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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穿越火線 第39章 智殺幽靈

沈穹、王躍和禿頭相繼陣亡,楚錚這個小隊只剩下5人了。見楚錚這邊戰斗結束,張馨等人在後面跟了上來。就在這時,旁邊的一處廢料堆旁突然黑影一閃,幽靈殺手再次出現,緊隨著眾人隊尾暴沖過來,手中彎刀殺氣四溢。

楚錚回頭剛要招呼眾人,見到這種情況,只來得及提醒一句︰「小心!」

幸虧曹偉跟在後面,始終注意著周圍情況,及時發現了危機,但想射擊已經來不及,畢竟雙方距離太短,而幽靈殺手速度太快,眨眼間,便沖到眼前,舉起明晃晃的彎刀,向隊尾的胖子閃電狂劈。

胖子已經嚇傻了,雖然手里有槍,但根本想不到開槍,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封擋。如果真被對方砍實的話,恐怕手臂都要被卸下來了。

好在曹偉及時舉槍,替胖子擋了一下,雖然來不及開槍,但擋一下還是可以的,只不過幽靈殺手的彎刀實在太鋒利,曹偉的P90沖鋒槍根本擋不住,嗤的一聲,沖鋒槍被削成兩半,徹底報廢,彎刀的刀鋒瞬間劃下來,頓時血光迸現。

胖子慘叫一聲,手臂上被劃開一條長長的刀口,棉絮亂飛,鮮血直流。若非他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質軍衣,又被曹偉向後撞了一下,他的手臂就要被砍斷了。

與此同時,幽靈殺手飛起一腳,踹向旁邊的眼鏡。

眼鏡先前被凍僵的手還沒有完全緩過來,想開槍很難,他還沒來得及舉槍,就被幽靈殺手踹中前胸,頓時被踹飛出去,險些閉過氣去。若非身上有棉衣擋了一下,恐怕胸骨都會被幽靈殺手一腳踹斷。盡管如此,眼鏡也很不好受,基本上喪失了戰斗力。

幽靈殺手同時向壞他好事的曹偉揮刀猛劈。

這只是眨眼間的事,幽靈殺手的攻擊極為迅捷暴戾。幾乎同時攻擊幾人,不但重創了胖子和眼鏡,而且絲毫不落下風。

張馨剛要舉槍射擊,就和飛過來的眼鏡撞在一起。摔倒在地,想要射擊,卻被眼鏡阻擋了一下,而幽靈殺手已經和曹偉糾纏在一起。很難瞄準。

楚錚舉起P90沖鋒槍,居高臨下。但扣動扳機才發現,槍里沒有子彈了,剛才用來打液氦金屬罐,以及向機床里掃射,把子彈都打光了。

曹偉這時被幽靈殺手逼得險象環生。連連後退,根本沒有拔槍的機會。他手中只剩下半截沖鋒槍。連連揮舞,但根本擋不住幽靈殺手揮刀連劈,轉瞬間,沖鋒槍就被削成幾截,根本無法使用,不過曹偉這時也表現出了一定的能力。

在幽靈殺手的持續逼攻下,曹偉雖然連連後退,但毫不慌亂,雖然無暇舉槍射擊,但他從腰後拔出一柄三稜軍刺。反手格擋。連刺帶挑,竟然堪堪抵御住了幽靈殺手地攻擊。而且後退路線明晰,將幽靈殺手向張馨那邊引去,為她創造射擊機會。

曹偉有這樣的表現,令楚錚眼前一亮,看來這家伙滿能隱藏的。看曹偉的身手,他很擅長利用地形環境進行小範圍近身刀戰,尤其一手三稜軍刺十分陰毒,堪能與幽靈殺手地彎刀媲美,不可小覷。至少在刀法上,他絕對不比楚錚弱。

短短的數秒鐘,曹偉已經和幽靈殺手過了數招,雖然險象環生,但還是支撐住了。

楚錚雖然拿出了P99,但沒有射擊,似乎準備再看看,但張馨已經推開眼鏡,用手槍瞄準了和曹偉纏斗的幽靈殺手,時刻準備射擊,只不過怕誤傷曹偉,一時難以下手。

幽靈殺手似乎沒想到曹偉如此難對付,偷襲失敗,見張馨拿出槍來,趕緊利用曹偉遮擋,之後刷刷數刀,逼退曹偉,身形一閃,鑽入旁邊的破舊機床狹縫,極為靈巧地翻滾進去,繼而消失不見。

短短數招,曹偉已經累得噓噓帶喘,根本無法追擊。

張馨連開數槍,但都打在機床上,根本沒有傷到幽靈殺手。楚錚在原地也用P99一連開了數槍,盡管有紅外標定瞄準,但幽靈殺手選取的逃逸位置實在太好,周圍都有東西遮擋,而且他地身體過于靈巧,實在難以射到,楚錚同樣沒有打中。

等楚錚追了下來,躍過機床搜尋,幽靈殺手已經不見了,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曹偉根本不敢過來搜尋,生怕再遭到幽靈殺手的偷襲。

那迅如雷霆的刀光實在太可怕了。

楚錚本想再追,但在張馨的呼叫下,只得先回去善後,以免幽靈殺手再偷襲回去,雖然狙擊手死了,但眼下這幽靈殺手依然是一個大麻煩,不得不小心應對,如果疏忽大意,很可能會陰溝里翻船。

和張馨等人匯合,楚錚先拍拍曹偉,問道︰「你沒事吧!」

曹偉收起三稜軍刺,拿出手槍,喘氣道︰「沒事,剛才嚇了一跳,差點被那家伙砍死,真是太可怕了,幸虧我練過幾手,否則就沒命了。」

楚錚笑道︰「沒事就好,你的功夫真棒,看不出來呢!」

胖子已經殺豬般地慘叫出來。剛才曹偉和幽靈殺手拼刀激烈,胖子嚇傻了,還能忍住,這時敵人退走,在張馨的關懷下,胖子知道疼了,開始慘叫出來,他地手臂傷得很嚴重。

張馨沒帶療傷藥物,只能向楚錚求助。

曹偉道︰「我們先去給胖子治傷吧!叫得象殺豬似的,真殘忍。」

楚錚笑著走過去,幸虧先前沒有把止血劑收入手機空間,從戰術背包里拿出來,走到胖子跟前,在他的手臂傷口上噴了一噴,然後趕緊從棉衣上撕下一塊布條,將胖子的手臂纏住,為他包扎傷口,也是怕別人看出異樣。

胖子很快就感覺不疼了,有些訝異道︰「這傷口愈合好快,我不疼了。這是什麼東西?簡直太好用了。這麼嚴重的傷口都能愈合。」

楚錚當然不能實話實說。笑笑道︰「這是軍用的高效止血劑,朋友送的,效果很好。」

「哇!真了不起。」胖子連連贊嘆。

楚錚又去看看眼鏡的情況。眼鏡受傷不重,已經緩過氣來。

曹偉道︰「我們必須把這家伙找出來。如果讓他總這麼躲在暗處偷襲,實在防不勝防。這實在太危險了,我們總要注意身後。」

張馨贊同道︰「不錯,這家伙太能藏了。簡直象個老鼠一樣,打都打不到。」

楚錚心里暗笑︰這不是對方能藏。實在是幽靈套裝的功效,如果剝了他的老鼠皮,拍死他就像拍蒼蠅一樣。他地刀法再好,還能擋住子彈嗎?

想到這里,楚錚點頭道︰「大家都小心點。我們這就去把他找出來。雖然眾人說得自信滿滿,但心里還是有些不安。都被偷襲怕了,尤其胖子和眼鏡,更是畏畏縮縮地躲在眾人跟前,絕對不敢落後。

楚錚、曹偉和張馨都舉起手槍,成三角形環顧四周,嚴密警戒,相互支援,不留死角。經過在附近的一番細致搜索,幽靈殺手蹤跡全無,根本連影子都沒有。

眾人都有些泄氣。曹偉疑惑道︰「這家伙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張馨道︰「我們子彈不多。可不能胡亂盲目射擊,必須把他找出來。這家伙為什麼藏得這麼好?他怎麼不用槍呢?用槍不是更有殺傷力嗎?難道他是變態?」

楚錚當然知道原因。對方不用槍,自然是使用幽靈模式地緣故,如果使用熱武器,就不能再隱身了,自然更危險,不過對方為什麼堅持不用槍呢?為什麼一定要使用幽靈模式?張馨剛才的話似乎令楚錚把握住了什麼東西。

腦中靈光一閃,楚錚暗忖︰難道會是這個原因?

眾人找了片刻,還是一無所獲,張馨有些心煩意亂︰「我們不能再這麼找下去,大家有什麼好辦法嗎?楚錚,曹偉,你們覺得怎麼辦好?」

曹偉嘆氣道︰「他不出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楚錚道︰「我來試試,說不定可以用激將法曹偉低聲笑道︰「別開玩笑了。激將法?那怎麼會有用。事關生命,那家伙屬老鼠地,怎麼會被你一激,他就出來?這是不可能的。」

「那可未必。」楚錚搖了搖頭,向前走出幾步,向後面擺擺手,讓大家看著。

「他又要搞什麼鬼?」胖子嘀咕著。

曹偉也有點模不著頭腦︰「他不會真的認為這樣有用吧!」

張馨嘆氣道︰「我們先看看吧!」

楚錚向四周看看,把身上累贅的軍衣月兌掉,稍微思忖一下,突然高聲喝道︰「喂,我知道你現在正在看著我們。怎麼了?不敢再出手偷襲了?你他媽地就是一個天生的膽小鬼。我說錯了你嗎?出聲啊!不敢嗎?」

周圍毫無聲響,幽靈殺手依然潛伏不動。

曹偉苦笑道︰「他這麼說,能有用嗎?」

張馨無奈地搖頭︰「听著。」

「怎麼了?我說到你的痛處了嗎?你就是一個膽小鬼,不折不扣的膽小鬼。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想听听我的想法嗎?你喜歡躲在陰暗處偷襲,不敢光明正大的出來,甚至不敢用槍,你在害怕,沒錯,就是害怕,你到底在怕什麼?」

「你這家伙,小時候一定是被同學欺負慣了,每次挨打,只知道躲在陰暗地角落里,抱成一團,偷偷的哭泣,就像現在這樣,不是嗎?廁所地便池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雖然我不是心理學家,但我了解你那脆弱不堪的心理,在學校里,我也見過不少象你這樣的膽小鬼。我讓你想起你的童年了嗎?你怕挨打,每次被揍了以後,就知道回家找媽媽哭訴是嗎?現在你哭了嗎?我想你的媽媽不在這里。」

「雖然你裝出一副窮凶極惡的模樣,但其實只是色厲內荏,你的心里在害怕,所以你不敢站出來,你只會躲在陰暗的角落里偷襲,只會殺高中生出氣。只會用殘忍的手段嚇唬人,但別人不怕你,你就沒辦法了。還記得剛才被你殺掉地高中生嗎?他讓你想起了以前欺負你地同學嗎?他不就是你自身地寫照嗎?同樣地懦弱,同樣的膽怯。所以你發狂了,怒其不爭,不是嗎?但就算你把他分尸又怎麼樣?你只是一個殺小孩的膽小鬼。」

幽靈殺手依然沒有出聲。

眾人都屏住呼吸,听著楚錚大聲呼喊。曹偉喃喃道︰「他究竟是怎麼判斷出來地?他是在揭對手的傷疤。他想刺激對手,激怒對手。看來還有戲。如果那家伙真是變態的話……」

楚錚繼續喊道︰「你說話呀!你以為不出聲,就能代表什麼都沒有發生嗎?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你就是一個膽小鬼,不折不扣的膽小鬼。承認吧!沒有你地搭檔。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會依靠別人的保護。才能生存,沒有他地保護,你就不敢囂張,不敢出來了。你不是膽小鬼,是什麼?現在你的搭檔死了,你也會死,但你依然是一個膽小鬼!死了也是!」

「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楚錚聲嘶力竭的大喊,不斷的刺激著對手的神經。

「我……我……我……不……不是……膽……膽……膽小……鬼……」結結巴巴地聲音從前方十米左右的一處廢料堆後面傳來。

眾人頓時精神一振,全都舉槍瞄向那里。

這家伙,忍了這麼久。終于有點動靜了。真不容易。楚錚猛然舉手,示意後面眾人不要輕舉妄動。萬一把這家伙逼急了,他再變換位置,再不出來,那就麻煩了。

眾人明白楚錚地意思,沒有逼過去,更沒有盲目開槍。

楚錚繼續叫道︰「哈哈!你是結……結……結……結巴嗎?」

「我……不……不是……結……結巴!」

「你不是結巴?哈哈!你生氣了,一生氣,你就會結巴,對嗎?看來你還是一個家庭暴力產物呢!怎麼?不說話?我又猜對了嗎?你的父母離婚了?他們經常對你施加家庭暴力嗎?你從小就挨打,是嗎?正常家庭的孩子是不會結巴的。多可憐,你媽媽肯定經常打你,你每次挨打,就會縮在角落里求饒,越來變得越結巴,對嗎?你越來越不敢表達自己的觀點,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孤僻,不會說話,每天吃著狗食一樣的殘羹剩飯,不叫的狗慢慢的學會咬人了。在學校里,同學欺負你,老師看不起你,回到家里,父母折磨你,說說看,他們究竟是怎麼折磨你的,打你嗎?哈哈哈哈!」

楚錚語速很快,根本不給結巴回答的機會,故意激怒對方。

「不……不……不對!」幽靈殺手大聲怒吼。

「不對嗎?哈哈!你說謊!你不敢用槍,不敢站出來!你地刀法再好,充其量,你也只是一個膽小鬼,你地刀法是通過殺雞練出來的嗎?為什麼你不敢出來?為什麼你不敢用槍?現在你地搭檔死了,難道你不想報仇嗎?你還在躲躲藏藏,打算一輩子做一個膽小鬼嗎?」

「我……不是……膽小鬼!你們……都去……死!」

幽靈殺手徹底被楚錚激怒了,呼的一下,一個液氦金屬罐猛的扔了出來,頓時液氦四射,白汽激飛,好在距離楚錚這邊還有一段距離,傷不到大家。

幽靈殺手可沒有楚錚那麼大的力量。

眾人嚇了一跳,趕緊四處躲閃,生怕這幽靈殺手突然發瘋。曹偉卻有些激動的道︰「激將法真的起作用了,干得太棒了,太神奇了。」

楚錚大笑道︰「看!你還是這麼膽小,你還是不敢出來嗎?你發怒了,是不是?我說到你的痛處了,是不是?你就是一個可恥的膽小鬼,即使憤怒,也只會用膽小鬼的方式。你怕了,怕我了,對不對?放心,我讓著你,我讓你一只手,實在不行。我讓你兩只手啊!怎麼樣?還是不敢走出來嗎?有本事你月兌掉那身老鼠皮,出來用槍和我光明正大的決戰,你敢嗎?你放心,就我們兩個人。他們都不參與。我讓你兩只手,你都射不到我。有本事你就站出來呀!你們都退後,給這位膽小鬼一個機會,看他敢不敢出來。」說著。楚錚向前大步走去,同時向後面做手勢。讓大家不要動。

眾人只能原地等待,不知道楚錚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只能看著。

「你……你……欺人……太甚!我……我……這就……出去……殺你!」呼的一下,幽靈殺手突然從一堆廢料後面站了出來,這次他果然月兌掉了幽靈套裝。手里拿著一支手槍。

楚錚向後面揮揮手︰「大家都不要動。」他擔心眾人一動,幽靈殺手又躲回去了。那可就麻煩了,現在必須想辦法一舉解決他。

眾人全都屏氣凝神,為楚錚捏了一把冷汗,不過都沒有站出來,听從了楚錚的吩咐。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雖然楚錚看上去很輕松,其實他已經做好一切應變準備,這時高舉雙手,大聲叫道︰「看到了嗎?我沒有武器,我的子彈沒有了,我就站著不動。讓你打我。你都打不到我。」說著,楚錚又往前走了幾步。氣勢昭彰,顧盼自雄。

「你……你……放屁!」

幽靈殺手幾乎被楚錚氣炸了肺,怒火中燒,砰地一聲,抬手就是一槍。

楚錚腦域內黃金羅盤在靈魂力量的牽扯下,已經開始快速轉動,霎那間,便使出子彈時間技能,只是稍微一側身,便將這顆子彈輕而易舉的避了過去,哈哈大笑道︰「看到了吧!你根本射不中我,我讓你兩只手,原地不動,這樣你都不行,你根本就不會用槍,你就是一個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

幽靈殺手憤怒已極,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當即完全站了出來,抬手又是一槍。

楚錚依然使用子彈時間技能,完美的側身避過,大笑道︰「哈哈哈哈!你還是打不到我!膽小鬼!你地槍法真爛!爛到家了!你從來都不敢用槍吧!沒有了搭檔,你根本屁都不是。」

眾人都看得驚呆了,為楚錚擔心不已,見楚錚避過子彈,全都十分激動。他們心里明白,這絕對不是幽靈殺手射偏了,是楚錚的反應實在太快,不過見過楚錚先前的表演,大家也不覺得如何吃驚。

幽靈殺手棄長用短,渾然不覺,簡直羞憤欲死,氣憤欲狂,突然暴叫一聲,猛的將手槍摔在地上,從懷里取出一枚手雷,哇哇暴叫道︰「反正我不想活了,咱們一起去死吧!」

見到手雷,眾人都嚇了一跳,這可是殺傷性很大地武器。

不過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楚錚瞬間從背後拔出P99手槍,抬手一槍,閃電般命中幽靈殺手的眉心,當真精準無比,這麼短地距離內,楚錚彈無虛發,槍出必殺。

幽靈殺手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使用手雷,便仰身栽倒,眉心腦漿暴濺。

「你……說話不算……」

這就是幽靈殺手死前迸出的最後幾個字,倒是不太結巴了。

楚錚搖了搖頭,淡淡道︰「很抱歉,我說謊了。」

見楚錚成功的擊斃幽靈殺手,張馨等人這才站了出來,全都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總算能稍微松弛一下了,先前在狙擊手和幽靈殺手的雙重壓迫下,實在是太緊張了,不過想起陣亡在這里地三位同伴,又不免有些悲傷和遺憾。不知道接下來,還要死多少人……

張馨喟然一嘆︰「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贏了。」

曹偉沉聲道︰「是的,付出這麼大地代價,但我們還是贏了。這家伙顯然是心理有問題,手里有武器都不會靈活使用,只會暗中偷襲,這大概是某種心理怪癖,否則我們這次付出的代價要更大。很可能楚錚對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家伙什麼時候學會研究對手的心理了?」

張馨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就是天才吧!」

眾人說笑之際,楚錚已經過去收集戰利品了,除了扔在地上的手槍和手雷,以及對方的專用手機,就沒有什麼了,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能有點收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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