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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章,不分了,麻煩~~

文遠低頭看時,寧兒正在甜睡當中,不知她究竟做了什麼好夢,嘴角微微上翹著,臉上泛著甜甜的微笑。整齊細密的睫毛輕輕覆蓋著她的眼簾,海棠春睡,仿佛如同睡美人在等待著吻醒她的王子一樣。

看著寧兒熟睡的面龐,文遠不自覺的一陣愧疚,說起來,自從成婚之後,自己陪寧兒的時間似乎總是少之又少,自己不是今天忙這個,就是明天忙那個,一直抽不出空閑顧及一下家室,無論如何,寧兒也是自己前世今生的第一個女人呢。

成婚之後,自己總是不能好好的陪陪她,這次因為貂蟬的緣故滯留在上黨數月不歸,險些因此讓寧兒被掠到袁紹那兒,可是寧兒,始終是無怨無悔,全心全意的支持著自己,從來沒有一句怨言,不僅勸自己接納樊氏,連這次從長安帶回貂蟬,寧兒也沒有說半句不高興的話。

說到底,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左手攬住寧兒渾圓緊致的**,右手輕輕的穿過寧兒腋下,文遠微微使力將寧兒抱起,走向床榻。

懷中,寧兒眼簾微閉,五官精致粉女敕如同洋女圭女圭,如此近距離的仔細觀看,文遠禁不住看得痴了,走到床邊竟也舍不得放下。

恰在這時,寧兒的眼簾突然眨動了幾下,一汪春水般溫潤朦朧的眸子緩緩張開,感受到文遠直勾勾的目光,眸中閃過一抹喜悅和羞澀,似笑非笑,似喜非嗔的道︰「夫君,你……干什麼那樣……看著人家?」

這話說的多少就有些曖昧的味道了,一個海棠春睡初醒,嬌靨俏女敕如花的大美人兒,用這種軟綿綿嬌膩膩的的腔調兒說出這樣一句話,文遠本來就心里有意,此刻怎不更是心猿意馬?

寧兒明顯感受到眼前男人呼吸的急促,眼前的這一刻她也是無數次夢中所渴望著的,她強壓住心神的顫動,鼓起勇氣攬住文遠挺直的頸部,如同溫馴的貓兒躺在主人懷中,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再不多說什麼了。

文遠輕吻一下寧兒的粉頰,輕輕將寧兒放在床上,溫柔的將她的衣衫解下,寧兒本想替文遠寬衣,卻被文遠以眼神制止住了。

一番溫存過後,文遠緊緊的將寧兒攬在懷中,寧兒不堪征伐,這麼一番折騰,疲累至極的她似乎昏昏沉沉的已經睡下,文遠輕吻一下她的俏顏,細心為她掖好被角,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輕手輕腳的走到床下。

正要出門,寧兒慵懶的聲音突然傳來,「夫君,去看看巧娥吧……小妮子這些年一直……她就在隔壁房中睡著呢。」

文遠尷尬的應了一聲,回頭輕撫寧兒睡下,本來他還想去貂蟬那兒呢,現在倒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巧娥,想起一年多之前那次醉酒後的香艷際遇,文遠頓時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這一年多來,這小妮子雖然明著沒有說什麼,不過她的心意,文遠多少還是知道的,怕是早就有些幽怨了。

或許今夜,真應該去看看她。

想到這兒,文遠心中的灼熱一下子又燃燒起來,耐著性子拍撫著寧兒睡下,確認這一次寧兒確實是睡著了,才輕輕下了床。

巧娥是寧兒的貼身侍女,為了方便及時傳喚,巧娥的房間和二人的內室本是連通著的,文遠輕輕推了推巧娥的房門,門並沒插,文遠躡手躡腳的進了巧娥的閨房,多少大風大浪文遠都見過了,可是半夜里偷偷鑽進一個少女的閨房,這樣刺激的經歷還是讓文遠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急促跳動起來了。

巧娥的房間不大,陳設也很簡單,只有一幾一榻。

房間里一燈如豆,昏暗暗的,文遠輕手輕腳的走到巧娥身前,好容易沒有弄出什麼響聲,文遠借著微弱的光亮俯身來到巧娥床前坐下。

巧娥眼簾緊閉,與之前寧兒又有一些不同,已為人婦的寧兒眉眼之間不自覺的帶著一抹淡淡風情,而巧娥則是少女情懷,青澀未嫁。

不過有一點,巧娥的姿色比起貂蟬、寧兒也是各擅勝場,絲毫不遜的。

房中光線昏暗,文遠看不清巧娥的容貌,不覺又湊近了一些。這樣近距離去看一個熟睡中的少女,文遠的呼吸實在太過急促了些,連心髒也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直跳。

不過不對啊,除了自己的心跳,湊得近了一些,文遠還听到另外一些一樣的聲響,按說熟睡之人呼吸不應如此急促,看樊氏睫毛微顫,胸膛急促起伏,莫非正在做什麼噩夢嗎?

莫非……文遠突然明白了什麼,眼神之中突然閃出一絲戲謔的壞笑。

小妮子,裝睡是嗎?

文遠頭一低,臉與樊氏的臉幾乎緊貼著只相差分毫,樊氏果然嚇得身軀一顫,一雙玉手頂住文遠的胸膛。

文遠輕輕撫弄著樊氏的一雙玉手,輕輕的一刮樊氏的瓊鼻,輕笑道︰「小妮子,這麼晚了不睡想我了是嗎?」

樊氏俏臉羞紅著默不作聲,雖然光線昏暗看不出來,文遠卻能感受到臉頰上的滾燙。

文遠嘿嘿笑道︰「睡著了?那好,就一起睡吧!」說罷,一掀被角,整個人已經鑽進了被窩,便往樊氏身上壓去。

樊氏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心里並不抗拒,但是驟然被一個男人壓在身底,身體還是自然而然地作出了反抗,她將兩條腿曲了起來,正好頂住了文遠。

文遠覺得自己很像一只鷹,而身下的樊氏就是一只小白兔,但是現在老鷹並沒有抓住小兔子,反倒是呈現出了一種兔子蹬鷹的姿勢。這實在是有點兒不成體統,尤其是自己現在這鷹姿實在是談不上煥發。

樊氏也察覺到了文遠的尷尬,她其實更尷尬,為了不讓兩人繼續尷尬,她只好選擇做一只乖乖地被老鷹抓的小白兔她把兩條**放平了。

因為樊氏放下腿之前並沒有事先和文遠打招呼,所以文遠幾乎是以自由落體的速度落在樊氏身上的,雖然只是一尺多的距離,但是這一下撞擊還是足以讓樊氏吃痛。

于是,樊氏的兩條腿又曲了起來,只不過現在文遠的身子已經和她做無縫對接,她現在曲腿,正好從文遠的腰後緊緊地纏住了他。這姿勢,足以讓文遠噴鼻血了,他立刻動作迅速地去找樊氏衣服上的繩結。

樊氏現在就像是非常好吃的糯米粽子一樣白白軟軟地呈露了出來,在她胸前隆起的小山丘上,則是點綴粽子的兩顆蜜棗文遠喜歡糯米的清香,更喜歡吃蜜棗,因為很甜。

文遠像一個徒手攀岩者一樣在樊氏身上游走起來。樊氏早已發育成熟,身上也絕不缺少可以抓握的物件。但是文遠好像是一個失敗的攀岩者,因為他爬來爬去,始終沒有爬到樊氏的臉上去,他貌似對兩座主峰更有興趣。

文遠以前曾經做過一次胃鏡,一根異物伸進食道的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痛苦。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一部分就是一根胃鏡,也正在慢慢侵入到樊氏的腔道,以至于看到她臉上異樣的表情時他竟無法判斷她是痛苦還是快感。

樊氏是快感的,但是快感卻是靠著文遠的運動來帶動的。隨著他的進進出出,快感也忽高忽低。隨著文遠的頻率越來越快,樊氏的快感也到了極限,可她一點兒也不願意文遠就此停下她無法不期待那最後快感驚爆的一瞬。

文遠感覺自己現在正如一列高速飛馳的動車一般,穿行在一個接著一個的無窮無盡的隧道之中。周圍黑暗的山體,正在持續不斷地向中間壓迫,鐵軌在不斷地炙熱,空氣也正在被強烈擠壓,他已經預感到自己很快便要沖下山崖,車毀人亡。

突然,文遠覺得自己已經身處一只水流湍急的無法控制的小船之上,所有的東西都飛速掠過,絕望的抓不著一根救命稻草。河流象骨折的小腿一樣突然折斷,變成浩大無垠磅礡深遠的巨大瀑布,他和小船子彈一樣沖出,極其渺小地被拋向從未抵達過的高空,連蒲公英都不如,再也找不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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