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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十一章 惡斗

那老牛先前行動遲緩,但此時卻是極快,還沒有等劉文淵落地,一口將珠子吞入肚中,轉身就向外跑去。劉文淵那里還得那牛在逃跑,雙腳一粘地面就跳了起來,飛腳踹在那牛的大腿上。按照平日里劉文淵修煉的經驗來看,這一腳的力量就是這磚牆也會被踹出一個大窟窿來的。但沒有想到的是,劉文淵感覺這一腳就像踹在了鋼板上一般,頓時整個腿劇痛,整個人被反彈回來,「踫」的一聲將靠在牆邊的木櫃撞得粉碎。

那頭老牛奪門而逃,「轟」的一聲將兩扇門板撞得飛了出去。

打斗的聲音蕭毅等都听的真切,但蕭毅和趙紅塵的位置都看不清屋中生的一切,陳風倒是看的清楚那頭老牛從屋中狂奔而出。正一時不知如何。猛的一聲巨響,大屋的窗戶玻璃盡碎,一個已經破碎的凳子和碎玻璃一起散落一地。劉文淵從窗戶跳出,一瘸一拐的追趕那頭老牛。剛才他踹牛的那一腳讓他腳上的氣血一時間還沒有回復,劉文淵怕那牛跑遠了追趕不上,也來不及條理腿上的氣血就追了出來。

那老牛雖然奔跑,但度卻不很快,劉文淵一個縱竄就躍到了它的身旁,吸氣運力一拳打了過去。劉文淵有了剛才的經驗不敢在往這老牛的堅硬部分下手,這回是向著這個牛肚子打落。這一拳打落下去「啪」的一聲響,如中敗革,劉文淵剛感覺不對勁,只覺得一股力量反震回來,「踫」的聲響整個人跌落一米多遠,那牛轉身抬起蹄子就向劉文淵踩踏過來。劉文淵見機極快就勢在地上滾了一滾,躲開了踩踏的牛蹄。緊接著劉文淵腰部一使勁整個人蹦了起來。

那老牛喘著粗氣,低下頭將牛角對準劉文淵直沖了過來。劉文淵忙縱身一拔,讓過了牛頭,落在了牛背上。站在牛背上的劉文淵使出千斤墜的功夫來,用力下壓,想要將那牛壓趴下。但那牛渾然不覺,上竄下跳的幾個來回就把劉文淵甩了下來,劉文淵在在空中打了個旋穩穩的站在地上,旁邊已經是院子的柵欄。那老牛看清劉文淵的位置後向劉文淵猛撲過來,劉文淵伸手將柵欄上的一根木棍拽了下來,揮手就狠狠的砸在牛頭上,「踫」,那木棍碎裂成七、八段四下亂飛,那老牛更是紅了眼楮向劉文淵撞了過來。

劉文淵仗著身形靈活在那里和這個老牛兜上了圈子,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劉文淵一邊躲避著老牛的攻擊一邊想著對策。「都怪自己的大意,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東西在作亂,自己準備的家伙都是對付鬼的,對付這個家伙可是不管用,這個老牛皮糙肉厚,自己那麼有威力的拳腳都奈何不了它,看來只能找什麼粗大的利器來對付它,但那個東西自己沒有準備,這急切間又上那里找尋?」

劉文淵一邊跑動著一邊四下里搜尋著。但除了這里尚有燈光外其他地方都已經漆黑一片了,剛才這番打斗響聲連連,但此刻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看來都讓這個老牛做法睡著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正在劉文淵焦急不安的時候,忽听到了陳風的叫喊︰「劉大師,你行不行啊,用不用我來幫忙啊?」

這一下可是把劉文淵樂壞了,看來給的那個靜心符還是管用的,至少這個小子還清醒著。連忙大喊到︰「快去找找有什麼鍘刀、片刀一類的東西找來給我,要快啊。」

陳風答應了一聲,跳下樹,四下里只有淡淡的月光,這個條件下上那里找什麼鍘刀、片刀,在說那片刀是不是電影里黑幫打架用的那種家伙。陳風一邊想著一邊沖進了附近一戶人家中,連喊帶叫之下也不見有人出來,也不管那個許多,東翻西找了一通,也沒有找到劉大師所謂的刀具。這個時候就听見劉文淵大聲的喊道︰「找到沒有?快點。」這一催促讓陳風更加急迫的四處亂翻了,但心急之下找什麼都有些糊涂了,連狹小的抽屜都去翻動查看一遍。

那老牛雖然動作不那麼快捷,但轉身跑動還是很迅和有力的,在加上它那一身堅皮厚肉,劉文淵赤手空拳之下實在是毫無辦法,只有躲來閃去。但這一番的時間下來,劉文淵也氣喘起來。心中惱怒陳風的拖沓。「陳風你干麼呢?找不到你回來,我去找,你來拖住這個牛精。」劉文淵氣得大吼了起來,陳風听到劉大師的喊叫忙跑了回來。

「你拖住它,不要讓它跑了,我去找家伙來對付它。」劉文淵躲開老牛的又一次進攻後向陳風喊道,說完幾個箭步跳入黑暗中。那牛轉過身來已經看不到劉文淵了,四下里看了一通現正在不遠處站著的陳風。那老牛讓劉文淵打斷了吸取陽氣的過程本來就惱怒異常,接下來又被劉文淵的攻擊和躲避弄的更加憤怒,此時劉文淵突然失蹤,讓它一時間找不倒了泄對象,而現在看到了陳風不由分說的就向陳風沖了過去。

陳風一看那老牛直奔他而來,不由得罵了一句,轉身就跑。陳風倒也知道跑直線度自己絕對不是這個老牛的對手,只有像劉文淵那樣利用這個老牛身體巨大轉身不快的特點來和它兜圈子。因此經常的改變著跑動的方向,這招倒是有效果,但問題是陳風比不得劉大師那敏捷的身手,這番急的改變奔跑方向反倒好幾次險險的差點讓自己摔倒。更要命的是那老牛經過這番的追趕好像也模到了一些規律,無論陳風如何的變換方向,那老牛都能較快的跟上,那鋒利的牛角已經將陳風的衣服刮開好幾道口子了。

「***,老子要歸西了,你個劉大騙子把老子騙到這里讓牛頂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陳風心中痛罵,他也很想像劉文淵那樣喊叫,但在急奔跑中他可是沒有那個本事能在喊叫出來。

陳風在苦命的掙扎著奔跑著和這個牛精兜著圈子,眼看自己就要不行了,眼前開始冒出金花,口鼻具都張的大大的也感覺不夠氧氣的需要。這個時候就听到身後啪的一聲響,那老牛怒哼了一聲,陳風感到背後那如山的壓力頓時消失。只听到老牛那沉重的腳步聲向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陳風又向前跑了幾步,才緩過神來,回頭看去。看到不遠處蕭毅正圍著一個楊柳正和那個老牛兜著圈子。而離陳風不遠的地上則有幾塊碎磚頭,看來是蕭毅用磚頭救了陳風一命。

蕭毅本來是在房後埋伏,前面生的事情根本看不到。但接二連三的聲響讓他猜出了前面生了變故。但劉大師曾經很鄭重的交代他一定要守住這個位置,起碼那個旗子必須要插在那里。因此蕭毅都沒有動,他想以劉大師的本領必不至于能出太大的危險,雖然這個劉大師到底多大的本領他蕭毅並不清楚,但蕭毅覺得他還是相信這個劉大師的。直到听到劉大師大喊陳風讓陳風幫他拖住牛精,蕭毅這才覺得事情可能比想得要危險,便不管那個旗子跑了過來。

蕭毅一轉過房子來到正面就看到陳風讓那個牛追趕的團團亂轉險象環生。情急之下從地上操起一塊磚頭就向那牛精仍了過去,這一下正中在牛臉之上,那牛頓時拋開了陳風將怒火對準了蕭毅沖了過去。蕭毅早就看到旁邊有棵甚是粗大的柳樹,見那牛紅著眼楮沖了過來,便繞著柳樹和那個牛兜起了圈子。憑著這柳樹,蕭毅躲避這老牛的攻擊倒是比較輕松。這到讓陳風看得直罵自己笨蛋,怎麼就不會利用周圍的障礙物來和那牛藏貓貓呢。

蕭毅看似輕松實際蕭毅緊張的要命。那老牛勁力極大,好幾次撞在樹上,將那柳樹撞得左右搖擺,那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地面的土都開始松動了,眼看在撞幾次這樹就挺不住了。那老牛的牛角甚是鋒利,劃過樹干就是一個窟窿。蕭毅眼楮四下亂轉尋找著下一個能夠依托的事物。但這附近就這麼一個大樹,其他的樹最近的也在二十來米開外。要是往那里跑恐怕還沒有跑到地方他已經讓這牛給捅幾個透明的窟窿了。

正在蕭毅也急得一時沒了主意的時候,卻看到陳風在那里向他揮手。蕭毅閃個身避到樹的另一側才看向陳風,見陳風指著數米開外一戶人家喊道︰「那里有個土牆,不算高我們跳過去。」蕭毅打眼一瞄,只見黑呼呼的好像有個半人多高的牆壁立在那里,憑自己的身手當可跳了過去。心中有了目標,蕭毅在那柳樹旁左右閃了閃,終于那老牛在一次重重的撞在了樹干上,但這一回,這柳樹在也承受不住這劇烈的撞擊轟然倒了下來,茂盛的枝冠撲打在地面揚起一陣灰塵。借著這個機會,蕭毅猛地向那土牆跑了過去,而那個老牛好似沒有料到這回竟將這顆大樹撞到或是那飛起的灰塵迷住了它的眼楮,它沒有馬上追了上去。

等到那老牛回過神來,蕭毅已經跑出幾米開外,陳風已經翻過土牆並趴在牆上要接應蕭毅了。那老牛怒吼一聲奮起四足的追趕過來。蕭毅這個時候根本不回頭的全力狂奔,陳風看到追趕的越來越近的老牛不由得大喊「快快!」

轉眼間蕭毅已經跑到土牆前,蕭毅猛的一躍,陳風伸手抓住蕭毅的胳膊用力一拉兩個人翻滾著摔倒在牆後。兩個人順勢又向一側滾了幾下離開他們剛才所跑的直線位置。這個時候就听到「踫!」的一聲巨響,泥土紛飛,兩個人就感覺身上像下了一場泥土雨一般土塊紛紛砸落。放眼看去,月色之下眼前一片灰茫茫的。那老牛將那土牆撞塌了好大一段,整個牛也沖了進來,但這樣的情況下那老牛也一時看不到兩個人在那里。

「不好!」兩個人同時驚叫了一聲,都沒有想到這牛如此的力大,這土牆就像豆腐一般不經撞。兩個人連忙爬了起來從撞塌的缺口處跳了出去,兩個人兵分左右的順著土牆向兩邊跑開。這是他們打架不過的時候慣用的一套伎倆,讓對方一時無法決定追那個,即使追上一個另一個還是跑掉了。如今他兩個把這套伎倆也拿出來了。就在兩個人分開跑剛跑了幾步時候,「踫」的一聲巨響再次傳來,那老牛硬生生的又撞塌了一段土牆沖了出來。那老牛沖出的地方離陳風較近,陳風轉頭一掃,不由的叫了聲媽呀舍命狂奔起來。

但那老牛卻沒有看清目前的情況,還在四下里尋找著兩個人的蹤影,等它看到陳風比較近的時候就沖著陳風要追趕過去。這個時候幾塊土塊飛了過來砸在老牛的身上,那老牛回過頭來,看到不遠處蕭毅正在向它繼續的投擲土塊,這老牛頓時打了個憤怒的響鼻舍棄了陳風向蕭毅沖了過去。

蕭毅看到他已經把老牛引了過來忙起身跑了起來,沒有跑幾步,蕭毅就听到身後那牛蹄踏地的聲音越來越近,連忙腰身用力向旁邊一閃來個九十度的突然轉彎。那老牛呼的一聲沖過了頭,等它轉過身來繼續要追的時候,在它的身旁竄過來一個人影,在淡淡的月光下,空中閃過一道金屬的光澤,「啪」的一聲,一把切割草用的鍘刀重重的砍落這牛精的背上。

這一下力道十足,那老牛痛的低吼了一聲,轉頭看去只見劉文淵正手拿鍘刀再一次的砍了下來。老牛轉身躲避,但劉文淵那里容得它逃,手臂揮動的極快,眨眼功夫已經連劈了三、四刀。但這個牛皮實在是夠厚夠韌的,而那個鍘刀也並不鋒利,這幾刀雖然下下砍實,但頂多留下些白印,根本沒有對那老牛傷筋動骨。但那牛精還是疼的上竄下蹦的躲避著。

劉文淵揮舞著鍘刀用力猛砍,看似威猛,其實他也很是不好受。每一刀下去那牛身上都會產生一股反擊之力震得劉文淵雙臂麻,而那鍘刀在經過這番砍擊後竟然刀口開始卷刃了。劉文淵不禁有些驚駭,這個牛皮強的也太夸張了。打眼處看到蕭毅沒有離開太遠,站在那里正看著這里情況展。劉文淵對著蕭毅吼叫道︰「蕭毅,你是童子之身吧?」

蕭毅到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劉大師問這麼古怪的問題。「什麼童子之身啊?」蕭毅沒有明白劉大師的意思。

「就是你是不是處男啊?」劉大師吼叫道。

「是啊。怎麼?」蕭毅對于這個問題感覺莫名其妙。

沒有想到的是那劉大師一晃身,一個縱躍跑了過來,這劉文淵的身手真是極快,晃眼間已經來到了蕭毅身前,抬手將那鍘刀在蕭毅胳膊上一劃。那鍘刀雖然已經卷口,但部分地方還未曾卷刃,這一下在蕭毅胳膊上拉出一道口子來,鮮血直流,那鍘刀上沾染不少。劉文淵這下刀揮的極快,蕭毅還沒有感覺到疼,但卻看得清清楚楚,見此情景不由得很是驚心,破口大罵了起來。那劉大師根本不再管蕭毅,回身從懷中模出一張符紙,用那符紙在刀口沾染鮮血地方一抹,縱身撲向那頭老牛。

「啪啪啪!」砍擊聲不斷,但那老牛的皮仍完好無損,這番作為好像沒有什麼效果,倒是那鍘刀尚未卷口地方也因這番的砍擊也倦了刃了,這下這個鍘刀算是成廢鐵了。「你他***,你是不是處男啊?」劉文淵見此情景不禁氣得罵了出來。

「滾你姥姥的,殺怪沒有本事,傷自己人你倒是有一手。」蕭毅氣得罵聲不絕。

劉文淵這個時候沒有心情斗口,手中的鍘刀已經卷口,其作用連個棍子都不如,劉文淵索性將那廢鐵月兌手砸向那牛,自己返身又沖入黑暗中,一邊跑一邊喊道︰「你們在拖住它一會,我在找個兵器去。」

「你個吃里爬外的膽小鬼,就會臨陣月兌逃。」蕭毅罵道。但沒容得他繼續的罵下去,那個牛已經沖著他沖了過來。蕭毅也不管胳膊上的傷口了,逃命現在是第一的需要。蕭毅左右的跑動著,好在經過這番的打斗折騰,這老牛也後力不濟,跑動的沒有先前的快了,動作也遲緩了許多。但蕭毅也好不了那里去,幾次險險的被那牛撞到。

正在蕭毅險象環生的躲避著時候,陳風不知從哪里拽來一根碗口粗細的木棒子,舉著就跑了過來,向著牛頭當頭劈下。「啪」一聲輕響,陳風就覺得這一棒子好似打在石頭上一般,震的雙臂麻,那棒子反彈了回來,陳風雙臂用力才沒有讓棒子打到自己。

「***,這是什麼鬼牛啊?」陳風這才明白以劉大師的身手也對這牛無可奈何的源由了。

陳風的攻擊雖然沒有什麼效果,但卻成功的把那老牛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來了。那老牛拋開蕭毅開始追趕陳風而來。「***,真是陰魂不散。」陳風見那牛追他而來,撒手仍了棒子也左閃右閃的逃了起來。

陳風慌不擇路的情況下跑到了剛才被老牛撞倒的柳樹那里。這下跑起來可是沒有那麼方便了,還沒有跑幾步就感覺腳下一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那個老牛低吼一聲將頭低下沖著陳風就頂了過來。

「這下老子真得要歸西了。」陳風雙手亂抓,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來擋擋,忽然陳風模到一個好似一根細木棍的東西,伸手一拉便拿在手里,陳風想也沒有想就砍了過去。「啪」的一聲輕響,那木棍頓時折斷成兩截,那老牛沒有絲毫的阻礙沖著陳風頂了下來。陳風閉目等死。

陳風感覺到那牛角刺入了肩頭,劇痛之下,陳風大喊了一聲,但那牛卻沒有在往里刺,陳風睜眼看去,見那老牛後面劉文淵正在力抓著牛尾巴向後拉扯著。原來劉文淵四下里找不到合適的利器,又擔心蕭毅、陳風兩個人對付不了這個現在已經瘋狂的老牛,因此跑了回來看看情況,幸好他及時的回來正好看到陳風摔倒,那老牛頂了上去,在陳風生死關頭劉文淵也顧不得那麼多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牛尾巴用力的向後拉扯,劉文淵力量很大,這一拉之下,那老牛頓時前進不得,在這個瞬間,蕭毅從旁邊沖了過來,抓住陳風的衣服就向一側拉去。

劉文淵眼見陳風危險不顧性命的沖了上去抓住牛尾巴救了陳風,正想松手之際,那老牛突然抬起後蹄向劉文淵猛的踢了過來。由于距離太近劉文淵躲閃不及,這一下正中月復部。人和動物一樣,月復部是最柔軟也是防御最薄弱的地方。劉文淵盡管功夫不弱但正中要害之處也讓劉文淵無法忍受,劉文淵就感覺小月復劇痛無比,整個人被踢的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又滾了幾滾才算停住。此時劉文淵疼的幾近昏迷,想要動下手指一時間都沒有了氣力。

那老牛盯住已經受傷的陳風又沖了過來,看那個架勢非要將陳風頂死而後快不可。蕭毅見那老牛來的猛而雙方距離又近,眼見難以逃月兌,索性放開陳風跳在陳風身前去擋住這個瘋狂的老牛。「不要。」陳風見蕭毅如此聲嘶力竭的喊道。但轉眼間蕭毅已經被那老牛撞的飛了起來,幸好蕭毅避開了牛角,否則這一下蕭毅身上肯定要多至少一個窟窿了,但就這樣蕭毅也飛起二米多高,重重的摔在地上,整個人都不動了,也不知道生死與否。

陳風見到蕭毅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憤怒的雙目如欲噴火,怒吼連連的站起身來就要和那老牛拼命,但陳風的實力實在是和那老牛相差太遠,沒有幾個回合陳風在次被頂翻在地,那老牛奮起四蹄的向陳風踩踏而來。

「好哥們,兄弟我下來陪你來了。」陳風自知這下無力回天心中有些悲涼的想到。但人的生死本能還是讓他將手揮舞起來,能擋一下是一下。

就在陳風心有不甘的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陳風感覺到小月復有股氣息充盈而出,灌入了手臂之中,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青芒,在青芒揮舞中那老牛慘叫著飛過了陳風摔倒在地上,而陳風也感覺到從那老牛身上撒落出一堆潮濕黏糊的事物,濺落了他一身。

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陳風仍在揮舞著雙手,而那道青芒仿佛也在陳風手中一般也在上下飛旋著。

等陳風多少明白了那個老牛好像突然間完蛋了時候,停止了揮舞手臂,那青芒也在轉眼間不見了蹤影。一時間三人一牛都倒在地上,剛才還在生死之斗的混亂場景,突然變的安靜祥和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劉文淵感覺疼痛消減了許多,試著移動一子,這一動感覺劇痛難當,疼的他呼呼直喘。劉文淵提起一口氣大聲喊道︰「蕭毅、陳風你們還好麼?」過了好一會才听到陳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蕭毅,蕭毅你怎麼樣啊,說句話啊,不要嚇我啊。」

「不要在叫了,讓我休息休息好麼。」蕭毅動了一下,輕輕的說道。見蕭毅還活著陳風這個高興,「***,嚇死老子了,還以為你掛了,卻原來在地上裝死。」雖然罵著但聲音中充滿了歡喜之意。

見蕭毅、陳風都活著劉文淵松了口氣,「那個牛精怎麼樣了?」劉文淵問道,剛才劉文淵看到了陳風所做的一切,雖然他也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他看得真切的是那個牛精被那青芒肢斷月復開,內髒流了一地,眼見的是不能活了,但這個牛精太危險了,還是確定一下的好,離那個牛精最近的就是陳風了,因此劉文淵對著陳風喊道,讓他看看牛精是否真的死了。

陳風被牛角刺中肩膀,所幸的由于劉文淵及時的出手刺入的並不太深。這個時候三個人當中反倒是陳風受傷最輕了。陳風側了側身向不遠處的牛精看去,那牛精一動不動,內髒撒落四周還在冒著絲絲熱氣。「好像死了。」陳風喊道。听到陳風的回答劉文淵徹底的放下心來,這一放松下來,劉文淵頓時感到渾身疼痛難耐,躺在那里靜靜的調息。蕭毅、陳風都是如此的放松了下來,一時間都無法起身,盡管地上起伏不平,躺在上面很是不舒服,但此時三個人感覺就想這麼躺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在不遠處的草垛突然動了起來,劉文淵等人看到不由得又有些緊張,這個又是什麼東西,現在三個人都動彈不得,要是在出來個什麼精啊鬼啊的,三個人只能束手待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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