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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笑話不好笑

當嚴以沫跟著蘇律己進去酒吧里面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幾個人,都是穿著制服的服務員,不得不說這里的裝潢真是非常的漂亮還有宏偉,就比如說那沙發就是上回和美味在報社里看到的一本雜志一模一樣,據說還是意大利生產的,還有那高腳杯,在商場上,一個也得二百塊人民幣,怪不得白領的上班族為什麼都愛來這里消費,即能釣凱子,又能舒緩工作中的緊迫感,可想而知,這的生意有多麼的火爆。風雲小說網

蘇律己在樓梯口要上樓的的時候,發現嚴以沫竟然沒有跟上來,就回頭看了看她,不禁用手撫了撫額頭,他發現自從遇見嚴以沫,他扶額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也難怪蘇律己,換誰誰扶額,這個嚴以沫只要看見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者是人,都要發一會兒呆,蘇律己于是又走了回去,踫了踫她︰「回神沒有啊,快點跟上。」

嚴以沫這時猛地驚醒一般,如小兔般點頭,還磕磕巴巴的說︰「這……這也太……太豪華了吧,」

蘇律己嘴角微微一抽,這就是讓她發呆的原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身就走,每回一看到嚴以沫發呆走神的時候,就想要掐她臉一把,好好的揉揉,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蘇律己是個軍人,軍人想要勝利,就會把前面的敵人全部殲滅,現在他的感覺只要把嚴以沫殲滅,成為自己的,那樣他就會無時無刻的好好蹂躪她,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是怕嚴以沫在禍害別人吧。

所以他回頭看了嚴以沫一樣,再然後耐人生味的沖嚴以沫笑了一下,嚴以沫看見蘇律己這樣沖自己笑,無端打了個冷戰,怎麼感覺,像是餓了許久、發著綠光的狼在看著嘴邊的一塊鮮肉啊,真是可怕啊。

嚴以沫看蘇律己上了拐角的樓梯,自己也跟了上去。

蘇律己帶著嚴以沫進了一間外人止步的包廂,進去一看,好幾個男的,而且每個男的長得都是帥的掉渣,看的自己的眼楮都值了。

蘇律己說︰「嚴以沫,你的哈喇子掉下來了,」

嚴以沫反射性的模了一下嘴角,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又听見耳邊發出一聲笑聲,馬上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立馬怒轟轟的看向始作俑者,可是看見蘇律己又對自己笑了,她發現自己就想是有盆冷水澆滅了怒火,看著蘇律己的笑又呆了,這還是蘇律己頭一次對自己笑呢。

坐在位子上的某男看見嚴以沫,就走到她身邊,說︰「怎麼是你,真是倒霉,一天踫見你兩次,怎麼你特意過來是為了還我衣服錢麼」

嚴以沫回頭看見這位男士,臉色可謂是紅了轉青,青了轉白,白了轉黑,再听見他這麼說話,氣地說︰「我愛來哪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又不是你家開的,你家開的,倒給我錢我還不來呢,再說,我為什麼要還你錢啊,我是見義勇為才不小心抓錯人了,誰知道踫上你,話說,你不會是和小偷是一伙的吧,我越看越想,」說完還配合自己的動作點點頭又搖搖頭。

某男氣的指著嚴以沫的手直哆嗦︰「你……你個……老女人……你個潑婦……」

嚴以沫回道︰「人家都說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還沒听過有人這麼說我呢,你是嫉妒我吧……看在你嫉妒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你一回……」

還很大度的走上前去模了模某男的頭︰「好乖……」

某男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律己看戰火硝煙的,就問怎麼回事,某男就是早上嚴以沫用鞋跟打到的那位偽小偷,馮譯書,于是馮小伙就把早上的事情對蘇律己說了,雖然中間添了點材料,多了點東西,但是說的和事實差不多少。

嚴以沫馬上給你還擊︰「事實和你說的不是一樣好不,你中間填料了,夸大事情本質,使事情擴大化,明顯的欺騙這里的群眾」

旁邊有人過來拍了拍馮譯書的肩膀︰「你怎麼回事,事情過去了還替它干什麼,沒看見蘇律己帶她過來的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快點和這位小姐陪賠禮道歉」

嚴以沫听到馬上擺手說︰「我和蘇律己可沒有什麼關系,我和他連朋友都不是,」

大家都誤以為他們兩個小情侶是鬧矛盾了,並沒有深說。

這時大家都走過來,紛紛和嚴以沫握手,自我介紹。

嚴以沫這才知道,這四個人都是蘇律己的發小,每個人都是非常厲害的人,馮譯書,剛從美國讀完博士回來,現在自己開了一間建築師事務所,外表給人已成熟穩重的樣子,一說話就有點像小孩子的性格。

剛才那個幫她解圍的是唐耀偉,是一名醫生,他帶著一個眼鏡框,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怎麼感覺到在他是在用眼楮遮住眼底的一片精光呢。

還有兩個人,一個叫做李天華,身材是膀大三粗,長相卻很是英俊,如果換成別人,也許會不倫不類,他是一名警察,後來據蘇律己說︰「本來他的志向並不是警察,而是律師,可是家有嚴父,不得不服,」

嚴以沫听後唏噓不已啊,這是什麼家庭啊,沒人權,沒自由。

最後一位是孫光明,據說這個名字是他爺爺在他還沒出生的時候,翻了半個月才起的名字,其意義是說以後的生活就像陽光照射大地一樣,光明四射,也確實是人如其名,現在是他們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的CEO,不用想,嚴以沫看到他後,兩眼冒精光,這孫光明看到嚴以沫的表情,打了個哆嗦,但是還是很友好的介紹自己。

他們四個和蘇律己非常的鐵,從小在一個大院里一起長大,小時候,一起上樹抓鳥,一起打劫,一起逃學,一起當兵,雖然後來各自人生目標不一樣,但是這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嚴以沫很是無聊的在一邊喝著飲料,听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和蘇律己來到這個地方,于是給好友發了一個短信。

「我怎麼覺得我今天出門不利呢嗎」

美味回道︰「怎麼說,具體點,」

嚴以沫︰「出門遇小偷,抓小偷抓錯認,還差點給人賠錢,又遇相親男,你說我怎麼點這麼寸啊,」

美味︰「……」

嚴以沫︰「只有一點我是很高興的,就是我來到我們兩個向往已久的酒吧,眉飛色舞,哈哈」

美味︰「誰帶你來得,這麼闊氣,」

嚴以沫︰「相親男兼部隊營長」

美味︰「……」

接著美味回道︰「這麼厲害的人啊,你們也真有緣分,像你這樣的大齡女青年,你好好把握啊,過了這村沒這店,」

換成嚴以沫︰「……」

嚴以沫和美味聊了一會天,覺得沒有意思,抬頭看他們四個聊得熱火朝天的,自己在這無聊透頂,想走吧,害怕蘇律己他們生氣,沒有這麼膽子說,于是自己上網找找笑話看。

就看到微博里有人發表了一個笑話,嚴以沫打開看看,逗得是哈哈大笑,忘了周圍還有別人,蘇律己和朋友們看嚴以沫笑的直哆嗦,就敲了敲桌子,讓嚴以沫注意一下態度,可嚴以沫哪里還注意那麼多啊。

蘇律己看嚴以沫沒有搭理自己,就出口道︰「嚴以沫,你能能安靜點,」嚴重懷疑自己帶她來是個錯誤。

嚴以沫听蘇律己叫自己,抬起頭,還是忍不住笑道︰「什……什麼事情……哈哈」

這時候馮譯書說︰「看你笑的這麼開心,有什麼高興地,告訴告訴我們,我們也听听,」

嚴以沫哈哈大笑道︰「剛在微博上看到一個笑話,你想听麼,超有意思,你听了一定會笑死的,」

「快說、快說,真是吊人胃口,」馮譯書著急道

是這樣的,有一上歲數的農村老頭上要去銀行取錢,這時某銀行的櫃員說︰「您好,大爺,您想要辦什麼業務,」

大爺說︰「我想要取錢,取五千塊錢,」

銀行櫃員說︰「好的,大爺,您稍等,」

過了一會兒,辦理他業務的銀行櫃員拿起敲打完業務的憑證,讓大爺簽字,對那為大爺說︰「大爺,請您在這個單上畫個挑,」

大爺說︰「恩,好的」

于是走了,走到銀行辦業務的桌子上做了下來,開始拿筆畫到。

這個銀行櫃員已經為好幾個客戶辦完業務,發現大爺還在畫,暗想,就畫一個挑怎麼這麼長時間,于是走到大爺身邊,問大爺︰「您寫完了麼,」

大爺說︰「我畫完了,姑娘,你看看我畫的鳥行麼,符合規則麼,要是不行,我在重畫」

銀行櫃員看了以後哭笑不得,這鳥畫的是很逼真,怪不得大爺畫這麼長時間的挑,弄了半天,大爺听錯了,把畫挑听成了畫鳥。

嚴以沫說完又哈哈的大笑了一把,抬頭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四個人,只有一個人笑了,那人是馮譯書,其他三人都面無表情,嚴以沫生生的把笑給咽了下去,對著他們幾個人,很難有笑的可能。

沒有笑的三個人,其中兩個和蘇律己眼神在交流︰「你從哪找來這麼一個活寶,不過配你最適合不過,」

蘇律己假裝沒有看懂發小無聲的話,決定漠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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