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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溫情動作戲

第五十四章溫情動作戲

鐘江君躺在床上感覺浴室的門打開,葉堇身上只批了一件浴衣,坐在床邊擦著頭發,鐘江君小心觀察,發現臉色還是那麼難看。

「那個葉堇,空調溫度好像有點低。」

「你快睡,明天要趕飛機。」葉堇听話的把空調溫度調高,此時兩人正在北海道里的一家日式旅館內,榻榻米之上是兩床潔白的被子。

鐘江君爬出棉被,「可是好冷,睡不著。」

「用不用再再要個熱水袋。」葉堇壓根不冷的光著身子,想要往外走。

「別去了,大概是因為這個。」鐘江君指了指自己帶著濕氣的頭發,她比葉堇早洗完澡,也早進被窩,但就是覺得冷。

「怎麼沒吹干。」葉堇有些責怪,不過還是拿出浴室里的吹風機,為女人細心吹起了頭發。

「因為我善良啊,在外面凍了一天,想讓你早點洗澡,都怪你,說了讓你先洗。」鐘江君雙手交叉,坐在前面,身後是葉堇在撩動她的頭發。

「是,是,是,你最善良了。」葉堇笑著應和。

「一生跟著趙贏正沒問題嗎?」鐘江君滿意了,接著又有些擔憂。

「沒問題,明天我讓元龍兒去接機。」

「元龍兒那元寶兒是不是也在你們公司。」

「我秘書,工作能力不錯。」葉堇在鐘江君看不到的地方大方點頭,似乎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

「寶兒姐,從小照顧咱們倆,葉堇你對她沒想法嗎?」

「又鑽牛角尖了,我腦子里壓根沒有她,就算有也是將來的事,沒有準兒的事情,咱倆能不能先不要談。」葉堇在女人後面生氣的彈了一下。

「討厭,很痛。」鐘江君轉過來,身上穿著的是同葉堇相同的浴衣,一拉扯,露出*光。

葉堇盯著眼前身體抱成團,長發幾乎垂地的女人,盯著葉堇,眼楮炯炯有神。

「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葉堇笑著詢問,他的呼吸在冷空氣中顯得尤為熾熱,讓鐘江君呼吸一緊。

「你想多了。」視線漂移。

葉堇沉默了一陣子,發現鐘江君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眼神里透露著笑意,葉堇想都沒想,手指尖跟著心意走,劃過了女人薔薇色柔軟寬厚的雙唇。

靈魂深處有種東西不是任何力量可以破壞的,除了鐘江君之外無人可以踫觸的,葉堇看著眼前的女人,眼楮看到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江君」

「嗯?」

葉堇看著眼前的女人,各種存在的,以及怎麼樣葉無法合二為一的靈魂,該怎樣才能到達最接近彼此的地方,葉堇只是沉默的看著她。

「別一直盯著那里。」鐘江君的聲音突然打斷葉堇的沉思,葉堇回過神,好笑的看著女人按住浴衣的胸口,忍俊不禁。

「為什麼?」

「這件衣服有些大,我覺得里面空蕩蕩的。」

「那就不要穿好了。」

「然後便宜你?」鐘江君用眼楮白了葉堇一眼,無聲道,我可不想便宜你。

「隨便你。」葉堇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柔軟的床墊讓他舒服的想要申吟,甚至雙腿,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弟弟還是有些隱隱作痛,今晚絕對不能再靠近了,光是這樣的距離就讓自己疼痛難忍,鐘江君,你這個破壞氣氛的罪魁禍首,葉堇多少有些痛心疾首的內心獨白。

因為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可望不可即的郁悶一直繚繞在葉堇心間。

近在眼前的鐘江君,搖曳的長發,完美的比例,浮現出骨頭形狀的雪白手腕,渾圓上面的略微凸起,都能挑動葉堇全身的感覺。

視線無論自己如何理智駁回,都緊緊跟著女人,感覺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自己好像是欲求不滿的變態,一樣不放過女人哪怕細微的變化。

葉堇曾經有過這樣想踫觸別人身體的時候,而他大多數時候會跟著心走,可現在的葉堇不想,他珍惜鐘江君,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懸崖上的孤松,看著那波濤洶涌的大海,卻無力出手,以為太過珍惜,以前和她共處一室的從容都在這件小小的合室之中蕩然無存。

葉堇可以忽略到自己越發緊繃的身體,葉堇努力回想之前和鐘江君平靜度過的每一天,可是此刻的葉堇怎麼都想不起來。

視線無數次落到鐘江君身上,她緩緩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白皙的手在梳理著,柔軟的留海讓葉堇呼吸一緊,暗罵一聲,只是頭發,只是頭發而已啊。

即使現在兩人已經把關系挑明,可是葉堇還是不想太快跨越那道鴻溝。

「葉堇。」

「啊」

「你叫那麼大聲干什麼?我還是有點冷,這個遙控器為什麼不好使,幫我把溫度調高一點。」

葉堇心里苦笑,自己的溫度已經夠高,再高怕是要出人命了。

葉堇靠近了一點,接過女人手中的遙控器,葉堇用力按動,只是幾下,空調突然加大功率,奔騰的暖風,讓葉堇的皮膚暖意越發強烈。

「會不會太熱了。」

「剛剛好,日本好冷。」鐘江君不以為然道,接著像是想到什麼,靠到葉堇面前,「幫我涂護發彈力素。」把臉湊近葉堇。

「別靠近我」

「你怎麼了」鐘江君愣住了,看著葉堇嚴肅表情。

我想踫你葉堇當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口,自己對鐘江君的渴望深不見底,可是她呢?她願意嗎?

「給你規定道三八線,這邊是你的,這邊是我的。」葉堇一本正經。

「你是不是還在為我下午打你生氣?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鐘江君有些發愣的看著葉堇回避的眼神,像是想明白什麼又變得沉默,沒等葉堇接話,有平緩道,「我要是越過了會怎麼樣?」

「會被吃掉。」

鐘江君穿著睡衣坐在同葉堇身下相同顏色的被子,很冷靜,眼楮遺落在陰影中,「被誰」

「不管是誰,總之不許越過。」葉堇覺得自己便傻了,甚至幼稚的可笑。

「如果我越過去,你會對我怎麼樣。」

「」葉堇有些坐立不安。

「如果我越過去了,如果我下定了決心不管你怎麼哭,怎麼求,我都不會放過你。

「」葉堇差點咬到舌頭,這不應該是自己的台詞嗎?

鐘江君用一種葉堇毛骨悚然的視線和熱度,挑動著葉堇這顆復雜的男人心髒,葉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怎麼?這個表情想說什麼嗎?」

鐘江君粗魯的如同東北婦女一般,盤起腿坐在葉堇面前,挑釁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的事情,需要我主動嗎?你之前不是和一堆女人都有過經驗,又不差一個我。」

葉堇心想,我有經驗嗎?一個,兩個只有兩個而已,你吃什麼干醋,之前還說不介意。

葉堇想回嘴,卻又不好說話,轉過頭不看鐘江君的野蠻,只吐出一句,「我先睡了。」

「我說著玩的你別生氣。」鐘江君坐到男人身後推著他。

「」

「別鬧脾氣,葉堇葉--堇」

「」

葉堇堅持閉著眼楮,雷打不動,可是他能清晰感受到鐘江君的氣息,讓他蜷縮的身子一陣燥熱。

「葉堇,葉堇,你別不理我,我跟你道歉,我想跟你說會話,我對你,我對葉堇是真的,你別有顧慮好嗎?」

鐘江君的聲音越發沙啞,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突然緊緊靠著葉堇的離開,做出傾听的葉堇,耳朵不自在的動了一下,這個女人,怎麼不再多說兩句軟話。

可是之後他發現自己錯了,腳下的棉被被掀開,只有四十幾公斤的鐘江君,在葉堇裝睡情況下輕松爬到了棉被里。

兩個分別存在的身體。

兩個絕對獨立的靈魂。

即便如此仍然希望靠近彼此。

「葉堇我喜歡你。」

葉堇蓋在臉上的棉被被女人頂開,柔軟的頭發落到葉堇的臉頰,額頭與額頭踫撞,鼻尖處呼吸著彼此氣息,像是在確認弧度,低調的吐息交疊,同樣味道的身體迷亂了彼此的眼楮。

葉堇還是沒有睜開眼楮,只是火熱的嘴唇靠到了一起,比之前更加的熱情,輕易進入壓根不舍抵抗的葉家陣地,鐘江君以全身的重量貼在葉堇的唇上,葉堇以這輩子全部的理智穩住即將暴走的身體,拼了老命睜開眼楮。

「我喜歡你,鐘江君。」

同樣的心意,讓人尖叫的接觸,兩個人想擁有最緊密聯系的迫切願望,焦慮有煩躁,無限靠近彼此,不想抽離,還有什麼比彼此腦子里的想法更加有效呢?

又一次。

又一次將各自擁有的世界合二為一。

在鐘江君的尖叫聲中,在葉堇的喘息聲中,邁步向前。

直到震動停止,直到女人無力的手露出潔白的被子,頭發凌亂的露出被子,兩顆心仍舊持續顫抖。

鐘江君用指尖踫觸葉堇下巴上的根根倒刺,上面還有自己的牙印,葉堇沒有看向她,只是被子里的手,輕輕的滑動,舒緩著女人太過激動的情緒。

「我要睡了」鐘江君輕笑的感受男人蠢蠢欲動的手。

「我激動的睡不著。」懶洋洋回答。

「以後你要听我的。」女人霸道的拍了下被子下的手。

「遵命。」一聲驚呼,女人羞憤的看著面前靜靜閉著眼楮貌似的男人。

「把東西拔出去。」

「我要睡覺了。」

「你那個在里面」

「今天他受傷了,我特別批準他趴在窩里休息。」

「我不同意。」

「那你自己拔,我沒力氣了。」男人無賴。

「葉堇」

人托起位于上方位置的女人,引得女人一臉幾聲悶哼。

「你絕對是故意的。」女人咬牙切齒。

「快點睡吧,明天還要趕飛機。」葉堇飛快緊了緊在女人身上的手,又是一連串的低吟。

「我不睡,你也別想睡。」女人聲音傳來,兩個人在溫熱的被子里,較勁

撞擊聲比起女人的低聲咒罵更加響亮。

結果

奮戰一夜的兩人,統統錯過飛機,葉一生一個人孤零零踏上回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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