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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朋友妻,必須欺【至】第三十章 補償給你的欲.望

第二十一章朋友妻,必須欺文/夢冉冉-

淡粉色氣球綁成心形拱柱大門,紅地毯兩旁是滿滿的香檳玫瑰花束,遠遠望去猶如玫瑰莊園一般豪華浪漫,令每個帶有浪漫細胞的少女向往。

「哇,好漂亮!」之前被沈逸宸無賴行為氣得一直沒說話的許顏心,突然趴在玻璃窗邊,看著白淨別墅,那些夢幻的點綴簡直是賞心悅目。

「到了。」女人終歸是女人,抵擋不住浪漫攻勢,單單這麼點裝飾就能讓許顏心那個小女人尖叫,女人會不會太好打發了?沈逸宸心里不屑地想著。

「這里?」警惕性眼神,許顏心腦海里慢慢回放了最近一個月內的所有情景,不由吞了口唾沫,弱弱問道︰「你不是打算今天結婚吧?」

沈逸宸帶來的是一襲白色抹胸式婚宴晚禮服,完全能襯托出許顏心的玲瓏曲線,沒有多余的首飾,恰到好處顯出她的高貴與典雅。

「不會。」打開車門,沈逸宸抓住許顏心的手,幾乎是強制性的帶她下車。

走進別墅許顏心才發現,原來今天是蘇悅兒的訂婚宴。她無意中听趙安陽提起過蘇悅兒,事實上記憶里她依稀記得那晚尖叫的女人,漂亮不凡。

說實話,很少人穿白色禮服會好看,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但許顏心恰好就是「衣架子」,只要稍加打扮,任何衣服都會被穿出味道。

所以,許顏心和沈逸宸一出現在別墅大廳時,就成為了全場焦點,每個男人的目光都被許顏心吸引住,而每個女人則是對許顏心投以嫉妒之光。

「我們來做什麼?」當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時,那個人會感到非常不自在,比如現在的許顏心。

「砸場子。」好看的嘴角一彎,沈逸宸這個動作明顯是皮笑肉不笑,令許顏心驚了一下。

「那我需要做什麼?」不知道為什麼,許顏心總覺得今天的沈逸宸周身帶著一股殺氣,不是要置人于死地的那種,而帶著要把人玩到半死不活的不羈感。

「保持微笑,做個淑女。」許顏心左手被沈逸宸放在他右手臂彎里,說這話時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于是,許顏心當真抬頭挺胸起來,臉上帶著溫和笑意,連走路都變得文雅起來。事實上,在場每個人都覺得,自從她和沈逸宸低語兩句後,整個人氣場變得格外強大,仿佛貴族亦或是王之女。

「喲!這不是沈少嘛!」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正細細品的蘇若翰,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許顏心。

沈逸宸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許顏心見沈逸宸都點頭了,更是不敢懈怠。頭微微一側,嘴角上揚四十五度角,甜甜可愛的酒窩登時露出,明明是公式化微笑,卻讓人覺得眼前一亮,那笑具有魔力,會讓人心底暖洋洋。

「這小美人是?」端倪許久,蘇若翰揚著笑,伸手就要去捏許顏心的下巴。

「我妻子,許顏心。」沈逸宸話里透著涼氣,仿佛凍住了蘇若翰的手,讓他一只手愣是僵在半空中。

「你好!」又是甜甜一笑,沈逸宸看蘇若翰的眼神更冷了一分。本來許顏心打算禮貌握手,無奈兩只手被沈逸宸按在他臂彎處不得動彈。

「喲!朋友妻,那就必須要欺了。」蘇若翰玩世不恭地看了一眼沈逸宸,那只手再一次向前伸出。

第二十二章你不過是我的替代品文/夢冉冉-

「哇!蘇少爺,你真色!」趙安陽捂著自己的臉,陰陽怪氣,眼中滿是被調戲後的委屈。

原來剛剛蘇若翰和沈逸宸打招呼時,趙安陽正好進門。于是就在蘇若翰要踫觸到許顏心時,趙安陽自己挺身而出,蘇若翰模到的不是別人,正是趙安陽。

「蘇少爺愛好比較特別。」他們本就吸引了不少好事者的目光,方才趙安陽不大不小的聲音恰到好處更加吸引了客人的注意力,現在沈逸宸就是故意說給那些客人們听得。

蘇若翰氣得臉都歪了,客人們更是想笑又不敢笑,紛紛背轉身不看這邊,耳朵卻都豎了起來。

「哥。」嬌滴滴女聲響了起來,蘇悅兒從樓上款款走下來。

看著蘇悅兒,許顏心非常驚訝,不僅僅是蘇悅兒的美貌,還有她身上那件晚裝,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由于是訂婚宴,蘇悅兒特意打扮了一番,而許顏心從來就不擅裝扮。所以前者穿出了庸脂俗粉的妖艷感,而後者則是帶著感性的純,效果對比登時就讓大家明了許顏心的美。

看到許顏心時,蘇悅兒也微微一怔,似曾相識的臉龐,身上卻是一模一樣的衣服,這讓她眉心皺了一下。

「是你!」難怪這麼眼熟,居然是讓她和沈逸宸分手的女人,蘇悅兒轉而走到沈逸宸面前,身體微顫,一只手手指著許顏心地說道︰「你帶這個狐狸精來做什麼?」

「悅兒,她是?」蘇若翰第一時間反應妹妹口中的狐狸精是指那晚沈逸宸身下女子,不由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沈逸宸會帶這個女人出場。

「你要不要臉了,勾.引我男人,還敢出現在我的訂婚宴!」蘇悅兒揚起手,就要給許顏心一巴掌。

「她是我妻子。」沈逸宸鉗著蘇悅兒的手,眼中是警告的成分。

「你好,訂婚快樂。」許顏心輕輕巧巧笑著,以此來掩飾內心慌亂。話是她真心而言,卻成為在場每個人心里的一種挑釁。

只有趙安陽听到這句話時,忍不住笑出了聲。許顏心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破綻,他看得出她說這話時的認真,所以笑得更厲害了。

「我不信!」蘇悅兒沒有理會趙安陽的笑,反倒不顧身份挽著沈逸宸的胳膊。

「我作證,這麼清純可愛的女人,才是我沈嫂嫂。」趙安陽總是唯恐天下不亂,恰到好處又添上一筆。

許顏心依然微笑著,這成為蘇悅兒眼中最大的諷刺。確實,現在許顏心更較為識大體,更為端莊,而她蘇悅兒反倒吊在除了未婚夫以外的男人身上,不識大體。

沈逸宸不露聲色甩開蘇悅兒,從懷里掏出兩個紅色的本本,一一打開亮給蘇悅兒看,直到蘇悅兒雙眼蓄滿淚水,他才滿意地收起。

蘇悅兒清楚看到兩個結婚證上,時間是十天前。這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居然會比自己先結婚,還要顯擺給她看,簡直就是個混蛋。

「不,那一定是假的,你們沒有舉行過婚禮。」蘇悅兒搖著頭,眼里的淚珠落了下來。

「悅兒,為這個男人,不值得!」結婚證不可能是假的,這點蘇若翰非常清楚,他輕輕攬著妹妹的肩膀,有些心疼。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蘇悅兒掙月兌開蘇若翰的懷抱,指著許顏心惡狠狠說道︰「你不過是沈逸宸中了春.藥後,迷糊之中我蘇悅兒的替代品!」

一番話驚了全場。

原來蘇悅兒知道沈逸宸中了春.藥,沈逸宸突然感覺到好笑,他從未解釋過,但她卻知道。

第二十三章若是有一天文/夢冉冉-

蘇悅兒自知口快說漏嘴,本能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雙大眼楮楚楚可憐。

沈逸宸冷笑一聲,看著蘇悅兒的眼神變得嗜血,冷酷仿佛目光已經變成千萬把刀子,一刀刀剜著蘇悅兒的肉。

「逸宸,你听我解釋。」每次許顏心看著沈逸宸眼神逐漸變冷,都會心慌不已。蘇悅兒自然也不例外,語氣都變得柔弱起來,卻不敢上前親熱拉他手。

「解釋什麼?」他們之間根本不需要解釋,好比當初蘇悅兒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她同樣沒有這個機會。

「沈逸宸你算什麼東西,你居然這麼和我妹妹說話!」蘇若翰一向看沈逸宸不順眼,因為他事事都比他強,兩人被人拿來比較時,他沈逸宸評價總是搞過蘇若翰。

「蘇少爺。」趙安陽擋住蘇若翰揮過來的拳頭,盡管他們平時湊在一起花天酒地,但趙安陽是向著沈逸宸的。

「我……」一時啞口無言,是啊,她蘇悅兒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她訂婚,他結婚,那又關誰的事情呢?

「因為這個女人你甩了我妹妹,如今我妹妹幸福訂婚,你又帶著這個狐狸精來鬧事,你沈逸宸還TMD是不是男人?」蘇若翰是故意說把兩人分手原因挑開來說。

「我再說最後一遍,她是我的女人。」沈逸宸緊緊摟著許顏心大聲宣布,眼里寫滿挑釁。而許顏心抬頭仰望沈逸宸,臉上依然帶著甜甜笑容,令全場都相信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蘇若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背地里你做了什麼。」蘇悅兒突然說分手,蘇若翰那種氣定神閑的篤定,早就讓沈逸宸懷疑分手之事。

趙安陽曾經灌醉蘇若翰,也找過私人偵探。蘇悅兒和沈逸宸分手,很大部分原因是蘇若翰背後搗鬼,經常在蘇悅兒眼前說些不著邊際的混帳話。其實,那晚如果許顏心沒有出現,蘇若翰也早就安排好一人肉美女伺候沈逸宸。

換而言之,沈逸宸和蘇悅兒的分手,是偶然也是必然。偶然得是許顏心出現,必然得是蘇若翰有心拆散。

「沈逸宸,你要對我哥做什麼?」蘇悅兒見蘇若翰臉色大變,不由驚慌。她以為沈逸宸知道蘇若翰經常背後說他壞話,卻從來不知一向疼自己的大哥,竟然會給自己的男人找女人。

「蘇若翰,慢慢玩。」此時已經顧不得蘇悅兒知不知道內情,沈逸宸面若冰霜,這句話透著一股狠勁。

凡是知道沈逸宸的人,誰人不知他無論職場還是私人生活,只要逮到「獵物」,就如同貓捉老鼠似的,慢慢玩到對方失去希望,陷入絕望而死。

蘇若翰此時才真正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氣場有多強,單單一句話就讓他臉色蒼白呼吸不順。

「沈逸宸你滾!」蘇悅兒猛地推了一把沈逸宸後,又奮力撞向許顏心。

「啪」地一聲,蘇悅兒呆愣地看著沈逸宸。

就在方才許顏心快要摔倒在地,沈逸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攬過她的腰,借力把她往懷里一帶,動作優雅地仿佛在演繹一曲華爾茲。待許顏心剛一站穩,沈逸宸又是迅速出手,重重一個巴掌落在蘇悅兒臉上。

「蘇悅兒,記住她叫許顏心,不是你的替代品。」沈逸宸殘酷無情,連看都不看一眼蘇悅兒,帶著許顏心離去。

心碎了一地,蘇悅兒呆怔了好半天,眼淚打濕了漂亮的妝容。

被沈逸宸攬在懷里,許顏心看著他的側臉,心里微微疼痛起來︰沈逸宸,會不會有一天你也這般對我?

第二十四章強搶良家美女文/夢冉冉-

生活依然繼續,只是許顏心更為忙碌,除了要為沈逸宸安排工作約見之類的瑣事,還被逼著照顧起他的飲食起居。不過,好在他並沒有為難她,至少沒有再侵犯過她。

關于結婚證的事情,許顏心沒有問,沈逸宸也沒有提過。那張證書是真是假又如何呢?她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只能順從不能反抗。

蘇悅兒的訂婚宴告吹了,這是事發之後第三天許顏心從趙安陽口中听來得。自從他們走後,蘇悅兒先是呆怔著流淚,接著發瘋似的摔了所有能摔得東西,親朋好友被她趕出了門,最後以一個瘋婆子的形象蹲在那些氣球下大哭。

趙安陽說這些時,臉上是一副劫後余生的神情。他說,那天的蘇悅兒太過恐怖,異常地讓蘇家人差點命令家庭醫生給她注射鎮定劑。不過,後來好在蘇悅兒自己恢復正常,帶著哭花的妝,很憔悴地宣布取消訂婚。

或許是因為和趙安陽相處時間長了,他這個人極容易夸張。所以當這一切由趙安陽告訴許顏心時,她曾一度認為他太過夸大事實。

然而,許顏心相信蘇悅兒那一天是悲傷的。那天,許顏心有悄悄回頭,漂亮高雅的蘇悅兒一直站在他們身後注視他們離開,她清楚記得蘇悅兒當時的眼神,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樣死灰。

或許,蘇悅兒只是想借著一場訂婚挫一挫沈逸宸的銳氣,卻不想就這麼徹底失去了沈逸宸。或許,蘇悅兒真得是想要和那個男人結婚,卻因為沈逸宸的突然造訪而回心轉意。

或許,希望越大,接踵而來的失望也就越深。

總之,沒有人再去探究蘇悅兒那場訂婚風波,就連報紙雜志也只字未提。

許顏心剛和田沫沫逛完街,一輛黑色別克商務車停在她們一側,車上下來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

「你好,許小姐,沈先生讓我來接你。」年輕人紳士地鞠躬,並未許顏心打開車門。

「行啊你!許顏心,又想把我扔下是吧?」田沫沫雙手抱胸,氣鼓鼓地。

「沒有啦!」許顏心賠笑說道,想了一下禮貌地和年輕人說道︰「請問沈先生有什麼事情嗎?我在陪朋友,如果不是很重要,我打個電話給他。」

說罷,許顏心掏出手機,卻被那個年輕人搶先一步奪過手機。

「許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年輕人看著斯文,下手卻極狠,一個手刀劈向許顏心脖頸。

「喲呵!光天化日之下,你還要搶人不成?」練過跆拳道的田沫沫看不過去,漂亮地轉身側踢,剛好抵擋了那股襲向許顏心的力勢。

可惜田沫沫只是學了一段時間,花拳繡腿擋不住年輕人的來勢洶洶。三兩下功夫,年輕人趁田沫沫躲避的空隙閃到許顏心身後,打暈她之後迅速往車廂里一扔,並不戀戰,急忙上車離去。

田沫沫氣喘吁吁地追了上去,無奈腳力比不上四個輪子的馬力。這事她越想越不對,越想越後怕,急忙掏出電話。

「何錦良,你有沈逸宸電話嗎?」田沫沫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才說完整一句話。

「沒有!」提起沈逸宸,何錦良就一肚子火,他還沒來得及質問許顏心到底發生什麼,怎麼會跟那個富家子在一起,就被派出去出差,剛剛才回城。

「Shit!」田沫沫咒罵一聲。

「怎麼了?」何錦良隱約感覺出不對勁。

「我懷疑許顏心被沈逸宸綁架了!」田沫沫咬牙切齒,若是許顏心有個三長兩短,她一定要沈逸宸好看。

第二十五章就喜歡看你鎮靜自若文/夢冉冉-

何錦良和田沫沫匯合之後,兩個人氣勢洶洶直奔沈氏集團。幸好今天沈逸宸因為臨時有事回了公司,于是自然而然他被兩個人堵在了辦公室。

「沈逸宸有錢了不起啊?」田沫沫看見沈逸宸那張臉,就是一肚子火,明明帥得讓人流口水,卻做這麼齷齪的事情。

「嗯,好像是很了不起。」沈逸宸順著田沫沫的話,認真思考之後回答。

「沫沫,廢話少說。」節骨眼上,田沫沫話說不到點,讓何錦良有些頭疼。

「啊,對!沈逸宸,趕緊把許顏心放了!」雙手掐腰,田沫沫十足恰北北形象。

「她不是跟你逛街嗎?」沈逸宸還記得昨天許顏心磨了半天,說是再不請假陪田沫沫逛街,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少裝蒜了,她被你派來的人抓走了!」田沫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呼呼地看著沈逸宸,她沒有想到他居然能睜著眼說瞎話。

「沈逸宸,麻煩你讓顏心出來一下,好嗎?」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何錦良一直努力維持著鎮定。

「她不在這。」沈逸宸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屑,憑什麼那女人不見了就要賴到他頭上。

「TMD,敢做不敢認啊?」一邊擼著袖子,一邊就要往前沖的田沫沫,很有大干一場的架勢。

「她真得不在你這?」田沫沫還要說什麼,卻被何錦良拉住了,他嚴肅地問著沈逸宸。

沈逸宸雙肩一聳,兩手一攤,很無奈地說︰「我這不是失物認領處。」

「好,就算不在你這。可是知道自己女人丟了,你怎麼還能這麼鎮定自若,你是不是男人?」沈逸宸越是冷漠,田沫沫的火氣越是往上躥。

「既然你不在意她,那我會讓她留在我身邊。」拉著氣炸了的田沫沫,何錦良大步離開。

「需要我派人調查下嗎?」一直冷眼旁觀的趙安陽,關好房門後看了一眼老板椅上的沈逸宸。

「不用。」被田沫沫那麼一鬧,沈逸宸心里有些煩躁。

「我記得蘇悅兒訂婚宴上,你說過許顏心是你的女人。」趙安陽一副不正經模樣調侃。

「然後呢?」冷凍光線射向趙安陽,沈逸宸臉上是陰霾的表情。

許顏心醒過來的時候,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繩子綁著。借著隱隱約約的光亮,她才看清自己居然躺在一張柔軟大床上。

光是從木質門那邊透過來的,再也普通不過的一間起居室,很難讓人聯想到什麼。許顏心試著回想一下,她記得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來接她,說是沈逸宸派他來的。

沈逸宸?他究竟想把她怎麼樣?把她綁到床上,難道是想?許顏心拼命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心里那個變.態的想法。

外間客廳中央,巨大的液晶屏幕上,許顏心一雙大眼楮滴流轉動,安靜地像個布女圭女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紅酒,邊品邊欣賞許顏心從醒來到現在的面部表情。

「許顏心,我就喜歡看你這鎮定自若的模樣。」酒杯稍一前傾,男人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目不轉楮看著屏幕里的女人。

第二十六章這一跪,只為救你文/夢冉冉-

許顏心失蹤後,何錦良和田沫沫開著車找遍大街小巷,未滿四十八小時,警方是不會出動的。

華燈初上,田沫沫看著焦急的何錦良,微微有些心疼。每每許顏心出事,這個男人永遠都是最緊張,為什麼許顏心放著眼前好男人不要,去要那個沒心沒肺的沈逸宸呢?

「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先回去吧!」田沫沫猶豫了很久才緩緩開口。

「你先回去,我再找找看。」何錦良抬手看了下腕表,搖搖頭。

「你剛回來,胡媽媽會擔心。」此時,田沫沫心里更多是自責,怪自己為什麼不把跆拳道學得再好一些,這樣許顏心就不會不見了。

「沫沫,別擔心,顏心會沒事的。」看出來田沫沫的難過,何錦良輕輕抱住她,卻不知道說這些話時,他的身體是帶著一絲顫抖。潛意識中他是多麼害怕再也看不見許顏心,再也見不到那個暖暖微笑的女子。

鼻子一酸,田沫沫眼淚流了下來。縱然她在膽子大,心也是脆弱的,從許顏心出事之後,何錦良這一句安慰,作用實在很大。

兩人商量過後,各自回家。許顏心的事情,他們要瞞著胡媽媽,怎麼瞞瞞多久,都成了眼下最棘手的問題。

「許顏心,給我沖杯咖啡。」幾乎每天早上,沈逸宸都會對著電話說這麼一句。

然而今天電話那端卻沒有回應,不僅如此,也沒有人給他送來咖啡。

「沈少,這是給你的。」沈逸宸正發愣,趙安陽突然打開辦公室的門,手里拿著一沓照片,面帶凝色。

趙安陽很少這麼一本正經,但每每這副表情,都說明事情很嚴重。沈逸宸結果那沓照片,細長的手指翻了一下,眉毛跟著照片內容皺了起來。

照片上拍得正好是田沫沫出手許顏心被帶走的畫面,高看得出這原本是一段視頻,是被人特意截取下來洗成照片。

「送來這些的人只是個普通人,他什麼都不知道。」趙安陽緊握著拳頭,現在線索全無。

「對方故意留了這張照片給我們。」沈逸宸從照片中揀出一張,手指點了點上面清晰可見的車牌號。

「我找人查。」趙安陽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急忙要走出去。

「低調點。」沈逸宸不忘囑咐一句,等趙安陽離開之後,他不由好笑起來,敢踫他的女人,對方真是嫌命太長。

何錦良和田沫沫再進沈逸宸辦公室時,已經是許顏心失蹤後第二天下午。

「我說了,人不在我這。」面對田沫沫的質問,沈逸宸已經回答得快不耐煩了。

「沈逸宸,算我求求你,派人找一下顏心吧!我相信你有能力找到她,求你了!」僅僅一夜,何錦良仿佛蒼老了很多,說這話時他眼里滿滿期待。

「憑什麼?」看到何錦良這副樣子,沈逸宸心里有些不爽。

「何錦良,不許求他,看他那德行,顏心肯定被他關在哪里,我們去找!」田沫沫過來拉何錦良胳膊,卻被他狠狠甩開。

「沈逸宸,我這輩子沒求過人,真得,可是現在只有你能找到她。」何錦良不是傻瓜,經過一夜的思考,他覺得許顏心失蹤跟沈逸宸肯定有關系,說不定是沈逸宸的對手。

「與我無關。」陰郁的表情,想要殺人的眼神,沈逸宸現在的形象實在好不到哪去。

沈逸宸下了逐客令,冰冷得仿佛千年冰塊,堅定得猶如鋼鐵不可摧。但是,何錦良做了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他雙膝一曲,筆直著身子,沖沈逸宸跪了下去。

第二十七章我回來接你了文/夢冉冉-

許顏心安靜地躺在床上,腦子里很亂,有些事情被理清,有些事情卻糊涂成一團。顯然,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安排,絕對不會是沈逸宸,那個男人一向霸道、孤傲和狠辣。

這期間,有個老婦人進來給許顏心送來了豐盛晚餐,甚至細心地喂她吃下。但無論許顏心問什麼,那老婦人都只是沉默。

第二天早上,那名老婦人再次端著美食走了進來,這一次許顏心透過門縫看到了外面。她不由驚訝了一下,再一次環顧四周。

顯然許顏心的反應,意味著她剛才看到了門外的顯示屏。沙發上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支雪茄,心里忍不住夸她聰明。

如果不是那天在蘇悅兒訂婚宴上看到見她,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遇到她。可為什麼他看中的女人,會成為沈逸宸的妻子,堂而皇之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想到這里,他眼神變得凜冽,恨意爬上眸子,一個甩手,桌子上的東西被打翻在地。

「少爺,您的手受傷了。」喂完許顏心吃東西,老婦人剛退出房間,就見憤怒的男人,右手滴著血。

午後暖陽,男人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手,站在關著許顏心的那扇門前,猶豫片刻,推門而入。

「嗨,許顏心,我們又見面了。」故作輕松的語氣,這是男人思考很久才想到的打招呼方式。

「你是?」許顏心微愣一瞬,眼熟,卻不記得哪里遇見過。

眼前的男人,白皙皮膚瘦弱身材,比沈逸宸略矮兩公分,一身休閑裝打扮,頗有鄰家陽光大男孩的味道。

「長大了,我會回來接你。」男人強忍著內心的酸澀,露出燦爛一笑。

簡單一句話,記憶瞬時回到了兒時——

「長大了,我會回來接你。」稚女敕的聲音透露出堅定,這是他留給她最後的片段,就在她被正式收養前不久。

在孤兒院里,沒有人跟許顏心玩。各個都欺負她,只因她有人助養,還可以偶爾出去享受家庭溫暖。在孤兒院那群孩童心里,這已經罪犯滔天,自然這也是她成為眾矢之的的原因。

只有一個小男孩願意和她說話,甚至出面袒護她,為了她被其他小朋友一起欺負。許顏心還記得那個小男孩的名字,一個听了就會覺得暖洋洋的名字。

「晴天,是你嗎?」淚水毫無預警流了下來。

「是我,小顏我回來接你了。」男人安然一笑,她記得起他,這就好。

仿佛害怕再一次失去,他緊緊抱著她,安慰著她的淚水,猶如兒時那般。

與此同時,沈逸宸辦公室里只听得到人的呼吸聲。何錦良跪在地上,雙目逼視沈逸宸。田沫沫不可置信地看著何錦良,內心里滿是對沈逸宸的憎惡。

「你昨天說得很堅定,你要給許顏心未來,今天何必來求我。」突地,不爽的心情一下晴朗起來,沈逸宸玩味十足,眼神漫不經心瞥過何錦良。

「如果你能找到顏心,我願意放棄。」沈逸宸剛一說完,何錦良立馬大聲宣布,沒有人會知道他說放棄時,心里有多痛苦,如同在滴血傷口上撒鹽。

「滾!」沉默許久,沈逸宸像是一只怒吼的雄獅,震得田沫沫和何錦良目瞪口呆。

「沈少,什麼事?」听到沈逸宸怒吼,趙安陽猛地推門而入,卻看到何錦良跪在沈逸宸腳邊,田沫沫早已哭成淚人。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記住許顏心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女人。」沈逸宸狠狠揪著何錦良的領口,雙目迸發出烈焰,說完之後把何錦良隨便往地上一丟。

第二十八章你可不可以溫柔點文/夢冉冉-

關于兒時的記憶,晴天和許顏心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許顏心看到晴天受傷的右手,想起方才听到的乒乒乓乓,以及前前後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你打算綁我多久?」沉默過後,許顏心開口。

她不是傻瓜,如果到現在連究竟是誰綁她來都不知道,她許顏心真是白活了。

從小晴天就是性格較為古怪的小孩子,比如他接近她和她一起被其他人孤立,比如他總是想些稀奇古怪的招來對付那些小朋友,再比如他惡搞之後臉上那滿足的笑容以及他危險的想法。

晴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替許顏心松綁,陰郁的眸子被隱藏在劉海下。

自小就跟在晴天身後被他保護,他的一切小動作,許顏心都太過熟悉。所以當他一言不發解完繩子之後,許顏心知道一切只是剛開始。

「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你,這些你都應該知道。」從兒時開始,他就一直是她生命里的神。在她依賴他時,他卻選擇抽身離去,為了創造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我說讓你等我回來接你,為什麼你卻等不及?」平靜地闡述轉變成怒氣的爆發,晴天甚至開始懊悔為什麼蘇悅兒訂婚那天他恰好在場。

「為什麼和沈逸宸在一起?」語氣帶著蒼涼,直視許顏心的眼楮透露出一絲絕望與悲傷。他在質問著,天知道那天訂婚宴上他是受了多大的打擊。

「不,不是的。」許顏心拼命搖頭,她想要解釋她和沈逸宸之間的關系,可是張張嘴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麼說,你還不是他的女人?」晴天眼放精光,忽略了許顏心的猶豫。

猶如餓狼撲羊,晴天把許顏心按在床上,身體壓了上去,緊密貼合的姿勢讓她小臉倏地紅了起來。

許顏心這種羞澀的反應,被晴天看在眼里,他一廂情願以為許顏心還是完璧之身,甚至有些自欺欺人,認為她是為了他保留女人最珍貴的東西。

晴天不等許顏心開口,便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一只大手開始游走她的全身,不時停留在她傲峰上揉.捏。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扯得破爛,凌亂地掛在脖間,裙子也被他慢慢撩高。

許顏心不安地掙扎起來,心里那份恐懼逐漸擴大,但是,就連她的反抗,在晴天眼里都她嬌羞的表現。

「別怕,我不會弄痛你的。」晴天延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去,所吻之處微微用力,一雙充滿情.欲的眼,正得意看著許顏心身上屬于自己的吻痕。

「晴天,放開我!別讓我討厭你,快放開我!」就算再怎麼想要冷靜,面對晴天探入私.處的手指,許顏心也無法鎮定自若下去。

微微濕潤發燙的窄道,晴天沒有模到預料當中的那層膜,震驚地看著許顏心,喃喃自語般︰「你不是處.女了?」

心因為晴天的話生疼,但眼下自己的狀況更是刻不容緩。許顏心趁著晴天驚訝之際,卯足所有力氣一股腦的抬腳一踢,恰中要害。

看了一眼晴天疼得打滾,許顏心扯著身上的碎布,不帶一絲猶豫地逃離。

當沈逸宸根據趙安陽的情報驅車前往許顏心藏身地點時,恰好踫見許顏心狼狽地逃出那棟野外別墅。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許顏心的鞋子早就不見了,赤.果的雙足因此而帶著斑駁血跡。最重要的是,纏在許顏心上半身的破布遮擋不了那羞人吻痕。

「許顏心,你還真髒。」面露鄙夷,目光透著慍怒,沈逸宸想都沒想就下車,像是拎小雞似的把許顏心丟進車廂。

本來看見沈逸宸如同見到救命稻草,讓許顏心心生感動,卻在听到沈逸宸的諷刺,終究忍不住把臉埋在發間,偷偷啜泣。

第二十九章付出代價,慢慢玩文/夢冉冉-

帝皇天,27歲,身高一米八二,十八歲入黑道,如今已經成為本市黑道新任頭目。做事雷厲風行心狠手辣,年紀輕輕卻已經能讓人聞風喪膽。他的過去幾乎是個謎,只知道听聞他出身于一個不起眼的孤兒院。

而那座孤兒院恰好許顏心曾經呆過。

果然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先是讓何錦良和田沫沫來求著他救她,然後故意讓舊相識帝皇天留下「蛛絲馬跡」,最後等他沈逸宸這個白痴真的驅車來找,再看到許顏心一身狼狽,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從後視鏡看肩膀不停聳動的許顏心,沈逸宸有些嫌惡。虧他之前對她有了微微改觀,沒想到真是個會做戲的女人,等他當眾宣布了她是他妻,再玩把戲令他愛她嗎?

「許顏心,別裝了。你和帝皇天什麼關系?」有些事情需要說清楚。

「我……晴天……我們是孤兒院的孩子。」晴天有跟許顏心說過自己現在已經改名叫帝皇天。

「舊情人。」嘴角一撇,後視鏡里的沈逸宸,滿臉都寫著嘲諷。

「不,不是的……」哽咽使得話語斷斷續續。

「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們之間沒有什麼,他為什麼綁架你你也不知道,沒想到重遇之後他對你意圖不軌,于是你為了保持清白跑了出來。」只有俗套的電視劇里才會出現這種情節。

「嗯。」許顏心不停地點頭。

「許顏心,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沈逸宸心里慢慢凝結成冰,連血液都開始透著寒氣。

「我看你根本是跟ji n夫串通,本想得到一筆贖金,卻不料我不同意,于是改演一場強ji n不遂的戲碼。」冷哼了一聲,沈逸宸不去看後視鏡里的小人。

听到沈逸宸殘忍的判斷,許顏心霎時抬頭盯著他,眸子里盡是悲涼。他可以當眾宣布她是他的女人,為什麼不肯相信她?

「怎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很驚訝嗎?」視線重新落到後視鏡上,只見許顏心正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他,不由心底竄起一股莫名之火。

「別用你那種欲.求不滿之後的怨恨眼神看著我,我可沒有故意打斷你們的奸.情。」鏡子里許顏心的眸正一點點暗下去。

她是他的奴,不是他的妻。她怎麼能忘記身份問題?他沈逸宸對女人向來殘忍,交往許久的女人都可以踩在腳下,更何況她這個奴?許顏心想通這些後,一瞬間力氣被抽空一般,癱軟在座位上,突然她很想大笑。

「信不信我殺了你。」許顏心的沉默變成沈逸宸眼中的默認,猛地一個急剎車,借著慣性他左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

逐漸收緊的力道,讓許顏心只覺得大腦充血,她咬緊牙,就是不開口求他放手,眸子里是固執的倔強,狠狠刺到了沈逸宸。

他從未想過跟在他身邊的女人,可以為了其他男人頑抗到這個地步,如此想來,許顏心三番四次排斥和自己情愛,都是為了那個男人。

不掙扎不代表許顏心不痛,可是痛更能讓她清醒,清晰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嗜血的狼性,再也不報有幻想,只期望他玩夠了干脆放手。

「許顏心,你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沈逸宸一雙復雜到癲狂的雙眼盯著許顏心,恨不得這一瞬就撕碎她。

然而,他沈逸宸做人的原則就是,凡事慢慢玩。

第三十章補償給你的欲.望文/夢冉冉-

那天,沈逸宸帶著衣衫不整的許顏心,去了他一棟空置許久的別墅。

不客氣地踹開洗手間房門,大步走到浴缸前,硬生生把許顏心丟進去。一手打開淋噴頭,一手撕開殘存在許顏心身上的衣服,拼命擦洗著。

冰涼的水噴灑到許顏心身上,她呆滯目光慢慢移到他怒氣騰騰的眸子上,不由自主嘴角上挑。

不論她解釋與否,他已然認定。認定她的背叛,認定她與晴天的奸.情,認定她許顏心只是一件垃圾隨手可丟,認定她沒有反抗的權利。

一瞬間心如明鏡,可許顏心卻沒有得到釋然過後的安寧,心底反倒增添少許苦澀。懶得再去掙扎,甚至是反抗也沒有意義,面對她的羞處沈逸宸都不忘言語上諷刺兩句,再遮掩無非換來更多侮.辱。這點,她懂了。

沈逸宸力氣很大,許顏心潔白的皮膚上已經泛紅,甚至吻痕處微微滲出血來。腳上的傷口因為泡了水,也紅腫起來。

很快浴缸被放滿了涼水,許顏心整個身體泡在里面,身體已經冰得有些麻木,對她而言,再冷都敵不過心冷。

許顏心那帶笑的慘白容顏印入沈逸宸眼中,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他想看她拼死掙扎只為求生的模樣。

于是按著她肩膀的手開始向下用力,他死死壓著她的肩膀,讓她整個頭都浸入水中。然而被浴水猛地嗆入口鼻的許顏心一動不動,她放棄了求生本能。

緊接著沈逸宸惱怒地把她拖出水面,重重摔在浴室地面上,他甚至听得到她骨頭磕在地面上的聲音。

濕漉漉的長發黏在許顏心身上,沈逸宸看著她這幅淒慘模樣,轉身出了門。听到他離去,許顏心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闔,昏了過去。

腳上的痛,心里的疼,鋪天蓋地襲擊而來,她太累。

再醒來,許顏心雙腳已經上藥包好,赤身果.體躺在大床上。忍著腳上的疼痛,尋遍了整個房間,她也沒找到可以穿的衣服,甚至連浴巾也沒有,只能再次躺進被子里蓋好。

這個樣子,別說是離開這個房間,連跑出去都不可能。此情此景似曾相識,許顏心不禁發笑,早知如此真不如被晴天關著,至少沒有這麼窘迫。想想,罷了,被誰糟蹋不是糟蹋,終究沒了尊嚴。

之後幾天許顏心一直被關在這件房子里,每天定時有人送食物和包扎她的傷口,除此之外的時間,她一直對著天花板發呆。

直到許顏心腳傷好了的第二天清晨,兩個彪形大漢突然闖進房間,強行把她從被子里拖出來帶下樓。

陽光照在男人陰鷙的側臉,他渾身散發著黑色怒氣,帶著殘暴的味道,除了沈逸宸別無他人。

那之後的這幾天,沈逸宸親自去了一趟許顏心曾經住過的孤兒院。根據院長的回憶,以及曾經負責照顧許顏心和帝皇天的義工所言,沈逸宸確定了他們之間存在私情,這也更加堅定了他心里那個「許顏心有所圖謀」的想法。

「冷靜了幾天,你這個蕩.婦是不是早已憋不住想男人了?」沈逸宸就瞧不得許顏心一臉平靜的模樣,總認為她心里在盤算著什麼。

剛剛睡醒,許顏心听到沈逸宸這話,慢條斯理閉上雙眼,不去搭理。

沈逸宸先是一愣,後是邪惡一笑,沖架著許顏心的兩個男人使了眼色,然後悠然自得坐在餐桌前。

「干什麼?」感覺到胸上有一只大手不老實的動作,許顏心猛地睜開眼楮,卻看到身旁兩個男人正赤身lu 體對著她y n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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