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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8l蘿卜加大棒

蘿卜加大棒

「什麼擴建維摩斯城?巴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個時候要擴建維摩斯城?」維摩斯奴隸場中脾氣越發暴躁的六長老在屋里來回的度著步子,臉都氣的發綠了。與吳坤咆哮不同的是,六長老顯得十分的陰歷。冰冷有些發狂的目光在屋子里每個人身上不到的巡視著,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搜索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貓盯上的老鼠一般。六長老這段日子已經不知道因為生氣拍死過多少人了,但是身為火翼的成員,有其事情卻又必須向六長老回報。于是每天的匯報時間,就變成了死亡時刻,而六長老則就是制造死亡的儈子手。「溶洞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臉色陰沉的可怕的六長老做了下來,所有人動松了一口氣,因為六長老在不說話陰沉就像毒蛇盯著青蛙的時候才會出手殺人。而如果開口問話的話,就算臉色陰沉的能凝出水來也不會殺人的。

「總部那邊說還要等等看。」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回答者,雖然現在六長老的毛順了一點,但卻不缺少再次炸起的可能性。所以所有人在回到六長老問題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溶洞原本並非火翼的總部,火翼是人類帝國的勢力,並且大部分的成員是西侖國的人。剛開始溶洞只是一個中轉站。但在火翼的老大因為發現了某種東西,無法從南蠻國把東西轉移到西侖國的時候,來到了溶洞坐鎮。漸漸的火翼的總部從原本的西侖國內來到了南蠻國中。而那個不可以轉移的東西,自然是火翼老大親自坐鎮,姜風發現的那顆被帝王綠玉石完全包裹著的金色龍頭了。雖然無法從這個東臨國的圖騰龍頭中得到什麼能量。但是在龍頭旁邊修煉火翼老大卻心平氣靜無論修來到了什麼關口都不會走火入魔。

而且在龍頭旁邊吸收一些能量比較大的神力晶核,或者煉化什麼古尸,神兵利器的時候。沒有任何能量發出的龍頭卻對這些東西都有著詭異的壓制作用。讓火翼能夠事半功倍的收服這些東西。龍頭是在五十年前被火翼的人無意間發現了,而那個時候火翼只是一個聖級中期的強者。只是短短的五十年,火翼就跨過了別人五百年都無法跨越的鴻溝。實力達到聖級後期,聚集聖級巔峰離開愛琴大里這個中級空間還有一步之遙。在整個愛琴大陸上能夠被火翼看在眼中的屈指可數。但火翼在南蠻國卻始終保持著低調,就算是有足夠的實力統一蛇人族。火翼依然是在暗地里抓人,用一些迂回的辦法達到控制蛇人族的目的。而不是強行的戰爭統一,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自然是南蠻國聖廟中的大祭司。

那個唯一一個達到了聖級巔峰實力,卻放棄了到高級空間中成神,而留在愛琴大陸上守護南蠻國獸族的強者。火翼沒有見過大祭司出手,但對于大祭司的忌憚卻一直都很大。因為自從到了南蠻國到現在,火翼一直感覺自己背後有一雙眼楮始終在盯著自己。而這雙眼楮的主人正是大祭司,甚至火翼火翼溶洞中龍頭的事情大祭司也知道。可是並不知道為何大祭司始終保持著沉默,所以即使實力很大,都到了能夠左右獸皇決定的現在。火翼依然保持著低調,這也是維摩斯奴隸場出了事情。奴隸場沒有使用暴力直接解決,而是按照「規矩」來的原因之一。因為姜風時代大祭司指認的戰神使者,為了聖廟大祭司的接替人。雖然姜風現在的戰神使者還差最後到聖廟接受封賜這一步,還不是戰神使者。但是火翼還是不敢做的太過火,不然以六長老強壓著的怒氣,早就把姜風給撕碎了,怎麼可能在這里做著轉動腦筋想對方姜風的辦法。

「等等看,又是等等看,別人都已經把屎拉到我們頭頂山來了,還要等等看。火翼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到底等到什麼時候?」听到下面人的回報六長老瞬間炸毛了,不過卻沒有動手殺人。而是臉色猛然一變,然後目光從屋中人臉上掃過,看到所有人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似乎什麼都沒有听到一樣。六長老眼底寒光閃爍幾次,然後慢慢的隱去。而底下的人感覺自己的豎起的汗毛有趴了下來,提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這一次的交鋒中因為姜風嗅到了吳坤的味道,沒有任何一個做賊者的心虛。讓維摩斯奴隸場陷入了更大的被動之中。藥方現在已經到了維摩斯奴隸場的手中,不要不行呀。消息都已經放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個上面呢。如果維摩斯奴隸場敢出爾反爾的話,那麼將會再次處在風口浪尖上。變成現在急劇容易暴動的貧民和聚集在維摩斯城貴族的攻擊目標。

而看到維摩斯奴隸場接下藥方,姜風也松一口氣。因為只要藥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維摩斯奴隸場接過去。那麼要是以後維摩斯奴隸場想要拿這件事情開刀讓姜風身敗名裂的話姜風也有了自己的說辭。而這也是六長老暴怒的原因,原本想要購買藥方這件事情拖延時間和轉移一下群眾的注意力。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姜風這邊反應這麼快。今天剛放出維摩斯奴隸場想要購買只要軟骨病瘟疫藥方的消息。第二天巴蒙就親自把藥方送到了維摩斯奴隸場的門口。這讓六長老差點沒有郁悶的吐血。只要結果藥方就算再過更長的時間,維摩斯奴隸場沒有什麼軟骨病瘟疫發生。

維摩斯奴隸場也不可以拿這件事情來進攻姜風,明擺著呢。因為藥方給你們了所以你們奴隸場中的軟骨病才好的。至于拿回藥方之後你們有沒有喝藥姜風自然不擔心什麼了,就算你真的沒喝藥,想要用這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也要有人信才行呀。願意花五百萬金幣去購買藥方。雖然現在沒有花錢,但是買回去藥方只是那在手里看著沒有按照藥方上面的吩咐抓藥喝,那可能嗎?至于說以巴蒙給出的藥方是假的來說辭。那更是不可能的,你花五百萬買,人家全白送。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別人傻還是你傻?五百萬都不要了,還會拿個假藥方來會有你。這麼做也太著相了吧。要給家的也是要了你的五百萬金幣再給假的,白送一個假的過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並且軟骨病瘟疫這件事情也會因為維摩斯奴隸場拿到藥方而告一段落。主病原都被控制住了,一些膽小的貧民和貴族,最多在觀察了一個是太半個月的,就可以大模大樣的回去了。事情再次回到了姜風預期的軌道上,維摩斯立場因為一招的差錯,輸掉了整盤棋。可謂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而巴蒙也終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面,把精力從瘟疫時事件上轉移到了維摩斯城的擴建上面上來。有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已經決定用于蛇皇美杜莎,而拋棄自己原本背後的操縱者獸皇的巴蒙,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是為自己的後路考慮的時候了。而維摩斯城的擴建,正是自我保護的一個契機。

姜風正在閉目把自己的神識探入一團渾濁的能量之中,這團能量正是姜風上次在墓中墓要來的那個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不過這些記憶大部分都已經模糊,而且還有一部分因為用符石剝離武技的時候出現了混亂。所以姜風沒事的時候就把神識探入其中,就像是在看電影,而且還是看那種卡碟,時不時的會跳躍一下的電影一樣,分段一點點的分析著這個喪尸將軍的記憶。有的時候姜風看的那是一個通婚腦脹,有很多片段都是連蒙帶猜,然後再結合美杜莎的記憶詢問一下,才勉強把這些斷斷續續並且出現間斷的喪尸將軍記憶給連貫起來。

不過讓姜風有些失望的時,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姜風已經看了一大半了,可是卻沒有發現多少有用的東西。眼看著這團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就要看完,姜風有點不知道當初換回個東西而放棄拿兩個武技值不值。要是外人知道姜風竟然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把這團靈魂記憶給看完的話。一定會罵姜風是個瘋子,要知道現在是師級喪尸將軍。在萬年,甚至數萬年前實力最起碼也是一個聖級巔峰,甚至是個神級也不一定。這樣可以被說成老怪物的家伙,他們雖然大部分的記憶已經模糊。可是就算剩下他們記憶中的冰山一角也不是那麼容易要「解讀」出來的。當初另外三方放棄爭奪這團記憶,也有「解讀」出來太過麻煩有關。解讀這樣的靈魂記憶,需要召集到很多的精神力強大的魔法師,或者術士把這團能量不斷的分割細化,然後每個人負責一部分慢慢解讀,然後把解讀出來的東西連接到一起才行。這個步驟雖然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十分的復雜。

雖然很多魔法師和術士對解讀這種記憶都是非常感興趣的,但是雇佣他們解讀的價錢可不低。要知道在把神識探入這些靈魂記憶中的時候,那種感覺可比看三維立體電影的代入感強太多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入記憶的混亂,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誰,陷入瘋狂之中。所以對于這種解讀從神權文明靈魂中玻璃下來的靈魂記憶魔法師和術士是又恨又愛。恨得是一個不好自己就會變成瘋子,愛的是如果分到自己手中的那團靈魂記憶,是關于一些修煉新的,或者修煉方法什麼的話。那可就是大賺了,要知道出去想要解讀這些靈魂記憶的人拿出來的佣金之外。解讀出來的記憶有用部分,負責解讀的人只要把東西寫給雇主一份,自己也是可以使用的。畢竟這個世界上可沒有洗腦這種醫學手段在。所以要是有人知道姜風自己就解讀了一個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而且事後還頭腦清醒沒有任何後遺癥一定想要撬開姜風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結構的竟然這麼強悍。要知道敢獨自解讀一份記憶的人,都是省級以上,而且還是修煉關于靈魂方面的強者才敢這樣做,換做其他修煉身體根本不敢做這種事情。

「進來。」神識從記憶中退出來之後,姜風不斷的揉著額頭。大腦急速的運轉著。就像一個排字版一樣,開始一點一點把剛才看到的記憶慢慢的理順。每當這個時候姜風感覺自己的腦袋中就像漿糊一樣,不過不斷在識海中游動的那顆龍頭,和姜風穴位中運行著神秘能量,這個時候就像是螞蟻一樣,一點點把姜風腦子中的漿糊給搬開,讓姜風的大腦慢慢的清晰起來。也正是這樣姜風不知原由,就這樣貿貿然的去解讀一個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才沒有發瘋。就在姜風把所有記憶都要理順的時候,听到外面有敲門聲,開口說道。然後睜開了緊閉的眼楮,至于還沒有理順的那一部分,暫時不會出現什麼狀況,有時間在理順也一樣。

「安達斯來了。」進來的巴蒙,現在巴蒙可以說是楚風得意,不但名利雙收。而且現在在人類的商人中間混的也是如魚得水。簡直就是快活的不得了,當然要是這種快活同時不是在大把大把的花著金幣的話,那麼巴蒙會更開心。

「呵他但是會趕時間,這邊我們剛剛和維摩斯奴隸場偃旗息鼓他就找上門來了。」姜風嘴角露出嘲弄的神色,但卻沒有真的發火。安達斯又不是自己父母親戚,和自己合作的時候要是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自然好。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而事情過了之後安達斯就找上門們,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安達斯和姜風之間的合作原本就是一種利益的交換,安達斯用現在手中的資源交換以後更適合自己修煉的利益,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對持的時候。安達斯能夠出手幫一把,那就是仁義。不幫姜風也不可能去記恨什麼。雙方都清楚的認識這一點,所以姜風也就是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心中卻沒有多少的芥蒂。

「姜風城主別來無恙啊。」得到姜風的允許之後巴蒙把安達斯引到了客廳之中,而姜風也先一步在客廳中等著。看到姜風安達斯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不自然,不但沒有不自然而且還顯得十分的開心,臉上洋溢著笑容對姜風說道。

「呵呵,是呀。安達斯將軍也是風采依舊要,不知道那件事情考慮好了沒有?」姜風臉上也露出笑容直接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雙方的合作是為了什麼,姜風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拐彎抹角的試探什麼,直接奔向了主題。

「早就考慮好了,這不是前段日子,維摩斯城出現什麼軟骨病瘟疫弄得人心惶惶的,而且人滿為患。听說巴蒙蛇王的主城府中都住著很多要好的貴族。我也擠不進來不是。」听到姜風直奔主題,安達斯神色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姜風這麼直接的目的,不過也就是瞬間的事情,安達斯就給出了回答。

「獸皇那邊催促了?」姜風深意的看了安達斯一眼淡淡的問道。

「恩,就在昨天獸皇已經答應我提的要求。只要美杜莎蛇皇也前去幫忙,所獲得的報酬將和我一樣。而且如果姜風城主也一起跟過去幫忙的話。獸皇說事成之後他可以親自送你去聖廟見大祭司。」對于姜風這樣問自己,安達斯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件事情中安達斯在觀望,獸皇則是比安達斯積極的多,稍微的在後面推波助瀾了一把。不過最後卻因為維摩斯奴隸場那邊不知道那個傻蛋的注意,擺了一個大大烏龍。把已經整的沸沸揚揚的瘟疫事件給弄終結了。簡直把獸皇其的不行,而安達斯說獸皇昨天才答應自己的要求。自然是在向姜風說明,不只是我在旁邊站著看你的熱鬧,獸皇可是比我積極多了,你要是有什麼怨氣的話去找獸皇。我們兩個是合作者,以前的不愉快就讓他過去吧。其實這件事情這麼快平息下來維摩斯奴隸場高層的顧及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剛開始維摩斯奴隸場高層的確像用這件事情滅了膽敢和自己炸毛的巴蒙,順便整姜風這個接二連三挑釁自己的人一個永不翻身。可是最後這個瘟疫漩渦牽制的越來越廣,讓維摩斯奴隸場背後支持的勢力都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這個時候一個借口平息此時,自然會借坡下驢,讓整個事件快速的平息來。至于這個事件對于維摩斯奴隸場的影響和損失,對于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來說自然不是傷筋動骨的。當然在這件事情倒是在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兩方的默認之下平息了下來,當時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實力卻結下了不小的梁子,如果姜風哪天不小心掉進了水井里,落井下石的人有多了不少。

「多謝獸皇的抬愛了。」姜風臉上露出謙遜的笑容說道,不過眼底卻露出思索的神色。安達斯既然這樣告訴自己,自然是獸皇這麼說過。安達斯沒有必要說這句話來欺騙自己,畢竟雙方的合作就算是定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安達斯把手中的勢力交接給美杜莎,然後共赴獅皇城去見獸皇了。如果獸皇真的沒有這麼說過,姜風和獸皇見面的時候很容易戳穿安達斯的謊言。所以安達斯不是傻蛋,自然不會用這個謊言騙自己過去。所以這句話肯定是獸皇親自說的,可是一向對自己成為戰神使者,到聖廟中接受大祭司的冊封持抵觸甚至反對態度的獸皇。這個時候竟然拋出這個誘餌,姜風自然需要好好地想想到底是什麼原因。因為就在幾天前獸皇還在瘟疫事件的背後,不斷的推波助瀾。想要讓姜風身敗名裂,就算成為戰神使者,自後接人大祭司影響力也會弱的不能在弱的。現在突然竟然答應親自送自己去聖廟,姜風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呵呵!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去獅皇城?」听到姜風的回答,安達斯自然知道姜風心中的確沒有記恨自己,于是提問到。這時答應了合作之後安達斯最關系的問題了,畢竟自己距離蛇皇的血脈還差半格,身份有些尷尬不是。

「那就看安達斯什麼時候把軍權皎潔過來了。辦完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獅皇城了。雖然現在獸皇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是安達斯將軍,這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我們在去之前可是要做好十足的準備呀。要是獸皇在突然反悔我們要有所應對不是。正好巴蒙因為維摩斯城需要擴建,會留下來主持日常的事物。巴蒙雖然實力有點弱,但可是實打實的蛇王,由他來統領所有的蛇人部隊在合適不過了。」姜風臉上笑容更勝看著安達斯說道。安達斯臉色再次愣了一下,而且這次神情停滯的時間比較長。可以想象出安達斯心中的糾結,雖然知道如果答應姜風合作,那麼自己手中的軍權交出去那是遲早的事情。而且極有可能是在自己答應合作的那一刻,畢竟姜風又不是傻蛋。這個時候不會談什麼仁義謙和,先把軍隊掌控在自己手中那才是重要的。安達斯在選擇與姜風合作的時候,自然就做了這種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安達斯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臉色有點變化自然是人之常情了。

「那就今天把,我這就回去安排遞交軍權的事情。然後再過三天,姜風城主安排好這邊的事情之後,我們在一起出發。」沉吟一下安達斯說道。雖然心中有些糾結和失落,但是安達斯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能夠在蛇王巴拉死後全部接收原本屬于巴拉的勢力。安達斯自然不是一個膚淺和斤斤計較的人,既然知道交出自己手中權力的事情已經無法避免,安達斯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交出來,而且還為姜風考慮了一下,連安排的時間都給姜風留了出來。

「接受軍權的時候,安達斯將軍的手下不會有什麼抵觸或者不滿的情緒吧?」听到安達斯答應下來,姜風卻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繼續逼問了一句。

「請姜風城主放心,雖然我不是嫡系血脈的蛇王,也不是什麼蛇皇。但是我體內的血脈比滴血的蛇王還要高貴。並且在軍隊中我的威信還是有點的,只要是我點頭答應的事情。手底下是不會有人反對的。」對于姜風再三的逼迫安達斯有些惱怒,但是既然已經選擇了和姜風合作,這些惱怒就只能裝在心底,並且最好不要記恨什麼。否則這件事情完了之後,美杜莎穩固了自己的蛇皇位置,的時候第一個被開刀的人肯定是自己。所以既然選擇了合作,這些都是安達斯必須忍受的。

「既然安達斯將軍這麼說,那我就真的放心了。哪,這是給你的,既然安達斯將軍已經拿出了誠意,我也不能小氣不是。」姜風滿意的看著安達斯點了點頭,雖然現在兩個人的實力有著很大的差距。但是兩個人的地位卻不同,實力弱的姜風是主,而實力強的安達斯是僕。所以如何能夠讓安達斯服服帖帖的歸自己使用,姜風自然有著自己的御下之道。比如現在先來一巴掌,然後再給一個甜棗就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姜風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盒子遞給安達斯說道。盒子的里面一個圓潤的丹藥靜靜的躺在那里。這顆藥丸自然是姜風在了解到美杜莎體內能量沖出之後,專門制造出來的。當然這個東西不是給美杜莎用的,美杜莎有姜風度過去的一口神秘能量,解決身體中的麻煩足夠了。

而是專門針對安達斯制造的。因為安達斯的血脈並非自身所帶,而是吸收了一條玄冰巨蟒只有所得。雖然玄冰巨蟒的血脈強勢,而安達斯也挺過了傳承這最難的一關。但是兩種不同的血脈相互融合在一起,也有一些弊端不是。比如不能完全融合,兩種血脈之間有所排斥,正是融合的弊端之一。姜風制造出來的這枚丹藥正是用來解決這個麻煩的。當然這個丹藥里面只有一絲姜風注入進去的神秘能量,比起給美杜莎的那一口,還不到萬分之一。不過只要安達斯吃下這顆藥,配合上自己神秘能量和丹藥的效果安達斯自然能夠感覺得到。這個也是姜風以後控制安達斯的手段之一,當然控制的手段是丹藥的*,而並非姜風在丹藥中做了什麼手腳。畢竟如果連這一點的胸襟都沒有,姜風怎麼能可能處于弱勢而掌控強勢一方的安達斯。

「這個是?」看到姜風遞過來的丹藥,安達斯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但是面色卻充滿疑惑的看著姜風。丹藥雖然對不是本身血脈而是接受傳承血脈的人來說十分的珍貴。但是姜風卻沒有在意,丹藥的主料並不怎麼珍貴。就是一些常見的草藥而已,真正起到作用的是丹藥中姜風注入了一絲神秘能量。所以姜風不用拿什麼玉盒玉瓶的來防止丹藥藥力的瀟灑。只要姜風在,丹藥失效再注入一絲神秘能量就行了,不會有什麼藥力損失的情況出現,自然不用大費周章的為減少藥力的消散上做文章。

「對你血脈的融合有好處的。不過這個藥盒相比安達斯將軍也听說過。就是我們家鄉做常見的玻璃盒。整個惡龍賭城都是用這個東西的同類制造出來的。所以這個藥力呢,只能保持三天。如果安達斯將軍不用的話,最好是在三天內送人並且讓他服下。不然那就什麼用都沒有了。」姜風聳了聳肩坦白的說道。姜風自然不會說自己沒有下毒什麼的話,畢竟這種事情說的越多,對方就越不相信。沒有下毒你嗦什麼,所以吃不是決定權在安達斯手中。姜風心中也已經決定,如果安達斯吃下這個藥丸,那麼以後這種甜棗自然還有。如果安達斯不吃,那麼在美杜莎的位置穩定了之後,安達斯就是姜風第一個要除去的目標。畢竟一山不容二虎,如果真的從獅皇城出來,安達斯的血脈會提升半格成為蛇皇血脈。雖然安達斯手中已經沒有了什麼兵權。可是不要忘了,現在姜風手中接收安達斯手中的軍隊之後,也堪堪掌控了蛇人族一半的力量。

還有另外一半力量在外面飄著呢。如果安達斯有了蛇皇血脈之後野心不小,姜風又沒有什麼好鉗制安達斯的手段。自然是直接除掉一了百了,姜風不怕自己手下有野心。沒有野心的手下出了像個傀儡或者應聲蟲一樣使用之外,沒有絲毫的作用。而又野心的手下在你還能控制他的時候,他可以把你吩咐的事情盡善盡美的完成,至于以後控制不了被手下反叛,甚至宰掉。那也只是你自己實力不濟,連自己的手下都掌控不了。你這個老大當到頭了一點都不冤枉。

「哈哈,既然是姜風城主拿出來的。而且對我的血脈融合還有好處,我怎麼會送人呢。這樣為了表示我對姜風城主的謝意,當場吃下他好了。」安達斯盯著姜風,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不過姜風的神色波瀾不驚,讓安達斯想要從姜風臉上看出一點什麼的安達斯有些失望。對于這個丹藥沒有任何的懷疑和防備,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安達斯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吃這顆丹藥,或者把這顆丹藥拿去送人的話。那麼自己和姜風之間就會出現芥蒂。這個芥蒂以後還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可以解除。不過即使沒有從姜風臉上看出任何的疑點,安達斯還是決定吃下這顆丹藥。因為安達斯有著自己的判斷,既然自己都知道這個時候拿出這個丹藥來會讓雙方的關系處于一個尷尬的境地上。姜風自然也清楚,可是既然清楚還拿出這顆丹藥,那麼姜風畢竟有所依仗。而且不可能下毒,不然安達斯吃了這顆丹藥表現出了自己的立場了,可是發覺自己中毒之後,那姜風剛開始想要營造的一起還不是功虧一簣。至于姜風有自信在丹藥中下一種安達斯察覺出來的毒,安達斯自然也有著自己的自信。

如果真的察覺不到對方所下的毒,那麼躲過這一次,肯定躲不過下一次。與其這樣畏畏縮縮,還不如索性單打一點賭一把。如果丹藥中沒有毒,而且有姜風所說的那種效果,自然好。如果真的有毒,現在美杜莎不在姜風身邊,安達斯暴起殺了姜風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聖級中期強者的實力,可並不是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麼一點點。安達斯有自信中毒之後依然能夠干掉姜風。所以有了綜上所有的分析之後,安達斯十分豪爽的打開玻璃盒拿出丹藥吞了一下。期間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的姜風暗暗地點頭,如果真的能夠把安達斯收服的忠心耿耿的話,那麼安達斯可堪大用。

「效果不錯吧?」吞下丹藥之後大約三分鐘,安達斯猛然睜開眼楮看著姜風,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姜風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安達斯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服下丹藥的時候雖然安達斯已經做出了決斷,但是說心里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丹藥下肚的時候,安達斯按在的調動體內的能量把丹藥包裹起來。不過卻沒有阻止丹藥的融化,畢竟有了選擇之後。安達斯不可能用這要的手段來蒙騙姜風。就像剛才所分析的一樣,如果丹藥中真的有毒自己檢查不出來的話。躲過這一次肯定躲不過下一次。中毒就直接把姜風個干掉。所以調動身體中的能量,只是用來發現中毒的時候及時控制住毒素,然後殺了姜風。可是愛丹藥消化之後。一絲精純十分柔和的能量從消化的丹藥中冒了出來。

對于這股能量安達斯感覺十分的驚訝,因為自己接受玄冰巨蟒的血脈傳承之後。剛開始因為玄冰巨蟒的的強勢,自己本身血脈和玄冰巨蟒血脈的融合並沒有產生什麼排斥的現象。可是隨著融合的滲入,當自己本身能量被壓縮到不能在壓縮的時候。兩種血脈突然排斥起來,當然這個時候安達斯已經是聖級初期的強者。這種排斥自然可以壓制,但是這也是個修煉中的弊端不是。要是在修煉突破的時候,遇到什麼麻煩,這個弊端聯合著麻煩一起爆發,安達斯丟掉性命的可能性可就大大增加了。而丹藥中冒出來這股能量,竟然瞬間讓原本劍拔弩張,安達斯強力壓制的兩種相互排斥的血脈排斥力緩和了一下。並且竟然還有相互融合的跡象。這讓安達斯自然驚訝非常,為了修煉安達斯一直壓制著這種排斥,並且及時在加上一一種獨角蛟龍的血脈也不在乎。

因為對于蛇人來說,血脈越強大就證明成長的空間越大。從一條小蛇修煉的蛟龍的奇跡,畢竟是奇跡。億萬億中能夠出現一個就很了不起了。安達斯可沒有自戀到這個餡餅一定能夠砸到自己的頭上。所以即使血脈之間有排斥,安達斯壓制著也要把自己血脈的等級弄上去。也正是因為如此,安達斯知道融合血脈的弊端,可還是要選擇多融合一種獨角蛟龍的血脈。一開始安達斯準備不斷修煉然後慢慢的尋找解決的辦法。畢竟愛琴大陸上沒有解決的辦法,不代表高級空間中沒有。高級空間中沒有不代表終極空間中沒有。只要終極有足夠的實力,有著悠久的生命,那麼終有一日可以解決這個弊端的。可是安達斯做夢都不想到,纏繞著自己這麼久的隱疾。竟然被姜風拿出的一枚丹藥給解決了,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治好。但是卻讓安達斯看到了治好的希望,怎麼能不驚訝。而且因為這絲能量十分稀薄的原因,安達斯並沒有美杜莎那種切實的感覺,一下子就認出了這股能量的本質。所以姜風不用擔心安達斯會在外面亂說。

「謝謝姜風城主賜藥。」听到姜風的問話,安達斯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語氣十分尊敬並且對著姜風行了一個大禮說道。此時安達斯心中雖然還是有點小心思,但是卻已經堅定了跟隨姜風腳步的信念。畢竟安達斯現在是聖級中期。自己身體中的隱疾想要治愈的難度是多大,安達斯心中自然一清二楚。姜風既然有治療這樣艱難隱疾的手段,那麼就算姜風現在的實力才是師級,但也能夠足夠引起安達斯的尊重。要知道在各大勢力中吃香的並不是實力強大的戰士、魔法師和術士,而是藥師。每個強大的藥師不但有著自傲的本錢,而且還有組建一個龐大實力的基礎。畢竟在藥師手底下修煉,有著丹藥的幫助修煉的速度可比自己苦練快多了。就像一些神廟中接住神權時代保存下來的神力修煉,許多人吸收晶核修煉一個道理。並且藥師手中的丹藥要比這些東西珍貴很多,因為吃丹藥修煉,要比吸收這些原本屬于別人能量的東西修煉危險性要小得多。現在安達斯終于對美杜莎為何如此的依附姜風猜到了一絲的原因,也看到了姜風以後輝煌成就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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