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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招魄

此時劉文淵卻沒有休息,反倒在房間忙碌了起來。房間的窗簾都已經拉上,將窗戶遮蔽的嚴嚴實實,房間的房門也被劉文淵鎖上,並加上了兩道符咒,這樣就是有人在外面用鑰匙也是無法打開。在把房間和外面隔絕後確定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情況下,劉文淵點上引魂香,又點燃兩枝紅燭,把房中的茶具也拿了過來注滿清水,取出靈煞劍和幾張空白的黃裱紙,又取出毛筆和裝著丹砂調成的紅色顏料的小盒子後劉文淵開始動手做法。

劉文淵用針刺破手指向那清水碗中滴入幾滴鮮血,又倒入一些藥粉進行調和,那碗清水轉眼間變為粉紅色,劉文淵又從盒中取來一些調配好的紅色顏料混入水中,輕輕的攪拌均勻,鋪開黃裱紙拿起毛筆沾了沾這淡紅色的水就在那紙上快的畫了起來。劉文淵所畫符咒紛繁復雜,即使劉文淵運筆如飛也畫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才算畫好,就這樣劉文淵又在另外一張黃裱紙上畫了相同的一個符咒。待畫好後,劉文淵將這兩張黃裱紙分別折疊成紙鶴模樣,放置于桌上引魂香旁。拿起靈煞劍嘴中念念有詞,揮舞著靈煞劍在空氣中又畫了一道符咒,而後大喝一聲︰見桌上那兩個紙鶴象有一只無形之手在托著一般離開桌面飛了起來。劉文淵劍指引魂香又念了一段咒語後那筆直的煙緩緩的飄向了兩只紙鶴並慢慢的滲入進去。眼見引魂香的輕煙滲入紙鶴之中,劉文淵快步走到窗前,輕手輕腳的將窗戶打開一道縫隙,揮劍指著兩個紙鶴喝道︰兩個漂浮在半空的紙鶴宛如活物一般從劉文淵打開的窗縫中迅捷的飛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做完這一切後劉文淵也出了一頭的汗,整個人感覺有些乏力。回轉屋中,滅燈熄香將一干物件收拾回包中,做完這一切後整個人沉重的倒在床上鼾聲如雷。

那並排飛出的紙鶴很快就在空中分道揚鑣,一個來到刑警支隊法醫部旁樹高冠密的梧桐樹上悄悄落下,所對之處正是凶案現場和冷庫停尸間。而另一個則飛到那毀壞的電影院旁的一樓房高處上,也在那里靜靜的注視著電影院的每一個角落。

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在時間的腳步聲中一輪紅日在東方的地平線上抬起了它紅彤彤的臉龐。

劉文淵還在沉睡之中,他的房門卻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擊聲。

文淵聞聲而醒。「那位?」

「劉師傅,邢晨。」

听到是邢晨後劉文淵抬頭看看牆上的時鐘,時間已經七點多了。「見鬼,這麼晚了,這個法術太耗費精力,看來以後還是不要用了,在用幾次我恐怕都得折壽了。」劉文淵心里嘀咕著,手腳並用的穿戴整齊。收好封門的符紙打開房門,邢晨一臉歉意的站在門口,「對不起這麼早就把您吵了起來。」

「呵呵,我今天偷個懶,在往日我起的那是很早的。」劉文淵呵呵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就去吧,只是這個時候醫院開門了麼?」

「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沒有問題的。」邢晨說道。

「那好,走吧,希望我能幫上忙。」劉文淵拿上背包和邢晨走了出來。

「這樣吧我們先吃了早飯在去。」邢晨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劉文淵這麼大的年紀了就是身體在好也怕不能和邢晨他們這個年齡的身體來打熬。

「呵呵,不用不用,我沒有那麼嬌貴。快走吧。」劉文淵最不耐煩的是別人把他當做老人來對待,雖然他自己可以說自己老,但其他人要也這般他可就不高興了。

邢晨也不在多說廢話,兩個人驅車來到了那個警員所在的醫院住院部。兩個人很順利的來到了那個警員的病房。

劉文淵等人看到那個警員雙目圓睜,但整個人木木的在那里對于外界什麼刺激都毫無反應。「看來情況比想象的還要嚴重。」邢晨看到那個警員如此的模樣想道。

劉文淵翻了翻那警員的眼皮,伸手把了把他的脈搏,而後取出銀針在其頭頂、眉心、喉頭部位分別刺入,但那個警員卻仍是毫無動靜。劉文淵的銀針刺入倒讓邢晨嚇了一跳,這幾個位置都是較為重要的要害部位,看到銀針直刺邢晨有些擔心會不會損傷這位警員,但看到劉文淵神色自若而那警員一如剛才看來並沒有什麼問題。

劉文淵收起銀針附在邢晨耳邊低聲說道︰「他恐怕是丟了了魄了。」

這話讓邢晨听的是莫名其妙。「什麼魄?」

劉文淵看了看陪在旁邊的護士給邢晨遞了個眼色,讓他將這個護士支出去,有她在說話不方便。

邢晨會意,對那個護士說道︰「對不起,我們有一些事情要談,請你離開一會,有事情我們會叫你的。」

那個護士知趣的離開,並帶上了門。

「我不明白您剛才說的什麼意思。」邢晨說道。

「人有三魂七魄這種說法你總該听說過吧。」劉文淵說道。

「這個倒是听聞過,但人身上真有這三魂七魄麼?」邢晨疑惑的問道。

「每個人都有三魂七魄,所謂三魂是指天魂、地魂、命魂;七魄是指天沖、靈慧中樞這里天魂、地魂是人的運氣而命魂是人的命。魄則主人的智慧、行動、身體的強壯等。我方才檢查了一下,現主其智慧的靈慧魄不存于體,想必是驚嚇之下丟失了那一魄。這個倒是好說,他命魂安在,魄也必然要附于其周,就是跑也跑了不了多遠。我現在做法召回他的魄,等魄歸位他人就清醒了。」劉文淵解釋完就從包中取出引魂香來,用符紙點燃後,立于那警員的床頭,那煙柱仍是筆直一條。劉文淵摘下自己的八卦護身符貼于那警員眉心,又拿出一張符紙手腕輕抖那符紙燃燒了起來,此時邢晨已經是見怪不怪。劉文淵念了一段咒語後將那符紙在那警員左右揮舞待那符紙燃盡後,大喝一聲指點在那八卦上,此時那引魂香的煙柱忽然的一亂向四周飄散開來。那個警員眼珠忽然的一動,眼皮上下的眨了眨,整個人頓時有了生氣。

邢晨看得有些呆。以往劉文淵做法邢晨雖然看到,但都沒有顯出什麼效果,此番的做法卻立竿見影的讓那宛如死人一般的警員立馬恢復了生氣,這確實讓邢晨大開眼界,頓時對劉文淵多了幾分信心。

劉文淵收好東西,伸手在那個警員眼前晃了晃。「我在那里?」那個警員還有些迷茫的問道。

「沒有什麼事了,你來問他吧。」劉文淵笑呵呵的讓開了位置。

邢晨快步上前,低頭看看說道︰「你還認識我麼?」

「邢隊長,我這是在那里?」那個警員看清了邢晨後問道。

「你在醫院,你還記得你怎麼來到醫院的事情麼?」

「我好像在支隊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怎麼會在醫院呢?」

「你先不要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麼?」邢晨輕聲的問道。

「那天晚上?」警員有些遲疑。

「就是你跑到支隊告訴我們張法醫他們被殺害了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在法醫部那里看到了什麼?」邢晨知道這個警員剛剛恢復神智本不應該這麼急于的問他,但現在案件走入了死胡同,這份焦急還是讓邢晨決定盡快的步入正題。

「不急,你好好的回想一下,那晚你都看到了什麼現了什麼?」邢晨循循善誘。

那個警員極力的回想著,「那晚?那晚?」突然警員死死的抓住被罩雙目圓睜,大聲喊道︰鬼在殺人。」

他這一聲大喊倒是把邢晨和劉文淵都嚇了一大跳。「不要害怕,現在沒有鬼,你很安全,不要害怕。」邢晨連忙勸慰著。

這個時候病房門猛的被拉開,那個護士站在門口,「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就是病人恢復神智了,沒有事情的,一會他就好了。」劉文淵連忙走過去對那個護士說道。

「什麼,恢復神智了?」那個護士一听就要過來看看。

劉文淵連忙攔住她說道︰「是的恢復神智了,但我們現在有一些要緊的事情需要問他,請你先出去好麼,等一會會叫你的。」

那個護士狐疑的看了看沒有在作聲轉身離開。劉文淵關好門對邢晨說道︰「不要太過于刺激他,慢慢問,應該沒有什麼事。」

那個警員劇烈扭動的身體被邢晨用力的按住,邢晨在他耳邊小聲的安慰著,「沒有鬼,沒有鬼,你現在安全,你放心我們都在你身邊你不要怕。」

漸漸的那個警員平靜了許多,只不過還在呼呼的喘著粗氣。

「放心,您現在很安全,我只想知道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什麼?」邢晨小聲的問道。

那個警員也明白了現在的環境他是很安全的,漸漸的恢復了一些信心,開始回憶那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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