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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節 雪祭

用完早餐後大明便獨自走出溫泉旅館往旅館後方的山區走去。

這幾天以來大明都是獨自到山上去打坐冥想連詩函和無痕也不曾跟來。

現在時節正值冬季加上這里地理位置較為偏北地面上自然積滿了白雪而且還深及腰部。從天上雲層的陰暗程度看來晚點應該還會有一場大雪是。不過大明走在雪地上時僅是留下一連串淺薄的腳印並沒像常人一般深陷進雪地里。還好這里位置偏僻而且這種時節也沒什麼人會上山不然這景象可真是會讓人嚇一大跳還以為是傳說中的山魅出現了。

大明在雪地上行走的度健步如飛不一會就來到杳無人煙的深山之中。這幾天以來大明都在一道瀑布頂端旁的巨岩坐著什麼事都不去做純粹用心和身體去感覺大自然例如水流、寒風、飛雪、樹林等等一切。

蒼冥的力量來自于天地絕的力量雖然也很類似但是為霸道。

不過大明相信只要他對自然之道有所領略也就能充分駕馭蒼冥和絕所結合出的龐大力量就像天地心法的後一句。「天地無我心勝于物。」

大明閉上眼楮讓自己的思緒蔓延開來與周遭的環境融成一體。

就像牧童所說的要體會天地之心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事。

以牧童天資之高修行了五百多年後仍只是領略出個模糊的大概而已而且這種境界以無法用言語口述出來只能靠個人去體會。

在大明思緒的感覺下方圓五百公尺內的動靜他全掌握在內。包括在雪地下有多少只蛇蟲在冬眠、河流里有幾只小魚這些事他全一清二楚。這還是大明沒有刻意去擴散思緒所能感應到的範圍只是維持現狀一如往常般。

只是不知是不是大明的錯覺大明感到自己思緒的感應範圍好像在慢慢擴大可自己並沒有刻意去驅動它。奇怪這樣算不算是有所進展?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中開始下起了大雪後來雖然變小但大明這時全身已被一層厚厚的積雪所覆蓋住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大明一向只用思緒去查探外界的事這時卻因為積雪的事有感而如果是用來探測自己的身體呢?說做就做大明馬上將思緒轉向自己身體內查探。

經由思緒感應的幫助大明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體里的構造包含每一條血管、心髒的跳動、胃里正在消化的早餐等等雜七雜八的事。

看到這大明就有點好奇了那麼獸化後手臂的構造組織不知道又會是怎樣的情況不過肯定和原來的不同因為獸化後流出來的血是藍晶色且略帶光澤和原本人類正常的鮮紅色相異太大。只是以大明目前的狀況他也不敢因為這點小事就獸化手臂出來研究這對他的身體狀況負荷會相當大。

可讓大明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純粹以能量體來看大明全身都流竄著絕和蒼冥兩種力量勢若洶涌怒濤的大江大河般充斥在大明身體內各處來回激蕩像是在比賽誰強勢一樣。在這麼凶猛的沖擊下也難怪大明的身體會覺得疼痛難當。

而兩種力量的大本營分別在大明的左右手同時那也是力量密集的地方。蒼冥和天帝留下的力量盤據在右絕之力則是盤據在左雙方互成牛角相抵之勢。

大明注意到在他身體正中央約壇中穴與咽喉之間的地帶產生了一股的力量佔據。雖然只是小小一團但所散出氣勢和威力可不輸給絕和蒼冥如同剛芽的綠葉般充滿蓬勃而的朝氣。

大明知道那是由蒼冥和絕所融合真正屬于他的第三股力量。

只要大明能將這股力量培育壯大他就能真正完全掌握住絕和蒼冥兩者不在有受力量反蝕之慮。

這個現讓大明欣喜不已可是他對這股力量全無概念得花時間慢慢是熟悉它行。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找到解決問題的途徑剩下的就看自己的努力了。

當大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現時毫沒察覺到這時正有人悄悄的接近這里。直到一只手輕輕撥開大明身上的積雪時大明張開眼楮。

出現在大明眼前的是穿著和服的美幸。這時美幸正一手撐著紙傘一手溫柔的撥去大明身上的積雪雪地上還放著一個食盒。

大明苦笑了一下說︰「美幸姊你怎又給我送午餐來了。我不是說過路上太過危險不要這麼勉強自己。」

「不會啊我哪有勉強自己。」美幸依舊笑容滿面的回答。

美幸說是這麼說但大明知道這里離旅館有大段的路程而且路上都是積雪。就算美幸功夫在好走到這來少說也要花上一個小時左右。

大明知道美幸的外表雖然柔順可一旦決定的事卻是死心眼到底固執的程度就跟她爺爺一樣任誰說也勸不听。

美幸跪坐在大明身旁將食盒內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好甚至連筷酒杯都是一應俱全。以大明現在的境界基本上三餐吃不吃都已經無所謂了不過大明想像個正常人一樣過生活所以仍有用餐的習慣而且他不忍辜負美幸的一番心意以不負眾望的表情和度如秋風掃落葉般掃去眼前的食物就像他們以前相處的日一樣。

這讓美幸看的相當開心畢竟每一位廚師希望看到的就是客人吃完自己親手做出來的食物後臉上那副心滿意足的表情。尤其當對象是自己的心愛的人時這種心情會為強烈何況在美幸的心中一直有個心結。

論容貌她僅是處于秀麗端莊當然遠不及詩函無痕的絕世容顏就連實力上離兩女也有難以想像的差距。她唯一突出的也只有自己的廚藝了也因此她多少還覺得有點自信不至在詩函無痕面前感到自卑。

飯後大明舉著裝有甜酒的酒杯在空中接下兩三片飄落的雪花然後一飲而盡那份清涼的暢感真是難以形容。

「美幸……不要對我那麼好……真的我不值得你……」大明持著酒杯喃喃自語的念著。雖然這幾天美幸出現在他們面前時都將自己偽裝的很好。可她身上所散出的淡淡憂郁感又怎能瞞過大明和詩函等人。

美幸輕輕地伸出手指摀著大明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你要說什麼我知道。以前我就說過我並不要求什麼只要你能讓我留在你身邊看著你就好。如果你真的要我離開只要對我說一句」我討厭你就好「請不要再用其他推託的理由來讓我傷心流淚。」

說到這美幸的眼里已經泛起了淚光只是強忍著沒掉下來而已。

………這種話我怎麼說的出口。大明懊悔的想著他對敵人可以很絕情但有時對感情這方面的事就是狠不下心來尤其是對照顧他的美幸。

美幸接下來又說︰「就算你可以趕我離開但你也無法阻止我喜歡你的心情。我會一直、一直喜歡你這一點誰也不能改變。」

大明听到這可說真的是默然了。

雖然他還有後的一張王牌沒出可他並不希望嚇到美幸。就是……把自己獸化後的真正姿態展現給美幸看讓她看清楚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怪物而已。

只要是正常一點的人大概都會尖叫著跑開吧。然後從此躲的他遠遠的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大明並不想這樣傷害美幸事情非到後他並不打算這麼做。

美幸也知道自己似乎太過失態匆匆收拾一下餐具就要離開。

「我來吧我也想離開了。」大明接下美幸手上的工作然後將它整理好。反正他已經找到自己要的答案也沒有繼續留在這里呆的必要了。

回程的路上大明和美幸倆都是默不吭聲顯然還受剛剛的事情所影響。

大明特意放慢自己的腳程和美幸並行。美幸的實力雖然不錯但在雪地上行走時還是會留下七、八公分深的腳印行走起來不是很捷。

若是平常大明大可握住美幸的手提氣幫助她行走甚至奔跑也沒問題。可是他現在體內氣機動蕩不安這麼做反而會傷害到美幸。

而且他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引起美幸不必要的猜測。既然他目前沒有接受美幸的念頭任何容易造成誤解的動作好避免掉。

當大明和美幸離去後躲在附近樹林里偷看的詩函等人現身走出來。

「唉!看來老公這次會很傷腦筋。」詩函也知道美幸對大明的心意。不過詩函之所以沒說破是因為她將這件事權交由大明自己去處里。不管大明後的決定會是如何她都會支持他。

身為一個女人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丈夫三心兩意可偏偏大明的桃花運勢就不曾斷過依然是強的嚇人。這點詩函在決定和大明一起時自己就有了領悟畢竟大明不再是個普通人世俗的規定並不適合用在他身上。

以詩函生長的背景環境來說上流社會只要你有錢三妻四妾是很常見的事像詩函那些親戚在外養小老婆的比比皆是讓詩函對這類事已經習以為常了。有時親戚上門拜訪都是帶小老婆出門的久了自然見怪不怪。

所以對于無痕詩函能很放開心胸的接受至少大明不是偷偷在她背後搞外遇這兩種情況的差別性很大。而大明的表現也一直不曾讓她失望過這讓她對大明很放心。

若以詩函的立場對美幸這件事自然是樂見其成。因為她很清楚美幸和大明之間因緣的始末加上她與美幸的熟捻對這件事自然沒有排斥感。

只是這次就不知道有點龜毛的大明會不會將事情想的太復雜。

大明回去後整個下午就泡在溫泉里。這幾天他盡往山上跑晚上則是被詩函她們纏住完全沒機會能享受泡溫泉的樂趣。來到溫泉旅館卻沒泡過溫泉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點。

只是這座露天溫泉比起明月神宮後那座天然溫泉要差太多了不但範圍沒那麼寬敞就連造景也不太自然。不過這只是間小旅館不能要求太多。

「咦!你怎麼跑回來了?」

這時溫泉的入口處門被拉開牧童拎著小貓阿呆走了進來。牧童全身**僅在腰間綁上一條毛巾而他手上的阿呆則是極力掙扎著好像貓科動物都蠻怕水的不過牧童不理它隨手就把它拋在溫泉中心。

阿呆在半空中無處借力想逃也逃不掉。雖然四肢拼命掙扎但依然逃不過摔落泉中的命運。只見阿呆從溫泉中冒出顆頭來身上的毛都因為被水弄濕而黏在一起且還用著極為哀怨的眼神看著牧童樣有多少笑就多少笑。

「找到答案就回來了。」大明很簡潔的回答。

「這麼?我還以為至少要花上一段時間。」牧童說著也跳下溫泉里來。

「有時找到答案並不代表問題已經解決。要真正能掌握住身上的力量我還有的磨呢。」大明笑了笑然後抓過阿呆用力搓*揉。這傢伙可懶的很連洗澡也要人逼行。

「既然你為自己找到了答案相信接下來的路會好走許多。不過另外一個問題你準備怎麼解決。」

「哪個?」大明不明白牧童是在指啥。

「就是那個小ㄚ頭啊。人家當初可是奮不顧身獨自跑入危機四伏的樹海內要找你。你說你倒是準備如何安置她。」

「去!你何時變的那麼八卦了連這種事也要問。」大明白了牧童一眼。

「又不是我喜歡問的是你那兩個老婆託我來打听打听你目前的想法。她們要我告訴你不管後你的決定是如何她們都是支持你的。從她們的談話看來似乎很樂于見到你接納美幸。」

「我知道她們只是不想讓我太過煩惱。她們這麼為我我又何嘗不是在為她們設想。如果我只是一個單純的貪花之徒大可三妻四妾來者不拒。但我不是我很認真的對待她們每一個人和顧慮她們的感受她們不是我的玩物而是我寶貝的妻。

何況我也有我的顧慮。對于美幸我身上有太多秘密瞞著她了她甚至不曾見過我獸化後的模樣我不敢想像當她知曉實情後反應會是如何。別忘了美幸和我與詩函無痕之間還有個大的差別她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女孩」。「

牧童听完後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你認為該怎麼做就去做吧。只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這面相上的桃花運勢太強注定一輩和女孩就纏不清。如果你真的不想讓詩函和無痕為你傷透了心自己就該把持住。」

牧童的師父擅長紫薇佔星對觀人之術也有長牧童跟在他師父旁多少也能學到點皮毛。

听到牧童的話大明苦笑著說︰「你這不是建議我去毀容吧。」

「開玩笑!我哪敢。你如果真的那麼做我還不被你老婆們追殺到天涯海角。」

牧童擺出一副「又不是活膩了」的表情惹的大明和阿呆哈哈大笑。但牧童隨即又轉為正經八百的表情讓大明感到接下來他要說的事情會很嚴重。

「趁那些ㄚ頭不在我有件事要先跟你說。」牧童相當謹慎的說。

「怎麼?我又哪有毛病了。」大明看牧童嚴肅的表情還以為自己身上哪又不對勁了。

「不是指你我說的是無痕。」

「無痕怎麼了。」大明覺得無痕看起來都很正常哪有什麼異狀。

「我是不知道你對無痕做了些什麼導致她的修為日益精進。以龍的平均年齡來說無痕這時只能算是少女時期和詩函差不多還年輕的很。有些事她還沒做好準備。」牧童開始語重心長的說起話來。大明這會可真的听糊涂了完全不明白牧童再說些什麼。

「無痕有沒有跟你提過龍分為幼龍和成龍兩個階段。」牧童問了大明一句。

大明點點頭說︰「這點無痕有跟我提過。不過無痕是屬于高等的龍族一出生就能化身成*人算是屬于成龍的階級。」

「那她有沒有跟你提過還有所謂的龍神存在?」

「龍神………」大明默念了幾遍然後搖頭道︰「這她就沒提過了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龍神顧名思義就是龍族之神通天徹地無所不能是個連天人也不敢輕易得罪的強大個體像絕就是一只遠古到不可考的龍神。不過通常在千萬條成龍中僅有一條有這個資質而且還必須接受極為嚴酷的九天雷劫試煉。你自己就曾親身體驗過這滋味有多痛苦相信你比我還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無痕她有這個資格?」大明可從來沒听過這件事也不知道無痕居然那麼厲害。

「當幼龍要轉化為成龍時需要經過一次相當痛苦的蛻變。可就因為無痕是高等龍族省略去這個步驟是麻煩的地方。沒錯光論力量無痕是比一般的龍族要強的多但是無痕沒經過蛻變成長所以身體的韌性強度反不如一般龍族。

我當初之所以收無痕為弟並教導她劍術就是為了鍛煉她的體質以迎接日後的試煉。照我原本的推算以無痕的資質大概再過百年會到試煉期而那時她應該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可是這安排卻因為你的出現而全被打亂掉照這樣下去我預估十年內或者無痕就會毫無防備的進入龍神轉生的試煉期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天雷襲擊的危險。「

「這個……龍神轉生的試煉很危險嘛?」大明听完牧童的話後開始有些擔憂不過牧童並沒有正面回答大明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知道目前的龍神一共有幾位嗎?」

大明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這種事又沒有人跟他說過。

「三位!目前龍族里留下的紀錄上能通過龍神試煉的一共只有三位機率可說是微乎其微至于其他熬不過龍神試煉的人下場則是被天雷轟的灰飛煙滅就此消失于大空之中任你大羅金仙也同樣是回天無力。龍算是一種天地之氣所凝成的精靈一旦消失可是連靈魂也不會剩下。」

看到大明目瞪口呆一副嚇的不清的樣讓牧童很滿意的點點頭。

「當然!我說這些的用意是在提醒你不是在嚇你。只要你在無痕身邊為她護法分擔去天雷之威我相信無痕絕對可以安然無事的渡過試煉。」

「吼──。死老頭你不會一次把話全說完喔嚇的我心髒都停了。」大明縱身一撲要壓住牧童不過卻被他早一步閃開反而濺起了漫天水花。

「說太就不好玩了。難得看你被嚇成這個樣也算值回票價。因為以後會生什麼事我們都無法預測所以這事你是越早知道越好。你千萬要記住當無痕的試煉期開始後而你卻不在她身邊無痕的生命絕對會有危險。」

牧童的話就像暗示一樣深深的印在大明腦中。牧童這麼做只是想加強大明的印象因為這種事絕不能忘。可任誰也沒想到這件事會對往後帶來多大的影響。

明天大明等就要去參加式神大會所以這是他們留在旅館里的後一天。只是這後一天的夜里卻因為一個小插曲的生而顯的相當不寧靜。

晚餐過後詩函提到附近山上的神社似乎在舉辦祭典的樣于是拉著大明興沖沖的就跑出去。無痕則是被牧童留下來上課所以同行的只有美幸一人。

這處鄉鎮雖然有著相當優良的溫泉資產但因為地理位置太過偏遠所以鮮為人知。但相對的也讓這里保留下遠早鄉村的寧靜和樸實。除非是有人介紹不然很少人會知道有這麼一個好地方。

當大明等漫步來到山上的神社時已有不少人圍在那觀看。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當地居民和參雜在其中的少數游客。

由于大明等太晚到會場周圍已是圍的水泄不通。而大明又不想讓詩函和美幸上去和人相擠于是左右張望了一下後拉著詩函和美幸竄上附近的樹上。此時天色已晚所以大明並不擔心會被人覺。

所謂的祭典看起來比較像是一種祭祀儀式。由一群打扮成怪模怪樣帶著鬼面的人圍在神社前昇起的火堆周圍跳著奇異的舞蹈。

美幸對這些鄉野奇談比較熟于是為兩人解說了起來。

這附近的山區自古以來就流傳著山魅和雪女的傳說。傳說中山魅會指使雪女去引誘年輕的男但也有人說山魅就是山神的化身他差遣雪女去處罰對山不敬之人。不過山魅和雪女的真面目至今仍未被人現過究竟事實如何誰都不清楚傳說依就只是則傳說。

這祭典的意義就是由假扮著鬼面的勇士經由舞蹈對山神這一年來的照顧表達感謝之意並藉此嚇跑山魅和雪女以保佑村的平安。

接下來美幸則提起幾則比較具代表性的故事。其中有一則和大明以前從書上看過的極為相似。

有一對父在風雪中趕路但中途卻遇上了雪女。雪女憐憫兒年紀太小所以並沒有將他帶走但要求是不得將見過她的事告訴任何人。當風雪過去後雪地上只剩兒一人父親和雪女卻已經消失無蹤。

多年後兒娶了個相當美麗的妻也生了個可愛的女兒日過的相當安定幸福。只是有一天這個兒終于忍不住向他妻訴說當年生的事情。

當時正在織布的妻突然停下手邊的工作幽幽的回頭道。

「那個雪女………是不是跟我長的一樣。」

看到妻回過頭來的那張臉兒嚇的尖叫奪門而出。因為妻的那張臉突然變的和那個雪女完全一模一樣。

當然雪女並沒有真的去傷害那個兒畢竟他是自己相處已久的丈夫。只是那個兒受到驚嚇後從此沒有在回過家門一步音訊全無。傷心的雪女只有帶著女兒回到屬于自己的深山里去。

大明之所以會特別注意這個故事是因為這和他目前和美幸之間的情況很像。大明就是那個掩飾自己真面目的雪女美幸則是那個兒。表面上兩人相處的很好可當真相被拆穿時一切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底下的表演讓大明頓時覺得有點索然無趣于是閉上眼楮趁機小瞇一下反正他回去後也沒多少時間能睡覺。

閉上眼的大明讓思緒很自然而然的伸展開來就像這幾天在山上靜坐時的情形一樣。從思緒的感應中大明能很清楚的捕捉到半徑五百公尺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只是這時有一團淡白色的能量體從山區里往這里靠近就停在大明周圍的樹下。

「咦?怎突然下雪了。」美幸奇怪的看向半空中。剛剛天色還好的能看到星空怎會一下就黑雲密佈倒是詩函有察覺出些許奇怪的氣息。

雪勢並不大僅有細微的雪花伴隨著微風靜靜地飄蕩在半空中。

可不知怎麼搞的細雪和祭典的舞蹈搭配在一起讓人看起來有一股悲傷的感覺。

底下的當地居民對這情況也算司空見慣了。每當祭典時天空就會下起這種帶著哀傷的細雪數十年來從未間斷過已是村里的一則奇談了。

原本專心觀看表演的美幸回頭卻看見大明閉著雙眼。以為他覺得表演太過無聊于是準備開口提議回旅館。不過大明搶先了美幸一步張開手掌阻止她說話然後將手掌輕輕握拳僅留食指在外在嘴邊做出禁聲的表情。

就大明用思緒所「看」到的那團能量的真面目是個穿著白色和服的美麗女黑、膚色很白。感覺上就像是小雪化身成雪姬後的樣只是色和服裝上有所不同樣要端莊許多簡直和傳說中的雪女完全一模一樣。

「真的跑出來了。」大明暗自在心里苦笑著。剛提到雪女怎馬上就出現了。不過那個雪女並沒有注意到大明幾人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只是站在那靜靜地看著祭典。

大明張開眼楮看到兩女一臉迷惑的神色于是用手朝雪女的位置指了指。

「傳說是真的!」美幸低呼一聲。詩函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小雪就是一個雪女了現在在遇上一個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等到祭典結束大概是十點多了群眾也開始慢慢的離去。當人潮散去後那個雪女也轉身離開只是這時人群中卻有幾個外來的旅客朝著雪女離去的悄悄方向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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