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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悲催的重生

爆炸的轟鳴聲夾雜著慘叫,一道道狼狽的身影不斷的躲避著雨點般的子彈。鬼影望著眼前的景象嘴角扯動露出一絲解月兌的笑意。眼前的危險已經和他毫無關系,外界的喧鬧也無法影響到他此時的心境。滴答…………滴答…………滴答……順著手指流下的鮮血和地面擊撞處,傳來秒針跳動的聲音,似乎在應征著時間的流逝,也宣示著鬼影生命的倒計時。

一道道幻影不斷的在鬼影的眼前閃過,像是地獄敞開的大門,又像是天堂閃爍的曙光。過去的點點滴滴開始慢慢的從鬼影的腦海中回放,記憶猶新的不是小時候的饑寒交迫,少年時候的非人訓練,已經陪伴他二十幾年的佣兵生涯,而是一張純潔無暇的笑臉。那張笑臉是如此的無邪,在鬼影的心底留下了刻骨銘心的痕跡。就是這張笑臉改變了他的人生軌道,從一個乞討為生,朝不保夕的乞丐。慢慢的蛻變成了敵人的魔魘,她的影子。即使她已經嫁做人婦,即使在她的心中鬼影的生命有如螻蟻一般。

鬼影依然無怨無悔,因為是她讓自己吃上了第一頓飽飯,也是她讓鬼影回到農村為自己已故的父母和女乃女乃修繕了墓地,所以她成了鬼影世界里的全部,盡管這種全部有大部分都無盡的渴望換回了一次次的偽善。當看到一個個戰友離開,鬼影的心也曾經動搖過,可是卻因為一次溫柔蝕骨的夜晚讓鬼影徹底,變成了她的影子,即使她和其他男人在床上溫存盤繞的時候,鬼影依然守護在陰暗之中。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執著,所以鬼影願意為此付出。雖然付出的無怨無悔,但卻也漸漸的感到了疲憊,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透出的倦意,一次次的激情已經被她一次次的冷漠所澆滅,所以當子彈穿透鬼影的額頭,滴血的聲音伴隨著神識慢慢模糊的時候,鬼影終于感覺到那久違的快意,就像在寒冬乞討之時一個農夫施舍的一碗人騰騰的稀飯一樣,是那讓的暖人心窩。

…………

不知道在黑暗中飄蕩了多久,當一絲即使在戰場上呆了三十幾年的鬼影都皺起眉頭的狐臭,從鼻孔中傳來之時。鬼影慢慢的睜開了自己沉重的眼皮,周圍圍著一圈衣著怪異的人,有的在捧月復大笑,有的在幸災樂禍,也有幾個在焦急的看著鬼影,但更多的卻是露出深深的嫉妒和怒火。一股幽香從鬼影的嘴唇處傳來,讓那即使蟑螂聞道都會斃命的狐臭終于離開了姜風的鼻孔。感覺到可以呼吸姜風貪婪的吸了一口空氣,更多的幽香進入了姜風的胸腔中,讓他的心跳再次有了活力。

「醒了,醒了。姜風你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務室檢查一下?」看到姜風睜開眼楮開始呼吸,一聲驚喜在姜風的耳邊響起。姜風的視線開始漸漸的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溫柔的雙眼,雙眼中充滿了擔心夾雜著一絲的羞怯。精致的玉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意,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崛起性感的小嘴把擔心從肺部呼出,看到鬼影盯著自己玉臉飛起兩道紅暈。道了一聲︰「注意身體。」然後逃命般的擠出人群。直到倩影被圍觀的人群阻擋,鬼影把目光移向了耳邊聲音傳出的方向。一個個頭不是很高的少年映入姜風的眼簾,五官十分的平常,體型有點偏胖,看到這個小胖子姜風雙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在看看周圍奇裝異服的圍觀人群,眼底一道對陌生的戒備開始在鬼影的心底蔓延。

「姜風,你沒事吧?姜風!我是李奎啊。」看到姜風陌生迷惑的眼神,自稱是李奎的小胖子伸手去想去模姜風的肩膀,證明兩個人十分的熟悉,卻被姜風突然露出的凜然眼神嚇得呆立當場,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細小的汗珠從李奎的額頭滾下,此時的他感覺似乎死神就在自己的身邊徘徊,那種從腳底升起的寒意讓他不敢有其他動作。

「李奎?」鬼影的心中默念了一句,一幅幅陌生又熟悉的畫面從鬼影的腦海中閃過,兒時快了的時光,五歲時身懷六甲的母親帶著自己離開了那個給自己無數溫暖,但現在卻深深憎恨的父親,一幕幕的閃過最後定格在一片充滿狐臭的雙峰之間。然後是把稱作姜風的這具身體被活活的悶死,或者說是燻死在了那柔軟的雙峰中。

「李奎。」這一聲鬼影喊了出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有著二十幾年佣兵生涯,並且吃過無數二十一世紀網絡文學快餐的鬼影來說,似乎明白了一點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心中的驚訝,遠遠比不上內心中的無語和尷尬。因為這具身體的前主人的死法,讓姜風有種被女人的內褲帶著頭上的感覺,他竟然被一個用胸部活活的給悶死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盡管那個是、腰霸、腿霸的三霸強悍女同學,無數強悍男性,花中禽獸望而卻步的,終其一生,即使把燈拉滅,把鼻孔堵住也無法鼓足勇氣把對方推到的高山般的存在。但也無法洗清鬼影額頭,猶如被用過的衛生巾砸中的晦氣。

叱 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鬼影,竟然重生在了一個被女生用雙峰在無數人的目光下活活悶死的人身上,雖然在周圍的人看來這具身體只是暈了過去,窒息昏迷的原因很有可能和那三米之內除了本人以外,絕無生命生還的強悍狐臭有著直接的關系。但也無法洗清鬼影心底那種無法嚴明的恥辱︰「哦的神吶!雖然不從來不信奉你,但這次請你發發慈悲,哪怕是讓我真的死了。也不讓讓我如此重生啊………」鬼影心中悲嘆著。

「呵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呢這是你的游戲頭盔。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的?要不我們去醫務室檢查檢查?放心學校的醫務室是免費的。」李奎看著這個有點陌生的玩伴有點膽怯的說道,雖然剛才那種感覺出現的只是一瞬間,周圍人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李奎也把它定性為幻覺,但卻在李奎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回去一定找個古寺燒燒香,剛才一定是見鬼了。」李奎心中暗道。

「沒事了,我們回去吧。再晚我媽該擔心了。」鬼影也是現在的姜風笑著說道,但當喊出母親這個字眼的時候,鬼影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抽搐一下。前世他根本沒有喊母親的機會,小時候被女乃女乃養大,記事起就羨慕有父母的孩子,直到9歲那年女乃女乃去世。姜風開始過起了乞討的生活。所以喊出母親這個字眼的時候,無論是鬼影的靈魂,還是姜風的心中都泛起了一股酸楚。

拒絕了李奎送自己回家的要求,鬼影抱著一個比摩托車頭盔多了兩根天線,被李奎稱為游戲頭盔的東西,有點茫然的走在了這陌生的街道上,周圍猶如風一樣劃過的漂浮汽車,以及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建築。讓鬼影尋找到了二十一時鋼鐵城市氣息的同時,也感覺到了那無盡的陌生感。隨著鬼影大腦不斷的清晰起來,這具身體主人姜風的記憶開始和鬼影的靈魂融合。讓鬼影在陌生的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熟悉。鬼影也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這是五十紀末期,似乎是那個二十一世紀發展了幾百年之後的時代。人類的足跡遍布了銀河系,並且掌握了比銀河系少小一點的兩個附屬星系,生存空間擴展了不知道多少倍。但爭斗卻沒有一刻停止過。國與國的戰爭更是頻頻發生,所以無論那個國家都是全民皆武,這是一個武術盛行的時代。不過華夏古代武術卻並沒有發應廣大,而是被幾個不知道傳承了多少年的古老家族把持著。所謂的全民皆武,就是喝一些營養液然後學些格斗技巧,上戰場都能開兩槍,不過卻不是很精通。

而鬼影現在懷里抱著的這個頭盔,則是現在時代最大的銀河集團開發的一款虛擬游戲,猶如以前游戲客戶端一樣的存在,只是這個客戶端是綁定的,而且只要通電就能使用,不用網線的。這款游戲是銀河集團開發了十年的產品,虛擬度可以和現實相媲美,每天游戲時間為外界的十二個小時,游戲時間和現實時間同步,並且在玩游戲的同時電磁波會刺激大腦神經,在睡眠的同時可以進行游戲,並且通過大腦皮層的活躍增加身體的新陳代謝和細胞活力,達到強身健體的功能。

而且沒有測試期,在游戲頭盔和游戲倉銷售三天之後開啟,所以充滿了神秘也備受關注。而且銀河集團秉承他們一貫的慈善原則,捐贈了十萬普通游戲頭盔給那些生活困難的貧民,姜風是單親家庭,因為自己母親和姜風父親在一起的時候,姜風父親家里人的強烈反對並沒有注冊結婚,所以當姜風母親帶著姜風和他未出世的妹妹離開姜風父親之後。姜風的父親一欄中被姜風母親添上了已故。因為是單親家庭,而且姜風的母親也沒有什麼特長,所以生活十分的貧困,在貧民領取游戲頭盔的行列中。

今天姜風就是去學校領取自己申請的游戲頭盔的時候,和那個三霸女同學發生了口角,然後被活活的給悶死了。姜風的性格因為小時候的生存環境的原因有點懦弱,往日是同學欺負,失敗的人尋找自信,自卑的人尋找自尊的主要對象。今天之所以小宇宙爆發了一次,悍然接近了三霸的三米禁區,是因為對方侮辱姜風的母親和妹妹,讓姜風發了瘋一樣的沖了進去。母親和妹妹是姜風不可踫觸的逆鱗,也是憎恨自己父親的原因。

抱著頭盔走近郊區的貧民住宅,透過微黃的的路燈下鬼影的身影顯得十分的孤單。眼中的迷茫越來越濃,似乎一個人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而在姜風低頭走路的時候,幾個衣著鮮亮這片貧民區的地痞擋住了鬼影的去路。這幾個地痞經常打罵姜風,有的時候對姜風的母親動手動腳。所以在姜風的心底,對這幾個人是懼怕中夾雜著仇恨,這種感覺也深深的影響著鬼影,讓鬼影看到著幾個人的時候臉色立即寒了下來。

「嘖嘖,這不是俏寡婦家的小野種嗎?來叫聲大爺听听,順便告訴大爺那個俏寡婦的野男人是誰?」一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被人稱為山雞的地痞望著姜風懷中的游戲頭盔一臉的貪婪,銀河集團捐贈的游戲頭盔雖然是最普通的,每一個也需要一萬華夏幣,而且只對在校成績優秀的學生捐贈,其他的不再捐贈範圍內。而且這是首次發行的頭盔,可以說是一盔難求。看到對方貪婪的目光鬼影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許多中層階級都需要肉疼的拿出大部分收入才能購買的起游戲頭盔,而他們這種貧民,除了銀河集團免費發放游戲頭盔之外,基本上和這款史上虛擬度最高,被稱為人類第二世界的《銀河》絕緣了,而姜風現在懷里抱著一個沒有綁定的游戲頭盔對山雞的誘惑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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