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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尼古拉的魔法石 第三章 意大利人(2)

「對不起!」

「讓娜你太讓我失望了!十年的修行一下子就……我原本很看好你認為你將會成為最合適的繼任者可是現在……你難道沒有解釋嗎?」

解釋?怎麼解釋?

照片**果的放在那里一切的解釋似乎都變得蒼白如紙。

讓娜低下頭咬著嘴唇眼中雷光閃動。

院長失望的嘆了口氣坐了回去。她閉上眼楮片刻後開口道︰「讓娜這件事非常嚴重。你還穿著聖母院的衣服……對了那個人是誰?」

憤怒是憤怒失望是失望但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八卦情節讓院長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真是個了不起的家伙居然膽子這麼大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如果那個人是我……罪過罪過!

心靈露出了一絲小小的縫隙不過憑借多年苦修立刻彌合了。

見讓娜不回答院長心里略有些失望「讓娜這件事如果被教會知道會很麻煩。雖然現在不是中世紀沒有裁判廳的那些懲罰可是……而且我們必須要挽回聲譽。讓娜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一直都是。可現在的情況……唉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你被開除了!」

沒有太多的難過沒有想像中的悲傷。

讓娜做了一個深呼吸微微屈膝向院長行禮︰「院長真的是對不起。」

「其實供奉聖母並不是一定要在這里任何地方只要你的心里有主的存在聖母將會和你同在。讓娜這里有一本希伯來語的聖經據說是聖母流傳下來。我知道你對希伯來語非常精通希望你離開這里後也不要背棄你的信仰……好了趁著事情還沒有傳開你走吧。」

讓娜說︰「感謝您十年的關照院長我走了您保重!」

「你也保重!」

幾個小時之後讓娜坐在了前往里戈市的列車上。

她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但是胸前仍佩帶著那一枚銀色的十字架。

手里捧著一本古老的書籍讓娜心不在焉的看了兩頁之後站起來從行李架上拿出一個柳編的提箱打開來準備把書放進箱子里面。可是箱子打開了她卻突然驚叫了一聲︰怎麼會這樣它怎麼在這里?

……

與此同時位于塞納河下游的某處灌木叢中于連申吟了一聲睜開了眼楮。

憑借祖傳秘術從吸血鬼手中逃出之後于連已經耗盡了骨子里的最後一點元氣。他從橋上跳下去跳進了湍急的河流在河水中失去知覺。

幸好在昏迷之前于連閉塞了呼吸。

他使用的是一種非常奇妙的辦法不但閉塞呼吸同時把觸覺、听覺、嗅覺、味覺、視覺完全封閉整個人都和外界斷絕了聯系在河水中隨波逐流。老爹曾經說過這種方法非常危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因為一旦把持不住很容易讓心神迷失從此都醒不過來。

幸好于連沒有迷失清醒了。

身上的傷口神奇的愈合只留下了一道道淺淺的疤痕。同時他感到精神非常旺盛骨子里似乎有一種蓬勃的生命氣息跳動感覺非常舒服。

只是身體很虛弱虛弱的連翻個身都很難。

于連在灌木叢中調整呼吸片刻後覺得四肢好像有了一些力氣。

很疲乏懶洋洋的。

他翻了個身仰面朝天的躺著看著天空中浮游的雲朵突然間笑了。

「我居然沒有死嘿嘿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劇烈的咳嗽讓于連知道他是沒有死但是身體卻虛弱到了極點。胸口肋骨雖然已經接合起來可是傷勢卻不是一下子可以痊愈。至少在三天里他不可能像前兩日那樣的逃亡不可能和別人進行搏斗。

肚子咕咕直叫于連不得不考慮饑餓的問題。

那幫家伙似乎具有一種奇特的追蹤能力可以非常迅的找到他。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放棄了追蹤否則總躺在這里還是一件危險的事。

必須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同時要盡快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于連清楚憑借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和吸血鬼、狼人對抗。更何況他的符咒都用完了裝著符紙和朱砂的包裹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丟在什麼地方去了。否則的話他至少可以制作一些簡單的符咒保命。

必須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而且最好能找幾個幫手。

可惜老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他在這里區區吸血鬼怎麼是他的對手?

于連忍不住在心里詛咒了一下無良的老爹看天色就要黑了掙扎著從灌木叢中站了起來。荊棘劃破了他的皮膚給于連帶來疼痛的感覺。

可正是這感覺讓他猛地靈光一閃眼前頓時一亮。

老安德烈是巴士底獄廣場警察局的老人了。從十六歲開始他就在這個警察局工作。從低級的警員一直到現在的探長位子足足花費了老安德烈三十一年的時間。當初的懵懂少年如今已經變得是兩鬢斑白。

安德烈非常清楚他已經沒有機會更進一步。

這並不是因為他無能。試想一下能牢牢把持住探長這個位子十年的人就算再沒本事也還是會有著令人敬佩的手段。他上面沒人十年探長生涯安德烈是破案無數結果每個案件最終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時間長了安德烈也看的淡了。還有三年他就可以申請退休養老如今的巴士底獄探長已經是掰著指頭數日子的老人。平平安安的過三年到時候能拿幾萬法郎的退休金。兒女都已經長大是該享受一下了。

可是老天偏偏不讓他清閑國際大盜羅賓-威廉姆斯突然死在巴士底獄廣場引起了多方面的關注。先有巴黎市警察局長先生打電話詢問後來又來了一個意大利人據說是意大利警察部的高級官員負責追回被羅賓從羅馬博物館盜走的文物結果鬧得警察局是雞犬不寧。

已經過去三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安德烈焦頭爛額的回到辦公室一甩在了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

該死的意大利人總是不停的催促破案。

羅賓-威廉姆斯那種國際大盜不是一般警察能對付的。而殺死羅賓的凶手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就算沒有羅賓那樣狡猾恐怕也同樣難以對付。意大利人催巴黎市警察局長警察局長催巴士底獄警察局長。巴士底獄警察局長有催他剛才把他拉到辦公室里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該怎麼辦?意大利人也不說清楚羅賓究竟偷走了什麼東西讓本就撲朔迷離的案情變得更加復雜起來。也許只有上帝才知道該怎麼破案。

篤篤篤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一個便衣警察推開門探進腦袋對安德烈說︰「頭外面有個黃皮猴子來報案說是知道是誰殺死了羅賓-威廉姆斯。」

「滾出去!」安德烈正心煩呢听到羅賓-威廉姆斯這個名字肚子里就有一股火氣。他抓起桌上的雜志就要扔出去手突然又停下來「回來……你剛才說什麼?有人知道殺死羅賓-威廉姆斯的凶手?在哪里?」

「就在外面!」

「帶他過來……不還是我過去吧。」

安德烈心中升起一片希望興沖沖的來到大廳就看見一個髒兮兮的青年正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啃著一個燻肉面包就好像一個餓死鬼似的。

青年的臉上也是髒兮兮的黑色的頭微微有些自來卷似乎是個混血。安德烈走到青年面前坐下擺手讓其他人走開上下打量著。

這家伙別是來騙吃騙喝吧。

「請給我一杯咖啡。」

口音很道地是正宗的法蘭西腔不過應該不是巴黎人說話有點粗魯。穿著一件毛衣雖然髒了一些不過能看出來那應該是手工做的。喝咖啡的姿勢很正確似乎對法國口味的咖啡很適應不是個偷渡客。

「你知道殺死羅賓的凶手?」

安德烈耐心的等青年喝完咖啡之後開口詢問帶著一種不太信任的語氣。

青年說︰「是的我知道是誰殺了羅賓-威廉姆斯!」

語氣很真誠讓人不由得不去相信。安德烈似乎如釋重負強按耐心中的喜悅之情平靜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哪里人?」

「我叫于連于連-西門。來自維勒小鎮今年二十二歲第一次來巴黎。」

「于連-西門……那麼西門先生您是怎麼知道誰是殺死羅賓的凶手呢?」

「是這樣子……」于連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我到巴黎的第一天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我們提著一個相同的提箱也許是他走的匆忙所以就拿錯了箱子。我回去一看現箱子里有大概兩萬美金鈔票還有幾件衣服和一把手槍對了還有一摞護照我當時可嚇壞了。警察先生我必須承認我當時起了壞心打算把那些錢私吞了。可是第二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了羅賓威廉姆斯的死訊正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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