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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四章 意外的意外

暑假一開始,大明向老媽說他有打工,早一出門後就看不見人了。

「這孩子……」大明媽有點疑惑,以前大明放假只會在家睡覺,怎會想出去工作,不過這是個好現象,最近大明變了不少。

大明坐一台不起眼的小車,這是林詩函幫他準備的交通工具。

「早啊,顏伯。」

顏伯是這些天來接送大明的司機,也是林家的管家,算是林詩函最親的長輩了。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兩人也漸漸的熟悉起來。

「早啊,阿明。」

大明家到林詩函的家有段距離,所以一路兩人東拉西扯的亂聊。

「阿明啊,今天的報紙你看了沒有啊。」顏伯問。

「沒ㄟ,怎樣,發生什麼事了。」大明一向沒有看報紙的習慣。

「有怪物出現啊。」

「什麼怪物啊?」

「後面有報紙,你看就知道。」

「哦?」

大明拿起報紙一看,報紙鮮紅的標題寫著。

中國大陸境內驚見酷斯拉,旁邊還附有照片。

照片里很清楚的可以看到一只龐大的怪獸,雖然和電影里的不太一樣,但也相差無幾。

「是荒獸。」侍劍表情沉凝重的說。

「不會,你確定。」大明小聲地問。

「什麼事啊?」顏伯問。

「啊,沒有啦,我再自言自語。」大明解釋道。

「這叫‘霸’,龍族的旁支,十大荒獸之一,很強,沒想到還活著。」侍劍繼續說。

「那怎辦?」大明問道。

「看看再說,目前‘霸’也沒做什麼事,只不過……」

「只不過啥?。」

「算了,到時再說。」

林詩函家中。

由于侍劍離不開大明三尺之圍,而且侍劍說她教林詩函功夫時,大明不宜在場,所以中間擺著屏風。大明也不知道兩個女孩子再那一邊搞啥,算了,反正沒自己的事,大明每天就入定練功。

這天,大明正準備入定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吵雜聲。

「表少爺,小姐有交代,別人不人進去的啊。」

「混帳,我是別人嗎?」

「可是……」

就在外面紛擾之際,侍劍大叫著。

「大明,不好了,快過來。」

大明一看,林詩函一絲不掛的倒在床,皎好的身材一覽無遺,不過現在不是看風景的時候。林詩函臉色異常蒼白,還口吐鮮血。

「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啊,練功有必要說光光嗎?。」大明紅著臉說。

「先別管了,剛被外面一吵,詩函分了心,走火入魔了。」侍劍急著說。

「那怎麼辦。」大明問道。

「我需要你的力量來導順詩函的筋脈。」

「怎麼做。」

「將詩函扶坐好,然後把手貼在她背後,我再教你。」

大明扶著林詩函的身子,入手軟綿綿的,少女獨特的幽香侵襲著大明的神經。大明長那麼大,可是第一次踫到女孩子的身體,難免心神一蕩,大明猛一甩頭,恢復的精神。

「就像你練功時一樣,將氣導入詩函的體內運轉,路線是……」侍劍說了一堆穴道的名稱。

經過多日來的學習,大明對于穴道學很熟悉了,他還想說自己干脆改讀中醫好了。

大明真氣一催,林詩函噴了口血。

「小力點,女孩子的身體可不像你一樣粗枝大葉的。」侍劍叫道。

以往大明的練功方式真氣都是橫沖直撞的,他也一直以為如此,所以一出手就用自己方法運行真氣。但這次進到林詩函的筋脈內,大明才發覺有所不同。

要比喻的話,大明的筋脈有若江河,真氣循環時洶涌澎派。林詩函卻像細流般,細水長流,當然經不起大明洶涌而來的真氣。

搞懂這點的大明慢慢的運行真氣,好不容易將林詩函堵塞的筋脈打通,循環了幾周後,林詩函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

「好了,可以了。」侍劍剛說完,門踫的一聲被打開了。

「表妹。」

一句「表妹。」驚醒大明,拿過一件床單蓋在林詩函身。

「表妹……」

「小姐……」

來人都傻眼了。

林詩函虛弱的喘著氣,全身香汗淋灕,一雙玉腿再床單外,無力的倒在大明懷里。加床的點點血跡,想不讓人想歪都難。

「你你……」一名全身都是名牌的帥帥青年手指著大明,一個你字說半天還說不完,看來十分激動。

大明也不知要怎麼解釋。

「出去。」林詩函精神好多了,冷冷的說。

「可是……」那青年還有話要說。

「我說出去。」林詩函口氣更冷了。

僕人們趕緊退下,順手將那青年拖出去。

身體坐正的林詩函,和大明大眼瞪小眼,兩人都不說話。

良久,林詩函才開口。

「你全看到了。」

看到什麼,指身體嗎?想到剛剛,大明的臉又紅了起來,尷尬的點了點頭。

「啪。」

林詩函給了大明一巴掌,林詩函身體還很虛弱,沒什麼力氣。所以大明也沒感到痛,只是呆住了。

「對不起。」林詩函說完後掩面哭了起來。

回家的路,大明有點明白林詩函的心情。

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和自己本來就是雲和泥的差別,何況自己又是個十分惹人厭的胖子。現在被一個死胖子看光了自己嬌貴的身體,也難怪林詩函會有那種反應。

只是,她為什麼會向自己說對不起,大明搞不懂。不過,往後大概沒機會見面了。

大明的想法第二天很快的被推翻,一大早,數十台黑色的賓士轎車團團包圍大明的家。

像次一樣,大明硬是被「請」了車,大明爸媽和老姐嚇死了。

地點一樣再那豪華的住宅,不過和大明見面的不是林詩函。

威嚴的中年男子,氣質高雅的婦女。可以從身看到林詩函的影子,看來是林詩函的父母。只不過為啥那昨天來鬧場的青年也在,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像只發情中的孔雀一樣。

大明身後還站著一堆IB保鑣,如無意外,大明今天可能會被亂槍打死。

「如果我沒猜錯,兩位是林先生和林太太,找我有什麼事嗎?」大明靜靜的說著。

「你就是王大明?」林父開口了,果然是成功人士,說話的口氣十分威嚴。

大明點了點頭。

「你和我女兒是國中同學,畢業後無聯絡。幾個月前曾見了一次面,暑假開始後天天往我家跑,昨天還被發現……說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林父暴喝。一本簿子丟在大明面前,里面有大明、包括親的全部資料。

有錢人家效率就是不一樣,那麼快就模清楚自己的底細,就連自己小時後讀的幼稚園也查的出來。

大明默默不語,林父又接著說。

「問題因該事出在幾個月之前,那時我女兒不知為何失蹤了三天,三天後卻和你一起被發現在近海漂流,你全身傷勢嚴重,卻又奇跡般的活下來,那三天內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是不是你用這些事要脅我女兒失身于你把冷冰冰的東西抵了大明的腦袋,由于有經驗,大明大概知道抵在腦後的,是一把槍。

「不會,連你的女兒被綁架你都不知道。」大明月兌口一出,見到三人愕然的表情,相信他們確實不知道。

「你給我說清楚。」林父一臉訝然。

「既然令千金沒有提起,身為外人的我當然不便多說什麼,我只能說,昨天的事是一場誤會,要是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話,大可請醫生來證明一下。」

「可是子健說……」林父剛開口,大明馬反駁。

「別管別人說什麼,有時候自己所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況且別人,身為一個大企業家,眼光不應如此短淺,何況……」大明指著身後的一群IB保鑣。

「林先生請的不是一群花瓶,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他們會不知道。」

林父的臉色被說的有點白了,林母趕緊出來打圓場。

「抱歉,王先生,我們不是故意懷疑你,只是我們只有詩函一個寶貝女兒,所以我們特別緊張。」

「兩位愛女心切我可以理解,我不怪你們,不過也請不要叫我先生,畢竟我還是個毛頭小子,林太太叫我大明或阿明就好了。」

「那你也叫我們伯父伯母好了。」林母笑著說。

「我倆長年在外工作,對詩函的照顧難免有所疏失,加詩函那孩子有什麼事都悶在心里,所以……」林母憂心忡忡的說。

「阿明,你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次。」

「好,不過在我說之前,想先請教,這位是。」大明指著孔雀男道。

「黃子健,詩函的表哥。」孔雀男趾高氣揚的說。

「那好,就先請你離開。」

「為什麼?」孔雀男大叫。

「事關林小姐的私事,我想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先去征求林小姐的同意。況且,昨天的意外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大明模著下巴說。

「你……」孔雀男指著大明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子健,你先離開。」林父開口了。

「舅舅……」孔雀男還想開口。

父大喝,孔雀男連滾帶爬的沖出去,臨走時狠狠的瞪了大明一眼,表情十分凶惡。

林父也遣退了保鑣。

大明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從釣魚、被挾持、歹徒內哄、爆炸等都說的出來,但隱去島的事,改為在海漂流,反正也沒有人會相信。

「老顏。」听完後的林父大叫,顏伯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什麼事,老爺。」

「我就覺得奇怪,前幾月有筆資金突然消失不見,原來是拿去付贖款,這麼大的事會什麼不告訴我。」

顏伯說不出話來。

「是我要他別說的。」林詩函不知何時進來的,靜靜的開口。

「詩函……」林母叫道。

「為什麼?」林父沒好氣的問。

「你們事情繁忙,我想這一點小是不敢勞動你們。」林詩函口氣十分冷漠。

「你……」林父舉起手來,卻又打不下去。

林母則是緊緊抱著詩函。

「詩函,我知道這些年來是冷落了你,但爸爸媽媽都不是故意的,不要這樣對我們好嗎。」林母哭的希哩花拉的。

林父、顏伯都掉下眼淚來了,大明也看到林詩函的眼框中泛著淚光。

親子問題啊,看來過了今天,這一家子的關系會有所改善。

在這種感人的氣氛下,大明也不好開口打擾,于是悄悄轉身想走。

「站住。」林詩函說著。

大明一頓,又有我的事了。

「爸爸、媽媽,他就是我未來的丈夫,我是已經是他的人了。」林詩函指著大明。

大明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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