巧踫到一個私下里販賣盜版光碟的小販,靈機一動,這才有了這個主意,決

心死馬當活馬醫,孤注一擲。

望著林天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張強笑著拍打著他的肩膀,幽幽的說道「林

天,你記住我一句話,這壞人永遠都是心虛的。只要你義正詞嚴,他沒有不投降

的。」說完,張強轉頭看向了東條四野冷冷的說道「我說的對吧,東條四野閣

下?」東條四野的眉頭一皺,重重的哼了一聲,望著張強冷冷的說道「這次就算是

你贏了,可不見得你還能贏第二次。不管你是誰,從現在起,我的目標就是擺平

你,讓你知道知道,與我東條四野作對,究竟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看著東條四野發狠的表情,張強冷冷的說道「看來,你是一定要找我報復

咯?」東條四野目露狠光的咬牙說道「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不光是

你,山本尤紀夫,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我東條四野和你不共戴天!」山本尤紀夫

和水原德仁的眉頭同時簇了一簇,東條四野如果真的要瘋狂報復的話,他們未見得

會怕他,但絕對會相當的麻煩。他們自己麻煩倒也還算了,東條四野失去理性的報

復行為,很可能會危及到整個日本。到時候,淪為東條四野報復行動犧牲品的將不

知道會有多少。

無論是山本尤紀夫,還是水原德仁,他們的心中都清楚,對日本這個國家而

言,東條四野就像是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引爆的核彈,他一日在日本政壇上

佔據要位,日本政壇就一日不得安寧,而他們也一天別想睡個安穩覺。可是東條四

野地位崇高,家族勢力龐大,要想將他連根拔起,徹底去了這個隱患,又談何容

易?想到以後,他們又將面對這許多的陰謀與詭計,水原德仁和山本都是忍不住發

出了一聲輕嘆。

而正當兩人嘆息著的時候,張強的眉頭卻是一皺,眼中閃過了一道冷光,直射

向東條四野,聲音低沉而有幾分冷酷的說道「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最怕麻

煩,為了日後不麻煩,我只好現在就把你徹底的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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