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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回憶

劉文淵怕邢晨還要再提伸手出去幾張符紙裹住那破損的瓷女圭女圭,抖出一張符紙揮手間那符紙燃燒起來,劉文淵將那燃燒的符紙仍在那裹住瓷女圭女圭的符紙之上,呼的一聲,那些符紙劇烈的燃燒了起來,劉文淵看著那火苗低聲念動咒語,就見那火苗越燒越旺,幾張薄薄的符紙竟然燃燒了好一會才漸漸熄滅。等到那火焰熄滅邢晨看去,那瓷女圭女圭竟然也成一堆灰燼。邢晨對劉文淵的能力感到越來越是驚異。

劉文淵收起了自己一干事物,左右看了看,見門口角落處放著掃把便取了過來,邢晨忙搶上來,「我來,劉師傅。」邢晨搶著將地上灰燼打掃,劉文淵到不與爭搶,轉身來到那女尸旁看了看,嘆了口氣伸手拉過那蓋尸的白布簾仔細的給那女尸蓋好。

「這里已經沒有我們什麼事了,我想我們還是去你的辦公室,我也好將我所知道的東西告訴于你。」劉文淵說道。

「好劉師傅,我把這里打掃干淨我們便去。」邢晨說著同時趁劉文淵沒有注意將地上灰燼倒入一個證物袋中,小心的放好。

「劉師傅,我們走吧。」邢晨將一干事物歸位後和劉文淵向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此時已是深夜,刑警隊也是安靜,邢晨知道留守的隊員大部分去了那舊倉庫進行現場取證了,因此這番安靜邢晨倒也不覺驚訝。

很快兩個人就在邢晨的辦公室坐了下來。

邢晨手腳快捷的沏了兩杯茶水擺放在桌面上,邢晨準備好紙和筆也坐了下來。

「劉師傅,您可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講講。我現在對于這個案件感覺越來越奇怪了。」邢晨說道。

劉文淵看了看邢晨那有些急切的目光,「這個事情說起來話就長了。這還是我在東北的時候,時間大約是在一九三二年,那個時候我參加了一只東北抗日游擊隊。我們和日本鬼子四處機動作戰,由于日本鬼子封鎖的緊,我們被逼到東北的深山老林之中,那里三季還是無憂的,但到了冬天給養斷絕就不那麼好過了。由于我會功夫,腿腳利落,因此我被派往靠在深林邊緣的村落去找些補給。那一路上都還順利,但我找到了村子後卻現那村子當中的人都死了。

但奇怪的是這些被殺死的人全身都無傷痕,死的時候嘴角還帶有一絲詭異的微笑。我當時很是震驚,便作法探查,結果我現那些人的魂魄都被拘走了,我順著線索追查下去,結果在距離那個村子不遠的地方我現了一大片瓷女圭女圭,那些村民的魂魄就被拘在那些瓷女圭女圭當中。

我當時十分的震驚,因為拘人的魂魄是一種違傷天合的作法,歷來是被不齒之事。更何況對方竟然殺了整個村子的人拘了全部人的魂魄那更是令人指之事,因此我悄悄的在旁邊找了個地方隱藏了起來,我到要看看是什麼人做下如此罪惡滔天的惡行。

我在那里一直等到晚間月上中天時分,一個日本術士打扮人來到那地方,在那里點燃了十五盞菊花燈,擺了一個三印梅花陣,便開始作法。我最開始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玄虛,因此沒有動手,後來我才現那日本術士在用人的魂魄煉侍鬼。」

「是鬼?」邢晨不明白劉文淵說的是什麼字,因此問道。

「侍鬼。」劉文淵伸手拿起了筆在紙上寫下了侍鬼兩個字。

「侍鬼?這是什麼意思?」邢晨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詞組因此對其含意自也是不明白。

「這個後來我找過資料,侍鬼是東瀛一種古老的邪術。據說古代有些術士可以將人的魂魄拘禁起來,通過種種邪門的法術和那魂魄簽訂一種契約,讓那魂魄為其服務,而他們也提供那魂魄需要的各種東西讓其強大起來。那些魂魄在術士的供給下越來越強大最後可以變成煞,它們為那些術士做各種事情,例如殺人等。但這種邪術是需要大量的生靈進行供給的,所以就連東瀛的各方勢力也十分懼怕這邪術都一致的絞殺,所以這邪術在東瀛也幾乎滅絕,但我沒有想到這幫家伙竟然會領用戰爭的機會跑到中國來用這邪術供養侍鬼。」劉文淵說道這里,雙手因為憤怒不自覺的又緊緊的握成拳,那拳握的是如此之緊,骨骼都出 啪聲響。

「劉師傅,您冷靜一下。如果是鬼魂作祟我是無能為力,可是如果是人作惡,那不管是什麼人都別想逃月兌法律的制裁。」邢晨這個時候沉聲說道,當邢晨明白侍鬼的含意後整個人也有些憤怒起來。

「當時我現對方在用這邪法後立即跳了出去,我當時憤怒之極就想立即殺了這個東瀛術士,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術士竟然還有幫手,那是幾個日本所謂的忍。這幫家伙伸手到真是不錯,我憤怒之下險些吃了大虧,但經過一番苦戰後那幾個忍都被我解決掉了。令我很驚奇的是那東瀛術士竟然沒有跑而是樂呵呵的看著我一個一個殺掉了那些忍。

我還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個東瀛術士洋洋得意的對我說,他一直想找一個真正的會法術的中國術士,因為他的侍鬼用凡人的魂魄已經無法成長了,只有用象我這樣人的魂魄供養才會變成侍鬼之王,那個時候他就是東瀛最強的術士了。現今我自投羅網正是他求之不得。我當時被他那副驕狂的模樣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東瀛術士。

當下我便立即動手,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個東瀛術士有恃無恐的緣由。」劉文淵說道這里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歷史的回憶,話語都停頓了下來。

「劉師傅,接下來怎麼樣了?」邢晨稍等了片刻見劉文淵雙目空洞整個人的思緒已經走入了歷史當中,輕聲的問道。

下來。接下來我面對的不是那個術士而是他所養的侍鬼了。如果按照能力強弱來說,那個侍鬼當時已經具有了厲鬼的能力,而我當時本身的武藝不壞,但那捉鬼降妖的本事還不是很到家,與那侍鬼相斗我著實吃了不少虧,我幾乎差點死在那侍鬼的手中,好在那個術士特別的狂妄,沒有立即下手殺我,而是想讓我活活的被侍鬼享用,讓我嘗盡那被食用的痛苦。我便利用他自以為是的空隙取出了我壓身寶物,我師傅給我的八卦鏡動用了我壓箱技能,一擊得手,那侍鬼被我打的當時就魂飛魄散,而那個術士也由于和那侍鬼簽有契約,因此也身受重傷,當時我也耗盡能力倒臥不起,眼睜睜的看著那術士逃走。後來我將傷勢養好以後四處找尋那東瀛術士,但天下之大,加之戰亂頻繁,找個連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人談何容易。我通過不同渠道對那侍鬼也研究了一番,我現那東瀛邪術中,那些術士一生只能和一個侍鬼簽訂生死契約,如果那侍鬼被消滅,做為契約一方的術士同樣也難以存活很久,所以,我想那個為惡的術士應該已經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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