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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百四十四章 勇敢的冠瓊玉!

木婉晴輕輕的擦掉嘴角兒的血跡,對冠瓊玉說了一句「阿玉,別擔心,我沒事兒!」隨後看向了白仁彪,滿是不屈的說道「你打我是因為你覺得理虧,惱羞成怒嗎?」白仁彪的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冷冷的說道「你的嘴還真硬。不過沒關系,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讓你逞逞口舌之利又有何妨?」听了白仁彪殺氣騰騰的話,木婉晴的臉色倏然一變,喃喃的問道「你們……你們難道要殺人?」白仁彪听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殺人?那還不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你們當初多管閑事兒的時候大概沒想到會有死那一天吧?」

看著白仁彪眼眸中的凶狠,木婉晴久久的說不出話來,她死可以,可是冠瓊玉卻還這麼年輕……想到這兒木婉晴的內心深處被一種深深的愧疚所淹沒,呆呆的向著冠瓊玉看去。冠瓊玉哼了一聲說道「天理昭昭,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能治的了他們!」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小姑娘,你真是太單純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利欲燻心的世界。只要有錢,天大的事情也能擺平。」說著,拿出電話撥通了白仁德的號碼。

「大哥,人已經抓到了,是不是就地……」白仁彪陰惻惻的看著幾人對著話筒說道。白仁德道「不,把他們弄到振達鄉再動手,在縣城萬一出了紕漏,不好月兌身!」白仁彪點了點頭收起電話,沖著四人冷笑幾聲說道「你們的運氣真好,還可以活上幾天。等回到了振達鄉,我一定會親自好好的招呼你們,尤其是你,小妞兒,哈哈哈……」白仁彪沖著冠瓊玉滿臉婬笑的眨了眨眼。「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有人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冠瓊玉嬌容冰冷的瞪著白仁彪喝道。

「嘿嘿……你都快要把我嚇的尿褲子了……」白仁彪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向冠瓊玉的臉蛋兒模去。冠瓊玉好不客氣的一巴掌將他的手打掉,冷冷的說道「你放尊重點兒!」「我……」白仁彪揚手就要打,冠瓊玉下意識的向後一躲,白仁彪嘿嘿的笑道「原來你還知道害怕。知道害怕就好,哼哼……」瞪了冠瓊玉一眼,白仁彪將目光投向了王聚德和馬芬芸,上下打量了幾眼,冷冷的說道「小浩呢?他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王聚德和馬芬芸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沉默的搖了搖頭。「媽的!」白仁彪一聲怒吼,一腳蹬在了王聚德的胸口,將他蹬翻在地,怒氣沖沖的吼道「說!他在哪兒?」王聚德咬牙忍著胸口上的劇痛,一眼不發,只是用充血的雙眼死死的瞪著白仁彪,其中充滿著無邊的仇恨。白仁彪點著頭說道「好,不說是吧?沒關系,等到了地方,我會讓你說的!」車子一路飛馳,透過車窗向外看去,繁華的縣城正在遠離他們,沿途變的越來越荒涼,木婉晴的心也跟著一點點兒的提了起來。

縣公安局里,經過連番的審問,蔡慶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刑訊手段全都用上了,可是卻依舊是沒有撬開這些鐵拳幫成員的嘴。所有人眾口一詞,都說這次來縣城就是為了搶劫,口徑統一的不得了。哪怕蔡慶威脅他們要判他們個十年八年的,依然沒有人松口。折騰了大半天,何文倩的體力有些不支了,蔡慶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蔡局,我們的判斷是不是錯了,說不定他們就是來搶劫的,並沒有別的意圖。」何文倩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對蔡慶說道。蔡慶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累糊涂了。本來我就不相信他們來縣城只是為了搶劫,經過這一番審訊,我更加的不相信了!小何,雖

然他們還沒有吐口,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我這心里隱隱的感到了一陣不安。我相信,他們所極力掩飾的事情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小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次我們所面臨的案件,很可能將是一個震驚全國的大案!」

看著蔡慶那鄭重如是的嚴肅表情,小何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兒,身體里的血液就好像是被煮沸了似的,奔騰難平靜。「蔡局,您……您別嚇我!」蔡慶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喃喃的說道「我也希望我的感覺是錯誤的。走,再進去!這次就算是用撬棍撬,我也要把他們的嘴給撬開。跟我來,我們繼續!」……

就在蔡慶和何文倩忙著審訊工作的時候,白仁彪帶著木婉晴四人來到了縣城郊外的一家農院。「白仁彪,你現在悔過還來得及,否則一旦東窗事發,你和你的哥哥一樣,會萬劫不復!」木婉晴大聲的喊著,期望能換回白仁彪的人性,殊不知白仁彪早就被金錢燻黑了心腸,哪能听的進木婉晴的勸戒。將木婉晴粗魯的推進了一件堆滿雜草的房子,白仁彪冷冷的笑道「你要是愛叫的話就盡情的叫吧!反正這里方圓五里之內,連個人影都沒有。」

木婉晴怒視著白仁彪,喝道「白仁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白仁彪嘿嘿一笑說道「不要著急,等我的兄弟全都從局子里出來了,我會帶你們回振達鄉,等到了振達鄉你們就知道我會怎麼做了,哈哈哈……對了,麻煩你們,把手機都給我交出來!」看到木婉晴和冠瓊玉不肯動,白仁彪哈的笑道「不肯自己拿?那好,我可要親自動手了哦?」白仁彪說著,雙手成爪,遙對著冠瓊玉高聳的雙峰虛抓著。冠瓊玉的心頭一陣惡寒,急忙將手機扔給了她。面對白仁彪的婬威,木婉晴也只得將手機遠遠的拋了過去。白仁彪冷笑了一聲,瞪了兩人一眼說道「都是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笨蛋!」說完,一指王聚德喝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白仁彪的話一落地,他身後的幾個流氓青年,立即涌了上去,三兩下就將王聚德給掀翻在地沒,然後宛如綁螃蟹似的將他綁了起來。白仁彪咬牙切齒的走到了王聚德的面前,冷冷的說道「黃毛他們三個是被殺的?是不是小浩?」王聚德倒也是條漢子,沖著白仁彪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白仁彪心中狂怒,吼道「打,給我往死里打!打的讓他媽都認不出來!」幾個流氓立即沖著王聚德揮起了老拳。王聚德的雙手雙腿被綁,就好像是一個人形的大沙袋,還不了手,只好一邊申吟著,一邊滾來滾去,躲避著流氓們的拳頭。「別打了,會打死人的,別打了!」看到幾個流氓根本就是朝死里打,冠瓊玉和木婉晴,馬芬芸急的在一旁大叫了起來,三人叫的越響,那白仁彪卻越是得意,高聲的笑著喊道「打,再加把勁兒,干死他!」

「白仁彪,**你祖宗!你不得好死……」王聚德也不躲了,任憑流氓們的拳腳招呼在他的身上,只是一個勁兒的破口大罵。白仁彪狂怒道「給我打他的嘴,讓他的嘴臭!」被白仁彪的話一激,一個流氓一腳狠狠的踩在了王聚德的嘴上,王聚德的嘴就好像是開了花兒似的,噴濺出一片血跡,斷齒和著血水流進了他的肚子里,劇痛讓王聚德不得不停止了叫罵。白仁彪哈哈的笑道「罵,你倒是罵啊!怎麼不罵了?老子我听的正過癮呢!哈哈哈……」

在白仁彪的狂笑聲中,王聚德渾身浴血的看向白仁彪,一字一頓的罵道「**你祖宗!……」白仁彪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臉上,眼中掠過一絲凶芒,猛的從腰間拔出

了 亮的匕首,三兩步沖向了王聚德,一刀扎在他的肩膀上,鮮血順著刀鋒滋滋的往外噴,強烈的痛楚讓王聚德直翻白眼兒。白仁彪陰狠的湊到王聚德的耳邊兒,冷冷的說道「我要是在你的身上扎上百八十個窟窿,然後用你去網魚!」

王聚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沉沉的說道「去……死!」白仁彪的牙關倏然收緊,滿是森冷的說道「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說完將匕首從王聚德的肩膀上拔了出來,然後狠狠的向著王聚德的胸口扎去。就在這時候,木婉晴猛然沖了上來,死死的抱住了白仁彪持刀的手腕。嘴里大聲喊道「你饒了他吧,不要殺他!」「我去你媽的!」白仁彪一聲怒吼,起腳瞪在木婉晴的小月復上,一腳將她遠遠的蹬了出去。

「你憑什麼打人,我跟你拼了!」馬芬芸這個老實本分的婦女此時終于發飆了,如一頭發了瘋的母獅,一頭向著白仁彪撞了過來。白仁彪的眼楮一眯,看準馬芬芸的來勢,不等她靠近,就一腿掃了出去,將馬芬芸一腿掃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昏迷了過去。冠瓊玉趕忙抱起木婉晴,急切的問道「木姐,木姐,你沒事兒吧?」木婉晴的小月復不停傳來一陣陣鑽心的劇痛,面色蒼白的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快點兒,救老王……」

冠瓊玉抬頭向白仁彪看去,只見白仁彪正要沖著王聚德的胸口扎下去,冠瓊玉一聲嬌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竟然用赤果果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了白仁彪的刀鋒,銳利的刀鋒登時割破了冠瓊玉的細女敕柔滑的雙手,大量的鮮血立即噴了出來,可是冠瓊玉就好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只是瞪著一雙大眼楮注視著白仁彪。「放手!」白仁彪虎吼了一聲。卻並沒有嚇退冠瓊玉,冠瓊玉依舊是寸步不讓。

「你放不放?」白仁彪凶神惡煞般的沖著冠瓊玉吼道。冠瓊玉滿是倔強的搖了搖頭。白仁彪一咬牙,手上用力,將匕首緩緩的向外抽。刀鋒切割著冠瓊玉的手,鮮血流的更快了,痛楚也更加的強烈了,然而冠瓊玉卻一直是咬牙堅持著,眼神中盡管充滿痛苦,然而卻始終沒有軟弱過。越用力的握緊刀鋒,刀鋒刺入肉中就會越深,可是冠瓊玉顧不了那麼多了,心中唯一想著的就是不能讓白仁彪殺了王聚德。

冠瓊玉的倔強逐漸的讓白仁彪失去了耐性,獸性再一次佔領了白仁彪的身心,白仁彪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怪吼,木婉晴陡然提了起來。剛要喊出「阿玉小心!」白仁彪的腳已經狠狠的踢在了冠瓊玉的肚子上。這驟然而來的重擊,讓冠瓊玉悲鳴一聲,松開了雙手,倒在了地上。收回匕首,白仁彪冷哼一聲,再次向著王聚德的胸口捅去。然而就在這時候,冠瓊玉以驚人的毅力壓制住小月復中的劇痛,猛的擋在了王聚德的身前。一陣血花亂濺,白仁彪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冠瓊玉的胸口。這一刻,時間仿佛停頓了,世界萬物都停止了運轉。木婉晴呆呆的注視著冠瓊玉那縴細瘦弱的身體緩緩的向地上倒去,眼前逐漸由清晰變的模糊。

白仁彪輕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冠瓊玉,說道「你一個小姑娘,沒想到卻這麼有種!好,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暫時放過這王八蛋!」听了白仁彪的話,冠瓊玉蒼白的臉上隱隱的流露出一絲滿是欣慰的笑容。

「阿玉!」木婉晴悲鳴一聲的沖上前來,將冠瓊玉緊緊的抱在胸前,沖著白仁彪哭喊著說道「她需要醫生,她需要醫生!」白仁彪淡淡的說道「她不需要醫生!她就快要死了……」「胡說!她不會死的,她還有救!如果你還

是一個人的話,就馬上送她去醫院,馬上!」木婉晴歇斯底里的沖著白仁彪喊了起來。然而這卻並沒能喚起白仁彪絲毫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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